她见商清觉拿着一本书,对着蜡烛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脱鞋上炕就把被从柜子里拿了出来。“七哥,今天的事你怎么看啊?”任玥瑶到底是书中女主,施蔓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到...

她见商清觉拿着一本书,对着蜡烛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脱鞋上炕就把被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七哥,今天的事你怎么看啊?”
任玥瑶到底是书中女主,施蔓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不好收场。
“没事,我心里有数。”
商清觉抬头看了一眼,只穿了一件吊带的施蔓,两团高耸若隐若现,眼神瞬间幽深。
施蔓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
施蔓没注意商清觉炙热的眼神,铺好被子以后继续说道:“你有数不行啊,最好和六哥说一声。”
女主的系统不但能让有缘人终成眷属,也能把不爱的男女强行绑定在一起。
施蔓有些担心,怕六哥被她算计。
毕竟找个怨偶过一辈子,是很痛苦的事情。
“没事,他会小心的。”
商清觉放下手里的书,对着施蔓招招手。
施蔓这两天和商清觉相处的不错,也没多想,手脚并用的就爬了过去。
商清觉见施蔓这么听话,像个小哈巴狗一样的爬过来,心情愉悦,抬手就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
施蔓娇嗔一声,捂着额头不满噘嘴,“人家在担心六哥着了任玥瑶的道,你可倒好,还动起手了。”
商清觉也觉得自己的手重了,拉过施蔓在她头上粗鲁的揉了揉,“六哥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他的小心眼多的是,不用担心。”
自己六哥什么样,商清觉清楚。
“七哥,那六哥为啥到现在还不结婚啊?”
施蔓扒拉开商清觉的手,满眼好奇的问道。
商清磊比商清觉大一岁,按理说早该结婚了。
“他对象去当兵了,明年复员了就结婚。”
商清觉将施蔓揽进怀里,大手重新抚上她的额头。
“六哥原来有对象啊?”
施蔓还真是不知道。
书里没写啊。
刚刚她还担心,原主用怨偶缘坏六哥,现在不用怕了,他有订婚对象。
只要有订婚对象,任玥瑶就奈何不了他。
“六哥的对象是镇里的,俩人是同学,十八岁的时候去当兵,一晃都快十年了。”
他六哥也是好样的,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
“十年?”
施蔓猛地从商清觉怀里坐起来,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了?”
商清觉被施蔓蠢萌的样子逗笑,差点又弹她一下。
“七哥,六哥真是个情种啊。”
施蔓竖了竖大拇指,真心佩服商清磊。
十年啊,一般人等不了。
商清觉翘起一边嘴角,上下打量了一会施蔓,突然开口,“你对我好点,情种我也能当。”
只要施蔓留在他身边,永远没有离开的念头,他比六哥还要坚定。
“这话说的,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施蔓凑到商清觉的面前,头碰头俏皮的问他。
“先把对我的承诺兑现了,在告诉你好不好。”
商清觉一把搂住施蔓的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什么承诺?”
施蔓被商清觉眼中的欲望吓到,好半天没想起来,自己答应了他什么。
“忘了?”
商清觉惩罚般的在施蔓唇上咬了一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说回家奖励我吗?”
真是个大迷糊。
借着微弱的烛光,商清觉盯着施蔓高耸的两座山,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施蔓,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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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这话要是放在白天,商清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可现在不一样,气氛到这了,不吐不快。
施蔓被商清觉直勾勾的看着,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伸手就想推开他。
任玥瑶被廖凡修宠坏了,根本就不怕他,见他阻止自己,苦口婆心的劝道:“凡修,你不能太善良了,这样会被人家骗的。”
“你是说我在骗廖凡修吗?”
商清觉都被气笑了。
“一切皆有可能。”
任玥瑶不甘服输的说道。
“那就把第三本账本拿过来吧。”
商清觉对着旁边,马上就要被气死的商清磊抬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
商清磊是个懂规矩的人,有商清觉在的地方,他一般不插话。
可刚刚的任玥瑶实在太气人了,他实在没憋住,指了指她说道:“你等着啊,我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就大力的摔了一下门出去了。
“老七,不用了。”
廖凡修见商清磊走了,眉头紧锁,立马对着商清觉说道。
“刚才你媳妇怀疑我们账本的时候,你咋不说话呢?”
施蔓和商清磊一样,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是什么玩意啊。
“我......”
“施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任玥瑶秀眉死死的拧在一起,对着施蔓娇声喊道。
“我男人也是砖厂的股东,一分钱没比廖凡修少拿,凭啥你能说话,我不能?”
施蔓可不想惯着女主。
作者赏她个系统不知道好好过日子,竟惦记别人的东西。
“施蔓,你......”
“我咋了?再说一句,从明天开始,我就替夫出战,过来看着砖厂。”
施蔓小胸脯一挺,毫无畏惧之色。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
廖凡修听施蔓要来看砖厂,爆红的脸都被吓白了。
施蔓对他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这要是来了砖厂,他还有地方待吗?
同样脸色不好的人还有商清觉,因为他怀疑,施蔓帮他守着砖厂是假,趁机见廖凡修才是真的。
他们虽然结婚了,但施蔓对廖凡修一直念念不忘,替夫出战,只是个借口罢了。
商清觉双拳握紧,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他想走了,想离开这里。
“七哥,你别怕,大不了咱们就在办公室里搭张床,我还就不信了。”
施蔓对着廖凡修和任玥瑶冷哼一声,准备在这里安家了。
商清觉:“......”
她说的替夫出战,原来是带着他?
商清觉舒坦了,但廖凡修和任玥瑶的脸色却更加难看。
他们还想在这住?
就在商清觉心情好好,打算夸奖施蔓两句的时候,商清磊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魁梧老头。
“雷叔!”
商清觉和廖凡修,恭恭敬敬的对着老头打招呼。
“你们两个闹什么?”
被称作雷叔的老头打着赤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胡子邋遢,看上去很凶的样子。
“账目有些不对,我们......”
廖凡修被雷叔瞪了一眼,瞬间就闭上了嘴。
“雷叔,我这几个月一直住在医院,今天本想过来对一下账目,没想到,出乎我的意料。”
商清觉意有所指,对着雷叔不紧不慢的说道。
雷叔听了商清觉的话,又看了看他的双腿,沉沉的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个不大的账本。
“这是近三个月的,你们对去吧。”
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你来还是我来?”
商清觉一会还有事,不想浪费时间,看了一眼廖凡修,声音淡淡的问道。
“你来吧。”
廖凡修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商清觉生气了,他不想在让情况恶化。
“凡修......”
“好了玥瑶!”
廖凡修沉声打断任玥瑶,对商清觉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对账了。
商清觉也没客气,将自己的账本和雷叔的放在一起,速度很快的对照起来。
廖凡修见媳妇不吃饭,真的是心疼坏了,赶紧亲自下厨,给做了她最爱吃的烧茄子。
“凡修,我不甘心。”
任玥瑶把碗筷推到一边,拉着廖凡修的手,哼哼唧唧的就开始撒娇。
“凡修,商清觉已经残废了,以后砖厂就要靠我们两个人,他什么都不干就能得那么多钱......”
“玥瑶,老七虽然站不起来了,但他是有能力的。”
廖凡修重新把碗筷塞进媳妇手里,苦口婆心的劝道:“先吃饭,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说。”
商清觉的情况虽然不太乐观,但廖凡修就是觉得,他不会自暴自弃。
两个人在一起合作七八年,大风大浪都见过,商清觉的胆量过人,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廖凡修觉得,只是不能走路,应该难不住他。
“凡修~”
任玥瑶见廖凡修不肯听自己的,气的差点掉下泪来。
“乖,先吃饭,吃完了我还要去见雷叔。”
雷叔虽然只是个烧砖师傅,但人却是他和商清觉高薪请回来的。
要不是他的水平高,烧出的砖质量好,砖厂的生意也不会这么火爆。
雷叔为人正直,也是他们两个的中间人,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廖凡修说什么也要过去一趟。
可他的心思任玥瑶不理解,听他待会还要回砖厂,生气的把碗摔在桌子上,站起来就回房间去了。
她想用生气逼廖凡修下决心,这一步说什么都不能让。
可廖凡修有他自己的想法,见媳妇生气回屋了,皱了皱眉,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他得尽快回砖厂去,一定要在商清觉过来道歉前和雷叔把事情说开。
廖凡修想的挺好,可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到了雷叔宿舍的时候,商清磊刚从里面出来。
“六哥?”
廖凡修和商清觉同岁,这些年一直这样叫商清磊。
商清磊现在最烦的就是任玥瑶和廖凡修,见他也拎着东西来找雷叔,随意的点点头,就打开了隔壁宿舍的门。
他一直住在砖厂,就在雷叔旁边。
廖凡修见商清磊的态度不冷不热,脸色也有些不好。
他想找商清磊谈谈,但想了想,还是先去了雷叔的屋里。
雷叔刚把商清磊送的好酒藏起来,见廖凡修来了,不自觉的就拧了拧眉。
“雷叔,还没睡啊?”
廖凡修这么多年在外面闯荡,那也是个人精,此时见雷叔的脸色不对,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雷叔见廖凡修还挺恭敬他的,无奈的叹口气,抬了抬手示意他坐下。
廖凡修坐下以后,雷叔给他倒了杯水,想了想出声说道:“凡修啊,你和老七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可不能分帮结派啊。”
两个孩子创业初期不容易,雷叔不想看着他们把砖厂毁了。
“雷叔,您说的哪里话,我和老七不会的。”
他没想过和老七拆伙。
“你不会,你媳妇也不会?”
雷叔叹口气,想想自从廖凡修媳妇来了砖厂以后,就经常找他们的麻烦,心里有些堵得慌。
“雷叔,不会,我媳妇也不会。”
廖凡修笑了笑,为任玥瑶开脱道:“最近砖厂忙,我媳妇忘记账本了,不是有意的。”
“唉!”
雷叔听了廖凡修的话,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再说下去。
他老了,有些事也不想管了。
那边的廖凡修,和雷叔聊的不算很愉快,索性也没有回家,直接睡在了砖厂里。
这边的施蔓,把新买的内衣洗了挂好后,就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