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姐姐,没想到半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厌恶我,甚至还恨不得让我去死……”季寒舟一把将江清雪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江禾晚,亏我还以为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你这么快...

声:“姐姐,没想到半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厌恶我,甚至还恨不得让我去死……”
季寒舟一把将江清雪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江禾晚,亏我还以为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又原形毕露。”
“清雪虽然来自大山,只是江家资助的养女。但从善良的品性上,她比你有过之而不及!”
随着季寒舟话音落下,我一瞬间变得千夫所指。
就连我的亲生父母也对我恨铁不成钢:“禾晚,整个江家将来都是你的。清雪只要一口饭吃而已,你为什么心胸如此狭隘不能容人?”
这场原本为我举办的宴会,成为了控诉我罪行的公堂。
我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害怕地往桌子底下爬去。
“江禾晚,你这么歹毒也会怕成这样?装模作样给谁看?”
季寒舟手掌搭上我的肩头,想把我从桌子底下抓出来。
却拽下了我后背上还没褪完的一整块皮。
我痛苦地用后背在地上蹭了蹭,然后躲进桌子的更深处。
季寒舟瞳孔骤缩,如遭雷击。
他不顾形象地趴在地上和我对视,开口时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晚晚你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会脱这么大一块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清雪立刻哽咽抢声道:“海岛上一年四季阳光充足,姐姐皮肤这么娇嫩,肯定是被晒脱皮的。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姐夫也不会气得把姐姐送到海岛上来。”
“清雪,这不是你的错。”妈妈心疼地把江清雪搂进怀里,“虽然禾晚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袒护她。都已经二十几岁的人了,太阳很晒难道不会避暑吗?”
“我看她就是知道我们马上要来海岛接她,故意去太阳下暴晒演的苦肉计。”
随着妈妈话音落下,季寒舟瞬间脸色一变。
然后不顾我的挣扎,抓住我的脚踝将我从桌子底下硬生生拖了出来。
我刚褪完皮的背部被地面摩擦的痛不欲生,鲜血淋漓。
而季寒舟却视若无睹,只冷睨着我出言训斥:“江禾晚,这就是你的苦肉计?原来你不仅对别人恶毒,对自己手段也这么残忍。”
“相比你这些年对清雪做的那些恶毒举动,还逼着她一个小间,季寒舟把我抱在腿上,把我双手包裹在自己掌心。
却不知道我全身的血都被换了一遍,早就变成一个冷血动物,无论他怎么做都捂不热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压着照顾我的保姆来到我们面前。
“我把夫人的生活起居全权交给了你,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才短短半年不见,夫人怎么会变成这个人不人,蛇不蛇的样子?”
在季寒舟的冷声逼问下,保姆浑身战栗不止。
因为从我登上蛇岛以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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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江清雪收买,把我送进了研究院。
“季总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能说!”保姆双手合十不停跪拜磕头,“我收了别人的钱,要是说了会没命的!”
季寒舟紧张到连呼吸都停了,只是一个眼神示意,保姆就被保镖吓得连连求饶。
“是夫人,她忍受不了海岛上的寂寞,和这里的捕蛇老头厮混在了一起。自从他们同居以后,夫人的行为举止就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保姆拿出手机给季寒舟看她录下来的视频。
当时的我还尚存一丝人性,知道手上的婚戒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而为了拿回婚戒,我在捕蛇老头的发号施令下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就是为了取悦他。
视频里,捕蛇老头对我满意到哈哈大笑:“不愧是城里来的女人,这个皮肤玩起来跟盘玉一样。尤其是这个身材……现在老子整天除了玩你,都没心思干别的事了!”
季寒舟面无表情,眼里汹涌的杀意和痛色却令人心惊。
“你在海岛上的日子就这么饥渴,连一个干瘪丑陋的老头都下得去嘴?”
“江禾晚,你究竟是天生的荡妇,还是为了报复我?”
在季寒舟的连声质问中我浑身一震。
因为我突然感受到了强烈的雄性信息素,瞬间欲壑难填,双眸不自觉变成竖瞳。
而那条雄性也被我的信息素所吸引,在逐渐靠近。
我不顾一切地冲到甲板上,纵身跳入海里。
“江禾晚你不许死!”
“晚晚不要啊!”
甲板上传来季寒舟和爸妈惊恐又痛苦的声音。
此时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中,我的身体在海里几个沉浮。然后扭曲成极端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