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你昨天喝了两口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吓死我了。”他身后的江声声瘪了瘪嘴,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我的额头。“放心吧哥,清棠姐没事了。”我双目空空看着天花板,一...

“好点了吗?你昨天喝了两口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吓死我了。”
他身后的江声声瘪了瘪嘴,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放心吧哥,清棠姐没事了。”
我双目空空看着天花板,一些破碎的记忆在我脑袋里不断浮现。
我身上那条裙子已经被换下了,因为在昨天不受控制被当成狗取乐时不知道被谁撕烂了。
江承之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过了许久,他才带着江声声退出了病房。
“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想吃什么就跟声声说。”
我僵硬的在床上躺了很久,昨晚被羞辱的记忆不断攻击着我,让我无处遁逃。
良久,我才起身在沙发上的杂物里找出了我的手机,连同那条后背被撕开的裙子。
昨晚的事情不知道被谁发了出来,我趴在地上学狗叫的模样被拍的清清楚楚上传在网上。
半漏不漏的裙子,众人的哄笑声,昏暗的灯光。
虽然立刻封禁了,但还是有不少人保存了下来。
且原贴主还留言了要视频可以私信。
同时,我的个人信息也被爆了出去。
不断有污言秽语的短信发送过来,手机仿佛中了病毒一般,接二连三的电话铃声响起,吵的人身心厌烦。
“多少钱一晚?”
“地址?在哪可以?”
“可免费?”
“有后续吗?这么多个你都吃得消,有这么贱?”
我双目无神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随后将手机包在裙子里,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
出医院前,我找保洁阿姨借了一顶帽子。
我不敢打车,徒步找方向走了三公里的路回到了公寓。
我找出家里那部不常用的备用机给爸妈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他们很是焦急。
我心中酸涩,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爸、妈,我的申请通过了吗?我可以来找你们了吗?”
我不想在等了。
爸妈沉默着,或许他们已经看见了国内关于我的一切信息。
我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迟的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谩骂、调侃、羞辱,毫无尊严可言。
“清清啊,来找爸爸妈妈吧,爸爸妈妈会为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的。”
登机前,尖锐的铃
“你相信我什么?”
想起他们在酒店内的谈论。
“承哥,那你打算怎么跟沈清棠演这场戏?”
江承之没说话,倒是他的手机内凭空传出了江声声的声音。
“自然是要让大家包括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她不检点自爱咯,至于哥哥嘛,就当她狼狈时的救世主吧,这样做既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能给我解气了,哥,好不好?”
良久,江承之极为溺爱的答应了她。
“好。”
而后很快,我的私密照后面就冠上了‘浪荡’的词条。
我苦笑。
“你相信什么?”
我扯下裙子丢到一边,很是疲惫。
“聚会我不想去,你自己和他们去玩吧。”
江承之蹙眉,这是他不悦时的表现。
果然。
“沈清棠!别闹脾气!”
“声声知道了网上关于你的事,今天的聚会是她特意为你安排放松心情的,正好她也想借今天的聚会好好跟你道个歉。”
他的指尖划过我手背的青紫。
“这是声声的一片好意,你别不懂事!”
我还是被江承之强行带出了门。
下车前,我从口袋拿出口罩想戴上,却被江承之制止了。
他温柔坚定地注视着我,好像真是一位救世主。
“不用戴,清者自清,我相信你,你也相信你自己,好吗?”
口罩被他丢出窗外,我也被他强行拽下了车。
进入闹哄哄的酒吧那一瞬,所有的视线突然都落在了我身上。
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的、色眼迷离的。
我好像还能听见角落里不加掩饰的恶意谈论。
“快看快看,就是她吧?看起来挺高冷文静的,没想到背地里那么浪。”
“就是她!照片上那张脸老子永远记得,C,真好她妈一副婊样!身材更是婊子中的婊子!”
“哈哈哈哈哈......”
我僵硬的挺着脊背,强忍着恶心被江承之带进包间。
进入包间那一刻,江承之松开了我的手。
我低着头,慌乱的看着面前的鞋尖,试图从里面找到那一丝熟悉的味道。
可是没有,包间里的眼神比外面更黏腻、更赤裸、更恶心!
“我不舒服,我要回去。”
我转身要走,却被箍住了手腕,粗糙只因我在生病打针时被江承之的养妹恶意扎了半个小时针头后让她道歉,第二天,我的私密照就以六元的价格挂遍了全网。
我捂着满是青紫的手背去找江承之,却在酒店钟点房门口听见他和朋友侃侃而谈。
“碰起,一对沈清棠的玉兔,要不要啊哈哈哈。”
“我要我要,承哥你也太够意思了,真是让兄弟们过足了眼瘾啊!”
“对了承哥,你把沈清棠的私密照挂的全网都是,就不怕她知道了跟你分手或者是来找你闹?”
我的男友江承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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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抬手摸起一张印着我锁骨照片的麻将丢了出去:
“她敢?她一丝不挂的模样都被大家看光了,现在她巴不得上赶着求我娶她给她脸面,又怎么敢跟我分手跟我闹?”
其他人起哄,笑的猥琐。
“那承哥你会娶她吗?要是不会的话等玩腻了可不可以给兄弟们玩一玩啊哈哈哈,话说沈清棠她干什么了?承哥你怎么突然要这么搞她?”
原本吊儿郎当的江承之听见这话立即摆正了身板,言语里皆是厌恶。
“声声不过是在给她扎针时多扎了几次而已,她就矫情成那样,她又不是不知道声声还在实习期,还敢要声声道歉给声声难堪,总得给她点教训才是,不然,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菜了。 ”
随着我的裸背照片被他甩出去,落在桌面上闷响了两声,也让我的呼吸窒息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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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承哥,那你是怎么想到要以六块钱一张的价格将私密照往外售出的?这也太便宜了吧!哥们我随随便便一百来块就能买完你发出的一整套了,就连街边的玫瑰花都是九块九一朵呢!”
江承之勾了勾唇,十分不屑。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沈清棠连街边的一朵廉价玫瑰都比不过,她不是爱给声声难堪吗?那我就让她更难堪!”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解锁。
下一瞬,手机里想起了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
“我这还有视频和录音,七块九一段怎么样?你们谁要?”
我心里一沉,泪水早就断了线。
我很清楚那破碎的声音是在什么时候发出的。
屋里的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几乎要被溺死在这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