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像是在密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努力地回忆着,从小到大,母亲确实总是偏袒我,每次我和宋强有...

低,像是在密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我努力地回忆着,从小到大,母亲确实总是偏袒我,每次我和宋强有争执,她总是站在我这边。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这是因为母亲更爱我。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一种以亲情为名的算计。
“宋珍珍就是你的提款机,她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从小就得哄着她,对她好点,这样她才心甘情愿地把钱掏出来,不然她心里总跟你隔着心眼。”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他们的谎言里,像个傻瓜一样,对他们掏心掏肺。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知道了。”
宋强不耐烦地应了一声,那语气,仿佛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浑身发冷,身体摇摇欲坠。
我的心,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地挪回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我妈和宋强回到了病房。
我妈见我脸色苍白,眼眶红肿,装模作样地问:“珍珍,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的虚伪和恶心。
我别过头,不想看她那张伪善的脸。
“没事。”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
宋强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姐,你可别吓我,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钱去?”
我妈见状,连忙打了宋强一下:“宋强,你怎么跟你姐说话呢?
还不快给你姐道歉!”
宋强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只觉得可笑至极。
接下来的几天,我妈和宋强轮流在医院“照顾”我。
说是照顾,其实不过是变着法儿地向我打听银行卡密码。
“珍珍啊,你把密码告诉妈,妈帮你取钱,省得你来回跑。”
我妈假惺惺地说。
我只觉得可笑,这母子俩骗钱的话术还真是如出一辙。
宋强在一旁帮腔:“姐,你就告诉我呗,我又不会乱花你的钱。”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我的钱,我自己会安排,不需要你操心。”
我清楚地知道,我身边的这三个人,无一例外,都是吸血的蚂蟥。
稍不留神,他们就能把我榨干,吸得骨头渣都不剩。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只有前夫卫青山了。
当初示给法官看。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借”。
铁证如山,法庭判我胜诉,我妈和宋强,顿时哑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妈眼珠子一转,又开始作妖:“那,那她也得给我养老钱!
她是我女儿,就必须得养我,一个月一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我听了差点没笑出声,她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当然,法官也不是傻子,直接驳回了她这个无理要求。
案子了结后,我和卫青山复婚了。
我们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让我妈他们再也找不到我。
没了存款,宋强那个老婆跟他离了婚。
宋强因此天天喝酒,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工作也丢了。
我妈呢,一把年纪了还得出去打工养活宋强,累死累活,最后还落了一身病。
她还不死心,几次三番想告我,要我给她天价抚养费,都被法院驳回了。
后来,一个寒冬的夜里,我妈因为干体力火,病倒在冰冷的街头,再也没有醒过来。
而宋强醉醺醺地出门买酒,也冻死在了外面。
我和卫青山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开了一家民宿,日子越过越红火,生意也越来越好。
民宿在网上火了一把,变成了有名的网红民宿。
并且在这种地方下,我的身体也恢复成了正常人的水平。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来,算上我之前给她那三十万,看来她确实是没有什么积蓄了。
9钱一到手,我立马把之前卫青山垫的那二十万还了回去。
他没收。
“你先拿着,手术后养身体也要花钱,以后再说。”
卫青山的声音很轻。
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我想问问他,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已经离婚了,也许他只是出于好心帮我。
我心里乱糟糟的,索性不再去想这些,联系了我的主治医生。
简单把情况一说。
医生很快就明白,说可以安排我去他学生所在的医院做手术,他会以指导教学的名义过去帮我主刀。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声道谢。
这可是救命的机会!
五十万的手术费,我眼睛都没眨就交了。
当天,我就跟我妈说,要去见一个买虚拟币的大老板,谈价格。
还跟她说,如果行情好,就都卖了,能赚个几倍。
我妈和宋强自从看到那三十万,就跟吃了***似的,我说啥他们都信。
![]()
“珍珍啊,你可得好好跟人家谈,争取卖个好价钱!”
我妈还叮嘱我。
“放心吧妈,保证让你们赚翻了!”
我拍着胸脯保证。
就这样,我顺利地甩开他们,连夜赶去隔壁市的医院做手术。
没想到,刚到医院,就看见了卫青山。
他站在走廊的灯光下,身影被拉得很长。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看着我,语气有点别扭:“你该不会以为,做完手术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吧?”
我猛地反应过来,卫青山这是要留下来照顾我?
鼻子有点发酸,我强忍着,把头扭到一边。
“我要是死在手术台上,你赶紧跑,离我家里人越远越好,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
卫青山眉头拧成了个麻花:“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赶紧进去吧,有事出来再说。”
我无奈地叹气,这家伙还是这么不解风情,这时候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
护士推着我进了手术室,麻药劲儿上来,我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奇怪的是,我心里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躺在病床上,卫青山坐在旁边,眼圈发黑,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很疲惫。
见我醒了,他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