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更多的往来。他欣赏她的能力和果决,她也认可他的眼光和手腕。偶尔的接触,轻松而界限分明,没有暧昧,只有成年人之间基于尊重的合作与试探。未来会如何,她不确定,也...

有了更多的往来。
他欣赏她的能力和果决,她也认可他的眼光和手腕。
偶尔的接触,轻松而界限分明,没有暧昧,只有成年人之间基于尊重的合作与试探。
未来会如何,她不确定,也不急于确定。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萧潇。
“晚晚!
晚上出来嗨皮啊!
庆祝你又签了个大单!”
林晚唇边漾开一抹轻松的笑意。
“好啊,老地方见。”
她挂了电话,重新望向窗外。
城市依旧,而她,早已脱胎换骨。
真正的圆满,从来不是依附于谁,而是找到自己,成就自己。
她拿起桌上的文件。
来电话,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与震怒,只冷冷丢下一句“你自己处理干净”,便挂断了。
家族,似乎也准备将他这枚弃子边缘化。
巨额的潜在赔偿和债务,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会议室的灯光惨白,照着他狼狈的身影。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脑海里全是林晚那张平静的脸,和那句“你不是蠢,你是瞎”。
对,他是瞎。
被所谓的“真爱”和“责任”蒙蔽了双眼,亲手推开了真正值得珍惜的人,毁掉了自己的人生。
另一边,苏清月也看到了新闻和录音。
她握着手机,指尖冰凉,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怎么会……她的录音怎么会被林晚拿到?
那些话,她只跟最亲近的闺蜜酒后吐露过!
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她
疯狂地拨打顾泽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忙音。
不,顾泽不会不管她的,他那么爱她,他说过会保护她一辈子的!
她不信。
她冲出家门,想要去找顾泽,却在家门口被记者堵个正着。
闪光灯晃得她睁不开眼,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苏小姐,请问录音内容属实吗?”
“你是否真的伪造病情欺骗顾先生?”
“关于泄露商业机密,你会承担法律责任吗?”
她惊慌失措,推开话筒,跌跌撞撞地想逃离,却被围得更紧。
曾经精心维持的柔弱清纯形象,在录音和现实的冲击下,碎得一干二净。
网络上,谩骂铺天盖地,“心机婊”、“商业间谍”的标签死死贴在她身上。
她终于联系上了顾泽。
电话接通,她迫不及待地哭诉:“阿泽,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是林晚陷害我!
你相信我……闭嘴!”
顾泽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厌恶和冰冷,“苏清月,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
苏清月的心沉入谷底。
“你……你不信我?”
“信你?
我怎么信你?
录音!
证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泽几乎是咆哮,“你毁了我!
你毁了顾家!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恶毒?”
苏清月尖叫起来,绝望之下,所有的伪装都撕裂了,“顾泽!
当初是你自己找上我的!
是你自己厌倦了林晚那个木头!
是你自己说爱我!
现在出事了,你就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
你姐!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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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
证领到了吧?”
“婚礼取消。
所有安排全部停止。”
“……林小姐,您、您说什么?”
策划师显然被这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惊呆了。
“听不懂吗?
取消。
计算一下已经产生的费用和违约金,账单发到我邮箱,我会尽快处理。”
林晚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指令性。
她不需要解释,只需要结果。
这点违约金,她付得起,也必须付。
及时止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正确选择。
挂断第二个电话,她打开了家族群和公司高管群。
指尖在屏幕上飞快跳跃,编辑信息。
本人林晚,与顾泽先生因其个人原因,即日起解除婚约,原定婚礼取消。
对于此事造成的不便,深感抱歉。
后续将保留追究相关方责任与经济损失的权利。
点击发送。
两个群里瞬间安静,随即被各种询问和震惊的表情包淹没。
林晚关掉群聊通知,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钝痛蔓延开。
被背叛的恶心感一阵阵上涌。
但现在不是沉溺于情绪的时候。
哭闹?
歇斯底里?
那只会让那对狗男女看笑话,让他们觉得她不堪一击。
她林晚,绝不会是失败者。
顾泽,苏清月,这场戏,还没结束。
她启动车子,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驶向律师事务所。
车窗外阳光明媚,街道繁华依旧,可这一切在她眼中都失去了色彩。
脑中开始飞速回放过去几个月的点点滴滴。
顾泽那些看似合理的借口,那些突如其来的“资金周转困难”,那些以“共同投资未来”为名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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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
呵,确实是天大的惊喜。
还有他陪她挑选婚纱时,频频看手机,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当时只以为是婚前焦虑,现在想来,恐怕是在和苏清月联络吧。
甚至,他动用她的人脉和资源,去为苏清月铺路?
也不是没有可能。
证据。
她需要证据。
将这些看似零散的碎片串联起来,一条清晰的脉络逐渐浮现。
这不是临时起意,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背叛和算计。
她想起顾泽曾以她的名义,为他自己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