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白芷的及笄礼,你倒是不客气,连死人的东西都敢占。”话音未落,姜扶月已将镯子从柳依依手腕上硬生生扯下,指甲在柳依依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柳依依疼得倒吸一口...

送给白芷的及笄礼,你倒是不客气,连死人的东西都敢占。”
话音未落,姜扶月已将镯子从柳依依手腕上硬生生扯下,指甲在柳依依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
柳依依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出声。
“娘娘,这…这是陆大人给臣妾的…”她试图辩解。
“闭嘴。”
姜扶月声音冰冷,“死人的东西,你也配戴?”
说着,姜扶月的目光又落在柳依依耳垂上那对晶莹的东珠耳坠。
那是她当年赠予白芷的新婚贺礼,没想到如今竟戴在这女人耳上。
姜扶月眼中寒光一闪,伸手便摘下那对耳坠。
她下手极重,指尖捏住珠子猛地一扯,柳依依的耳垂立刻被扯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脖颈流下。
“啊——”柳依依尖叫一声,捂住耳朵,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这对东珠,是本宫送给白芷的。”
姜扶月声音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倒是会捡便宜。”
殿内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或帮助柳依依。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母亲!”
陆景闯入殿内,见到跪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柳依依,顿时大怒,“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母亲!”
“呵,你母亲?”
姜扶月冷笑,“白芷还未下葬,你就改口叫别人母亲了?
好一个不孝子。”
“白芷她本就是个疯子!”
陆景叫嚷道,“她才不配做我娘!”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姜扶月面色阴沉,一挥手,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拔出佩刀架在陆景脖子上。
“再多说一个字,本宫让你人头落地。”
姜扶月声音中透着彻骨的寒意。
陆景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再不敢出声。
殿外又是一阵喧哗,陆承泽带着几名随从匆匆赶来。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陆承泽见状,立刻拱手行礼,语气中却带着愤怒。
“何意?”
姜扶月冷笑,“本宫只是取回属于白芷的东西。”
她缓步走回龙椅,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承泽。
“陆大人,本宫决定,白芷的棺椁,本宫要带走。”
陆承泽面色一变。
“这…这不合规矩…规矩?”
姜扶月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们做的事,又何曾合过规矩?”
她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刀剑出鞘,剑锋直指陆承泽。
“陆大人若有异议景嚣张地喊道。
回府后,柳依依不仅不责骂,还给了他一袋银子作安慰。
陆景得寸进尺,开始赌博斗鸡,出手阔绰。
半年不到,陆府积蓄已去大半。
芷若趁机在陆承泽耳边煽风点火:“老爷,夫人太溺爱陆少爷了,再这样下去,陆府就要被败光了。”
陆承泽只是叹气,日渐消瘦。
他已无力阻止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业衰败。
转机出现在一个雨夜。
陆景醉酒归来,衣衫不整,身上带着脂粉气。
柳依依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陆景脸上。
“畜生!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就这样报答我?”
陆景摸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闪过凶光:“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爹的小妾,也敢打我?”
“我可是你亲娘!”
“亲娘?”
陆景冷笑,“大家都知道,我亲娘白芷是被你害死的!”
此言一出,柳依依如遭雷击。
“你…你胡说什么!”
“芷若姐姐告诉我的,说你当年给我娘下毒,害她割腕自杀,还把罪名栽在我爹头上。”
陆景越说越激动,“贱人,我恨不得杀了你!”
柳依依面如死灰,看向角落里的芷若。
芷若面无表情地回望,眼中闪过一抹与姜扶月如出一辙的冷意。
那一刻,柳依依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皇后…好狠的心思…”柳依依喃喃道。
窗外,姜扶月的密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迅速派人回宫复命。
姜扶月听完汇报,放下茶盏,唇角微扬:“白芷,你看到了吗?
这只是开始。”
06“陛下!
救命啊!”
柳依依披头散发闯入皇宫,跪倒在御书房前,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
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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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不敢阻拦。
萧玄放下手中朱批的奏折,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皇后她…她要杀了我!”
柳依依抽泣道,声音颤抖,“她派人监视我,还安排那个叫芷若的贱人挑拨我和陆大人的关系。
陆府都快散了!”
萧玄听完,面色阴沉,拍案而起:“姜扶月太过分了!”
他命人立刻传召姜扶月。
姜扶月进入大殿时,萧玄和柳依依已在殿内等候。
“皇后,你可知罪?”
萧玄怒目而视。
姜扶月微微一笑:“臣妾不知有何罪过。”
“你派人监视柳淑人,还故意安排眼线破坏她家庭和睦,简直是欺人在你与白芷情谊深厚,特意追封,你不感恩戴德,反倒质问朕?”
“感恩戴德?”
姜扶月突然大笑,笑声中满是凄凉,“白芷若活着,何须这虚名?”
说罢,姜扶月一把夺过圣旨,当着萧玄的面撕得粉碎。
“你!”
萧玄大怒,“皇后竟敢撕毁圣旨,这是欺君之罪!”
姜扶月不为所动,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金簪——那是萧玄登基大典时赐予她的。
她用金簪尖端,一下下划烂散落在地的圣旨碎片,每一下都像是在划萧玄的脸。
“陛下若要治罪,尽管来。”
姜扶月抬头,目光直视萧玄,“我姜扶月今日就是要与陛下撕破脸!”
萧玄被她的气势震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陛下,”姜扶月冷冷道,“我要柳依依和陆承泽的命,作为白芷的陪葬。”
“荒谬!”
萧玄怒喝,“朕岂能因你一己私怨,就杀朝廷重臣?”
“私怨?”
姜扶月冷笑,“白芷之死蹊跷,陛下不查也就罢了,还要包庇凶手?”
萧玄面色阴晴不定。
“皇后,你太过分了。”
“过分?”
姜扶月眼中泪光闪烁,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白芷对我有救命之恩,她死得不明不白,我岂能坐视不管?”
萧玄沉默片刻,转身离去,留下一句:“皇后,适可而止。”
姜扶月看着萧玄远去的背影,心中冷笑。
她回到自己宫中,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疲惫。
记忆中,白芷的笑脸浮现。
那是她们还是少女时的情景,白芷教她如何在宫中生存。
“扶月,记住,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白芷笑着说,“在这宫里,拳头再硬也打不过阴谋。
要想活下去,就得比他们更狠,更绝。”
姜扶月抚摸着铜镜,喃喃自语:“白芷,你放心,我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
宫墙外,是她无法触及的自由;宫墙内,是她必须面对的残酷。
“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姜扶月握紧拳头,“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疯子。”
夜幕降临,姜扶月的宫殿灯火通明。
她坐在案前,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复仇,才刚刚开始。
04“拆了,全部拆了!”
姜扶月站在陆府门前,冷声下令。
数十名侍卫手持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