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急促,她觉得这些血色光斑仿佛都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家名为“漱玉斋”的店铺,鎏金的匾额在雨中显得格外耀眼。王小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发急促,她觉得这些血色光斑仿佛都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家名为“漱玉斋”的店铺,鎏金的匾额在雨中显得格外耀眼。
王小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踩下刹车。
由于刹车太急,车子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王小楠的额头也重重地撞在了方向盘上。
她顾不上疼痛,指着“漱玉斋”的匾额,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沐记者说:“到了。”
沐记者有些惊讶地看着王小楠,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
王小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沐记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戏台幕布里的那套骨瓷是什么吗?”
沐记者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顺着王小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漱玉斋”的玻璃橱窗里,一套胭脂红的民国瓷碗正静静地摆在那里,在射灯的照耀下,流转着诡异的光芒。
沐记者凑近玻璃橱窗,仔细观察着那套瓷碗。
当他看到碗底的落款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赵得住监制”。
古董店木门吱呀作响,穿旗袍的女人背对我们擦拭博古架。
王小楠突然攥紧我手腕,她掌心渗出冷汗——那女人发髻间插着的白玉簪,与停尸间发现的凶器一模一样。
第三章:骨瓷胭脂(下)白玉簪如闪电般擦着王小楠的耳际疾驰而过,仿佛一道白色的流星,带着破空之声,直直地钉在了她身后的黄杨木屏风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白玉簪深深地嵌入了屏风之中,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钉在了那里。
而簪尾处,突然弹出了一根三寸长的毒针,闪烁着寒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仿佛是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就在旗袍女人转身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抄起博古架上的青铜爵,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她的膝窝。
青铜爵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狠狠地砸在了旗袍女人的膝盖上。
“啊!”
旗袍女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猛地向前扑倒。
她的膝盖被砸得粉碎,剧痛让她的面容扭曲成一团。
“当心!”
我大喊一声,急忙拽着王小楠向柜台滚去。
我们的身体在光滑的地面上迅速滑行,避开了旗袍女人的攻击范围。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安全的时三年前城中村死者为什么都姓赵了吧?
为王小楠已经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车子发出一阵轰鸣,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径直撞断了车库的护栏,冲进了外面的雨幕之中。
“后座暗格有急救箱!”
王小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的语气虽然急促,但却异常冷静。
我连忙伸手去摸索暗格,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一个小巧的急救箱。
我打开急救箱,假装翻找里面的药品,眼睛却偷偷瞄向王小楠。
只见她单手扯开了脖子上的丝巾,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然而,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脖颈处竟然有一道明显的红痕,而且那红痕还在不断地蔓延,仿佛有生命一般,逐渐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玉镯形状。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诡异的红痕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她一直想要隐瞒的秘密?
我强作镇定,继续佯装翻找药品,同时用指甲轻轻地刮下了她皮肤表面的一些物质。
仔细一看,这些物质竟然是混着朱砂的蜂蜡!
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这就是红痕“浮现”的原因。
蜂蜡遇热会融化,而人体的体温恰好可以使其融化,从而导致红痕逐渐显现出来。
车载广播里原本播放着轻柔的音乐,突然被一则紧急新闻打断:“各位听众朋友们,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当红小生陆子昂在片场突然昏厥,目前已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据现场工作人员透露,陆子昂的颈部出现了不明红痕,疑似遭受了某种袭击……”听到这条新闻,王小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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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方向盘。
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陆子昂那张帅气的脸庞,以及他那标志性的温暖笑容。
“怎么会这样?”
王小楠喃喃自语道,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踩深了一些。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出去,溅起路边的积水。
雨越下越大,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急速摆动着,但视线仍然有些模糊。
王小楠心急如焚,她不知道陆子昂现在的情况如何,只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疾驰,王小楠的心情也愈发焦急。
终于,她看到了前方的古董街,毫不犹豫地猛打方向盘,拐进了这条狭窄的街道。
古董街的道路两旁,各式各样的店铺招牌在雨中显得有些模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片片血色的光斑。
王小楠的心跳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