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由大神作者“水立青”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
谦义有些惊讶白鹤明会带上媳妇,但没有多问。
云歌给留在家里的人安顿了几句,让他们好好干自己的活,等她晚上回来取晚饭的粮食。
三人前后出门,云歌正要出去,脚步突然微微一顿,她看见原女主白锦思站在谦义赶来的驴车边上,像是在等人。
“锦思?你在这儿干什么?”谦义认识这个堂妹。
白锦思发现族长家的驴车停在云氏家门口后,就在这儿等着了。系统的新手任务一直没完成,家里大伯娘赵氏越闹越凶,她必须尽快另找出路,解决燃眉之急。
“谦义堂哥。”白锦思红着眼眶,故作坚强地说,“我遇上了难事,看在我们是同族兄妹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帮我,带我去见族长堂爷爷?”
白鹤明也听见了白锦思的话,看向云歌,云歌对他点头,他们这是进入原书剧情了。
白锦思和谦义碰上面,让云歌想起原书里的一个剧情。
白锦思心气极高,不甘心按家里的规划只嫁给一个县里的富户,向来大青石村办事的谦义求助,谦义带她去见了族长,在族长家,白锦思利用系统能力救了一个未来大佬的妹妹,成功收获指哪打哪潜力满满的忠犬一枚。
原书剧情是围绕白锦思展开的,很多东西没有详写,但真实的世界有完整的逻辑链,原书里谦义来大青石村办的事,应该就是探望晕倒的白鹤明。
不过原本的白鹤明好面子,不愿意接受族里的好意,没有跟谦义去族长家,这次换成云歌他们,世界线改变,才碰上了来求助的白锦思。
云歌清了清嗓子,谦义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拒绝了白锦思,“锦思,你小小年纪,遇到事情先和父母亲人商量,我今天要接七族叔和七婶去家里,没法带你。”
“谦义堂哥,你就帮帮我吧。”白锦思漂亮的眼睛涌出晶莹的泪珠,捂着胸口啜泣,“是因为七族叔和云婶子不喜欢我,你才不带我的吗?我现在就向族叔和婶子道歉,求他们原谅我好不好?”
云歌啧了一声,她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又背上锅了?他们一家果然是原书里钦定的女主打脸经验包,什么都不干都能吸引仇恨值,完全不讲道理,关系永远不可能缓和!
谦义皱眉,对这个漂亮柔弱的堂妹,谦义是有几分照顾的心思,但白锦思这话说的太过界了。
“锦思,我不带你去,是因为今天确实不方便,而且你遇上什么事,该先和家里商量,如果需要族里的帮助,让你家中长辈带着你上门才对。”
谦义语气严肃地教育她,“七族叔和七婶子一句话都没说,这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这样妄加揣测长辈?”
白锦思小脸煞白,意识到自己光顾着装可怜,说错了话。
谦义点到为止,没再多说,白锦思是他的族妹,但两家并没有太多交情,教一两句就够了,他又不是白锦思亲哥。
谦义赶着驴车走了,族长家在大青石村附近的白家村,那里才是繁昌县白氏一族的大本营,赶驴车过去需要两刻钟。
云歌坐在驴车上,有些疑惑,原书里白锦思刚一开口,谦义就答应带她去了,为什么这次谦义毫不动摇呢?
谦义背对着他们赶车,白鹤明突然拉起云歌的手,云歌眼神警告他,让他不要乱来,白鹤明笑了笑,在云歌手心写下两个字。
——气运。
对呀,气运!云歌很聪明,白鹤明一提醒就反应过来了。
气运是一种很玄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影响着人的一生。在原书里,女主可以利用气运让自己做事更容易成功、赌钱永远赢、选择永远是正确的,还可以让周围的人下意识信任她,喜欢她。
如果云歌没有穿越来,这个时间点,白锦思已经通过妙儿把有问题的转胎丸送给了蒋桂花,完成新手任务,得到了第一笔气运,靠此获得了谦义的帮助。
但这一次,白锦思身上没有气运加成,谦义也就保持了理智,没有无缘无故地带白锦思去族长家。
云歌缓缓舒了口气,这算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改变了原书的后续剧情吧?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一个选择都有可能导致不同的未来,原书的剧情线并非不可撼动,只要努力,就有机会改变悲惨的命运!
驴车在乡间小路上前进,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天气渐热,再有一个月,冬小麦就要收获了,农人们在田地间劳作,松土除草,期待今年有个好收成。"
云歌无语,和这个妈宝无话可说,“赶紧蒙上麻布干活,弄好了回去吃饭。”
谦山恨不得有八只手一起忙活,娘还怕他饿着叫他吃饭,嘿嘿!
云歌理解不了大儿子的思路,反正高兴总比不高兴的好。
谦山在里面扫灰,大扫帚挥舞的起劲,床板上、桌面上和柜顶的灰尘也一起用扫帚扫了一遍。云歌走出来,谦川已经把梯子立起来爬上去修房顶了。
“娘,顶上的茅草被风吹走太多了,这没法补。”
茅草屋造价便宜,冬暖夏凉,就这一点不好,顶上的茅草会因为风吹雨打缩水,每年都得重新修补。
云歌家院子里的房子也都漏雨,现在还不到秋天,不是收割茅草的时候,只能把其他地方的茅草挪到库房、床和桌子的正上方,让关键地方不要漏雨,别处漏雨就用盆和桶盛着。
其实镇上有秋日专门囤了茅草卖的商户,但原主太小气了,哪怕手里有钱,也宁愿漏着雨过日子。
“房顶先放着不管,明日你和你大哥一起去镇上买两车茅草回来,把咱们的房顶全部修一遍,给凉儿家也修一修。”
谦川心跳加速几分,感觉不太对劲。娘这几日花钱太大方了,鸡蛋不攒着换钱了,出门会买肉回来,全家都吃一样的饭,现在还想买茅草修房顶。
要是以前,娘肯定会等到秋天再让他们进山割不要钱的茅草,其他时候房顶漏雨就漏雨吧,村里家家户户都是这么过的。
“别在梯子上愣着,下来扫院!”
谦川听见娘中气十足的声音,赶紧爬下梯子。娘指使人干活的语气还是没变,刚才应该是他想多了,不然爹肯定第一个发现娘不对劲,爹都没说什么,可见没什么事。
反正娘的这些变化对他们二房来说是好事,他不用去服徭役,桂花和纯宜在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他希望娘一直是这个样子。
云歌见老二拿起另一把大扫帚扫院,暗暗松了口气。
四个儿子里老三读书最好,但要论最聪明,其实是老二。
老二和老二媳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表面上闷不吭声,心里计较比谁都多。想的多的人,遭受打击容易走向极端,就像原书里蒋桂花生下畸形儿投河自尽后,谦川连女儿纯宜都不要了,直接一走了之失踪不见。
谦川的遭遇固然让人怜悯,但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出走总能活下去,才三岁的纯宜接连失去父母,在这个家里如何生存呢?
谦川肯定预料到了纯宜以后的遭遇,但他还是抛下了纯宜,这个儿子心冷起来,可不简单。
云歌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要多注意一下老二,不能被他看出破绽。
云歌作为婆母,不用自己动手干活,不然就崩人设了,只是站在院里坐镇指挥。
任凉从角落里找到一把秃毛的扫帚,和谦川一起扫院,妙儿则去收拾角落里的灶台,任茵默默跟在旁边。
妙儿刚和白锦思决裂,心情还没调整过来,一言不发,埋头给灶膛里塞柴火。
任茵看了一会儿问,“这个灶要怎么洗?”
妙儿头都没抬,闷声回答,“先把火烧起来,看看旁边的烟道有没有堵住,然后烧一锅水,用丝瓜瓤把铁锅刷干净。”
任茵听了,转身去提院里用了一半的水桶,妙儿没想到任茵会干活,停手抬头看她。
她刚才看到任茵的手比白锦思的还要细嫩,容貌比白锦思还要美丽可人,以为任茵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任茵吃力地把水提过来,倒进有些锈迹的铁锅里,“你看这样对吗?”
妙儿张口,“……对。”"
“你!——”云歌惊叫。
“嘘——”
见云歌要喊,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赶紧按住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云歌睁大眼睛,刚睡醒大脑还是蒙的,没完全从梦里出来。这语气,这动作……她死死盯着原主丈夫的脸,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昨天光线太暗,人又昏迷闭着眼,云歌没看清楚,这会儿她结合原主的记忆,在脑海里飞速对照,去掉糟心的胡子,换个发型,脸年轻一点……
“白鹤明?!”云歌难以置信,低声喊出前男友的名字。
云歌穿越后,借着水缸的水面照过镜子,发现原主的脸约等于现代变老并微微发胖版本的自己。而眼前这个男人,长相居然和她在现代的前男友极为相似。
原主从来不叫丈夫名字,周围人一般叫叔伯或者族里的齿序,云歌之前没仔细回忆过原主丈夫的名字,他好像叫、叫……嘶,还真叫白鹤明!
“你……你也穿越了?”云歌瞳孔地震。
白鹤明在云歌看不见的地方攥紧双手,对着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爱人,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
“好久不见,云歌。”
“……”
云歌吸了口气,错不了,绝对是他。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狗男人会和她一起穿越,俩人还穿越成了一对孙子孙女都有了的古代夫妻啊?!
云歌心里疯狂吐槽,而这个白鹤明早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他在呼吸间整理好失控的情绪,把满脑子问号的云歌扶起来。
云歌抬起胳膊隔开距离,“不许动手动脚,我有问题要问。”
白鹤明听话地松手,“你问吧。”
“你是在地铁上穿越的?地铁没出事吧?”云歌还记得那错过的最后一班地铁。
白鹤明沉默了……云歌以为自己也是在她出车祸的那天穿越的吗?
白鹤明回忆十年前的那一天。
那日他刚收到中央选调生的录用通知,终于证明自己配得上云歌,本想请心上人的父母重新考虑,向心上人道歉求复合,谁知错过几秒,就是生离死别。
云歌的睁眼闭眼,却是他孤独十年追忆亡人的漫漫长路。
这十年他在官场沉浮,身边一直没有别人,代替云歌为她的父母养老送终,把自己活成了没有名分的未亡人。
云歌十年忌日那天,他在墓碑前酩酊大醉,头抵着冰冷石头上云歌的名字失去意识,再醒来,居然看到早已离世的爱人就躺在自己身边。
这不是一个梦,是苍天垂怜,给了他新的一生。
白鹤明垂下眼,接上云歌的话,“坐地铁回去,在床上刚睡着就穿越了。”
他不想让云歌知道她死后十年的事,惹她伤心,也希望自己在云歌心里,永远是那个年轻人。
云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地铁出事,不然那得多少条人命啊。她是出车祸穿了,白鹤明是睡了一觉穿了,凭什么这人待遇比自己好?
白鹤明观察着云歌的脸色,心里有了计较,组织好语言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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