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在闹罢了。我没说话,段景岳却好似拿捏我一样,开口道:“分开,你舍得吗?当初是你非要嫁给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说分开。”是啊。是我非要嫁给他。是我以为用真心总有...

只是我在闹罢了。
我没说话,段景岳却好似拿捏我一样,开口道:
“分开,你舍得吗?
当初是你非要嫁给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说分开。”
是啊。
是我非要嫁给他。
是我以为用真心总有一天可以打动段景岳。
可现在呢!
我的孩子死了。
也是时候结束这段感情了。
我苦笑道:“当初是我错了,我妄想了。
现在这段感情我不想要了,放我走吧。”
他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放你走?凭什么?
我们的婚姻轮不到你做主。
还有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用激将法。”
说罢,他直接把车一停,冷声道,“下车,走回去。”
我苦笑着下了车,段景岳就这样开着车扬长而去。
本想回家的我,突然想到孩子还一个人孤单单在医院。
我转身打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医生却告诉我,“你的孩子,刚刚被你丈夫带走了。”
我忙拿起电话,打给段景岳。
段景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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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好似为了报复我刚才说的话,直接按断了我的电话。
我只能一个人回到了家。
却看到了苏梨发在微博上的炫耀。
睡不好,只因为大师一句婴儿骨灰辟邪,他就特地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放上了婴儿骨灰。
婴儿骨灰这四个字,让我心一紧。
我疯了一样地打段景岳的电话。
接通的一刹那却传来苏梨的声音。
景岳现在没空,他求了平安符,正在一步一叩首帮我祈福呢。
景岳说怕我做噩梦,特地把你孩子火化了,给我做那个平安符。
……
没等苏梨继续说,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段景岳怎么可以这样?
一瞬间的刺痛,我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段景岳见我醒来,嫌弃开口,“作什么?
“刚出院,就又把自己作进医院,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和苏梨争宠吗?”
我冷冷抬头,“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段景岳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孩子不是死了么?你又发什么疯。”
“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把我的孩子,给你的情人做平安符。
段。”
段母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帮你,凭什么?”
我声音里带着决绝,“我愿意把我的心脏给景许,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段母冷声道。
“我要离婚,死后也要和我孩子的骨灰一起撒入大海,这辈子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到段景岳!”
“可以,我只给你七天,收拾好一切,我送你离开。”
03
段母派人送我回家,收拾一切。
我看着这个家熟悉的一切,如今却只觉得陌生。
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亲手添置的,却也见证了我这几年的痴心妄想。
情侣咖啡杯,情侣围巾,情侣拖鞋……
所有的这些,属于段景岳的那一份,全都崭新如初。
我拿起垃圾袋,将这些通通丢了进去。
每扔一样,心就凉一分。
曾经的期望,曾经的幻想,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我清理衣柜时,段景岳回来了。
“你在干什么?”
“扔东西。”我平静地回答。
他大步走来,抓住我的手腕:“你发什么疯?”
“这些东西你从来不用,我扔了有什么关系?
反正你也从来不会注意到它们的存在。”
段景岳环顾四周,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我不用是我的事,你就是因为孩子。
都和你说了,孩子还可以再要,你……”
我抬头看向他,打断道,“不是因为孩子,是我想通了,我要离开。”
“又来这套。”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胡闹什么。”
“不是胡闹,段景岳,我要离婚。”
他突然俯身吻我,带着一股狠劲。
“不要!”我拼命反抗,“放开我!”
他冷笑,“我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我给你。”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景岳。”
苏梨一眼看见了衣衫不整的我们。
下一秒,响起了她奔跑的脚步声和抽泣声。
段景岳立刻追了出去:“梨梨,等等!”
苏梨哭的梨花带雨,段景岳心疼地抱紧她,“好啦,我只是哄哄桑宁,我最爱的是你。”
她委屈地点点头,眼神却瞟向我。
“那人家想要补偿。”
“要什么?”段景岳宠溺地开口。
“我想要桑宁姐姐帮我画画,我想要开一个画展。”
我听着苏梨的话,只觉得可笑。
“你自己开画展,不应该用你自己的画吗?
还是你知道,你的画拿不出手。”
苏梨委屈道,“我只是手酸,景岳知道的。”
段景岳他转向我,眼神冰冷:“给苏梨画画,这是你的荣幸。”
是啊,我欠他的。
五年前,我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是段景岳路过,报警救了我。
虽然小混混后来报复段景岳,是我爸用命救了他。
可当初这一切就错了。
如果我不嫁给段景岳,那个恩是不是也就两清了。
就当我还他的恩吧!
我点点头,应了下来。
04
不眠不休七天,终于搞定了所有的画。
我也终于可以离开了。
段景岳却找到我,“最近很乖,一起参加画展吧,就当给你的奖励了。”
不想在离开前再生波折,我还是点了点头。
段景岳递给我一个口袋。
“穿这个。”
穿着段景岳挑选的礼服,我尽可能躲在角落。
这场画展我本就只是一个陪衬罢了。
不多时,苏梨挽着段景岳的手走了进来。
俊男美女,果然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我的视线转到苏梨的脖子上。
似是为了炫耀,连穿着礼服,她都带着格格不入的平安符。
我的心一阵刺痛。
段景岳中途被人拉了去。
苏梨瞟了一眼我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宁宁姐,你躲在角落干吗啊?”
“今天要不是因为你,我的画展也不会这么成功。”
“我应该谢谢你的。”
我不想理会她。
只要过了今天我就可以自由了。
苏梨见我不搭理,拿着脖子上的平安符嘲讽道。
“宁宁姐,你孩子的骨灰在这,你说……”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不想忍了。
伸手就去拽苏梨脖子上的平安符。
苏梨见状,故意跌坐在地,手上的酒杯洒落在礼服上。
这里的动静立马吸引了人群。
段景岳一归来,苏梨指着我,哭诉道:
“景岳,宁宁姐推我。”
我没来得及解释,段景岳厉声开口,“你故意的。”
我就知道,只要苏梨说,他就会信。
解释又有什么用。
见我不说话,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