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妈看她一样,也觉得她是最漂亮的女孩。她只是有点好奇,不知这位大姐是有什么手艺傍身,所以收了一个女徒弟。只是这会儿季棠棠已经背着背篓走了,而且她们第一次相识...

就像她妈看她一样,也觉得她是最漂亮的女孩。
她只是有点好奇,不知这位大姐是有什么手艺傍身,所以收了一个女徒弟。
只是这会儿季棠棠已经背着背篓走了,而且她们第一次相识,也不方便问太多。
刘建峰看着季棠棠都走没影了,她还依依不舍地盯着人家离开的方向,戳了戳她的额头道:“你就那么信她的话?”
刘雪梅不满地挥开他的手道:“她中午给了我一些野果,我吃了一下午都没有孕吐。我今天觉得特别舒服,我为什么不相信她?”
“我看那是巧合。”刘建峰反正不相信那话,什么猎物是吃山上的珍稀药草长大的,有滋养身体的作用。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听过这种谬论。
笑话,那都是肉,能不滋养身体吗?
见妹妹不听自己的,他也没办法,无奈地提着篮子道:“走吧!回家吃饭。”
刘雪梅虽出嫁了,但家里人都宠着她。出嫁了也时常回家里吃饭。
最近怀了孕,又遇上爱人出公差,干脆就搬回了娘家住。
兄妹两人一并回了家。
晚上,刘母用季棠棠送的大叶韭菜炒了鸡蛋。
这个时代鸡蛋和肉都是稀奇玩意,一般人家并不常吃。但刘家在院里的条件不差,闺女又怀了身孕。
弄不到肉,刘母就想方设法找人换了鸡蛋,来给闺女补身子。
这道菜刘家最近常做,就算是鸡蛋,大家对其也早已没了多少热情。
但今天的韭菜炒鸡蛋特别不一样,一下锅就蹿出一股浓香。
香得从不进厨房的刘父都往厨房跑了两回,问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听说跟平常差不多,他还不相信。直到韭菜鸡蛋端上桌,才算是信了。
菜上桌,大家的筷子都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一道韭菜鸡蛋。
菜一进口,刘大嫂就奇怪地开口,“今天这韭菜鸡蛋好像特别好吃一些。”
刘父也赞同地点头。
刘雪梅得意地看向自家大哥道:“你看,我就说了吧!她不是骗子。她给的野菜都这般不同,她的肉肯定更不一样。”
刘雪梅兄妹回家,也没说在粮站发生的事。这会儿听说了刘雪梅的话,林父几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刘雪梅。
“什么肉?”林父率先开口道。
刘雪梅将今天的事说了,又跟父亲告状,“我哥非不信,还说她是骗子。”
林母附和女儿的话道:“肉本就不好买,换的时候比外面的价格高些也正常。
不管是不是有滋养身体的作用,都得换一些,不光是你妹妹刚有身子,应当多补一补。就你媳妇, 这生了孩子没几月, 也应该再补一补。”
刘大嫂对换肉的事没意见。
婆婆对小姑子好,也没有亏待过她。 换了肉回来也是大家一起吃,并不是给小姑子一个人开小灶,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会儿她也没插话。
刘建峰道: “妈,第一次接触,我难免要谨慎一些。现在知道了她手中货物的品质,我以后自然晓得应当怎么应对。 ”
桌子上的韭菜炒蛋很快见了底,但大家还觉意犹未尽。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池家。
今天秦向东送兔子到池家来的时候,说这兔子与普通的兔子不一样,老两口还不怎么相信。
不过池嘉禾疼妻子,就算不怎么相信,但就算有一丝希望,也不愿放弃。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这会儿却是完全相信了秦向东的话。
公社知情的同志好心地与那些看热闹的人解释道:“那男的是从部队退下来的营长,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现在不能走路。
家里人了部队给他的津贴,还不管他。
听说每天送饭的时候,就给送点野餐汤,将人饿成了一把骨头。
同生产队的女同志看不过去,说不能让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男儿寒心,所以主动申请与他结婚,以后照顾他的余生,是一个很心善爱国的好同志!”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赞同点头:“可不是,像这样心善的女同志可不多!”
“可不是,那男同志是英雄,大家不要紧盯着人家看,免得人家不好意思。”
“对对对!”
……
人们议论纷纷,有赞美季棠棠的,也有人斥责顾家的人。
“这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就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听说偏心二儿子,用那位营长同志在部队寄回来的津贴,被老两口拿来给二儿子在化肥厂买了个工作。钱也都贴在了他身上。”
“化肥厂?我就化肥厂的,那吸血的弟弟叫什么名字?我倒要见识见识。”
“好像姓顾,具体名字我不清楚。”
“我晓得我晓得,我家就住宏兴村隔壁。听说昨天顾家还闹了一场大戏,顾同志的老娘还想找那季同志要聘礼……”
这年头村里没什么娱乐,农村妇女最大爱好之一就是聚在一起聊八卦。
村里寻常没什么新鲜事,但昨天一下发生了好几件新鲜事,村里喜欢传八卦的妇女立即就走街串巷,到处与人说起了自己的见闻。
于是昨日傍晚在村口发生的那一场闹剧,很快就在附近传开了。
许多人都知道了顾家的事。
妇人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从自家表姐那听来的消息。
她虽没在现场,但口才好,说得就跟她在现场,亲眼见了一般。
人们听完后无不气愤不已。
“这也太过分了,这不是想卖儿子嘛!偏心不照顾国家战士就算了,还想要人家女同志给聘礼,实在是可耻!”
“那个趴在自家哥哥身上吸血的男同志叫顾什么来着?我一定要回去好好和厂长反应。”
“叫顾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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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顾弘文我晓得,我就说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农村人,穿一身换一套的,穿的比我们城里的老工人还讲究,原来是趴在哥哥身上吸血啊!
不行,我得去跟厂长反映,我们化肥厂可不能让这样品行不端的工人坏了名声!”
“对!就应该开除他,这样的人,不配在化肥厂工作!”
……
季棠棠本着不吃亏的原则,在公社扯结婚证的时候,稍稍将沈梅芳夫妻的事宣扬了一下,却没想到后续会引起这样的连锁效应。
从公社出来后,他便载着顾时煜去了供销社。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有点事去办。”季棠棠将自行车交给顾时煜帮忙看着,便跑进了供销社。
她直接走到了刘雪梅的柜台道:“你是刘同志吧?我师父叫我来找你,我是季棠棠。”
刘雪梅看到季棠棠眼睛一亮,“你就是季同志啊!你果然跟你师父说的一样漂亮。”
季棠棠故作害羞地笑了笑。
刘雪梅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师父有说肉的事吗?”
季棠棠也同样压低声音道:“我师父打了一头山猪,说可以分一些出来。”
刘雪梅满脸的惊喜,她没想到这么快。
她欢喜地朝季棠棠身后看了一眼,季棠棠道:“东西我藏起来了,你要的话,我们再说个地方,我带过去。”
两人齐齐抖了抖。
这会儿两人看着季棠棠那张明艳的脸,都犹如见了恶鬼。
心中再不敢有丝毫的觊觎。
看着两人吓破了胆,季棠棠这才慢悠悠道:“那我得看看你们的表现了。
要是你们的表现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的小软球。要是不满意——”
她目光移到不远处的周强身上,手中的石子被捏成粉末嗖嗖落下,“那就只能麻烦你们像他一样,当个太监了。”
两人浑身发冷,仿佛季棠棠不是捏的石子,而是捏了他们的子孙袋。
“我们一定让女侠你满意,保证她以后再不能害人!”
“好”
“那我可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只有这一次机会。”
季棠棠拍拍手上的灰,出了巷子。
等确定季棠棠真的走了后,周杰与冯兵都像烂泥一般,软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快……过来,送我去医院。”
周强冷汗淋漓,终于发出了声音。
“强哥,你怎么样了?子孙根真的被踢碎了?”
周杰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跑过去扶他,想送他去医院,心里却又满是担忧。
“可我们现在得赶紧去收拾那姓方的贱人,要是耽误了时间,那女魔头不满意怎么办?”
“强哥,我冯家就几代单传,我不能跟你一样,也当太监!”
冯兵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看周强,一瘸一拐地往巷外走。
周杰见他都走了,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了。
周强原本就是在强撑着,这会儿见两人居然直接丢下他跑了,再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季棠棠没管几人会如何收拾方娟,她离开巷子后也没心情再去黑市了,她干脆找地方进了秘境。
她刚才收拾几个赖皮时,突然想起了以前去民间玩耍时的几件小事。
那时候她也遇见了几个色胆包天的小混混,后来几人都被她好好改造了一番,让他们从此以后再不敢对女人起坏心思。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要重要事。
重要的经过刚才的事,她突然想起来,当时在民间游玩时她好像买了不少的东西。
不过都是一些她当时觉得新奇,好看,但并不能提升修为的东西。
在修道之人眼中,这些东西就是垃圾。
她当时和这想法也差不多。
就当时新鲜了一下,那些东西后来就不知被她随手丢哪里去了。
这些东西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用处可不小。
季棠棠赶紧回到她的本体下,翻找起来。
好一番折腾后,她终于从一个储物戒中,找到了当初被她视为破烂的东西。
看着储物戒中的宝贝,季棠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怎么没有早点想起来,早点想起来,她就不用受那苦,吃包谷糊糊了。
虽然这点心早不知在储物戒中放了多少年,但因为这储物戒中的时间同样也是静止的,东西无论在里面放多久,都和刚放进去一样。
这点心吃起来香甜松软,很是不错。
吃了点心,季棠棠才仔细整理起了储物戒中的东西。
戒指中除了点心外,还有不少的黄金玉器,古玩字画等。
这个特殊时期,金银首饰这些拿出来也不能戴,季棠棠将他们重新收回去。
倒是储物戒中的好些衣服,她挑了出来,觉得可以废物利用。
这些衣服应当是她当时看了觉得好看,顺手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