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怀胎生下的,我的亲生孩子,不是庶子。景舟没有纳妾,连通房也不曾有过。”“我没有喝符水,也没有试偏方,结婚第三年就……”“怎么可能!”陈思林面色瞬间阴沉。他猛地...

月怀胎生下的,我的亲生孩子,不是庶子。景舟没有纳妾,连通房也不曾有过。”
“我没有喝符水,也没有试偏方,结婚第三年就……”
“怎么可能!”
陈思林面色瞬间阴沉。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激动的打断我的话:“不可能!你明明就不能生!”
我面无表情,沉默的看着他癫狂的模样。
“今天答应跟你聊一聊,不是因为我对你念念不忘,而是因为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有没有想过,前世没有孩子,其实是因为你?”
陈思林暴跳如雷,脸涨红的像是喝醉了酒。他眼里怒火仿佛要燃烧起来了,扬起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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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给我一巴掌,可看着我冷漠的眼神又强行控制住了。
“不可能!”
“我的儿子都七岁了,还跟我长的这么像!你说我有问题?”
“你就是嫉妒我现在抱得娇妻,官至四品,前途无量,所以才故意说这些的!”
“我告诉你!我不会被你骗到!”
我静静的看着他,像是看了一场梨园大戏。
见我不理睬他,他终于冷静了一下,嗤笑的质问我:“怎么?被我拆穿了?无话可说了吧。”
我摇了摇头。
“陈思林,说起来是前世的我蠢笨。前世我太爱你了,才隐瞒了大夫的话,任由他人公婆嘲笑这么多年。”
“我知道你是男子,不能忍受,所以决定自己背负这些,可没想到却让你坦然的指责鄙夷我。”
“其实是你精寒无子,不是我。”
“这一世的你确实过的很好,是青年俊才,可这与我何干?我只是来告诉你这最后我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不可能!我儿子跟我长的这么像,就是亲生的!”
陈思林再次气的跳脚,想要来拉我,却被我躲开。
他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也是,他这般自负的人,怎么会相信自己是有
“你怎么会有孩子的?不会是抱养了一个和你长得像的庶子吧?”
“一个只能让你穿粗布麻衣、骑毛驴、靠着父亲的官职偷偷来见世面的男人,也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接受庶子?”
我面不改色,扫了陈思林一眼,目光又落在他旁边的儿子身上。
上辈子,陈思林总是怪我不能生育,对我冷嘲热讽。
但他哪里知道,我心底藏着一个秘密。
其实,不能生育的,根本不是我!
看到我这么冷静,他心里不痛快,继续嘲讽我。
“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觉得我娶了你就没前途,所以才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没有你拖累,我现在娶了丞相的女儿,当上了吏部侍郎,皇帝都非常赏识我,我现在是梁国有名的青年才俊。”
“而你呢?混得跟个乞丐似的,活该你落到这步田地。”
他瞥了我一眼,轻蔑地笑了笑,从腰间摘下玉佩在我面前晃了晃。
“看看这个,皇帝赏的帝王绿翡翠,要是没有我,你这辈子也见不着。”
他又走到马车旁,拍了拍马头,转头看着我。
“汗血宝马,你见过吗?”
“哦,对了,你只见过驴,就连来这种宴会也是骑驴来的。”
“当初你把香囊还给我的时候不是挺果断的吗?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我现在一根手指就能把你压垮,苏云晚,后悔了吗?”
上辈子,我嫁给了陈思林,他虽然有抱负,但科举考试总是失败,最后还是我父亲出面,帮他谋了个九品小官。别说马车玉佩,连驴都买不起。
他现在的炫耀,不过是心里的自卑。
“那我就恭喜你了。”
我淡淡地看着他。
帝王绿翡翠算什么,我家多的是,更别说比帝王绿更好的宝贝,我家更是数不清。
他不满了,皱着眉头质问我:“你凭什么这么淡定?我现在过得比你好这么多,你怎么一点后悔的样子都没有?”
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我为什么要后悔?
而且陈思林不是已经过上了他前世最想要的有钱有权的生活了吗?为什么还要跟我比?
难道非要把我踩在脚下,才能显得他这辈子活得精彩?
我刚想说话,却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
“这不是苏云晚吗?终于从北疆回来了?”
方芷柔穿着华丽的衣裳,从四驾马车上下来,一身的珠光宝气。
“苏云晚,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落魄成这样了。”
她捂着嘴轻笑,瞥了我一眼。
“不过还真得谢谢你,算是做了一回媒人。”
“要不是你,我还真见不到思林这么优秀的男人。”
方芷柔慢慢走到陈思林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又鄙夷地看了我两眼。
“不过人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看你这样子……看来嫁得不怎么样啊。也是,哪个官员会看上你这种喜欢舞刀弄枪的女人?”
我满眼疑惑。
这一世,我决心和陈思林划清界限,他丢了灯笼,我丢了香囊,他留在京城,我去了北疆。
我们各走各路,毫无瓜葛,方芷柔为什么还这么针对我?
还没等我开口,方芷柔就撇了撇嘴,继续说。
“思林跟我说过,你当初对他很冷淡,看不起他,他被你打击到了,才发愤图强考中了榜眼。”
我恍然大悟。
陈思林为了赢得方芷柔的芳心,竟然这么卑鄙,用污蔑我来换取方芷柔的同情!
“我是怎样的人,跟你们有何相干?”
我刚想回敬,儿子却在旁边摘了朵莹白的花递给我。
“娘亲,看这花,多漂亮!”
我一转身,方芷柔却抢先一步站到我跟前,挡住了我儿子的视线,脸上挂着笑意,俯身柔声问道:“我是你娘亲的好朋友,这花真好看。”
她话音未落,手却捏住了我儿子的手,看似在赏花,实则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