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砚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而我只是被殃及的池鱼。我不服气。凭什么我不能是那个纵火人。然后系统告诉我。如果谢观砚愿意的话,我可以共享他的气运。我心动了,也行...

谢观砚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而我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我不服气。
凭什么我不能是那个纵火人。
然后系统告诉我。
如果谢观砚愿意的话,我可以共享他的气运。
我心动了,也行动了。
眼看离成功就只有一步。
一只无形的手,却从中作梗。
1侍女来禀告我谢观砚从墨县带回一对祖孙时,我正在练武堂耍枪。
我不解的问系统:“为什么谢观砚都换了个地方任职了,还能遇到林家人。”
系统回:“可能是剧情的力量吧,摇摇你知道的,我所知道的剧情里,就是从男主外放开始的。”
在我和谢观砚定亲后,系统解锁了新功能。
然后它说我所处的世界是其实是一本小说。
小说就是我们这个朝代的话本。
小说的女主是灵魂来自异界的林老夫人,是林侍郎在乡下的生活的母亲。
设定里,林老夫人乃是有福之人。
所行之事,利国利民,所到之处,迎来转机和好运。
而她唯一的孙女林宜苒必然是要有一个好夫君的。
谢观砚便是那个男主,是林宜苒的命定良缘。
小说剧情里,谢观砚亲近林家,因为在林家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林老夫人独到的见解和学识更是吸引着他。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故事开始时,谢观砚已经17岁了。
而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才7岁。
我5岁时便离开父母从边关来到京城。
在我有意的情况下,谢观砚接纳了我。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在他高中状元后,两家大人便为我们定下了亲事,只等来年我及笄后成婚。
我已经开始享受成功的喜悦,谢观砚突然的决定却给了我当头一击。
2如小说里所写,在翰林院入职半年后,谢观砚向皇上请旨外放。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这股玄之又玄的力量。
系统说这叫剧情之力。
我无法阻止谢观砚去地方任职,只能让祖父帮忙更改了外放的地点。
以期避开剧情。
然现在三年任期期满回京,谢观砚还是如剧情那般带回林老夫人一家。
我本打算去谢尚书府见谢观砚的,他却先一步来了将军府。
“摇摇,今日林老夫人又开始讲课了,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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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我又问:“之前你信中提到的高人,是林老夫人吗?”
谢观砚含笑点头。
我是有些好奇这位来自异恩情。
母亲搂着我,一脸担忧:“摇摇,摇摇,别怕,别怕,娘亲在。”
自幼离家,我第一次感觉我是如此的脆弱。
从寺庙归来后,我便生了一场病。
府医说我是郁结于心,这是心病。
那日寺庙中发生的事,在京中传开。
母亲严令禁止府中下人谈论。
但我还是从系统的口中得知人们众说纷纭后。
最后坐实了林宜苒对我的救命之恩。
林宜苒舍命救人的壮举也传入皇上的耳朵里。
恰逢林老夫人又造出一种利民的农具。
于是死里逃生的林宜苒被皇上封了县君。
京兆府衙内,侍卫呈上一枚带血的金钗。
京兆府伊程昭随口问:“查清楚是谁的吗?”
“禀大人,是齐小姐的。”
程昭玩味的拿着被血迹沾染半截的金钗,嗤笑:“救命之恩。”
“大人,可要小的把钗子送到齐将军府。”
“不必,本大人亲自去送。”
9听闻林宜苒已经大好的消息,积淤在我心口的那团气散了。
林宜苒活着,总比死了强。
我的病慢慢好了起来。
夜里谢观砚再来时,我没有再装睡。
我睁开眼对他说:“谢观砚,你不要再来了。”
谢观砚抚在我脸庞的手僵住。
随后他又若无事情的扶我坐起。
他从小几上取了蜜饯给我,又端起药碗。
将汤勺递到我的嘴边:“摇摇,吃药吧。”
我避开,从他的手里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在苦味蔓延前,吃下蜜饯。
谢观砚接过药碗,然后把我搂在怀中。
半晌才听到他说:“摇摇,你变了,你从前喝药,都要哄的。”
我立刻反唇讥上:“难道你没有变吗?”
我们都心知肚明,三年时间,我们都有了变化。
增长的不仅是年龄,还有不同的阅历。
比如从前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现在我已经能自然的说出来了:“谢观砚,我们做不成夫妻了。”
谢观砚立刻反驳我:“别胡说。”
感觉到谢观砚更加用力的抱着我,我的嘴角轻勾。
又接着说:“他们都说你和林宜苒是命中注定,天作之合。”
“现在她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好拆散你们。”
“这救命之恩还是你按头给我认下的,怎么办,只能让你回报了。”
“摇摇,别说了。”
谢观砚声音突然变冷,我也选择了闭口。
当日那伙贼人被捉后就被查明是附近的山贼。
但我明白其实是剧情之力在作祟。
我也清楚那种情况下,不管我能不能自卫。
林宜苒挡在我身前被刺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如果没有身后那股巨力推开我。
林宜苒又补上我之前站的位置。
我对林宜苒是心存感激的。
但这种被人算计的救命之恩,我只感觉憋屈。
10我被母亲准许下床的第二日,京兆府伊程昭来了将军府。
一见面,程昭便向我掷来一物。
我利落接过金钗,没好气的瞪他:“程大头你干嘛。”
其实程昭头不大,只是我救他的时候。
他瘦的脱了相,便显得头大身小。
“试试你到底有虚,需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救命了。”
“你那未婚夫怎么就认为你很弱需要保护呢。”
我回他:“你这种孤家寡人自然不懂。”
“而且你也说错了,林宜苒才不是弱女子,估计举起两个你不成问题。”
程昭有些惊讶:“哟,居然还是个力大的,倒真是深藏不露。”
我不想再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了,直白问他今日来干嘛。
我自然是不信他今日闲的发慌就为了给我送钗子。
果然,他的下一句话让我心惊。
“你说什么,我兄长怎么可能在战场失踪。”
程昭揉揉眉心:“不止如此,你兄长失踪后,布防图也跟着丢了,边关又连吃几场败仗,所以···”未尽的话我已经知道是什么,兄长被怀疑盗窃了布防图,通敌卖国。
一旦被证实,将军府面临的是什么,我已经预料到。
所以,剧情之力又在作祟。
兄长只是一介书生,父亲怎么可能会让兄长接近布防图。
而小说里,将军府祸起,正是从兄长失踪开始的。
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开,必定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毕竟谁人不知,我齐家历来都是皇朝最忠诚的随从。
程昭走后,我独自在书房坐了一个时辰,而后唤来侍女沐浴更衣。
我要去见谢观砚,和他签下婚书,早日挣脱剧情。
11经过林侍郎府时,我留意到门外有御林卫。
来到谢府时,才知道谢府已经闭门谢客多日。
我没能见到谢观砚,他也不在府中。
我去衙署寻他。
被告知谢观砚去了宫中。
我又去了宫门口等他。
从白旭到夜幕,宫门落下时,我也没能见到谢观砚。
回到府中听说祖父也被请去宫中时,我立刻意识到是有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