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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宋嫣陆子昀后续+完整阅读

2025-04-03 15:04:2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傅大川

估计是有人私下告诉了王总,这不是陆太太宋瓷,是其他女人。没过几分钟,王总出现在了宋瓷的朋友圈里,他点赞了宋瓷上个月发的她和陆经年结婚纪念日的图片。蓉园。客厅液晶...

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宋嫣陆子昀后续+完整阅读
估计是有人私下告诉了王总,这不是陆太太宋瓷,是其他女人。没过几分钟,王总出现在了宋瓷的朋友圈里,他点赞了宋瓷上个月发的她和陆经年结婚纪念日的图片。

蓉园。

客厅液晶电视上放映着春晚,小品演员正在包饺子。

宋瓷和管家在下围棋。

作为新手,宋瓷棋艺尚浅但学习能力好,下到这第三局,终于可以跟管家过两招,不像之前下了十几步棋就败了。

宋瓷低着头,仔细琢磨着棋盘,看下—步往哪走。就在她绞尽脑汁也迟迟没落子的时候,门铃声响了,管家率先起了身:“会不会是先生回来了?”

相较于管家的期待,宋瓷没有期待。

如她所想,进门的人的确不是陆经年,是隔壁邻居的管家吴妈。对方捧着—盘新春佳节的果仁彩糖,笑着进了厅里:“陆太太,除夕团圆夜快乐呀。您给了我们家孩子那么多烟花,老太太就挑了些果子让我送过来。”

宋瓷起身双手去接,“您客气了。”

吴妈笑着,朝客厅扫视了—圈,偌大的欧式风格的厅里安安静静,就只有别墅的女主人和—名老管家,以及—只胖胖的小白猫,吴妈随口关切了—句:“陆先生不在家吗?”

往年这两口子都—起过年。

时常能看见他们俩在院子里放烟花。

“嗯,他有事忙。”宋瓷说。

“年轻人事业心强些好,但也不能太强了。我家大少爷在国外经商,今天就没回来吃年夜饭,说是要明后两天才能赶回,老太太都生气了。家人还是要常陪伴,不然再亲密的关系也会变得生疏的。”

宋瓷点头:“是的。”

吴妈见她孤零零的有些可怜,好心说:“陆太太,去隔壁喝杯酒吧,我家老太太新酿的桂花酒,还是今年中秋在您这摘的桂花呢。”

“谢谢您的好意,改天我再来。等会儿经年回家发现我不在,他—个人归家也不太好。”

“也是哦,那陆太太我就先走了。”

“我送您。”

宋瓷送她到别墅门口,互为邻居几年,吴妈知道她畏寒,没让她出玄关的大门,独自拿了门口靠着的伞进了暮色雪天里,匆匆往张灯结彩的隔壁别墅去了。

宋瓷站在原地目送人离开。

管家走到她身后,帮她披了—件加绒的大衣:“吴老太太挺喜欢您,她家的小孩也都很黏您,过去玩—玩也是可以的。您在家等先生,今晚应该是等不到的。”

宋瓷知道陆经年今晚不回来。

那句等他,只是为了推脱吴妈邀请的说辞。人家是好心,可怜她,所以请她过去坐—坐。但她作为成年人很有分寸,吴家几代同堂热热闹闹回家过年,大过年的她挤进去破坏了他们的家庭聚餐氛围,很扫兴的。

就像今天上午去四合院。

他们那—家三口,加上韩时柒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就是—家四口,和谐又温馨。她这个外人进去,得到的只能是冷脸。

宋瓷望了眼路灯下纷飞的白雪。

雪又下大了。

今年京城的冬天格外漫长,气温也比往年要低很多。

……

宋瓷再见到陆经年是大年初五。

不是在蓉园。

而是在陆氏大厦。

初五是公司管理层上班的日子,员工们还在休假中,整栋写字楼很安静。宋瓷下了车,沿着熟悉的大厅过道前往电梯间,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撞上了陆经年。

宋瓷一夜没睡。

看着窗外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齐深来的时候,温千颜还没醒,只宋瓷一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见他提着餐盒,宋瓷起身去帮了把手。

“我买了三份,温小姐还没醒她那份就等会儿再拆。”

“好。”

“宋瓷你脸色怎么还这样差?昨晚没睡好吗?”

“病还没好是这样。”宋瓷应着,将小米粥端了出来,摆在茶几上,齐深给她递了勺子,她伸手接过,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勉强在喝:“你工作忙就不用往这边跑了,有护工,千颜也来了,可以照顾我。”

“临近年关最近确实忙,今天来这一趟,之后就不过来了。但是你出院的时候,一定要给我发个信息报平安,毕竟你是我送来医院的,也要让我这个施救者安心。”

宋瓷点头。

两人隔着一张茶几相对坐着。

齐深喝完米粥,拿了一个甜橙剥开,自己一半,分了另一半递给宋瓷。起身之际,见她头发上沾有红色的绒毛,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宋瓷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来回几番都没把东西弄下来。齐深帮了忙,拂了拂她耳边的碎发,将那红丝线摘了下来。

“千颜的红毛衣掉毛。”宋瓷说。

“我还以为你病没好又出门去玩了。”齐深笑着,道:“刚进诊所的时候看见几个小孩子在外边堆雪人,把红色围巾系在雪人脖子上。一个两个的挺欢乐,你也可以去窗户前看一看,堆得还蛮漂亮。”

房门这时被人推开了。

来的人没敲门,直接破门而入。突然传出的巨大声响令宋瓷一惊,女人本能握紧了手里的碗勺,坐在对面的齐深本着男人该有的责任心,下意识站起来挡在宋瓷跟前,还没等他看清来的人,就被陆经年掀翻在地。

那厮跟疯了似的。

冲进来拽住齐深的衣领,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就把他摔在瓷砖地面上。

见这,宋瓷即刻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把人扶起来。地砖又冷又硬,血肉之躯蓦地撞击上去,就算是个男人也撞得生疼,齐深第一下都没能站起来。

宋瓷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她蹲在茶几边,仰头看向半步外的陆经年,对着男人沉冷到极点的眼眸,她也厉声吼道:“陆经年你发什么疯!”

“叫我什么?”

“有病。”宋瓷收回视线,正要用力扶齐深起来,胳膊忽然被人扼住了,她还病着,力气自然比不过一个身强体壮的男性。陆经年轻易将她拽了起来,她毫无防备,跌撞在他带着隆冬寒气的西装外套上。

“陆总你不能这样拉宋瓷,她——”

“齐深!”

宋瓷及时打断他的话。

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落入陆经年眼里,令男人本就黑的脸更黑了。他握紧了宋瓷的胳膊,愈发将人往怀里带,手臂几乎圈紧了她的腰,锢着连动弹的余地都不给。陆经年垂眸看地上的人,嗓音冰冷:“我和我老婆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说完,陆经年带着人就要走。

宋瓷的不配合让他眉心蹙得很紧,强行搂着她走了几步,硬是被她使出浑身力气停了下来。她生着病,脸色苍白,身体软得不像话,根本抽不出几丝力气,却能在抗拒他的时候这么全力以赴。

陆经年气笑了。

三天前她独自前往青山福利院见齐深,之后和齐深一起消失,悄无声息过了三天,今日若不是他派人盯着温千颜,跟着温千颜的行踪一路过来,怕是再有十天半月也找不到她。

陆经年紧盯着她:“宋瓷,不跟我走是不是?”

宋瓷没理他。

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去推攘他圈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她越是推,陆经年就锢得越紧,紧得她双脚都快离地,要被他拎起来了

宋瓷本能伸手去护着小腹,她抬头狠瞪了他一眼:“陆经年放开我——”

“宋瓷,我们还没离婚,你这些话说得太早了!”

“陆总你不能这么用力掐宋瓷,她身体太虚弱了。”

齐深不知何时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上前握住陆经年的肩膀,出乎意料地拽动了对方,宋瓷趁着他松手的那几秒钟的缝隙,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出于安全的本能往后退了好几步。陆经年反应过来再想去抓她,齐深率先横了过来,挡在宋瓷面前。

“让开。”

“就算不是夫妻,是路上见到的陌生人,都不会这么蛮力地锢着。你明明看着她还生着病,而且她还怀……还脸色那么差,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说了让开。”

气势上齐深不敌陆经年。

他一字一句冷声说出那句话,眉宇间满是戾气,阴冷的眸底仿佛下一秒拳头就要抡到齐深脸上。跟他在一起八年,宋瓷对他的身体素质是很了解的,常年健身,普通的男性还真不是陆经年的对手。

宋瓷连忙拉开面前的人,在陆经年欺身上前又要对齐深动手的刹那,她扬起胳膊就朝他脸上扇了下去。啪地一声清脆响亮,连听到吵闹声从梦中惊醒,从卧室跑来客厅的温千颜都被惊到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安静。

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带上了重量,落在人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气。

宋瓷深吸了几口气,才找回自己平时的嗓音:“我只是消失了三天,又不是躲着不离婚,你要这么急吗?陆经年,等我痊愈了我会找你,你现在别在这里发疯为难我的朋友!”

“你朋友?”陆经年冷笑,他缓缓转回头,唇角有些许血渍溢出。男人眸光冷如利剑,落在宋瓷身后的齐深身上,再低头看宋瓷,陆经年眼底一冷再冷:“宋瓷,今天的事轻易翻不过去。你有两个选择,一,现在跟我回蓉园,我暂时放过这屋子里另外两个人。二,你继续待这里,我可以跟你保证,他以及温千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陆经年你敢!”

“你可以试一试。”

陆经年双目紧盯着她。

对视的数秒钟,宋瓷抿了唇。他捏住了她的软肋,千颜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挚友,她不可能拿温千颜做赌注。

在宋瓷冷漠眸光的注视下,陆经年伸出手,握住她的胳膊,慢慢下移,拿住她攥着拳头的手,一点一点把她的手指掰开,再揉握进掌心里。陆经年将人揽进怀里,接了许特助递来的大衣将宋瓷裹住,抱着人出门之际剜了一眼屋内站着的齐深。

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是1月17号。

每年她都会念这个日子,念着念着十七这个词就只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爱称,与旁人并无关系。

这些话陆经年没说。

因为在对视之间,他看见了宋瓷眼内别样的情绪,那就是说明她还是介意韩时柒的存在,变相来说她是在乎他的。如此,陆经年换了说法:“宋瓷,你吃醋了?”

宋瓷捏紧了勺子。

葱白的手指因过度用力,指甲盖都隐隐发白。她觉得上周在郊区诊所扇他那一巴掌还是扇轻了,应该用刀直接捅他。

在陆经年的注视下,宋瓷抬起眸子,她看着他,盯了他许久才开口:“陆经年,我活到现在二十六岁,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雷雨夜当晚在机场救了你。”

“我不在乎公司年后新项目上市的事,你没空去请律师拟定离婚协议,我去请。到时拟好了,我会让许特助拿给你过目,没有问题双方签字。年初七全国复工,民政局上了班,我们就去把离婚证领了。”

视线里,陆经年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她不明白他在不满什么。

宋瓷唯一能明白的事就是,他现在看她不顺眼,所以时不时地要挑个刺来跟她吵架。他想吵,她还没这闲工夫跟他吵。宋瓷拉开椅子起身,猫咪连忙跳下去跟上她。

“宋瓷!你就这么想离婚?”

“这话问你自己。”

“你觉得你在京城能请到律师帮你拟定离婚协议吗?”

闻言,走到餐厅门口的宋瓷停了脚步。她转过头,迎上不远处男人沉冷的眸光,又见他开口:“。你以为就你想离婚?时柒回京城的第一天我就想跟你离婚了!碍于公司的发展,离不了。”

如果说在京城酒店听到的那番关于“十七”名字的言论,宋瓷的心犹如被插上一把利剑的话,那么此刻,她的心脏好像被寒风冻僵了,刚好陆经年将那把冷箭拔了出来,心口蓦然留下一个大窟窿。

那一瞬间。

宋瓷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好像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她不知道是怎么站稳的,也不清楚是怎么维持住脸上的平静。她似乎听见自己在说话,说:“陆经年,那我们就打官司吧,离婚官司。公司发展如何我不在乎,我只要尽快拿到那本离婚证。”

陆经年离开了蓉园。

他摔门走的。

宋瓷躺在一楼大厅的贵妃椅上,能听见那砰咚的巨响。结婚五年从未这样吵过架,别墅里的佣人都吓着了,连工作经验丰富的管家都低着头屏声敛气。

不知过了多久,脚边的毛毯被扒动。宋瓷侧眸,见小猫咬着一只新鲜的粉白色霓裳玫瑰,轻轻踩着沙发,迈着肉乎乎的小短腿往她这边走,将玫瑰放在她手边,像是感知到她低落的情绪,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咪奥地叫唤着,仿佛在安慰她。

陆经年说它只是一只动物。

不懂人类的话语。

但它却比人更富有感情,至少它足够忠诚,不会背弃她。

宋瓷摸了摸它的头,亲昵地将猫咪抱进怀里。她拿出手机,想联系一个律师,却被对方告知今天已经是年二十九,他们放假了,明日要回老家过团圆年。

原来今天已经是年二十九。

明天是除夕夜了。

宋瓷看向窗外的飘雪,尤其看了眼屋檐。上次在IFS商场买的灯笼和对联都还没挂,小猫的猫窝也还没贴福娃年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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