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倒了温水,抬起那女人的头,小心的给她喂水。水一点点的喂了进去,她微弱的呼吸声,在墨星耳里,简直是最优美的交响乐。有希望活着就好!豆蔻很快就把大夫请了过来。大...

她忙倒了温水,抬起那女人的头,小心的给她喂水。
水一点点的喂了进去,她微弱的呼吸声,在墨星耳里,简直是最优美的交响乐。有希望活着就好!
豆蔻很快就把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检查了那女人伤势,吃惊不小,忙问怎么受的伤。墨星一脸悲凄,说是娘子外出时遭遇了打劫,因为宁死不肯交出他们定情的项链,被劫匪打成这样。
大夫又同情又不解的摇头,“女人哪,肤浅得很。为了情啊爱啊的,竟能不顾自己的性命。也就是遇到爷这般夫君,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尽力出钱救治她。若是遇上心狠的,便弃了再娶。岂不可惜了了!”
墨星对大夫的话深以为然,又拱手相求,“大夫医德高洁,还请全力救我家娘子,银钱不计。”
大夫又仔细检查一番,坐下写了个方子,递给豆蔻,说是先喝三剂,三剂后再诊,再重新开方。然后又拿了一小瓷瓶,给墨星。
“这是金创药,每日抹在伤口上。我开的是伤药,治她内伤的。这两日是最危险的,得小心看顾着。平安过了这两日,命就算保下了。”
墨星接过小瓷瓶,颔首道完谢,又问诊金。
“诚惠二两银子。”大夫伸出两根手指,又说,“尊夫人内伤严重,那方子上都是珍稀药材,所以到时药费会贵些。”
墨星忙摆手,“无妨无妨。只要能救我家娘子性命,再贵我也愿意。”
说完,要豆蔻送大夫出去,顺便把药抓回来,赶快熬给病人喝。
大夫一走,墨星忙坐在床边,给那女人全身的伤口,抹上了金创药。可能是金创药的效果,那女人竟然呼吸平缓绵长了许多。
墨星干脆搬了椅子,坐在床边,看护着她。
豆蔻抓了药回来后,去客栈厨房借工具,把药给熬了出来。两人抱的抱,喂的喂,好不容易把一整药送给了那女人肚子里。
看着墨星瘫坐在椅子上,豆蔻很是心疼。最近,她家小姐愈发的容易累了。怀孩子真的太辛苦了。
“三爷,你去休息一会,我来守着。”豆蔻扶着墨星去里面的小侧间。
墨星顺从的进去,倒在小床上,马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披了件长衫,走到外面。看见豆蔻正拿着一块湿帕子放在那女人的额头上。
“怎么啦?”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发烧了?
果然,豆蔻焦急成分,“三爷,她发高热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会引起高烧的。
墨星想了一下,要豆蔻马上去客栈柜上买些烈酒来。
豆蔻愣了一下,“三爷,你要喝酒?你不能喝!”
“不是,我有用。你快去。”墨星看到那人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上前一把掀开。高烧的人,最忌捂着了。
豆蔻虽有疑惑,但也没多问,转身去了客栈门口的柜上。
“酒来了。”豆蔻小跑着进来,把门关好,递上烈酒。
墨星把烈酒倒了一些在碗里,然后拿帕子沾了酒,在那女人的手心,手腕处擦拭着。
“豆蔻,你擦那只手,像我这样擦拭。”
豆蔻忙取了帕子,学着墨星的擦。擦完手,再擦腋窝,然后再擦脚心。
“三爷,为什么要用烈酒擦她?”
“这叫物理降温。酒易挥发,挥发时能有效的降低温度......”
“物理降温?挥发什么?”豆蔻听着这些从没听过的词,一时忘了擦拭。
“别多问了,一句话,擦拭烈酒,能让她退烧。快擦吧!”墨星看着那人赤红的脸色有了缓和,催促着豆蔻继续。
“沐三俗人一个,吃喝玩乐,沐三最爱!吃摆在前,自然也愿意花些心思去琢磨。”墨星眉毛轻挑,像个玩世公子哥儿。
“研制出风味系列,原是沐三想着方便自己。每每出来游玩之时,饮食若不对付,茶饭难以下咽。所以依着自己的口味,做出了风味系列。方便,简单,好吃,是风味系列的三大优点。”
“沐三不是吃独食的人,所以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多做些风味系列出来,不但可以满足世人,也可以赚点小钱。裴东家,你说何乐而不为呢?”
墨星知道,裴颂文是想先打听打听风味系列的由来,就索性多说一点,让他知道,她就是要靠风味系列赚钱的。
“哈哈哈,沐三爷痛快!”裴颂文爽朗的大笑,“这笔生意,裴某与沐三爷做了!”
说罢,他站起身来,亲自提壶,给墨星的茶杯里倒了茶,然后端起了杯子。
墨星也忙站起来,端起茶杯,与裴颂文,陈掌柜碰在一起。
等再次坐下来,就是谈合作的细节了。
墨星从兜里掏出在家里写下的产品种类,价格,净重。她写得很详细,风味系列的四种口味,每种口味因包装不同的价格分别是多少。甚至她把包装上要印上的图案,都画了出来。
她把纸递给裴颂文。裴颂文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抬头看了墨星一眼,又意味深长的把身子凑近陈掌柜,让他也能看到那张纸。
陈掌柜只瞅了一眼那纸,马上瞪圆了眼看向墨星,目光扫到墨星后面的豆蔻时,他恍然大悟了。
“小兄弟,这是你写的吧?”陈掌柜指着纸问豆蔻。
豆蔻马上摇头,她很骄傲的指着墨星说,“这是我家三爷亲自写的!”
陈掌柜和裴颂文相互对视了一下,都紧抿着唇,低头看那纸上的字。
墨星有些奇怪他们的举动,突然好想起了窈娘曾说,她的字真丑。
难道......
“......呃,那个,裴东家,陈掌柜,是不是那......那字,写得太潦草?”她蜷着手指,极力压制内心的尴尬。天知道,让她拿毛笔写字有多困难。
裴颂文:潦草?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勉强,呃,大意还是勉强懂一些的......”裴颂文斟酌词汇,支吾着挤出半句话来。
陈掌柜震惊的看着他,东家怎么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那些字不但歪歪扭扭,且几乎每一个都是缺胳膊少腿,后面的价格,更是鬼画符一般,不知所谓。
东家,你真能看懂吗?
裴东家表示,后面的鬼画符,他真能懂几个,那是外夷之地传来的写法,也是数字的表示方法。他曾在一次出海时见过。就不知道这小小年纪的沐三爷,他怎么也会用这种字?
至于其他字,他其实也不太懂。
大意了!墨星暗暗灌了一杯茶水,自己当时写这个企划书,写得有多顺畅,如今就有多憋屈。她完全忘记这个时代的字,大多是繁体,而她写的,都是简体。简体与繁体大不同,有些字甚至是以前字体的一半。
“呵呵,在下打小就不好学习,玩猫斗狗的时间多,提笔写字的时候少。所以,字......写得不是很好。”墨星干笑着,心里是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练好毛笔字,可不能再出这种洋相了。
裴颂文和陈掌柜礼貌的跟着干笑。
墨星想了一下,赔笑道,“要不这样,我把这纸上的内容复述一遍,请陈掌柜帮忙再写一遍。这样,我们彼此也有个章程和依据。”
刚才她逃跑时经过一个小池塘,从倒影中可以看出,这具身体长得真美!
本身,她就是个颜控,如今自己又颇有姿色,所以刘彪那种货色,她断然接受不了。
一转身,她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男的......哦嚯,是个男的哦!
她兴奋地小跑上前,“天不绝我,看来我是有大造化的人。”
近前一看,啧啧啧,绝色啊!
那男人一身白衣胜雪,脸庞俊秀得不像话,虽带了一些憔悴,却仍然如高高在上的皓月。剑眉星目,鼻正唇薄,长发如墨,披洒在床上。
只是那人脸色苍白,一动不动。探了鼻息,有气!可能是昏迷了。听说男人昏迷了仍然可以做那事,不知是真是假。
就他了!
墨星七手八脚爬上床,先除了自己的裙裤,又去剥那男子的衣服。剥到一半,突然想到,这古代人,都是有武功在身上的,他万一醒了,一掌把自己扇死了怎么办?安全起见,得把他绑起来。
她抽出那男子的腰带,把他的双手举至他头顶,绑了起来。然后继续脱......
她边脱边喃喃自语,好像是在安慰那男人,“你放心,我长得也不错,身材也不错,不会辱没了你这盛世美颜!”
药力越来越强了,墨婉有些撑不住了,她动作粗鲁的扒着男人的裤子......一看,还好男的在昏迷时竟真的可以!!
一番操作后,她小心翼翼地伏下身,
............
动情处,墨婉抚上男人的胸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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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几道红印子。她看着红白分明的胸膛,过意不去,便抓了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胸......
也不能让人家太吃亏了!
情到浓时,她实在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去!真痛啊......”
一番动作之后,墨星累得趴了下来,她很不好意思,“我体力太弱了。如果你能动的话,可能体验又不同......可惜,可惜了!”
她是累趴了,可人家好像还没完。利用完了人家,总得让人家尽兴不是?于是,墨婉拼了小命,调整了姿势,终于,她快要瘫倒时,那男人也兴尽了......
墨婉忍着身体的疼痛,准备先给自己穿好衣服。再给那男的把衣服穿好,外面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好,有人要来。
她忙抓起自己的衣裙穿好,又扯了被子给那男人盖好,抱歉地说道,“帅哥,不是我不善始善终,真是有人来了,我不能让人发现。所以先走一步。”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我并不是不想对你负责,只是事出有因,我也很无奈。你......就当江湖救急吧!”
说完,她轻车熟路地从后窗跳了下去。
“嘶!”这感,太痛了!墨婉只停留了半秒,忍痛飞快跑了......
宁一宁二两人进来的时候,发现主子身上的被子没盖好,睡姿也有些怪异。
走近一看,吓得人都要趴下了。主子竟被人绑了双手,并置于头顶。他忙一把掀开被子,他得看看主子受没受伤。
天爷啊,主子上半身衣衫敞开,下半身不着寸缕......
宁一宁二心惊肉跳,飞快地检查了主子的全身,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主子被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