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嗓子眼。他又来了一个飞跃路肩的操作,赛车颠簸而弹起,重重地下落。与此同时,我后腰的伤口也有了撕裂的感觉。感受到血从体内流出。我的眼睛不敢睁开,脸上早已褪去...

提到了嗓子眼。
他又来了一个飞跃路肩的操作,赛车颠簸而弹起,重重地下落。
与此同时,我后腰的伤口也有了撕裂的感觉。
感受到血从体内流出。
我的眼睛不敢睁开,脸上早已褪去了血色。
拼命比手势希望沈婉宜能看到,让车停下来。
可是赛车飞驰了一圈又一圈,丝毫没有要停的打算。
我求救的声音在飞驰中破碎。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不知何时,傅行之出现在沈婉宜身边。
他们两个竟笑看着我从哭喊,到面如土色,直至我终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我被人抬出来的时候,浑身鲜血淋漓。
“这么快就晕了,真够没用的。”
“我还没看过瘾呢。”
傅行之调笑着跟沈婉宜打趣,
“谢谢婉宜让我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沈婉宜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这出戏本就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喜欢就好。”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手术室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看到了从前。
十八岁以前的我还不是傅景言。
我的父母死后,亲戚告诉我真相,原来我是被换走的真少爷,让我回到亲生父母那去。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原来他们真的不曾爱过我。
他们对我的动辄打骂都是怨恨我亲生父母。
当我穿着土里土气的出现在傅家,原以为终于有父母的疼爱,有一个温馨的家。
可是,傅母死死抱着傅行之,哭得伤心欲绝:
“行之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呢?他就是我的儿子。你给我滚!都是你这个土包子在胡说!”
傅爸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佣人也都用不善的目光斜睨着我。
我用手绞着衣服像个局外人,站在那里承受各种目光。
从那之后,我便小心谨慎地在宋家活着,仰人鼻息。
直到沈婉宜出了车祸,医生宣布她再难站起来。
傅行之立马哭闹着寻死觅活,不愿意娶一个残疾又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亲生父母想到了我,
以不容质疑的语气命令我,
“景言,我们生你下来,你也该回报我们。”
我知这件事无转圜的余地。
只缓缓擦去眼角的泪,低声说:
“那我们签份协巧两家都生的是个儿子,他们就把我们换了,结果怎么样?你这个真正的少爷替我受了十八年的苦,他们常年打你,打得你没块好肉,而你的亲生父母又是不折不扣的蠢货,只要稍微讨好下他们,嘴甜一下,他们就被迷的团团转。”
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
“被你视作家人的老婆真正爱的人也是我。”
“你说说你的一生有多可悲啊。”
我猛地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
“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废话,嘲笑我有多可怜,我就把你跟不同嫩模的亲密照发给沈婉宜,也让她知道下,当初你究竟是被我抢了婚约,还是嫌弃她残疾出国躲风头。”
傅行之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沈婉宜推着轮椅过来,看着我疲惫的模样,冷着脸说:
“怎么?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谁让你歇的?”
我站起身,又开始拖地,擦玻璃。
慢慢地,感觉身体越来越无力,走路都不能走直线,晃晃悠悠的。
傅行之在我这吃瘪后,紧紧黏着沈婉宜,生怕我给了她照片。
沈婉宜却又来找我麻烦。
“你怎么动作这么慢?你看看你打扫得怎么还这么脏?”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明显故意找茬。
我无力与她争辩,明明地板亮洁如新。
只是甩开她的手准备去换一桶水。
直到沈婉宜发出惊呼,原来我刚刚走过的几步路,地上已经出现了点点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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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本以为会重重摔在地上,可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医生语气带着责备和无奈:
“这个病人怎么回事?不是跟他说好了要静养,静养吗?怎么还能劳累过度又住院了?”
“他的脊椎重伤,差点就没命了,怎么能拿命当儿戏呢?”
沈婉宜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见我醒了,她似乎松了口气。
“明天我动手术,结果你今天又进医院了?还以为你有多能耐,真是没用。”
是啊,明天就是沈婉宜动手术的日子。
我离开的时候终于到了。
的眼神骤然一沉,像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她冷笑了一声,
“你真以为你现在这样,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沈婉宜折腾人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
有一次,傅行之在酒会上故意激怒我。
我沉不住气,泼了他一身香槟,甚至抬手给了他一拳。
下一秒,沈婉宜就冷着脸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香槟塔上。
我整个人倒在冰冷的酒液和碎玻璃渣中,狼狈不堪。
沈婉宜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甚至不许任何人给我递一件外套。
我从那堆酒杯碎渣中疼得好半天动弹不得。
血和香槟混在一起,染红了身下的地毯。
最后,我咬着牙,一点点从碎玻璃中撑起身子,浑身被划得鲜血淋漓。
可沈婉宜的报复还没结束。
她居然放狗咬我,我出于求生的本能拼了命地跑,耳边是狗吠声和她与傅行之的笑声。
此后,无论傅行之怎么羞辱我。
我都默默忍着。
沈婉宜凑到我面前,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
她的气息喷洒在我颈边,
“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兴奋剂。”
“我三天后的手术,爷爷这次找的医生制定了详细的方案,只要手术成功我的腿就能好了。我们继续慢慢玩。”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和期待。
盯着我,期待看到我伤心欲绝或是恐惧害怕的模样。
可我只是一脸死气沉沉,眼神空洞。
沈婉宜显然觉得无趣极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
我们没有以后了。
4
出院那天,医生多次嘱咐我要静养。
我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回了傅家别墅。
刚走到客厅,便看到沈婉宜躺在傅行之的怀中,那总是清冷的双眸里,多了我不曾见过的缱绻。
“傅景言今天出院,婉宜你不去接吗?”
沈婉宜听到我的名字,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随即有些宠溺地点了点傅行之的鼻尖,语气轻佻:
“不要跟我提这个人的名字,不然…”
话音未落,她伸手搂住傅行之的脖子吻了上去,吻得激情又痴狂。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