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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精品阅读

2025-04-04 11:43:1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蹒跚行

殿外已然摆好春凳。邱答应被绑上去,慎刑司的太监举起手臂粗的木杖,快速往下落。众妃被勒令围观,听着凌厉破风的棍杖声,邱答应的惨叫声,一个个胆战心惊,腿软发抖。冯依...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精品阅读
殿外已然摆好春凳。

邱答应被绑上去,慎刑司的太监举起手臂粗的木杖,快速往下落。

众妃被勒令围观,听着凌厉破风的棍杖声,邱答应的惨叫声,一个个胆战心惊,腿软发抖。

冯依月胆小,吓得双腿打颤,几乎要哭出来,苗昭仪站在她身后,轻斥一声“没出息”,悄悄抓住她的手。

温瑶作为太后的侄女,围观此番为姑母出气的场景时,面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只是淡淡的。

沈皇后在袖中藏了串檀木佛珠,此刻轻轻拨动着,眼眸半阖,面上没什么表情。

鲜血渐渐洇红了邱答应身后的衣裳,吴贵妃忍不住别开了眼,倒不是同情她,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瘆得慌。

薛淑妃悄悄瞥一眼姜婉清,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脸上焦躁不安又害怕,愈发断定了这是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邱答应的惨叫求饶声越来越弱,在某一刻停了下来,最后几杖似是打在死肉上。

程守忠过去,探了探邱答应的鼻息,似笑非笑地出两个字:“死了。”

此言一出,众人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惊惶声,林常在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周美人自己也怕,但还是颤抖着手想扶起她。

“才,才二十杖,怎么就死了?”

吴贵妃有些不可置信,她也打过自己宫里的奴才板子,五十大板下去,人也还活着的啊。

而父亲在刑部供职的柔嫔已然看出了什么,心中生寒。

这是死杖,打的是腰不是臀,狠狠几杖下去,肾脏就碎裂了。

程守忠就代表了陛下的意思,陛下根本就没打算让邱答应活。

还真是,好狠的心......

程守忠抬手示意人拖走邱答应,而后对皇后躬身一礼,微笑道:“皇后娘娘,诸位娘娘们受惊了,陛下仁慈,轻易不愿对后妃降罚,此番实是邱答应大逆,为了太后娘娘不得不处置,至于让娘娘们围观,也是为了惩一儆百,以防娘娘们步邱答应的后尘。”

沈皇后停住拨弄佛珠的手,轻轻颔首:“本宫知道了,日后定会好好约束后宫众人,谨言慎行。”

程守忠又扫视其它嫔妃,皮笑肉不笑:“诸位娘娘呢?”

众人连忙颤着声音,七零八落道:“臣妾/嫔妾谨记于心......”

程守忠便满意地吩咐跟随的太监们收拾刑具,而后告退离开。

他大模大样地走了,地上还留着拖曳邱答应时留下的长长血迹,触目惊心。

沈皇后闭了闭眼,扭头见众人各个胆战心惊,诚惶诚恐,也没心思继续操持晨会了。

她叹了口气道:“程公公方才说的话你们记在心里,今日就早些回去吧,晚些时候,本宫会吩咐太医院给你们送去安神汤。”

“是,多谢皇后娘娘......”

*

待出了坤宁宫,冯依月红着眼快步走在宫道上,苗昭仪看着方向不对,在她身后皱眉问:“这不是回咱们储秀宫的路,你要去哪儿?”

冯依月脚步不停,哭声:“我要去见姜妃娘娘,我害怕,今夜一个人睡不着,要和娘娘一起。”

苗昭仪立刻上前两步,拉住她训斥:“你又胡闹什么?娘娘的胆子能比你大到哪儿去?况且如今还有小皇子要照料,你是要折腾得娘娘也跟着不安生吗?”

冯依月听到娘娘会被自己折腾,果然停下脚步,含着泪愣了。

苗昭仪从怀中取出一方绣帕递给她,不耐道:“也罢,你若害怕,今夜来我殿里安置就是了。”

冯依月吸了吸鼻子,犹豫一会儿,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勉强道:“也好吧......”

苗昭仪面色稍缓:“嗯,你先回宫去吧,我还有事。”

冯依月疑惑地望着她:“你做什么去?”

苗昭仪面不改色:“去找姜妃娘娘。”

冯依月:......

她正要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苗昭仪便抢先打断:“我是与娘娘商议正事去,又不是和你一般哭哭啼啼,姜贵人入宫,是娘娘的妹妹,我总得问过娘娘,才知道该如何待她。”

冯依月茫然:“可娘娘不是早就说过,要让我们像对娘娘一样对姜贵人吗?”

苗昭仪沉吟。

她觉得娘娘对姜贵人的态度,好像变了。

之前那样翘首以盼,昨日晨会时见了面,竟然神色淡淡,甚至偶尔看向姜贵人时,眼中有恨意闪过。

所以她没有主动向姜贵人示好,想要寻着机会,再问一问娘娘。

苗昭仪懒得跟冯依月这个没脑子的解释那么多,只道:“我还有其它事问,你回去吧。”

冯依月看她神色严肃,便知道可能是自己帮不上忙的正事,只能委委屈屈地跟着她的宫女从另一条宫道离开。

苗昭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目光,继续往昭阳宫去。

“昭仪娘娘!”

没走几步,身后忽响起一声呼唤。

她顿住脚步,回头,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姜妃娘娘的妹妹。

姜婉清走得快,鬓发微乱,离得近后行了一礼,柔柔笑道:“昭仪娘娘也是去见姐姐的吗?”

毕竟是娘娘的妹妹,苗昭仪态度还是很和善的,含笑点头:“是,姜贵人竟认得本宫?”

“是皇后娘娘告诉我的。”

姜婉清语气中有些自己都没发觉的得意炫耀:“昨日晨会后,皇后娘娘把妾身留下,还有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也在,她们告诉妾身,坐在姐姐下首,性子沉稳寡言的就是昭仪娘娘您。”

苗昭仪不觉得这群人会说自己和娘娘什么好话。

她深看姜婉清一眼,继续往前走时,闲聊似的提醒:“皇后娘娘与姜妃娘娘其实并不甚和睦,贵人与她们相处,还是要小心些。”

姜婉清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会?皇后娘娘淑妃娘娘人都很好呀,姐姐与她们有误会吧?”

苗昭仪眸光彻底沉了下来,面上却仍是笑着:“兴许吧,待会儿你自个儿与娘娘说。”

两人行至昭阳宫门外,让宫人进去禀告。

未几,二等宫女滴翠面带笑意出来了,屈膝行一礼:“昭仪娘娘请随奴婢进来吧。”

苗昭仪微笑着点点头,跨入宫门,姜婉清正要跟上,滴翠却敛去笑意拦住了她。

“姜贵人留步,我们娘娘见过苗昭仪,才会宣召您。”

姜婉清愣住了。

宣召?

姐姐竟然让自己等着宣召?

温瑶明白了。

陛下是因为父亲不出征,才心力交瘁,怕自己知道了心中愧疚。

家中祖母常年都是病病殃殃的,父亲不可能因为这个不出征,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要为难陛下?

这些年关于父亲里通外敌,不忠君王的流言在京中满天飞,温瑶一直以为是小人谣诼,难道父亲真的......

她心中有些乱,既想进去告诉陛下,父亲是能出征的,让他不必为战局劳心伤神,可又怕父亲执意违逆圣意,踌躇片刻后,终是决定先回宫去,给父亲写封家书问清楚再说。

*

乾清宫后有浴池,白玉铺地,水雾氤氲,置身其中犹如入了仙境。

姜姝仪上辈子也就跟着裴琰来过一次这里,寻常情况下,两人事后都是分别由宫人先后服侍着清洗,并不在一起沐浴。

今日大概是她哭得太厉害了,一刻也不愿离开裴琰,裴琰便吩咐宫人在浴池备好热水,抱她过来清洗。

姜姝仪浸泡在热水中,通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不远处裴琰。

裴琰:“......你不会自己洗便唤宫女进来。”

姜姝仪立刻摇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臣妾不想让她们看见陛下这个样子。”

裴琰低头看了看自己。

不过赤身罢了,宫人与殿内任何一件摆设无异,看了又如何。

但看姜姝仪一副努力护着自己心爱的珍宝,不愿被他人看去的样子,裴琰心中有些愉悦,便依她了。

“好,那你自己洗。”

他年少时去过军营历练,不用奴仆伺候也能自理,但姜姝仪先是官家小姐,后又成为他的妃妾,这些事从不用自己动手做。

裴琛觉得她会弄不干净。

姜姝仪根本没弄。

纵然两人至亲至密,但她还是没办法当着裴琰的面清理自己。

姜姝仪眼睛红红,脸颊也发红地看着他。

裴琰本是没在意的,自顾自沐洗,但被一直注视着,他不由得抬眸看过去:“你再看,朕也不可能帮你洗。”

姜姝仪才不是这个意思!

她有些羞愤,上辈子裴琰帮她洗时她还不乐意呢!

姜姝仪腹诽过后,犹豫了一下,抬脚往他那边走去。

水声哗哗,裴琰一直看着她。

“陛下......”

姜姝仪在裴琰身前站定,眼巴巴唤了声,在水下摸索着抓住他的手。

裴琰倒也没抽走,只告诉她:“撒娇也无用。”

没有一个帝王会服侍自己的妃妾。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姜姝仪说话还带着些许未消散的哭音,拉着他的手晃了晃,颤着眼睫央求:“陛下,臣妾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裴琰:“天色已晚,你想回哪里去?”

姜姝仪听他这么说,立刻高兴了,向前抱住他,语调雀跃:“臣妾还以为陛下怕被人发觉,要让臣妾再穿着宫女衣裳悄悄回去呢。”

裴琰不得不往后靠在池壁上,平心静气:“程守忠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是新来的御前宫女,只要不犯错,朕就一直留着你。”

姜姝仪惊喜地微微睁大眼,在他怀中仰起头:“那是不是只要臣妾不犯错,就能一直留在乾清宫了?”

裴琰垂眸,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臣妾?”

姜姝仪一顿,知道这是让她改掉自称的意思。说来也怪,刚才在寝殿里,她一口一个奴婢兴致勃勃,可此刻两人肌肤相贴,共同浸泡在温热里,在裴琰的注视下,她忽然就有些羞于启齿。

好像真成了趁帝王沐浴,偷偷勾引的小宫女......

那眼神,更是半分悔改之意都无,明摆着恃宠生娇,向纵容她的君王耀武扬威。

可惜裴琰并不会为色所迷。

他伸手,捏住姜姝仪的脸颊,将玉佩从她口中取出来,垂眸问:“喜欢咬?”

姜姝仪被捏着脸,就像是被提起后脖颈的猫,失去活蹦乱跳的资格,气势一下子弱了,赶紧摇了摇头:“不喜欢!”

不会又惹恼裴琰了吧?

“朕觉得你喜欢。”裴琰语气平静,放开她的下颌,命令:“把玉佩解下来,咬着,去床榻上等,朕什么时候处理完这些折子,你什么时候松口。”

姜姝仪心凉了一下,完了,好像还真惹恼裴琰了。

她今日可是要争宠的,哪儿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姜姝仪连忙直起上半身,抓住他宽大的袍袖摇了摇,试图撒娇:“臣妾不想离开陛下,在陛下怀里咬好不好?”

裴琰的态度不容置喙:“就是你太闹了,朕才这么罚你。”

哦,她太闹了。

姜姝仪有些委屈,不闹怎么办?程禄说了,她不能自己躲起来吃醋幽怨,要让裴琰知道她对他有多情深。

结果她的情深太闹了。

姜姝仪被裴琰静静注视着,知道这是动真格的了,没敢再说什么,忍着委屈,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佩。

她觉得自己还是长进了不少的。

放在几日前,此时肯定是要想起前世的裴琰,觉得物是人非,伤怀落泪。可温瑶得宠这几天,她眼泪都快哭干了,也深切明白再矫情也没用,还不如好好争宠。

姜姝仪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解下来,抬眸可怜巴巴地看着裴琰,最后给自己求个情:“臣妾不闹了......”

裴琰“嗯”了声,而后继续温和地命令:“咬着。”

姜姝仪没法子了,只得拿起玉佩,张开红唇,咬住那坚硬的物什。

裴琰盯着她莹润的眸子,合不上的唇瓣看了会儿,才抬手指了指屏风后,心平气和地催促:“去等。”

姜姝仪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从喉咙里模糊不清地应了声,便落寞地起身,绕过剔红百鸟图六曲屏风,去了床榻那边。

殿内总算安静下来,裴琰收回目光,端起手边凉茶饮了一口,重新拿起奏章翻看。

他今日是真的被耽搁了不少事。

一开始就知道姜姝仪是装病,但可怜她这几日被自己忽视,裴琰还是来了,本想安抚好就离开,不曾想她拉着他哭诉了整整一个时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打死都不松手,只求他陪她一日。

裴琰便心软了,决定留下来陪她,甚至让宫人把今日的奏章都送到这里来处置。

然而姜姝仪一直缠着他,惹得他心神不宁,一整日下来奏折没批几本,倒是让外头负责记录帝王起居的太监频频动笔。

裴琰自幼严于律己,在适度内放纵可以,但政务不可废,方才就是最后一次了,他不该,也不能任由姜姝仪再继续闹下去。

殿内一时间只有奏章翻动声,以及御笔蘸染朱砂,落在纸张上的沙沙声。

待批完最后一本奏章,裴琰看了眼角落的刻漏,已然二更天了。

他没叫宫人进来服侍,自己将外袍脱下,搭在木椸上,便绕过屏风走向床榻。

因白日胡闹过,绣着芍药花的帐幔此刻是半垂下来的,裴琰看见姜姝仪侧卧着的双腿,便知她是睡下了。

倒是意料之中,本也不指望她多听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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