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白如媚虚弱地呼唤着婢女的名字,“再吩咐管家备好马车,我还要去宫里一趟。”“王妃,您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要不要去歇息一下,奴婢怕您身子吃不消。”“没...

“茶茶......”白如媚虚弱地呼唤着婢女的名字,“再吩咐管家备好马车,我还要去宫里一趟。”
“王妃,您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要不要去歇息一下,奴婢怕您身子吃不消。”
“没关系我还能撑住,皇上那边怕是要来不及了,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王妃说什么,茶茶不懂。”
“哎,你不懂是自然。”白如媚叹了口气心想,要是连茶茶都知道今日是乌藤草毒性发作的最后期限,皇上的性命岌岌可危,那天下的百姓该如何自处。
车夫快马加鞭一路颠簸,白如媚尽力扶着车沿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她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向自己袭来,胃里的酸水翻江倒海。她皱着眉头,嘴巴紧抿,一直在忍耐。
“王妃,到了。”车夫下车搬来踏凳。
白如媚在茶茶的搀扶下勉强安全地下了马车,她感觉双脚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一团棉花上,浑身没劲。她晃了晃脑袋使自己的神思能集中一些。
“太后吩咐,除太医外任何人不许进殿。”两个侍卫双手交叠组织了白如媚的去路。
“请快点通报,我找到了救命良药。”
“这,小的做不了主。”
“太后娘娘,臣妾找到了解药,望娘娘放臣妾进去。”白如媚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大声向里屋喊叫。
“王妃不要让属下为难。”两个侍卫亮出兵器,红色粗壮的长柄上锋利而闪着银光的红缨枪吓得白如媚向后退了两步。
恰逢李太医从里屋出来,白如媚抓住这个时机赶忙迎上前去,“李太医,您给瞧瞧这个药,只是专解乌藤草毒性的药。”
“这个小娘子,你怎么知道皇上中了乌藤草的毒。”
“那日在太后寝宫的前殿偶然听到太医说到的,先不管这些了,李太医您看看这药,可以拿进去给皇上喝吗?”
李太医小心翼翼地端起来,凑近鼻子闻了闻,“这,这我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要众太医一起合计,小娘子的药来路不明,怎么能随意让天子喝下。”
“李太医,你怕这怕那,再等下去皇上要是出半点差错,你担当得起吗?”
“小的不敢。”
“那就速速端去给皇上喝!”
李太医皱起满脸的愁纹,他既不敢耽误皇上的病情也不敢私自给皇上用药,进退两难,哎这叫个什么事嘛。
“什么人在外面喧哗。”皇太后在里屋问道。
“太后娘娘,是媚儿。”
“先进来吧。”
“是!”白如媚入蒙大赦般兴奋地拿着汤药进去。
“白如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皇上的寝殿,惊扰圣驾你该当何罪。还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了?”太后瞪着眼生气的说道。
“太后娘娘,臣妾寻得能治好皇上的良药,望太后娘娘务必让皇上服下。”
白如媚的挣扎彻底的激怒了司徒烈风,猛然的揪住了她的头发,目光更加的阴沉。
“王爷,臣妾还要……”
那个里衣半开的女子屈身爬过来,搂上司徒烈风的腰,“滚!”司徒烈风一掌便将身边的女人打下了床,女子闷坑一声晕了过去,嘴角挂着血。
白如媚浑身颤抖,一阵阵的疼痛将她环绕,每次在她要昏迷时,司徒烈风总是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清清楚楚的承受着他给的痛苦。
白如媚清醒过来时,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脚上还栓着一根手腕般粗的铁链子,白如媚费力的爬起来,拉过来被扔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因为链子很短,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
“哟哟哟!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呀!等着王爷吗?”
“臣妾是洛梨花,给王妃请安。”
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子掩面而笑,眼神里的不肖和嘲笑不言而喻,白如媚拉紧了衣领,想要站起身,却被链子扯了回来,只能蹲坐在地上。
“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能用这么糙的链子拴着王妃,不过,王妃臣妾倒是多嘴了,您毕竟不是完璧之身了,怎么着也得顺着王爷呀!”说完对着身旁的洛梨花轻笑,那种笑浅而狰狞。
白如媚干脆坐下来,环着双腿,不去看那两个肆意嘲笑她的人,咬着唇,隐忍着眼里的泪水,口里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噗!白如媚跪趴在地上捂着嘴呕吐,翻江倒海的难受,白如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哎呀!太恶心了,王妃,你怎么能这样啊!”
两个人相互对视拧眉,一脸的嫌弃,洛梨花看着王妃捂着嘴,突然目光一变,蹲在地上伸手帮白如媚搽干净了嘴角的呕吐物,“姐姐我扶你起来。”
白如媚正借助洛梨花力量起身,突然洛梨花身子一歪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王妃,你为什么推臣妾啊!臣妾腹中有了王爷的骨肉。”
白如媚眼中不解,却被一股力量狠狠挒倒,抬头正对上司徒烈风暴怒的脸,幽深含着暴风雨的眸眯着危险的光正盯着自己,白如媚确信在司徒烈风的眼里看到了厌恶。
“白如媚,本王将你锁在这里,你都不安份。”司徒烈风将洛梨花扶起来,冷道:“以后不准到这来。”
“是。”
二人屈膝行礼,弯着腰退了出去。
“白如媚,你果真是差点当上皇后娘娘的人啊!不管在哪里都想端着正室的架子。”司徒烈风捏着白如媚的下巴,将她提起来,白如媚被铁链拴着只能屈膝半蹲,仰头看着司徒烈风,眼里满是倔强。
“你以为自己是北疆王妃吗?你不过是一个皇帝不要的女人,所以在本王这你也只是奴。”司徒烈风将白如媚推倒在地。
白如媚散乱的发丝贴在脸上,身上的薄衫都被撕裂开,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请王妃喝下这碗药。”
白如媚尴尬的抬头看着低着头,双手举高端着药碗的丫鬟,她的脸涨得通红,不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请王妃用药。”
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让白如媚打骨子里发寒,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药碗,浓妆的苦药味灌进鼻腔,她还是一口喝干了药,药碗被丫鬟一把抢了回去。
“王妃,我是小寒,以后由我伺候你。”说完人甩门而出。
当她缓缓地把水袖从脸上放下来时,司徒烈风惊讶地吐出“白如媚”三个大字。
司徒烈风纵身一跃,直接拉着那跳舞之人的手离开了舞台。
众看客纷纷起身抱怨:“诶诶诶,这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我们还没看够呢。”
老妈妈见状赶忙上前阻拦,“这位客官,白梅是我们这儿的雅妓,您要是乱来这不符合规矩。您看,这舞蹈还没跳完呢。”
“那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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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看这些够不够买白梅姑娘只与我说说话呢?”司徒烈风从怀里拿出一摞银票,重重地摔在地上。
“够够够,我看够了,公子与姑娘楼上请吧。”
“这算这么事!就是就是,比我们有钱了不起啊。.......”一众看客躁动起来。
“大家稍安勿躁,接下来请木兰姑娘为大家表演可好。”老妈妈尖着嗓子努力赔笑到。
“这还差不多。啊,是木兰姑娘啊。我为一亲姑娘的芳泽可是在我那臭婆娘的眼皮子底下攒了好久的银子。”大家一听到木兰姑娘,情绪又高涨起来。
木兰姑娘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悄然走到舞岛中央。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还绣着洁白的木兰花,一条白色的细棉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绾着如意髻,仅插着木兰簪子,简洁而优雅。
而阁楼上司徒烈风充满怒气地紧握着白梅的手腕,疼得她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公子请放手,奴家疼!”白梅半佝着身子吃痛地叫道。
“奴家?白如媚你那日出逃就是为了来这青楼跳舞给那群色胚看吗?是你胆子肥了还是本王的威严不在了。”司徒烈风说着又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奴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是王爷?求王爷放过奴家吧。”
“白如媚!做戏做上瘾了对吧。你跟我说你做的那些与我无关,好!本王不过问。那你今日在这伤风败俗可还是与我无关吗?你只要一日是我的王妃就生生世世都是我司徒烈风的女人。”他从檀木雕花椅上拿起自己的白色羽毛斗篷就披在了白梅单薄的身体上。
“跟我回去。”司徒烈风不再多言,牵起白梅的手就要走。
老妈妈看情况不对赶忙跑过来,“公子万万使不得,您要说几句话我肯定给您行方便,只是白梅是我们笑春风的人不可以带走的。”
“呵!多少银子,你开个价吧。”
“这......白梅从小在我这里长大,我把她当亲身闺女疼爱着哩。这多少我也是不肯买的。”老妈子以手帕拭泪,死活不肯松口。
“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管跟他要。”司徒烈风指了指身后跟着的小厮,“只是这个女人今天必须跟我走!”他紧紧牵着白梅的手大步走出了笑春风。
白梅自司徒烈风牵起自己手腕的那一刻起就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她断定这个器宇非凡的男子将自己看成了他的妻子。他是那样的生气,气到眉头紧锁,气到捏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