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见深联姻的三年里,他以对女人过敏为由从未碰过我。三周年纪念日那天他意外中药,我自愿做解药却被拒之门外。直至深夜,我撞见他闯进了寡嫂的房间,从未见过的动情模样...

和陆见深联姻的三年里,他以对女人过敏为由从未碰过我。
三周年纪念日那天他意外中药,我自愿做解药却被拒之门外。
直至深夜,我撞见他闯进了寡嫂的房间,从未见过的动情模样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瑶瑶,我要……你,当初为什么不要我?”
“现在大哥死了,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我才知道陆见深想要兼祧两房的心思已经到了藏不住的地步。
站在门外我气到浑身发抖,疯了一样将这件事闹大,寡嫂当晚自杀身亡。
自那以后陆见深恨透了我,算计我家破产逼死我父母,甚至将我送入会所百般凌辱至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噩梦的开端……
这一次,我拦下了那杯被下药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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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您点的酒来了。”
“深哥,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这杯日暮清晨?这酒就有这么好喝?”
日暮清晨……
耳边的嘈杂犹如电音般刺耳,不知谁开的窗,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我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三周年纪念日那天。
这天晚上,陆见深喝下了这杯被下药的酒。
也就是因为这杯酒,我家破人亡,到死都没闭上眼睛。
我和陆见深是指腹为婚的联姻,从生下来那一刻我就被教导以后要嫁进陆家。
除了喜欢陆见深,我没有任何选择。
婚后我和陆见深相敬如宾,可关于夫妻间的生活一点点都没有,甚至就连亲密举动都会被陆见深拒绝。
朋友都劝我要主动,既然结婚了就要绑住男人的心和身体。
于是我变着法子取悦他,引诱他。
现在回想起来,我像是个低廉的风俗女。
甚至有一次借口在浴室摔倒哄骗他进来,可面对赤身裸体的我,他目不斜视只是拿过一旁的浴袍给我披上。
冷漠地说了一句:“以后别这样,很廉价。”
廉价两个字就像是滚烫的烙印,始终让我抬不起头来。
也就是那次以后,他拿着一纸医学报告说出了他对女人过敏的事情。
我以为那是真的,翻来覆去的每个夜晚都在为他这个病思虑。
各种国内外的名医,我都亲自去跑。
他只会冷淡地告诉我不用费心。位女士是未婚,您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呢?我和她都已经结婚了三年了。”
他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拿过放在读取器上: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现在系统显示您也是单身。”
陆见深呆愣在了原地:“离婚?!我什么时候和她离婚了!”
名声,我也要让你满身污名的死去。最好是在地下,都被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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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你万人骑。”
如寒冰利剑似的眸子,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凌迟。
两双眼睛无限重叠后,我回过神来,吓得身子有些发抖。
这时身后响起了傅瑶的声音。
“宁宁,这杯酒是我调给阿深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感谢他替我弟弟摆平上学的事情。”
傅瑶一脸歉疚地赶了过来,拉着我的手亲昵地解释。
可每一个眼神落在陆见深身上,都那么柔情似水。
前世我嫁进陆家的时候,陆家大哥就已经过世了。
陆见深多次让我多照顾傅瑶,我奉如圭臬,对她掏心掏肺的好。
带着她吃喝玩乐,给她介绍人脉,拓展事业,只要我买的东西一定都会带一份给她。
甚至连陆见深不肯碰我这件事都和她说过。
那时她还劝我,安慰我,给我出主意。
引诱的手段大部分都出自于他,也让陆见深从骨子里认为我低廉。
现在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傻,这么明显的情愫涌动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没事,我不介意的。”
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转身离开了会场。
身后传来陆见深朋友们的揶揄,满口都是说我从小到大习惯性争风吃醋,不上台面。
换作以前,我一定会冲进去和他们理论。
可重来一世,我再也不会选择这么做了。
这一次,我只想离开。
宴会上陆见深带着傅瑶见了很多人,仿佛他们才是一对。
我当做无事发生,百无聊赖地等着宴会结束。
直到我再次走过一楼拐角的那间房间,虚掩的门内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隔着门缝,我再次看见了陆见深那双充满动了情的桃花眼。
这一世,他们进展地要比上一世快。
傅瑶早已衣衫半褪,狭小的房间里散落了一地衣物。
“瑶瑶……”
“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傅瑶急促的呼吸声中,带着些许咽呜声。
陆见深猛地抬眸,隔着门缝与我的双眸撞上。
阴狠的眼神中暗含警告,如同一只猛虎似乎随时都能撕咬了我。
我没有和上一世一样冲进去又哭又闹,惊动了所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