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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赘婿,吃尽天下!苏牧沈云初番外畅销巨作

2025-04-05 23:16:1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云何梦晚

湖心岛百米方圆,位于西湖中心位置,岛上建有几处阁楼,供游人登楼远眺。苏牧倚着阁楼上的栏杆,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不多时酒壶便空了。“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商贾赘婿,吃尽天下!苏牧沈云初番外畅销巨作
湖心岛百米方圆,位于西湖中心位置,岛上建有几处阁楼,供游人登楼远眺。

苏牧倚着阁楼上的栏杆,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不多时酒壶便空了。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望着雾气蒙蒙的湖面,苏牧缓缓轻吟,此情此景,正应了秦观的这首《浣溪沙》。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那些名动天下的大诗人,苏牧却从没有想过写诗词邀名,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吟上几句。

呸!敢挖老子的墙角,虽然老子不喜欢当赘婿,但也绝不想带绿帽子,别让老子碰到丫的。

苏牧终究还是没忍住暗骂了一句,将酒壶往栏杆上一放准备离开。

“公子烦请留步,公子刚才的两句诗甚是应情应景,不知...不知全诗为何?”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竟是在夸赞他吟的诗词,顺便一求诗词全貌。

苏牧扭头看去,入眼的景象,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绝美女子,她肌白胜雪,容色绝丽,莫可逼视,嫣然一笑有群芳难逐之绝色,只是那明艳绝伦的娇躯微微有些孱弱,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

女子生得娇美,站在那里娴静如花,又如细柳扶风般娇弱,让苏牧转身的瞬间便愣住了。

绝美女子身边跟着个俊俏的小丫鬟,虽然年纪小些,但那容貌也是极为标致,一看衣着打扮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临湖城里的人都知道苏牧的身份,很少有陌生女子跟他搭言,此时有陌生女子过来说话,他猜测这主仆二人或许不是本地人。

苏牧心想,我就说嘛古代美女还是很多的,离了沈家还会愁娶不上漂亮媳妇?

绝美女子的出现,无形之中让他离开沈家的念头又多了一分。

“公子......”

绝美女子见苏牧愣神,不由开口唤道。

苏牧这才回过神,拱手道:“不知这位小姐叫在下有什么事?”

绝美女子扭头看了一眼楼梯口,回过头时脸上已经泛起一抹红云。

古代女子与陌生男子搭讪是极为失礼的举止,生怕被人看到传的人尽皆知,但苏牧吟的词刚刚只听到半阙,如果不能知道余下半阙,怕是要失眠好久了。

“方才听闻公子吟的佳句觉得甚好,小女子想一窥全貌,公子可否全部吟出呢?”

苏牧闻言会心一笑,作为一个现代人,吟几句唐诗宋词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这首词虽不是他作的,但不妨碍他会吟啊!

不过,这诗词毕竟是剽窃来的,他摇了摇头说:“惭愧,惭愧,不敢污了佳人之耳。”

旁边俊俏的小丫鬟闻言,噗嗤笑出了声,男人都是色鬼投胎吗?小姐只是求句诗而已,什么佳人不佳人的,这人果然与那些滥竽充数的才子一样,看到小姐的容貌就极尽献媚。

“哼!都是一丘之貉。”

绝美女子闻言瞪了小丫鬟一眼,小丫鬟急忙捂住嘴不敢出声了。

苏牧无语地摇了摇头,心说这小丫鬟有点愤世嫉俗啊!

“公子所吟半阙意境幽远,定是触景生情所作,我猜得可对?”

绝美女子略显尴尬,边说边望向湖心,只见廊外花儿自由自在地轻轻飞舞,丝丝细雨漫无边际地飘洒着。

不可否认,这首词确实应情应景。

不过苏牧还是摇了摇头,“怕是要让小姐失望了,施才只是触景生情随口道出,并无全首。”

他吟这两句诗词,并不是想卖弄什么,只是触景生情,抒发一下连日来心里压抑着的愁绪。

绝美女子抬眸看向苏牧,同时迈步走到栏杆前,与他并排而立,“都说江南盛产才子佳人,多是文人墨客,常传出名动天下的诗词,刚刚听到公子所吟半阙,只觉得凄清婉美,细腻含蓄,从未听过这么好的诗呢!公子又何故非要拒绝小女子的请托?”

苏牧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心中很是无奈。

大魏国重文轻武,从这个女子对苏牧的态度上可见一斑,女人天生就感性,秦观又是婉约派的词宗,他的诗词讨女子喜欢也很正常,换成男的怕是要说苏牧无病呻吟了。

虽然读书人的事不能叫偷,但苏牧心里还是有点小惭愧,“小姐谬赞了。”

绝美女子见苏牧温文尔雅,甚为谦虚,那双明眸浅浅一笑:“公子过谦了,只听了两句便可知这首诗必定不凡,只是...似乎又不太对!”

苏牧只是截取了《浣溪沙》中不前不后的两句吟出,才让她觉得这是一首诗,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太对。

“这不是诗,是词。”

“是...是词?”绝美女子万分惊愕,“烦请公子解惑。”

苏牧见推脱不过只得将秦观的这首《浣溪沙》吟出:“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绝美女子樱唇微颤,显然是在默记这首偶然闻得的诗词,她猛然回首,却见阁楼对着门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山水画屏。

画屏上,烟雾淡淡,碧水潺潺,意境幽幽。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绝美女子口中喃喃,心中暗想果然是他随性而作,如此年轻就可以做出这等好词,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春寒料峭,晓阴丝雨,胜似穷秋......公子大才!公子可有功名在身?”

她被这首诗惊艳到了,美眸闪闪看着苏牧的侧脸,口中仍是喃喃:“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

读书人在魏人眼中地位很高,人们都觉得好男儿就应该科举入仕为官,绝美女子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苏牧摇了摇头,“没有,在下自知无力通过科举。”

绝美女子张了张小嘴儿,似乎不太信,但又觉得萍水相逢,问得太多难免失礼,便不再追问,心想既然得了诗就快些离开吧!不过她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不知公子贵姓?”

苏牧被这些人裹挟着直接进了山,在山中行走半日时间,直到午时来到了一处山寨。

进了山寨苏牧就被关进了一个房间。

苏牧身体一歪,倒在了房间内仅有的一张木板床上,他被折腾了一夜,又在山里走了大半日,身体早已经乏困至极。

这个时候,苏牧反倒没心思去骂这些土匪,不得不正视一下自己的处境。

对方没有杀自己,说明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该怎么离开呢?

那个大汉是这处山寨的寨主,来时看到山寨占地面积不小,少说也能住下千八百号人马。

苏牧叹了口气,这是在古代,出门在外没几个护卫,分分钟被人杀人越货。

现在看来,自己逃离沈家的想法,显得多么幼稚可笑。

没有自保的实力,出了城就是只待宰的肥羊罢了。

而此时,身在临湖城的沈家父女早已急的坐立不安。

沈万德昨晚去拜访临湖知府吃了闭门羹,本想着第二天再去,谁成想昨晚会有人前来劫狱,苏牧还被一起劫走了。

沈云初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韩小六和几个丫鬟站在一旁低着头,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爹爹,现在如何是好?”

沈万德叹了口气:“幸亏劫匪没有杀人,只是将人带走了,否则......”

沈云初闻言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同时也有些庆幸,是啊!如果劫匪选择杀人,自己真的要守寡了。

“那该怎么办?”

沈万德道:“我已经让韩忠打听清楚了,昨晚劫狱的人应该是鸡笼山的土匪,他们救走的人是悍匪陆玄楼。”

“啊!”沈云初震惊的叫了一声。

韩小六和几个丫鬟也是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鸡笼山离临湖城并不远,只有三十里不到,关键是有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盘踞在山上,山顶深凹下去,形似鸡笼,地势极为险要,只有一条小路进出,非常易守难攻。

这群土匪觉得鸡笼山的名字难听,给山寨起名为飞凤寨。

飞凤寨寨主陆玄楼是个远近闻名,凶名赫赫的悍匪。

十年前,鸡笼山发生了一桩大案,当时一支镖队押送镖物经过鸡笼山下的黄梅坞时,陆玄楼不止带人抢了镖,更是将三百多名镖师全部杀了。

这个案子当时闹的很大,官府数次出动官兵进山剿匪,都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官府最终不得不放弃。

十年时间过去,飞凤寨倒是没有再闹出什么事情,至于陆玄楼怎么被官府抓到的,沈万德也不太清楚。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沈云初容色间有些失态。

沈万德沉思片刻,安慰道:“初儿不要心急,苏牧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韩忠已经去鸡笼山了。”

沈家只是薄有家财,往前推两代人,只是穷苦寒门,后来人丁凋零,在科举无望的情况下,为了生计便转了商户。

商人在此时的社会地位非常低,苏牧被土匪掳走,官府压根不会管。

沈家想要救苏牧就只能派人去鸡笼山拜码头,最好的结果是花钱将人买回来。

沈云初也明白,现在着急没用,只能等消息传回来再说,但她心里如同一团乱麻,忍不住担忧苏牧的安危。

......

苏牧突然在梦中惊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睡了多久,发现外面天还是亮的,随即下了床。

腹中一阵饥饿感传来,他伸手在怀里取出油纸包,愣了片刻,却没有打开,而是重新放了回去。

沈云初表情复杂的看着他走进院子,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最近月余时间他对自己似乎更加冷淡了。

“姑爷,您出去时不是带了伞吗?”

苏牧刚进门,便见觭梦撑着油纸伞来到身前,他玩味笑道:“伞换酒了。”

觭梦看着苏牧走向阁楼,心中愕然:这不对啊!府里从来没短缺过姑爷银两的。

她看见门外沈云初似乎不太高兴,“小姐~”

沈云初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带着丫鬟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真的没生气吗?”

坐在桌前,沈云初心中一片茫然,忽然想到了什么,取出那张纸,轻轻打开铺在桌上,又仔细读了一遍,忽然美眸一怔。

“他说是抄来的,那这字......是他写的吗?”

“洛城!洛城!”

“没错,他老家是在洛阳附近。”

苏牧的老家本是洛阳附近,父亲死后,母亲带着他回睦州外公家暂住,在临湖病倒没几日便去世了,八岁的苏牧一下没了亲人,在洛阳只有一个叔叔在,名字叫苏括,官府通知苏括过来接人,苏括来倒是来了,只不过接到他后,直接送到沈家当了养婿,还在沈家得了一笔不菲的聘礼。

她双手交叉将莲花瓣似的下巴垫起,娇躯伏在桌上,目光紧盯着纸上从未见过的字体发起呆来。

苏牧回到住处,沐浴一番,换了身干爽衣服,坐在书桌前提笔练起了字,瘦金体是他前世唯一学过的书法,写的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这还是练了月余时间的结果。

他此时心中想着今日小酒肆发生的事,替人强出头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脑子一热就做了,那些人未必肯善罢甘休。

郑家父女也好,沈家也罢,都只是地位卑微的商人,前者属于小商小贩活的很艰难,后者在盛世或许可以活的滋润一些,但真的遇上事,未必比秦泼皮那种人活的轻松。

而他身为商人家的养婿,地位更低,这个身份决定了他未来的路会很不好走。

思索良久,他在纸上写道:“生如蝼蚁当有自知之明,命有此生更应倍加珍惜。然而,贩夫走卒,引车贩浆,是百姓卑微而又正常的生计,施以霸凌者......”

苏牧想通了,也就不再为自己的鲁莽自责后悔,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小丫鬟觭梦在楼下收拾完,正要上楼,却被沈云初派人叫了过去。

沈云初确信这首诗不是苏牧做得,但对他这手字很好奇,只是不知道苏牧什么时候练了这么一手好字。

“觭梦,他写过字的纸可还有吗?”

觭梦闻言身体一颤,“小姐想要姑爷写过字的废纸?”

沈云初点了点头,“你回去帮我取几张来。”

觭梦面露尴尬,吞吞吐吐的说:“那...那...那些纸都被姑爷用掉了。”

沈云初好奇的问:“用掉了?”

“出,出恭用了。”觭梦小心翼翼的说,生怕小姐发火。

沈云初闻言脸上表情一僵,沈家有钱,却也没富到用纸如厕,即便废纸也舍不得,用过的纸都要收集起来留做他用。

主家如厕都舍不得用纸,他竟然舍得,也难怪觭梦说话吞吞吐吐,她是怕苏牧因此事惹得沈云初不快。

“知道了,记得帮我留意一下。”沈云初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觭梦见她没追究,紧张的心放下,急忙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咳咳!”

门外两声低沉的咳声传来。

沈云初急忙起身,房里的丫鬟也急忙去开门。

只见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走了进来。

“爹!”

沈云初急忙上前低头一礼。

老人正是苏牧的岳父沈万德。

沈万德摆了摆手,吩咐两个丫鬟:“你们都出去。”

他表情有些沉重,沈云初猜测父亲知道了今天湖上发生的事,等两个丫鬟关了门,坐在桌前低头不语。

沈万德叹气道:“你应该知道方家没安什么好心!”

沈云初急忙起身去搀扶,“爹,您别担心,女儿过去跟他解释过了,他没生气,女儿也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等我死了,你们夫妻还是这种关系,怎么守得住这份家业?”

沈万德重重咳了一声,他费尽艰辛选了苏牧这么个无牵无挂的养婿,为此不惜将官司打到京城,没想到女儿长大后有些抵触这门亲事。

“有陛下的一纸判词在,你只能安心跟他过日子,不要动逐夫的念头,为沈家传宗接代才是你要做的事。”

沈万德将道理说得很明白,沈家毁这门婚事就是打大魏国皇帝的脸,大魏内卫会直接收拾了沈家。

这一点沈云初自己也很清楚,只是觉得事事都要她主动,怪难为情,还有就是苏牧不学无术,空有一副好皮相。

“女儿从来没有想过要那样做,女儿只是......”她想说又不敢说。

“都进来吧!”沈万德点了点头,朝门外叫了一声。

只见门被打开,走进来五个女人,都是年纪颇长,两人在前三人在后,后面三人每人手里托着个木盘,盘上被红布盖着,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沈云初见此身体一颤,怔在了原地。

“你今天冠笄吧!过几日便与苏牧圆房。”沈万德说完迈步离开。

‘女子许嫁,笄而礼之。’他这是让沈云初行笄冠礼,今后衣服,发饰,钗饰与少女用的都要有所区别,是女人成人,将为人妇的仪式。

沈万德年近六十,在此时已算是高龄,早就等不急想抱孙子了,这门亲事拖到现在已是不能在拖,几天前就准备好了给沈云初加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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