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挤出讨好的笑容。我冷哼一声,重重甩开了她的手。“我和他说话,轮不到你来插嘴。”她顺着我的力道,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江述白皱眉急着将倒地的女人扶起。江念就像是...

对我挤出讨好的笑容。
我冷哼一声,重重甩开了她的手。
“我和他说话,轮不到你来插嘴。”
她顺着我的力道,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江述白皱眉急着将倒地的女人扶起。
江念就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将我撞倒在地。
“心薇阿姨,你没事吧。”
怪不得认她做江太太,原来儿子都带来了。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互相关心。
我如一个局外人坐在地上,然后独自缓慢地起身。
从电话里找到之前咨询过的律师。
“麻烦您将协议传过来,嗯对,我现在就要。”
8或许我确实是占了她的位置。
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只等江述白回来签字。
被司机送回来的只有江念。
他搅着手指,不安的给我道歉。
我冷着脸,不想理会。
他就像个跟屁虫一直在你身后,安静地围着你打转,每次看向他时,他望向你的眼睛带着不安和讨好。
然后软软的喊你“妈妈。”
我承认,我有些心软。
江念长到现在的样子,可能我也有责任。
如果要是远离江述白和卫心薇,江念就不会变成这样。
这些天江述白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寄到公司离婚协议也被尽数退回。
我不明白,明明不爱了。
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任凭我怎么说,江述白也不松口离婚。
他扯了扯领带,不耐烦的对我说“做错事的人是你,心薇都没要你道歉,为什么你还要一直闹。”
“我丈夫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就连我和我丈夫的共同财产都变成礼服跑到她身上去了,我还有必要占着江太太这个头衔在这里惹人讨厌吗?”
我将离婚协议拍在他的面前。
他无视,闭眼。
“就因为一点钱?
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
“一千万。”
江述白睁开眼,眼里闪过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凭什么觉得,你值一千万?”
“那就离婚。”
“你不会以为离婚,你能分到我的财产吧?
你离婚要是能拿到一分钱,算我养的律师吃白饭。”
“无所谓,反正我怎么样都拿不到钱。”
我表面无所谓,内心却一片悲凉。
“林安。”
江述白咬牙切齿的喊出我的全名。
我识趣,将另一份合同摆在他的眼前“不给我钱可以。
这份合同签了,给严轩公司合作。
我没业绩了,要捞点奖金。”
江述白看视中我垂下眼睛,自暴自弃般开口。
“江述白,江念的马术课和钢琴课需要缴费了。”
“所以呢?”
江述白讥诮的望着我,带着刻意的恶毒。
指甲掐进掌心里,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孩子也是你的。”
“看你表现吧。”
江述白心情好了不少,走进了房间里。
那笔钱还是打给了我,9 万 8 千 4 百 50 元。
刚好够学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原来江述白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等我卑微的摇尾乞怜。
7半个月后,严轩突然要带着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酒会上,我看见了江述白。
如果抛开丈夫这个身份,江述白称得上算是个完美的男人。
无需站在中心,他就是最瞩目的存在。
想巴结他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直到严轩带着我走到他的面前时,我才知道,原来这次要拉拢的投资方是江述白。
难怪严轩不让我做背调,也不告诉我是谁。
卫心薇穿着当季最新款礼服站在江述白身边。
左手的戒指和江述白的刚好是一对。
为了巴结江述白,不乏有人讨好卫心薇。
更有眼尖的人看见了那枚戒指。
忍不住感慨了句“江先生和江太太还真是恩爱。”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卫心薇心坎里,捂着嘴唇笑得羞涩。
江述白没反驳,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我穿着一条款式老旧的白色长裙。
但这条长裙,是江述白赚到第一桶金时送给我的。
扔掉了很多东西,但是唯独这个我再三犹豫。
甚至在今天翻到这条裙子时,还有一丝道不明的窃喜。
可现在,和卫心薇流光溢彩的礼服比起来,还真是自取其辱。
我的丈夫,将别的女人养的真的很好。
“林小姐。”
卫心薇微笑就像老友寒暄般朝我伸出手,眼里却写满了得意。
我没有握回,转而定定打量着江述白。
岁月未曾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增添了份沉稳的气质。
我看着江述白的眼睛,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藏着爱意的眼神。
我的眼神直白脆弱,喃喃道“江述白,我做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陪着他的人一直都是自己,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对待。
江述白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不敢和我对视。
“林小姐,你可能误会了,我和述白只是朋友。
我们…”卫心薇故作亲昵地拉着我的手,沉默在我们俩之间蔓延。
一秒,两秒,没挂断。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车道旁,哭着问电话里的人“江述白,我吐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从那头传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莫名安抚“不会的,在哪,我来找你。”
5坐在江述白副驾驶上,我没忍住瞥了他好几眼。
对刚刚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又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
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江述白接了个电话,语气极尽温柔。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宠溺地笑了笑,低声应好。
“心薇在公司等我,掉个头接她。
我们一起去医院。”
手里的方向盘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也打了弯。
是通知,不是商议。
“前面公交站把我放下吧。”
车门嘭的一声被关掉,车窗降下。
江述白无奈的看向我“林安。
你非要这样闹吗?”
场景渐渐和记忆中重合。
第一次抓到江述白出轨的时候。
他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也是这样问的我。
被最爱最信任的人背叛,当时的痛彻心扉。
连带着现在都不敢回想。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江述白彻底失去耐心前开口。
“江述白,我们离婚吧。”
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江述白将车发动,快速从我身边掠过。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目送车辆远去。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片湿润。
这句话我忍了六年,说出口原来是如此轻松。
“林小安!
你怎么在这里?”
另一辆车停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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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轩一脸关切地从车里下来。
我大学时的初恋,当初为了更好的前程,他选择了出国留学。
而我为了早点还完助学贷,选择了投身于社会。
分手算是分的体面,我扯起嘴角算是回以微笑。
“这么多年不见,现在在哪里发展。”
多年不见,他似老朋友般寒暄。
我局促不安地扯了扯衣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没等我开口,新一轮疼痛从腹部传来。
不过须臾汗水就浸湿了我后背。
血腥味在喉咙里翻涌。
昏迷前一刻,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再次睁眼,窗外已经是黑夜。
严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平板在处理公司业务。
“你醒了?”
我强撑着坐起来,心里还惦记着江念没人接。
下意识地去拿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