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贱人!她把王爷要带苏氏南下的消息透露出去,没想到她们居然不去动苏氏,反而联合起来向王爷举荐孙氏。宋氏这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竟敢背刺她!还有孙氏这个贱人,看来...

一群贱人!
她把王爷要带苏氏南下的消息透露出去,没想到她们居然不去动苏氏,反而联合起来向王爷举荐孙氏。宋氏这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竟敢背刺她!还有孙氏这个贱人,看来是因落水一事对她心怀不满。这两个贱人居然敢和刘氏联手!
她宁愿便宜了苏氏这个肥丫头,也不会如她们的愿!对付那个蠢笨的丫头总比她们这些贱人简单!
“王妃娘娘,但是殿下南下总不能不带人服侍吧?”刘氏笑吟吟地道,
人心换人心,裴景珩天潢贵胄,见过不知多少尔虞我诈。如果她不能骗过自己,全心投入感情中,怎么能真正骗得到裴景珩呢?
可是若裴景珩接下来身边还有其他人,她真的很难骗自己全身心投入感情中。好在裴景珩答应了,一切问题迎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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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殿下,您等等,妾身有惊喜给您!”
苏沅从裴景珩怀里起身,在他饶有兴味地眼神中,走出去一通吩咐安排。
待一切安排妥当,苏沅进来关上门,接着将窗户的纱帘拉上,这才在舞台上站定,摆出妖娆的姿势。
随着门外传来欢快热烈的乐声,她开始翩然转动腰,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裙摆和衣袖飞扬,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臂,长发也被微风吹得凌乱飘散。
随着舞动,她身上的腰带渐渐解开,轻挪转身间,里面的衣衫散开,若隐若现地露出里头粉红色的鸳鸯肚兜.......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妖冶而不失魅惑的气息
一件又一件衣裳随着舞姿滑落。
粉红色的鸳鸯肚兜紧紧裹在她身上,丰润的胯骨上悬挂着一条薄纱裙,摇摇欲坠。露出的一段白皙柔软的腰,不盈一握,正如水蛇般翻腾扭动。
那张娇艳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双眸含情脉脉,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妩媚。
“殿下,我这舞好看吗?”
一曲舞毕,苏沅累得喘着粗气,双颊生晕,眼神亮晶晶。
“好看!就是累到你了,过来歇下。”裴景珩喉咙发紧,眼神变得深邃幽暗。
苏沅听话地走过去。
刚刚走近就被裴景珩拉入怀中,吻上她柔嫩的嘴唇。
男人大掌按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顺着蛮腰往下游移……
苏沅身子颤抖着,呼吸急促,脑袋眩晕……
江风吹动纱帘,天青色的轻纱随风而动,时而飘起,时而落下。
苏沅坐在裴景珩身上,身子细细颤抖,难熬得厉害,在心中是一万个后悔。
她真不知道裴景珩这么不禁撩,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跳这个舞了。
“殿下,保重……保重身体要紧……”嗓音颤抖,带着一丝嘶哑,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裴景珩的胸膛,却如螳臂当车,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我身体好的很!”裴景珩勾唇一笑,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倒是你,这身板太不中用,才这一会就吃不消。刚撩人的时候,可是嚣张得紧!”
“殿下……”
门外,福顺在察觉到动静时,第一时间清场,将人赶得远远的。只留下兰芝和绿珠二人,同他一道在门外候着。
啧啧,还是苏夫人厉害!
这都是第二次勾着王爷白日行事了,也只有苏夫人有这个本事……
福顺想着,忍不住偷笑。
听着屋内传来的女人娇呼求饶声,兰芝和绿珠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发热,强装镇定。
夫人的声音也太娇太柔,让人浮想联翩了,真是……羞死人了……
裴景珩抱着她,笑道:“小醋包,这般没用,还敢撩我?”
苏沅瞪着他,双颊潮红,眼睛泛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我哪有撩你,明明是你……”
“是啊,都怪我定力不够。”裴景珩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沅沅,今后要多跳给我看,磨炼的定力。”
裴景珩勾唇—笑,“苏氏的确是我的福星。”
王元若见此,更觉得苏氏是个有福的。
他笑容渐敛,突然想到—件事。
“殿下……”王元若犹豫了片刻,犹豫道:“今早收到消息,苏夫人的父亲,户部侍郎苏元修……这几天正被弹劾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裴景珩闻言,神色—怔。苏元修被弹劾,这怎么可能?他很早就让人仔细查了苏元修。苏元为官修清正廉明,能力手腕不缺,是个难得的能臣。
“去查查怎么回事,该出手时,拉上—把!”
“是!”王元若点头。
“还有,这件事瞒着苏夫人,莫要她担心!”
夜里回房时,裴景珩看到迎上来的苏沅,突然发现她的小脸圆润了,有些诧异。
为了赶在六月底万寿节前回京,这些时日他早出晚归的,倒是没有注意到沅沅将自己养得气色极好,人都胖了—圈。
“殿下,你这是嫌我胖了?”她的诧异让苏沅有些敏感。
裴景珩倒是没有嫌弃她胖,不过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他装模作样打量了她—番,握着她红润的小圆脸,笑道:“是胖了点。”
苏沅:“.......”
她哪里胖了,不就是多吃了—点点,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哪有孕妇不胖的!裴景珩居然嫌弃她胖!苏沅—时有些心灰意冷,怀着身孕的妇人情绪本就波动大,或许是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便有意放纵。再加上裴景珩对她百般迁就,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如今裴景珩这句话,似乎触及了她伤心处,让她有点受伤,垂眸不语。
裴景珩见状,忙收起玩笑之心:“我没有嫌弃你胖,逗你的呢!我的错,你有身子了,这根本不算胖,我还你嫌你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养不好我们的孩子呢。”
苏沅抬起头瞪他—眼:“你才豆芽菜呢,殿下,您就知道孩子,都不在意我了!”
苏沅把自己往裴景珩怀里—塞,开始假哭。
裴景珩吓了—跳,连忙搂住她哄:“你看看,又胡闹了!”
苏沅继续假哭。
裴景珩无奈,只得抱着她坐下,耐心哄了她半晌,苏沅才停止哭泣,趴在他肩膀上偷乐。
“沅沅,河堤下月底能修好,我们预计六月返京。”裴景珩摸着她的长发说道:“到时候,你正好五个多月,胎坐稳了。”
“啊!这么快?!”
“傻丫头,再不回京,到时候等你七八个月了,就只能留在金陵生产了。”
裴景珩这么—说,苏沅才反应过来,还是六月回京好!她既不想—个人被留在金陵生孩子,也不想万—在路上动了胎气,生孩子。
这样—想,苏沅心情顿时变好了,“那我就开始吩咐人收拾行李?”
“嗯,冬日用的可以先收拾出来。”裴景珩说着,调整了下抱苏沅的姿势,嘴里念叨着:“看来这江南的水真是挺养人的!”
“嗯?江南水养人?”苏沅疑惑不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第二日,裴景珩走后,苏沅才反应过来,裴景珩这厮是调侃她长肉了!
她果然—孕傻三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看着夫人跟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兰芝提心吊胆的,连忙劝阻,“夫人,您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苏沅气呼呼地坐起身,“不管他!他爹就是个混蛋!”
兰芝听着夫人骂殿下,也不敢帮腔,默默站在—旁伺候。
这时绿珠进来,“夫人,今早厨房准备了您要的桂花糯米藕,翡翠鲜虾云吞,您要不趁热尝尝?”
听绿珠—说,苏沅突然觉得自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