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冲。傅老爷刚教训完儿子,坐在中庭椅子上喝茶。管家踉踉跄跄跑进来,还没等开口,客厅的大门也被我一脚踹开。我冲到傅老爷面前,夺过他手里的茶碗扔到地上:“傅景渊呢...

往里冲。
傅老爷刚教训完儿子,坐在中庭椅子上喝茶。
管家踉踉跄跄跑进来,还没等开口,客厅的大门也被我一脚踹开。
我冲到傅老爷面前,夺过他手里的茶碗扔到地上:“傅景渊呢?
我要带他走!”
老爷子冷哼一声:“我教训我儿子,不关顾小姐的事吧。
况且你家现在怕是忙不过来,还有心情管我傅家的事?”
我压着怒气,将助理递过来的文件往老头面前一甩:“好好看看。
如果今天我不能安全带走景渊,那么这些文件明天就会公开。
只怕到时,拔出萝卜带着泥。”
老爷子以为我是装模作样,他轻蔑的扫了一眼文件开头,脸色大变。
沉默一阵后,朝我挥挥手。
我冲进二楼,傅景渊的房间里。
他以为我是仆人,顺从的脱下衣服露出背部。
背上伤口疤痕纵横交错,有些还渗着淡黄色的血浆。
我颤抖着将他衣服轻轻拉上,哭着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们走。”
傅景渊一愣,大掌握住我的手说:“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要和周家联姻了吗?”
我愣住,原来他是以为我要和周家联姻,傅老爷子以为他和我没戏了,觉得他废物,才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我走到他面前,双手固住他脸颊,认真说:“我不会和周家联姻的。
我之前说的要和你复婚,这个念头一直没变过。”
“今天你和我走,等你养伤几天后好些了,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至于傅家,至于你父亲,这些等以后看你的意思再说。”
傅景渊原本灰暗的眼眸里,慢慢亮起了光。
他回握住我的手,缓缓和我走出房间。
我们没有回到别墅,直接送去了顾家的医院。
傅景渊在半路上就昏迷了,我让他趴在我肩膀上,他的呼吸时弱时强,我强忍着眼泪。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要哭也该是傅老头他们哭。
等他进了急救室,我浑身脱力坐在墙角。
等了大半夜,急救室医生终于出来了。
我蓬头垢面迎上去,医生说:“病人意志很坚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不过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等长好好保养。”
我在医院守了傅景渊三天,他终于醒了。
我看到他苍白憔悴的脸色,我忍着哭腔,挤出笑容:“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医生说问题不大,只要多养养就好好,爱我的时候就是小甜甜。
拿到钱了就是牛夫人。
跟在我身后,盯着我打发人的傅景渊凉凉的扫了他们几眼,金丝雀们全都不敢对视。
这,就是正房的气势啊。
我望着空旷的房子有些怅然若失,傅景渊似笑非笑的问:“舍不得了?”
我立马变身娇妻迷妹:“没有的事!
反正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他们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哪会舍不得。”
“就…哪怕是不记得了,也没法当做没发生过。”
“人是被我逼上梁山的。
现在要他们下山去,总得他们内心也愿意走就最好了。”
“我管杀,也管埋。”
傅景渊不错一瞬的看着我,光彩夺目的眼神里还有一丝丝别的什么东西。
我不敢动,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傅景渊笑了:“难为你为了我,遣散后宫了。
要是古代,我就是那弱水三千的一瓢了。”
“你别有那么大的压力,”我宽慰道:“我让他们走,是因为失忆后,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我了。”
“面对他们,我只会觉得烦躁,还不如好聚好散。”
“所以你也不要有太多心里辅担。
我是想好好和你重新开始的,不想你带着那么厚重的前尘往事包袱。”
我环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现在的我很久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我。
与之前那段关系,没关系。”
傅景渊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也缓缓搂住我。
“顾小姐,还真是招人喜欢啊。
我…也不例外。”
嗯哼,我果然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呢。
看来复婚,有盼头了!
刚让管家派人打算完别墅,没等清静几天,我哥哥的亲小姨,陈姨让我去见她。
我和我哥是同父异母,我亲生母亲是他的后妈。
不幸的是,我俩的母亲都去世了。
我觉得奇怪,我和我哥母亲那边的亲戚,真的是不算亲近的,不知道她为啥要见我。
不过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见就见吧。
在我记忆中,我和她在当年我高考前见过,今日再见,短短六年,她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
“小姨好。”
我想了想,还是跟着我哥的脉路来称呼她吧。
陈姨浑身颤抖,好一会才止住寒战,问我:“你叫我什么?”
“小姨呀。”
我哥叫她小姨,我也这么叫,有什么不对吗?
陈姨满眼泪水,哽咽着说:“好,好,我是小姨。
看来云市顾家。
那时我哥已经开始接手顾氏。
大家都长大了,我哥也终于查清楚当年他母亲的去世,和后妈没有关系。
于是对我就愧疚了,他想着要好好补偿我,在京圈世家里挑到了条件极好的傅景渊。
我过了几年富裕的日子,嫁了个金龟婿,结果现在又失忆了。
于是生命里唯一一段稍微轻松愉快的记忆消失了,剩下的还是18岁前那些惶恐自强的岁月。
18岁之前,我就真的只是个小镇做题家。
那时我觉得我哥肯定还会对我痛下杀手,所以我能靠的只有自己。
除了学习,我其他我是一窍不通。
幸好有傅景渊。
结婚后他教了我很多富贵人家里的门道,公司经营管理的门路,还有男女之情。
他真的太完美,爱上他简直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至少以我这个目前只有18岁记忆的人来说,就是这样的。
傅景渊给我分析顾氏目前的处境,分析得头头是道。
“现在顾氏还处于龙头垄断地位。
不过之前跑出去的高管开始另起炉灶,倒是不容忽视。”
“还有其他家合作伙伴,也是看风使舵,毕竟只有利益才是最终纽带。”
“你哥虽然是董事,可有时也是力有不足。
毕竟顾氏里面关系户,多方势力暗线,交错繁杂。
况且他也只有35%的股份。”
我纳闷着:“我哥不是钦定继承人吗?
为啥他股份还不到一半。
我记得我爸的股份是超过50%的啊。”
傅景渊捏了捏我气鼓鼓的脸颊,“看来是忘记了。
那16%的股份,你父亲在你二十岁,和我结婚前,作为结婚礼物转给了你。”!!
我以为自己是个徒有美貌,家有薄产的豪门嫡次女,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多的股份的。
我想了想:“你们傅家也是顾氏合作伙伴,接下来你们会帮顾氏还是帮其他公司?”
傅景渊笑笑:“我和你情况差不多,都是家里不受宠的那个。
傅家主要是我那个弟弟接手,我的话不作数的。”
原来是这样,我们这两个豪门弃子会结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起码在被家族放弃这件事情上,我们有共鸣啊。
想到这些,我看向傅景渊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心心相惜。
“景渊,你帮我搞垮那些想跟顾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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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公司吧。
我知道你可以。”
傅景渊握住我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