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意,我知道你讨厌我,看我不顺眼,怪我抢了律尘的宠爱,可……你也不能这样害我呀。”“那些人把我堵在巷子口,你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他们,他们……”话未说完,...

“枝意,我知道你讨厌我,看我不顺眼,怪我抢了律尘的宠爱,可……你也不能这样害我呀。”
“那些人把我堵在巷子口,你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他们,他们……”
话未说完,程婉瑜便啜泣起来,哽咽着再说不出下一句。
即便她没说完,靳律尘也了然了她的意思。
他再扭头看向跪在不远处的沈枝意时,眼里尽是嫌恶。
“自作孽不可活,沈枝意,你真是害人不浅!”
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彼时的沈枝意双眸猩红,身子抖得如筛糠般厉害。
终于,一双黑色皮鞋停在沈枝意身边,靳律尘蹲下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其对视。
那双眸子还是那样平静,瞳孔漆黑,深不见底。
“沈枝意,你真当我是傻子,看不穿你的谎言?三年前你下药设计我和你上床,不就是为了进靳家的大门吗?如今我把名分、财产、婚礼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要婉瑜的命吗?”
他紧咬牙关,抬手在沈枝意的脸颊上拍了拍,力度层层叠加。
“婉瑜都容得下你,你却数次找她麻烦,究竟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恃宠而骄,还是你本身就坏,心肠歹毒,死也改不了?”
沈枝意哭着摇头,跪爬到他身边,伸手拉住靳律尘的裤脚。
谁知却被靳律尘一脚蹬开。
“滚!别脏了我的鞋!我只觉得恶心!”
说罢,靳律尘起身回到沙发处。
程婉瑜顺势坐在靳律尘怀中,哽咽着说,“律尘,我也不想和枝意发生矛盾,可这次,我真的受了委屈,若枝意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你不必走,该走的人是沈枝意。”
说着,靳律尘掏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一串号码,在电话拨通前,靳律尘淡淡道:
“据说,印国教育女人有一套,既然你学不会如何与婉瑜和平相处,那就去印国好好冷静下,叫别人板板你的坏毛病。”
丢下这一句,靳律尘立刻命人将沈枝意送往印国。
不等沈枝意求饶,十几道黑影很快将其包围。
一股凉意钻入后颈,麻药注入的瞬间,沈枝意失去了知觉和意识。
临闭眼前,沈枝意听到程婉瑜说:
“律尘,回国!”
说着,他略带狐疑的将手机递给沈枝意。
沈枝意迅速拿过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命悬一线之际,那头终于接了电话。
哥哥的声音传来,令沈枝意的鼻尖酸涩一瞬,但她来不及叙旧,只快速报了自己的位置后,又说了个卡号,叫他马上打钱救自己。
手机又被夺了过去。
男人抡圆了胳膊,劈头盖脸又是数十个耳光扇下来,打的沈枝意脑袋嗡嗡作响。
“臭婊子,是给你哥打电话,还是给警察打电话呢!”
沈枝意未答,只听身后的小弟说,“老大,钱到账了!”
在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记不清。
只知道哥哥带了一帮人,开了私人飞机火速赶到印国救下沈枝意。
那群人被哥哥带的打手打得奄奄一息。
临走前,沈枝意发现角落中一直有一架摄影设备正在记录房间里的全过程。
而后她彻底昏死过去。
靳律尘,我成全你。
三年,终成泡影。
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自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京圈千金在外打工,对沪城少爷靳律尘一见钟情。
她勇敢追爱处处示好,终于等到靳律尘答应和她结婚的那天。
当夜,他却带她去了医院。
“从今天起,你必须每天给婉瑜献400cc的血。”
靳律尘面若冰霜,沈枝意哭红了眼,“每天都献400cc?我会死的。”
“不过是一袋子血罢了,怎么会死。”
心灰意冷下,沈枝意一条信息发到了京城第一龙头企业的董事长手机里。
爸,我不打工了,我回去继承家业。
……
见沈枝意终于松口,沈明谦别提有多开心,但情绪很快被担忧代替,连忙打来电话,“是不是在沪城过的不开心了?你在沪城谈的那小子对你不好是不是?”
“没有。”
沈枝意许久没听到爸爸的声音,她下意识的鼻尖发酸,却还是忍住了泪意。
“就是不喜欢了,我适应不了沪城的生活节奏。”
听到她的回答,沈明谦松了口气。
“乖女儿,沈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不喜欢了就回来,爸妈和哥哥都在家里等你呢,我给你定明天最早一班的机票,让你哥去接你。”
沈枝意眼睫微颤,片刻,她嗓音低了下来,“爸,我一周后再回去,还有些事要处理。”
挂了电话,她重新窝进沙发,重重的叹了口气。
满屋的喜字,红的刺眼。
一个小时前,她刚从自己的订婚宴上回来。
可现在,耳边就只剩靳律尘冷的发寒的一番话:
“医院没有匹配婉瑜的血型,只有你的最合适。”
“从今天起,你必须每天给婉瑜献400cc的血。”
靳律尘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一身裁剪精致的高定西装,仪表堂堂的
![]()
站在她面前,身后挂着几个大字:
靳律尘先生与沈枝意小姐的订婚宴
满场都是喜庆的红,可靳律尘看向她的眼神却寒冷如刀,嗓音如坠冰窖。
明明他们十分钟前还挽着对方的手,办完了这场订婚宴。
明明前几天,他们还耳鬓厮磨,做尽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他还红着眼,抱她抱得比往常都紧,哀求似的求她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明明七天后,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