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泄愤似的挨个踩了好几脚,又在上面撒了一泡黄色液体。嘴里呸道,“林清风和林清欢两个小娘们抢了我们的大单,还放狠话说要报仇就来找她们,现在我不狠狠折腾她们俩最...

在地,泄愤似的挨个踩了好几脚,又在上面撒了一泡黄色液体。
嘴里呸道,“林清风和林清欢两个小娘们抢了我们的大单,还放狠话说要报仇就来找她们,现在我不狠狠折腾她们俩最心爱的男人,就没办法解气!”
“死了的这个这样就算了,活着的还挺健康,应该挺能挨折腾的吧?”
“你们说,是剁了他的手臂,还是打断他的双腿?脸长得还不错,不如划烂了,在上面打个烙印,以后他每次看到自己的脸都能想起这耻辱的回忆!”
几人哈哈大笑,像拖死猪一样把我拖到角落里。
我的手在口袋里紧紧握住手机,摸索着拨出急救电话。
却被一脚踢飞,十几个人围了上来,毫不留情地对我直接下死手。
混乱中我的手被折断,身上被捅出了长长刀口,似乎要把全身的血流干。
等警车的声音终于响起时,我已经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姗姗来迟的林清欢。
她看到我满身是血的模样,疯了似的带我冲向医院。
脸上的神情是无比的懊悔,一直不断地摇醒昏昏沉沉的我,不让我睡过去。
“我错了景行,我不该和你赌气把你独自留在那里,导致你被仇家报复。”
“你一定要活下来,不能睡过去,你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到死都会不甘心的!”
她温热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我的手上。
可在医院接受抢救时,却听到林清欢隐约的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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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声,似乎在叫手下把人处理干净。
“谢景行是我放出去的饵,专门钓会上钩的鱼,利用他把所有可能威胁天成的人都清除,那天成以后就安全了。”
“这次是我对不起他,以后会好好对他的,让他入赘我林家享受荣华富贵,也算是给他不小的优待了。”
“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护好天成的隐私,不能让他暴露在任何媒体面前。”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第一次为娶了林清欢感到无比的后悔。
见到我醒来,她过来紧紧拥住我。
我却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林清欢懵了,问道,“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林清欢,我已经不爱你了。”
林清欢握着我的手逐我,却被林清欢死死拦住。
“不准救他,就让他一直跪在地上在观众面前反省!”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流成河,晕倒前被人侮辱般地狠狠踩上脑袋。
林清欢却带着徐天成慌张离开,匆匆找人为他检查身体。
等全套检查下来,确认安然无恙,她心里的气才消了些。
打给院长,“去看看谢景行的状况,给他治疗一下伤口,不管怎样他也是我丈夫,告诉他,我不会和他离婚。”
“对了,缝合记得用好点的麻醉,他怕疼。”
可电话里,院长的声音却有些颤抖,“林小姐不好了,我刚想告诉您,谢先生不见了!他只给您留下了离婚协议和一个U盘。”
余悸。
可我已经分不清她是真的在乎,还是在演戏。
五年前,我和兄弟刚穿进这个世界,一穷二白。
两姐妹对我们一见钟情,不顾家里的反对,一心要嫁给我们做妻子,结果和家里闹得异常难看。
我曾经劝过林清欢,“实在不行就放弃吧,我和顾云自知配不上你们,虽然喜欢,却也不想你们和家里闹得这样难看。”
林清欢却死死抱住我,使劲摇头,“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你们能够陪在我们俩身边就足够了!”
于是我们顶着压力和林家姐妹办完婚礼,努力将林氏发展到如今的辉煌。
今上午,顾云得知自己腰椎粉碎性骨折,再也没有康复的可能,流泪说,“我已经被林家的亲戚指指点点,不能再做清风的拖累,下辈子再做兄弟!”
说完从窗边一跃而下,我去拽他,却晚了一步。
更而荒谬的是,等他死了我才发现。
林家姐妹俩她们根本对我们没有任何真心可言。
林清欢带我回了病房,将一把药片和温水递给我,心疼地摸着我瞎了的眼睛。
“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已经看不见了,万一跌倒受伤怎么办?一定要把这些药都吃了,才能好得快。”
我摸着手中数不清的药片,苦笑一声。
一天一颗的药片,她给我一次吃十几颗。
林清欢就这么盼着我傻?
“药太多了,我不想吃。”
林清欢却冷下了脸,声音温度极低,“谢景行,现在不是耍小脾气的时候,你不吃,我就给你灌进去!”
她让医生按住我,强行掰开嘴把药全部塞进去,又不管不顾往里灌水。
我被呛得差点要窒息,胡乱挣扎时,林清欢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
直到我彻底咽下,她才把摔倒在地的我扶起来,仔细擦干我脸上的水,柔声说,“医生太粗暴了,等下我找人教训他,但让你吃药,都是为你好。”
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心像冰块一样冷。
等她走后,跑到卫生间去把药全部吐了出来。
没了药效,视力恢复了些许,已经能够看到模糊的人影。
正想出去冷静冷静,却在天台遇见了林清欢和徐天成。
徐天成一身白大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