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怀疑:“你再说一遍!”“我说,”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和他们都睡过,你要是想把他们都送进监狱...

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怀疑:“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和他们都睡过,你要是想把他们都送进监狱,尽管去!”
霍时砚的眼神变得阴鸷,他猛地将我抱起,走向洗手间。
冰冷的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浇在我的脸上,身上。
我浑身颤抖,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屈辱和绝望。
冰冷的水流唤醒了深埋在我心底的恐惧,十三岁那年,父母飞机失事的场景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蜷缩在浴缸里,浑身颤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地抱住自己。
霍时砚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他掩饰得很好。
“沈墨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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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你嫁给我的目的,你不是来享福的,你是来赎罪的!”
我猛地抬起头,怒视着他:“霍时砚,你折磨我折磨够了没有?我们离婚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他看着离婚协议书,冷笑一声:“你这么着急和我离婚,是为了和外面的野男人双宿双飞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摔门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浴室里。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悲伤,只有解脱。
明天,我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噩梦了。
4
第二天,霍时砚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想离婚就来希尔顿酒店,608包间。衣服我让人备好了,记得穿。”
送到我面前的是一套定制的短款晚礼裙,穿起来刚刚齐臀,显得腰细腿长。
这样的衣服让我不禁冷笑出声,可我知道,霍时砚从来不会开玩笑。
当我推开包厢门时,迎面一群觥筹交错、带着油腻笑容的中年男人。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了我的身上,从头到脚,将我扫了个遍。
岳清姿坐在一旁,端着酒杯,满眼讽意。
“墨白姐,王总说今晚气氛太压抑了,想要美女陪酒助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喝不了酒,不如麻烦你代劳吧。”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转移到我身上,就连坐在主位的王总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被迫跑到了天台。
风很大,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凉了我通红的眼眶。
垂下眼睑,我深吸了一口气。
爸妈、姐姐,你们曾经对我说,要好好活着。
可是对不起,我做不到了。
闭上双眼纵身一跃,我感受到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我仿佛看见爸妈和姐姐站在远处对我微笑。
爸妈、姐姐,我来找你们了。
妈妈吃去吧!”
望舒愣住了,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他一把将糖塞进嘴里,护住怀里的新玩具,赌气道:
“清姿妈妈就是比你好!她送我的变形金刚,比你送的破书好玩多了!”
说完便跑出了病房。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霍时砚:
“霍时砚,离婚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很快又转为唇角的戏谑:
“沈墨白,狼来了的游戏还没玩够么?你再无理取闹,以后你休想再见到儿子!”
我闭了闭眼,脑海中闪过霍时砚与实习生被爆在办公室玩制服游戏的新闻头条,心口一阵刺痛。
那时我闹离婚,他把我锁在别墅里,禁止我去见儿子。
也是那时,我对他再没有爱。
如今他根本不相信我是真的想离婚,他以为我又在用老套路逼他就范。
我疲惫地睁开眼,语气平静:“霍时砚,出院后我会搬出霍家。”
意识到我没有开玩笑,霍时砚脸上的戏谑瞬间消失,瞬间肃穆。
“想离婚?想得美!你有这个本事吗?”
他丢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陷入死寂,我拿起手机,对着那串陌生号码发去短信:
“考虑好了,一周后进修结束就走。”
2
出院后,我回到别墅,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径直前往晨安医院。
既然心意已决,我便不想再和霍时砚有任何瓜葛。
刚踏进医院大门,便觉察到周围异样的目光。
几个护士把我拉到角落,语气里满是担忧:
“沈医生,你……你究竟怎么得罪霍太太了?她不仅抢了你的进修名额,现在还要让院长把你开除!”
霍太太?
我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只见医院大厅中央的休息区,岳清姿正穿金戴银,接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差点忘了,她平日里最喜欢以“霍太太”自居。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岳清姿的目光倏地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沈医生,实在抱歉啊。”她装出一脸歉意。
“可能我的医术更适合这次的进修机会吧,所以领导就把名额给我了。”
以前她怎么作妖我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