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力度与安琪昨夜帮他包扎伤口时一模一样。通风管道的霉斑粘在舌尖,尝起来像冻僵的童年。林烬用牙齿撕开氰化物胶囊,假死药剂顺着杀手眼眶渗入脑髓。怀中的机械女童突然...

缩的力度与安琪昨夜帮他包扎伤口时一模一样。
通风管道的霉斑粘在舌尖,尝起来像冻僵的童年。
林烬用牙齿撕开氰化物胶囊,假死药剂顺着杀手眼眶渗入脑髓。
怀中的机械女童突然开始抽搐,电子眼炸裂的瞬间,他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面罩裂缝间露出的烧伤疤痕里,竟有纳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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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成的数字在游动。
。
组织让我处理了你,可是我发现我的记忆都是编制来的。
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
林烬突然惆怅的看向远方”是啊,我又是谁了,我的记忆是真的?
我们一起去结束这荒唐,和找回自己。”
林烬和安琪来到一个城市,这里可能是他们的一切终点也可能是开始。
此时他们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来等着,知道自己不来自己又何去何从。
林烬和安琪一起走向深渊向死而生。
趴在天台上,通过狙击镜观察四周,看着手中的地图突然狂风卷起泛黄的地图,边缘焦痕裂变成斐波那契螺线。
林烬在狙击镜里凝视着下面人的后颈的β型接口,月光下金属光泽流动如暗河,与安琪锁骨下的条形码共振出鲸歌般的低频脉冲。
没鼻腔时,通风管传来的俄语儿歌与安琪哼唱的圆周率旋律重叠。
走道监控探头闪烁的红光里,少女耳后芯片的蓝光正在共振,那是黑水海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