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葬场+虐渣我嫁进侯府五年,到头来叛军杀到城下时,祁彦竟要我去替公主送死。他亲手为我披上公主的华服,利刃抵在我喉间时,只说了一句:...

重生+火葬场+虐渣我嫁进侯府五年,到头来叛军杀到城下时,祁彦竟要我去替公主送死。
他亲手为我披上公主的华服,利刃抵在我喉间时,只说了一句:能喜欢上了旁人。
这会,被在场众人这么一说,他大抵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目光落在我身上,眸中深沉,一言不发。
望着面前这一双俪人。
我突然很想笑。
正逢午后,碧波粼粼。
有人一袭青衫,手上还抱着画卷,正被一群纨绔推搡着。
“姓许的,我家妹子让你为她作画,那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还有个老父亲是吧?
要不小爷找他聊聊?”
“或者,今日让我们断了你一根指头?”
这些纨绔,都是长安城数得上的豪门世族,平日里最是横行霸道。
就连我父兄在这,他们只怕也不会轻易给面子。
可饶是如此,这人的背依旧挺得笔直。
只是,他放在身侧的拳却越握越紧。
要看着那些人就要擒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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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了。
公主见状,先是错愕片刻,继而轻轻笑了一下,乐见其成一般,连忙将手中的玉牌给了她身侧的宫女:“既是如此,还不快去将这位郎君带过来。
“免得平白受人作贱。”
说完,她还含羞带怯地看了眼祁彦,像是在邀功。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公主是天潢贵胄,在场的人,也只有她有这个面子。
今日过后,那些人,必不会再找许宁舟的麻烦了。
一旁亦有人窃窃私语。
“此人虽生得不错,看起来却寒酸极了,赵娘子莫不是在说胡话。”
“就是,不要祁二郎,怎么偏偏看上这种人……”嗤笑声不绝于耳。
唯有一人没有笑,而是凝眉看着我。
祁彦的目光中带了丝不解,亦有难堪。
在这些人看来,许宁舟一介书生,落魄潦倒,哪里能与祁氏子弟相提并论。
他声音极冷,对我道:“当真?”
我点头:“是啊。”
说话间,许宁舟已经被带到了一旁。
我看向那道青衫,没打算再同这些人多说,从他身侧走过,对他道:“跟着我。”
我们一前一后往马车的方向走。
祁彦却突然叫住了我。
他头一次这样直呼我的名字:“赵禾。
“你若此时回头,此事尚有转圜的余地。”
若放在从前,听到他肯这样放低身段,说出挽留我的话,我定会高兴极了。
可我经历过后来那几年。
知道他迟早会爱上别人,去!”
说罢,我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是以,我并不知道,我走后,还有人从墙头一跃而下,在林中找了许久,久到锦缎织就的袍角被沾满了灰尘也浑然不觉。
或许是看到了旧物,这日过后,我就不太愿意出门了。
我开始跟着谆哥儿一起去听许宁舟讲学。
他每日只在巳时来赵府,然后讲上一个时辰,其余时间,便一心准备科考。
我是女子,按理说,来听他讲学,是不太合规矩的。
但祖父疼我,又看中许宁舟的才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爹娘自然也就没什么异议了。
许宁舟平常看到我总是很拘谨,在学问上,却总是不苟言笑。
一日,他准备离开时,外头突然落了雨。
我同他站在檐下。
谆哥儿在后头打着瞌睡。
此时光景,前世夜色,我不由看向许宁舟:“先生。”
这些日子,我一直是这样叫他的。
许宁舟点了点头:“女郎有惑?”
“是。”
“倘若有个女郎,她死后,所有人都说她做错了事。
“却偏偏还有一人愿意信她,力排众议想要恢复她的清名。
这是为何?”
许宁舟沉吟片刻:“这二人是何关系,夫妻?
兄妹?
故友?”
我摇头,眸子有些涩。
“都不是。
“他们萍水相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话落,许宁舟的眸子落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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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可不过一瞬,便很快移开了视线。
檐下的琉璃灯轻晃,细雨如愁,人有情。
许久后,我听到他的声音。
“或许只是因为,这位女郎,本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人认为她不该落得骂名累累、红颜薄命的下场。
“这很残忍,不是吗?”
我抬眸,撞上他的眼神。
细碎的、隐晦的、朦胧的。
我下意识收回视线,叹:“这样啊。”
他还不知道,他后来,其实也是旁人口中的佞臣,手段残忍,狠辣至极。
不过还好,这次不会啦。
8当晚,我便做了一场梦。
梦中,我依然梳着妇人的发髻,在跟祁彦一起逛灯会。
这个时候,我们才成婚一年。
他尚未厌弃我,有什么都先想着我。
他打仗回来,头一个便来找我。
见到什么稀罕玩意,也全都送到我面前。
所有人都说赵家女嫁得好,祁家显贵,郎君性子虽淡漠了些,却也是个会疼人的。
所以,梦中的我,竟然是后来少见的欢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