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下去。”系统的声音无波无澜,我却听出了一些咬牙切齿:“傅砚安其人,卑劣自私,毫无风骨,我们系统届人人唾弃,都不想帮他。”“但到底答应了傅家先祖护他后嗣,所以...

好活下去。”
系统的声音无波无澜, 我却听出了一些咬牙切齿:“傅砚安其人, 卑劣自私, 毫无风骨, 我们系统届人人唾弃,都不想帮他。”
“但到底答应了傅家先祖护他后嗣,所以,我们决定把傅瑜送到现代, 你让她平安终老便是。”
我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倒在了桌上也恍若未觉。
“前宿主, 我把她带来了, 麻烦您了。”
系统轻声说道。
下一瞬,梦里那个清瘦又温柔的姑娘, 出现在我眼前。
我红着眼眶, 她含着热泪。
原以为天涯陌路,如今却能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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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
哽咽过后,我们越过千年光阴, 相视一笑。
她像过去那样, 轻声唤我:“阿姐。”
窗外东风忽起,万树梨花开。
我的阿瑜,过我嶙峋, 观我往旧。
此刻,在我身畔,乍见春光。
关系,你就没办法脱离这个时代了。”
在傅砚安殷切的目光下,我舀了一勺冬瓜排骨汤喝下,笃定地对系统道:“会和离的。”
“他心里放不下苏姣。
只要苏姣稍稍撩拨,他便毫无抵抗之力。”
“他又舍不得让苏姣做妾,那便只能同我和离。
傅砚安今日之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两日后,我的话果然应了验。
5徐太师寿延,傅砚安携我共同赴宴。
酒过三巡,傅砚安与人谈话时突然怔住。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看见了侧首回眸的苏姣。
有人过来敬酒,一个没站稳,撞到我的身上,酒液将我胸前的衣衫浸湿。
傅砚安像是没看见一般,遥遥望看苏姣,目光缱绻缠绵。
直到对面的宾客轻咳了两声,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拉着我的衣袖轻声解释。
“阿棠,我只是见她近来消瘦了不少,多看了两眼而已。
我没有旁的意思,你放心。”
我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并未回答,去里间将脏了的外衫换下。
可谁知,只是换个衣裳的工夫,后院那边就出了事。
苏姣一时不慎,被藤蔓绊倒,跌入池中。
池水不深,其实也没什么事。
可傅砚安刚巧就在水池边,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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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已经围了不少看客,私语议论之声太大,全部一字不差地落进了我的耳中。
“傅翰林这是做什么?
在场这么多人,轮得到他一个男子下水吗?”
“我记得苏小姐和傅翰林好像曾有婚约,怕不是余情未了吧?”
“孤男寡女共入水池,成何体统?”
说话间,苏姣浑身湿漉地上了岸。
秋末的风有些凛冽,白霜蒙地,寒冷砭骨,苏姣从水中出来时生生打了个寒颤。
傅砚安忽然看向了我,沉声道:“阿棠,把斗篷解下,给苏小姐披上。”
如今正值换季,我前两日染了风寒,又一向畏寒,本不想赴宴。
可徐太师邀夫妇同去,我这才拖着惫懒的身子从床上爬起,还特意戴了斗篷御寒。
见我没有动作,傅砚安的眉头锁得更紧,站在苏姣面前为她挡风:“还愣着做什么?”
徐夫人见状,连忙道:“我看傅夫人脸色发青,许是身子不太利爽,还是披着斗蓬暖一暖吧。”
“苏小姐也莫了件灰白的袄子去请郎中。
郎中不肯走雪路,他就背着郎中来家里给我诊治。
积雪很深,没入膝盖。
回家的时候,他的裤腿全湿了,腿脚麻得没了知觉。
他并不在意,只央求郎中快些给我看病。
郎中说我福气真好,嫁了个好夫婿。
他笑着拨开我额角的碎发,目光温柔得如同一池春水。
“只愿我的阿棠,年年无虞。”
那时落下的泪,是欢喜,亦是感动。
而如今,唯余一片失望。
此刻看见我垂泪,傅砚安瞬间慌了神,半蹲在榻前手忙脚乱地为我擦拭眼泪。
“阿棠,别哭了。
是我不对,我不该勉强你。”
他用指腹一遍遍地抹掉我的眼泪,眼中漾开一片许久不见的柔情。
“阿棠乖,阿棠莫哭。
你哭得我好心疼,心里难受得紧。”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日后我找法子补偿你好不好?”
“她只是我少时的求而不得,等我全了心愿,不再耿耿于怀,以后眼里就只剩下你了。”
他用那双温柔得能溺毙人的眼眸望着我,若不是知晓他的秉性,我当真以为他爱慕我。
饶是说得如此温柔,在离开之前,他还是拿了布条,束缚住我的四肢,将我牢牢固定在了床榻上。
9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傅砚安。
偏执、
疯狂又变态。
他用那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脚踝,细细摩挲:“阿棠,我实在不放心,生怕你离开了我。
我就捆你这一日,明日便会解开。”
“莫怕,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会让你生下我的长子,以后等着你的,只有无尽的好日子。”
他今日是新郎,有一堆事情要忙,没法在我这耗时间。
将我捆好之后,他关上门,还特意上了三把锁。
我在屋里躺了一天。
今日傅府很吵,我听见了锣鼓声,听见了宾客恭贺声,还有绵绵不绝的祝语。
他们都说,傅砚安和苏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系统在这时提醒我:“宿主,现在可以让原身肉体死亡了。”
“好。”
傅砚安自以为他的方法能困住我,可他忘了许久不曾搭理他的傅瑜。
傅瑜盗了钥匙开锁,又帮我解了布条。
我要出门前,傅瑜拉住了我的手,娟秀的眉紧紧蹙着:“阿姐,你当真想好了吗?”
我张开双臂轻轻拥住了她:“阿瑜,你乖乖在屋里呆着,等下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