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赶紧敛了笑。那神色仿佛在说,什么人呀,喝奶喝的比猪都多。系统接着道:宿主,这还不算搞笑的呢,搞笑的是,你八哥这一个月得了相思病。就有一天,那个飞贼没来偷奶,...

右相赶紧敛了笑。
那神色仿佛在说,什么人呀,喝奶喝的比猪都多。
系统接着道:宿主,这还不算搞笑的呢,搞笑的是,你八哥这一个月得了相思病。
就有一天,那个飞贼没来偷奶,你八哥愁的一天一夜都没睡着觉,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飞贼了。
于是,他终于打定主意,要跟飞贼正式见面。
为了一场美好的相遇,你哥打算来个英雄救美,就是在飞贼落难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作为主人,解救飞贼。
前几天,八皇子想到了一个办法,用绳子编一个网,困住飞贼。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飞贼唰唰两下,就把网破了。
八皇子不死心,觉得是绳子太不结实了,他今天主要是想试试绳子结不结实。
结果差点把自己吊死,幸亏被管家发现救下来了
满朝文武:“……”
乾清帝:“……”
如果有一天夜景死了,那一定是脑子缺根筋蠢死的!
夜景低着脑袋,完了完了,这下全都知道他有意中人的事了。
夜阮阮的心声已经像小鸭子一样嘎嘎乐哎呀,好想看看八哥的意中人长什么样子
系统说起这意中人,跟右相脱不了关系
一本正经的右相,又麻了。
啊?
他被点名了!
不是正在说八皇子意中人的事吗?
这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众位大臣纷纷揣测。
好家伙,右相难道派了飞贼过来迷惑八皇子?
可是这也没有理由呀。
右相平日里跟八皇子八竿子打不着,从不来往。
乾清帝下意识看向右相,你派人迷惑朕的儿子?
右相吓的赶紧悄悄摆手。
陛下,冤枉!
天大的锅扣下来,他是真冤。
咔嚓!
就在乾清帝和文武百官都在琢磨飞贼是谁时,角落里,蓦然出现一道异响。
宿主,快看快看,那飞贼忍不住白天现身了!
夜阮阮小脑袋很快就朝声源处望了过去。
这种吃瓜的事,她可是最喜欢了。
“什么声音?”乾清帝故意疑惑的说了一句,往前走去。
夜景也顾不上抱树了,唰唰就追了上去!
果然在看到一个碧色人影闪了过去。
是她!
是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
夜景激动了,加快了步伐。
乾清帝忍不住给夜景加油,你小子倒是麻利点啊。
让朕也看看,你这眼光到底是怎么样的。
文武百官都伸长了脖子,恨不得脚踩风火轮冲上去看热闹。
“别跑!”夜景身手还是很不错的,一下抓住了对方。
夜景担心吓着对手,下手特别轻,只轻轻的拽着对方的手腕。
对方一身碧色罗裙,脸上蒙着白色面纱。
乾清帝眯眼,“大胆!何人敢出现在八皇子府?”
那人低着头,眼神躲闪。
可夜景一个劲给乾清帝使眼色,父皇啊,您小点声音,别吓着她嘛。
咦,不对呀,这个人我怎么看着有点怪怪的
系统出声当然怪啦,他又不是女子
不是女人!!!
夜景傻了。
乾清帝瞬间感觉天都塌了。
他的好大儿,是个断袖?
夜阮阮突然懵逼,什么?你说他是右相的儿子,陈枫!!
什么?
什么?
随着夜阮阮这句心声飘出,在场的所有人,风中凌乱。
夜景惊呆了!
差点把眼珠子瞪下来。
他还没有从飞贼不是女人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个人的身份是右相的儿子?
儿子……
夜景觉得这俩字在他脑子里嗡嗡响。
一直低着脑袋的陈枫现在正懵圈,因为他能听到小公主的心声。
陈烟儿没有她想象中的求饶、大哭大闹,一直如此冷静。
陈清清烦躁的很,“陈烟儿!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发生了什么事都雷打不动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知道那一晚,你和谁在一起。”
陈清清凑近陈烟儿耳畔。
拿出一枚玉佩。
陈烟儿瞳孔一缩!
“你偷了我的玉佩!”
陈清清得意的笑了,“这玉佩,是我的,不是你的,当初救了寒王的人,也是我。”
陈烟儿抿着唇。
这玉佩,她早就调查清楚出自哪里。
她没想过拿着玉佩去找寒王负责。
毕竟,她只要孩子。
但生产那天,陈清清来了偏院,将玉佩拿走。
陈清清指尖勾着玉佩,一摇一晃的,“今天晚上,你嫁给孙家长子,明天,我就带着玉佩去找寒王,说在一年前,是我救了他。
我将是未来的寒王妃,而你,不过就是个残花败柳!”
陈烟儿突然低低笑出声。
陈清清脸色一沉,“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够蠢。”
“你!”
“你以为寒王是什么人,能随随便便被你骗?就算他找不到一年前那个女人是谁,他也会识破你不是那天的人。
到时候,你还想当寒王妃?我看你当一具死尸差不多!”
啪!
陈清清一巴掌打在陈烟儿清秀绝美的小脸上,“母亲,快把蛊虫拿过来,给姐姐喂下去!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嫁给孙家长子,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柳氏拿了一旁的一个黑色锦盒上前。
陈清清一把夺过来。
柳氏问,“清清,刚才小贱人和你说了什么?”
关于孩子是寒王的,陈清清没有告诉柳氏。
陈清清低下头,声音带了哭腔,“姐姐说,我是灾星,因为我的出现,爹娘才不爱她,她想让我去死,还说,只要我死了,你们就会疼她爱她了。”
柳氏听后,勃然大怒,一脚朝陈烟儿踹过去,“好你个贱蹄子!你本就不是陈家的人,在陈家享了几年福,真把自己当成陈家大小姐了。
还想赶走清清,你也配?”
“阿姐!”少年冲过来,将陈烟儿护住,柳氏踢在陈枫背上。
“枫儿!”陈烟儿刚才被陈清清打的时候没有哭,要给她喂蛊虫,她也没哭。
可当陈枫护住她时,她眼泪一下就落了。
“枫儿,带着宝宝快走。”
陈枫摇头,“阿姐在哪,我和熠儿就在哪。”
“听话!等我能够脱身,我就去找你们。”
陈清清命人将陈烟儿按住。
又吩咐了两个侍卫看住陈枫。
“姐姐,只要你吃了这蛊虫,我就放过陈枫和那个野种,要不然,我就把蛊虫给那个野种灌下去!”
除了她和陈烟儿没人知道那个孩子的身份。
陈烟儿死。
那个孩子也必须得死!
寒王妃的位置是她的。
侍卫架着陈烟儿的胳膊,陈烟儿紧紧闭着嘴,只看向陈枫时,眼神露出浓浓的担心。
陈枫趁机冲开两个侍卫,一把抱住襁褓里的孩子,往窗外翻去。
柳氏和陈清清都惊呆了。
陈枫那小子,竟然还真会两下子!
“来人!把陈枫和那个野种抓回来!”柳氏阴狠吩咐。
陈烟儿见陈枫带着孩子翻墙离去,瞬间松了口气。
只要弟弟和孩子安然无恙,她会自己想办法脱身。
陈枫跑的很快,没被柳氏派出来的侍卫抓住。
陈清清都快着急死了,“娘,现在先别去抓陈枫了,先想办法让姐姐把蛊毒吞下去!以免夜长梦多。”
自从知道了陈烟儿和寒王有过一夜,再加上陈烟儿生的孩子是寒王的,陈清清就恨不得掐死陈烟儿。
吴家祖坟。
如果不是吴良义亲口说出来,他还真是查无所查。
吴家太祖,也就是吴良义的爷爷,曾在先皇出巡时,舍命救过先皇一次。
也正是因为这样,吴家后辈子孙才在朝廷占有一席之地。
这个吴良义,竟然能想出这样阴损的法子,把兵器银钱藏于祖坟。
乾清帝撇他一眼,淡定的喝茶,“我自然知道那地方牢靠,不过,夜玄礼他……脑子看上去不大聪明,你与他说到什么地步了?”
“这……说实在的,我还没有跟玄礼透露这件事呢。
不过昨天晚上,我已经按照计划,让夜玄礼捞一个赈灾史,这样从国库拨出来的赈灾款,就能经过一番操作,到咱们手里。
这兵马粮草,可花费不少银钱呢。
昨天我与夜玄礼说的时候,他就答应的心不在焉。
刚才我问他白天在朝堂上的事,结果夜玄礼根本没当成赈灾史。
我也挺着急的,就跟他说了谋朝篡位的事。
结果你猜怎么着?”
乾清帝眼皮子都跟着跳了跳,不动声色的问,“他肯定不同意,他要是同意,你能给他贴上傀儡符?”
“对!夜玄礼不仅不同意,还要与我断绝舅甥关系,我眼看他有些不可控,这才给他贴了符。
那符是真管用呀,我让夜玄礼把我送出门去,他就乖乖听话啦。
不过后来陛下来了,后面发生的事,你就知道了。”
见乾清帝不说话,吴良义又从怀里拿出一份图纸,“大人,那些银子,咱们到了时间该变换位置的时候了,此事,还是需要详细与大人说一说。”
这也是他今晚急着要去找大靠山的原因。
这个吴大人可真是老奸巨猾呀,每逢一个月,那些巨额银子都会换个位置藏,这样能大大滴降低风险,不被旁人轻易找到
系统谁说不是呢,要不然吴良义哪能有胆子谋朝篡位,主要他这个人有胆量。
不过再有胆量的人,在暴君面前也凉了
夜阮阮嘿嘿笑真想看看吴良义要是苏醒过来看到暴君爹在自己跟前,他会不会吓晕过去哈哈
吴大人已经献宝似的将地图拿了出来。
在乾清帝面前展开。
地图上面有红黑两种颜色的标注。
黑色的是目前银子存放之地,红色是要换的新地方。
乾清帝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只一眼,便记下了吴大人手中的地图标注。
一众大臣躲在院子里外面的绿植后面。
个个都在看戏。
他们是跟着陛下来的。
陛下前脚来,他们后脚就到了。
但他们都没敢吱声,也没进大厅里去,就在院子里外面搬着小马扎坐着。
不吃瓜,他们晚上睡不着。
“你们听到了吧,吴大人拿出宝贝来了。真是蠢呐,自己给自己挖坑跳下去了可还成。”
“哎呀,只能说咱们陛下英明神武运气壮!抓吴大人,都不用费脑子,吴大人就自动送上门了。”
经此一事,他们都在心中想着。
下次可不能干出谋朝篡位的事来呀,不然自己的裤衩子都被小公主给抖露出来了。
“大人,你怎么看上去不大高兴呀?”吴大人看了一眼乾清帝。
乾清帝光想一耳刮子扇在吴良义脸上,你是要篡老子的位,老子能高兴的起来吗?
“时间长了,我忘了,那些银两就这么点吗?”
“点?大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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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点啊,这可是一大大大笔啊。”
乾清帝就在想,这么大笔银子,也不像是从国库里拨出去的,吴良义他们是怎么悄无声息贪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