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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全局全文版

2025-04-12 14:19:3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芒果七七

在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中,素月把宋挽初护在身后,竭力辩白:“我家姑娘没有指使奴婢推俞小姐,是俞小姐自己跳下去的!”梁屿舟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掀起了巨浪。他明明就站在...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全局全文版
在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中,素月把宋挽初护在身后,竭力辩白:“我家姑娘没有指使奴婢推俞小姐,是俞小姐自己跳下去的!”

梁屿舟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掀起了巨浪。

他明明就站在不远处,可宋挽初却觉得和他隔着千山万水,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站在污蔑她的女人身后,用眼神冷漠无情地审判着她。

“你怎么证明,慧雁的落水与你无关?”

他虽然这样问了,可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

他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本该与她夫妻一体,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在众人憎恶鄙夷的视线中。

事发时,这一边湖边无人经过,没有见证人,而宋挽初的丫头和俞慧雁的丫头各执一词。

梁屿舟明明知道,她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百口莫辩。

“舟儿,这个恶毒的贱人,把我们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你必须狠狠地惩治她!”

方才在席间,嘉和郡主被宋挽初将了一军,不打自招,惹来不少人背后议论,她正没处发火呢。

这下揪住了宋挽初的错处,她重新捡拾起威风,恶狠狠地瞪着宋挽初,大有扬眉吐气的架势。

“梁二,你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慧雁,若是被人传出去,你堂堂国公府嫡子,连一个小妾都收拾不了,你的颜面何在,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长公主的言辞比嘉和郡主还要严厉。

梁屿舟原本风光霁月的俊脸上,怒气在迅速聚集。

“给慧雁道歉!”

他这是要将杀人未遂的帽子,永远地扣在她的头上。

宋挽初的世界仿佛下起了大雪,比她小产的那个风雪夜更冷,更令人绝望。

“我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她孤独而又倔强地,对抗着来自全天下的恶意。

梁屿舟幽邃的双眸中,情绪变幻莫测,紧绷的下颌,紧抿的薄唇,脸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写着对她浓浓的厌恶。

“你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道歉!”

他的话,将宋挽初几乎逼到了悬崖上。

再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可梁屿舟,并不打算对她伸出援手。

宋挽初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绝美的,却又清冷破碎的笑容。

“这样可以证明吗,梁屿舟?”

她纵身一跃,跳入湖水中。

盛夏的天气虽然炎热,但湖水也只有表面一层是温的,在阳光顾及不到的深层,湖水仍然冰冷刺骨。

宋挽初很快就沉了下去,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

她怕水,八岁的时候不慎跌入荷花池,幸得阿兄时洛寒将她救了上来。

她至今无法忘记冰凉的水灌入口鼻,试图夺走她的呼吸时,那种绝望恐惧的心情。

被救上岸之后,她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提到水,她就会感到窒息。

可这一刻的她,突然感觉好轻松啊。

听不到嘉和郡主与长公主恶毒的咒骂,也看不到梁屿舟那想要把她凌迟的目光,就连那些令她如芒在背的议论声,也都随之消失了。

她解脱般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刚刚平静下去的湖水,又被激起层层涟漪,她听到“扑通”一声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她的胳膊被抓住往上拽。

是一个男人的手,手指修长而有力。

五指并拢,将她的手臂牢牢钳住,宋挽初隔着厚厚的水幕,也能从他的背影看出他此刻的慌乱。

她最得意的孙媳妇,去意已决。

自家的好大孙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危急时刻弃自己的夫人救俞慧雁,还包庇纵容那个白莲花对挽初下黑手。

换谁,谁能原谅?

再多的真心,也经不起这样的践踏。

可老太太不甘心就这样让二人劳燕分飞。

“挽初,我总觉得,你和舟儿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宋挽初胸口泛起微苦,能有什么误会呢?

梁屿舟只是不爱她罢了。

紫檀木的佛珠在老太太手里滚了几圈,老太太犹豫片刻,拉着宋挽初的手道:“挽初,你知道吗,当初是舟儿他——”

“老太太,长公主府下了帖子,邀请您参加端午宴。”

乔嬷嬷拿着一封请帖走了进来,却见老太太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宋挽初一脸好奇。

她恼恨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

老太太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揉了揉眉心,透出几丝不耐烦。

“我跟她,本没有多少交情,回个帖,就说天气渐渐热了,我身子不大好,就不去凑热闹了。”

老太太和嘉和郡主婆媳不合,长公主又和嘉和郡主交好,与老太太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三年前老太太为了宋挽初,求赐婚圣旨,几乎和长公主撕破了脸。

因为当时长公主已经在皇上面前做媒,要梁屿舟娶俞慧雁。

若不是俞敬年被人告发贪污,如今俞慧雁就该是国公府的二夫人。

但长公主还算知礼,知道国公府里最尊贵的是老太太,如果只邀请嘉和郡主,定会落人口实。

乔嬷嬷道:“老太太,听说太子也被邀请了,上一次的春日宴您就没去,一直推脱,外人难免胡乱揣测说闲话。”

皇家和世家贵族之间,最要紧的就是维持一个和谐的局面。

老太太眉头簇得更紧,眼见的心烦。

“老太太,正好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我就不自量力一回,代您去参加这个端午宴,如何?”

“不必。”老太太一口回绝,她太清楚长公主和嘉和郡主那群女人是什么德行了。

自诩皇家贵族,眼高于顶,很多家里已经是破落户了,外出还要端着趾高气昂的架子,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挽初的名声,就是被她们给搞臭的。

去了,就是平白蒙羞受辱。

老太太可舍不得。

“您就让我去吧。”宋挽初难得小女儿情态,软软地撒了个娇,“离了京城,就再也没机会见识那么大的场面了,我只安分守己地当一个客人,还有人故意为难我不成?”

难说。

但禁不住宋挽初一再请求,老太太最终还是把请帖给了她。

宋挽初福身谢恩。

终于找到了机会,她要当面问一问长公主,当年她献了心头血,救了梁屿舟的命,为什么梁屿舟觉得她在说谎?

说谎的,显然另有其人!

宋挽初的背影才消失在屋门口,老太太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乔嬷嬷伺候老太太近四十年,是老太太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人。

她已经猜到老太太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老太太,二爷和二夫人显然是有误会,有心结,二夫人被二爷伤了心,以为二爷不在意她了,您方才何不告诉她,当年是二爷求到您面前,要您做主去宋家提亲的呢?”

老太太眼神微微放空,沉浸在回忆中,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我何尝不想说,可挽初就算知道了,碎了的心,还能拼凑起来吗?”

这串玛瑙手串,正是她不久前,在粉金楼看中的。

本来都要付账了,梁屿舟却来了一句:“你就那么喜欢正红色?”

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她渴望当正妻。

宋挽初瞬间就丧失了购买的欲望。

在他的心中,她配不上正红色,更不配当他的正妻!

这是不是在给她信号,要她早些给俞慧雁腾位置?

京城世家,未娶正妻,先有贵妾,是不合规矩的。

要么,贵妾扶正,要么,降为一般的妾室,才可迎娶主母进门。

在梁屿舟心中,她已经如此碍眼了吗?

梁屿舟的目光,也落在了玛瑙串上。

俞慧雁心中小鹿乱撞,正红色代表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夙愿即将成真,她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抿嘴笑道:“表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梁屿舟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掠过宋挽初。

只见她脸色苍白,眼中似有泪光一闪而逝,但却像一个木偶人,平静麻木。

他内心顿生一股烦躁。

老太太本就不喜俞慧雁,见她戴着玛瑙手串招摇过市,眼中的厌恶快要掩饰不住了。

“俞小姐与我本不是亲戚,倒也不必上赶着来问安。”

说话的同时,她又将宋挽初往身边拉了拉,却连个座位都不给俞慧雁,亲疏之意明显。

俞慧雁讨好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可还是努力维持着端庄的模样。

“姨母有吩咐,老太太是国公府最尊贵的长辈,我是晚辈,又在这里暂住,自然要日日给老太太请安。”

俞慧雁深知,姨母虽然是郡主,但外公恒亲王去世后,这一脉就已经没落,姨母在皇家,早就没有什么地位和话语权了。

老太太不松口,她就进不了国公府的大门。

老太太见过的妖魔鬼怪比俞慧雁见过的人还多,哪里会因为几句漂亮话就改变态度。

她的神情更加冷淡,言语颇有些意味深长:“你也知道是暂住,那就更不必麻烦了。”

俞慧雁的脸难堪地红了,含泪望着梁屿舟,可怜巴巴的。

梁屿舟温声道:“你的心意已送到,就先回去吧。”

他是怕俞慧雁继续留在这里受委屈,有意维护。

宋挽初想起自己嫁入国公府后,第一次去给嘉和郡主请安,她在寒风中站了整整两个时辰,嘉和郡主连院门都没让她进。

老太太得知后允准她回去,事后嘉和郡主又在宴会上阴阳怪气,指责她不敬长辈。

而梁屿舟,自始至终,都没有为她说过一句话。

爱与不爱,当真是区别巨大。

心中有一股酸涩在快速往全身蔓延。

梁屿舟将俞慧雁送到屋门口又折返,一盏名贵的茶杯在他脚下摔碎,茶水溅了他一袍子。

梁屿舟习以为常地跨过满地狼藉,“差一点没打着,老太太,您的手每次都那么准。”

宋挽初知道老太太为何动怒,玛瑙手串的代表意义太过明显,俞慧雁戴出去,简直就是要昭告天下,她即将成为梁屿舟的正妻。

“梁屿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娶姓俞的进门?她父亲贪墨被贬,名声在官场已经臭了!把她娶进门,你父亲在一众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

她又成日扭捏作态,哪一点能比得上挽初大方端庄?你遗传你母亲的糊涂脑子也就算了,难道连眼睛也瞎了吗?”

梁屿舟早就习惯了老太太的怒斥,不生气,不辩解。

老太太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火气更大。

这些年祖孙二人发生矛盾,大多都和宋挽初有关,宋挽初不忍老太太一直为她动怒,忙轻抚老太太的后背,帮她顺气。

“老太太犯不着为这点小事生气。”

她的本意是想将这件事轻轻揭过,梁屿舟却突然挑起眉毛,眼神凌厉,“小事?”

宋挽初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梁屿舟想娶俞慧雁,没能争得老太太的同意,怎么能算小事?

老太太不松口,她就成了既得利益者,说这样的话,在梁屿舟眼中,是妥妥的小人行为。

若是从前,她必要辩解一番,不遗余力地扭转自己在梁屿舟心中的印象。

可她现在已经明白了,不被爱的人,说什么都是错的。

她干脆保持沉默。

“明日是挽初回娘家的日子,你陪她一起去。”

老太太发话了,慈爱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梁屿舟轻嗤,“只听说过陪妻回娘家的,没听过陪妾回娘家的。”

他的话犹如一盆兜头冷水,浇得她全身冰冷。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当着老太太的面,称呼她为“妾”。

过往三年,他虽然对她冷漠疏离,但给了她该有的体面,人前会称她一声“夫人”。

俞慧雁回来了,他就连这点体面,都不想给她了吗?

宋挽初的手越攥越紧,骨节泛白,喉头发酸。

她不想再难堪下去了,起身对老太太行礼,“老太太,管事的媳妇婆子这会儿该去我院子里了,我先回去了。”

老太太点头,她从梁屿舟身边经过,目不斜视。

梁屿舟的眉间,泄出隐隐的怒气。

直到宋挽初走出屋门,背后的那两道寒芒带来的压迫感才消失。

老太太怒瞪他,“挽初为了帮你博彩头,差点没命,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她清楚记得,赐婚圣旨下达的时候,梁屿舟眼中有光。

她这个孙子,俊逸非凡,文武双全,京城贵女趋之若鹜,可他生性高傲,万人不入眼,从不会轻易动心。

就连尊贵美艳的陵阳公主想要下嫁,也被他拒绝。

如果他不是真心喜欢宋挽初,拿赐婚圣旨逼他也没用。

二人成婚,本应琴瑟和谐,伉俪情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问题,不止是因为俞慧雁归来。

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挽初真心对你,你却连她的生辰都不记得,还纵容俞慧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对得起她的真心吗?”

“真心?”梁屿舟发出了嘲讽的轻笑,眼眸越发冰冷幽邃。

两个字被他说出来,像是在鄙夷什么不值钱的东西。

老太太眉心跳动几下,怀疑笼罩心头。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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