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那些好朋友,也认为我一个乡下来的村姑,配不上你四九城内的大少爷,借那两个女人的嘴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吧?”不然,明知道凌骁去接人了,也不阻止。说罢,不理会他...

“只怕你那些好朋友,也认为我一个乡下来的村姑,配不上你四九城内的大少爷,借那两个女人的嘴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吧?”不然,明知道凌骁去接人了,也不阻止。
说罢,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凌云忙追上去,挽住她的手,轻声哄着。
霍从野愣了几秒,也追上去,想要把顾若溪抢到自己怀里,被一旁跟着的凌骁拦着:“这在大街上呢!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儿。”
“我想回家。”顾若溪看着凌骁,鼻头红红,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看得三人一阵心疼,立马去开了车过来,回了霍家。
凌云陪着顾若溪进了房间轻声安慰她,霍从野说会给她一个说法,便和凌骁出去了。
到了晚上,便传出了刘清雅跟有妇之夫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刘家大家长本就就因涉嫌贪腐被举报,处于风口浪尖,再因此事,下午已经全家都被拉去GWH了。
霍从野找了关系,当晚就被下放大西北了,一起下放的还有当天就被女方家扫地出门的跟她通奸的男人,霍从野还是太有良心,让这对野鸳鸯在大西北终成眷属了。
而之前在大院流传的刘清雅与霍从野的传闻,在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就没人敢再提了。
至于林芳雨,霍从野直接跑到林父所在的单位,在单位所有领导都在的会议上,将林芳雨在饭桌上说的为了真爱抢别人老公没有错的话复述了一遍。还问林父是不是也是这么觉得的,吓得林父立马表明态度一定回去好好教育孩子。
会上的单位一把手因为林父的缘故被个年轻人下了面子,当场就让林父停职回家教育好孩子,什么时候教育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但是有霍从野在,回来是不可能回了。
至此,霍从野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战成名,他那个还没见过乡下的媳妇儿也在大院里出了名。
“宝宝,这样处理你觉得满意了吗?”
霍从野跪在床头,小心翼翼的问。
顾若溪卷着被子裹成一个茧,头侧身面对着墙。
晚饭的时候,出去玩回来的四位长辈听说了这件事,都非常气愤。
霍爷爷当即表示明天就让林家滚出大院,至于刘家,既然都去大西北了,就在那儿种一辈子树吧。只要霍家不倒,他们两家就不可能能出头。
“还有我那群兄弟,除了白常宁和凌骁,白常宁今天没过去,其他人我以后都不跟他们来往了,他们如果约我我肯定一次都不会出去的,我发誓媳妇儿,相信我好吗?”
霍从野举起手发誓,半天得不到媳妇儿的回应,心里惴惴不安。
安静地房间里,响起细细的抽泣声,霍从野一惊,顾不得她还不准自己起来,翻身到了床上,把顾若溪整个身子转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肝宝贝满脸都是泪花,哭得梨花带雨,让他的心跟着一起疼得要命。
将人抱起,搂进自己怀里,用唇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嘴里不停安抚着。
“宝宝乖,不哭,老公以后不会再让宝贝受任何一点委屈好不好?乖宝宝,心肝宝贝儿,你一哭,老公的心就疼得厉害……”
在一声声低吟的呢喃中,顾若溪沉沉睡去。
顾若溪除了生死,更多的是难过。从小到大,就算是上辈子,两辈子加起来,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恶毒的话。在她的记忆里,世界对她是甜的,身边的人给她的,是糖,是爱。
时间一晃,来到了两人订婚的日子,这段时间,霍父霍母突然听说儿子订婚,凑了一堆订婚礼紧赶慢赶终于在订婚前寄到了雨林县。
有缝纫机、收音机、女士自行车和一块白色浪琴女表,还有一些成衣和布料,加上各种票据,汇了一千块过来,其他的说等回了京市再给顾若溪。
霍母还写信把不成熟的儿子臭骂了一顿,要订婚也不早说,害得她那么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
还叫霍从野跟若溪解释,寄过来的这点东西只是明面上的,等回了京市办婚礼的时候,什么都会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不会让自家儿媳妇受委屈的。
毕竟独子年近三十了,好不容易要结婚了,不抓住这个,只怕要孤独终老了。
因霍父霍母长年在保密严格的研究所,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了退婚大闹大院,也不知道他们这次去苏市原本的目的是想要退婚的。
霍母的心酸与欣慰暂且不提,霍从野觉得今天是他这辈子迄今为止最幸福的一天,如果还有更幸福的日子,那应该是跟宝贝结婚洞房花烛夜的那天吧。
一大早,顾若溪就被齐之雪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
她实在太困了,昨晚霍狗不做人,激动地折腾了她大半宿。顾若溪还要感谢他至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没让她一夜没睡。
换上在市里买的水粉色连衣裙,圆领的设计,微微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纤细白嫩的天鹅颈,肩削背薄,胸前的褶皱本想将胸前的波涛遮掩,怎奈波涛太汹涌,反而将其撑开,更显出其壮阔。收腰的设计将盈盈一握的纤细柔软的腰肢显露无疑,宽大的裙摆到小腿肚,滢白的小腿只露出一小截,却引人遐想更深处的美景有多美不胜收。
齐之雪帮她梳头做造型,将额前的半长刘海向后编两条贴头皮的辫子,在发顶两边用两个黑色的蝴蝶结固定,耳后取两小撮头发,编两条细细的辫子垂下来。
顾奶奶和齐之雪还有大队几个同龄的小姑娘将盛装打扮的顾若溪簇拥到了院子里,现场顿时寂静一片,鸦雀无声。平时知道顾若溪生得好,但没想到换上红妆的的她能美成这样,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大方简洁的公主头将她美丽的脸庞衬托得愈发明艳照人,通身的气质不似凡人,只以为是哪座仙宫里偷跑出来的小仙女。
而人群中央,身穿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已经看呆了,呆愣了几分钟不动的霍从野终于回神,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大步上前,站到顾若溪面前,眼里满是痴迷。
“若若…”他低声呢喃,像要把她的名字揉进心里,刻进骨血里。
顾若溪被他在外人面前也那么肆无忌惮又露骨地打量着,脸颊泛起一片绯红,似晚霞映月,衬得纯美的脸庞艳色无边。这又把霍从野看呆了,他更近一步,用宽大的身躯将她完全遮挡,不让外人看见此时她这能勾魂夺魄的俏艳模样。
因顾家是后迁来杏花大队的,因此邀请来参加订婚宴的人不多,只有大队的大队长、会计和几个小队长及他们的家属。顾父顾母倒是请了一些相熟的同事,满打满算来了三桌人。
霍奶奶从厨房走出来便看到这一幕,虽然是老太太了,但是也尴尬地无所适从,悄悄的返回厨房。
顾若溪挣扎着用双手推开他,“霍奶奶还在呢!”
霍从野轻笑,把她搂进怀里轻揉了下头。
“阿野,快来吃早餐!”霍奶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就来!”
霍从野牵着顾若溪的手来到厨房,霍奶奶给他端上来了一大碗面条,上面窝着两个荷包蛋。
霍从野用右手接过,左手还拉着顾若溪不放,就这么吃了起来,看得霍奶奶一阵眼热。要不是八卦昨晚发生的事和案件的后续,她才不杵在这当电灯泡呢。
对上两双求知若渴的眼睛,霍从野也不卖关子,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昨晚从李铁牛家出来的瘦小身影是他的寡母牛寡妇,她偷偷摸到停尸处,给高向红的尸体淋上煤油,想来个毁尸灭迹,被一直紧盯着她下手的三人当场抓获。
将她绑起来后,留陈思文看守,霍从野和陆国豪到李铁牛家,把他也抓了,而他家孩子,则是交给了大队长家帮忙照顾。
经过分开审理,终于撬开了母子俩的口,案件也水落石出。
“那高向红本来是不愿意嫁给李铁牛的,是因为落水后被迫结合的,她母亲上个月找了个门路让她回城,那李铁牛肯定不同意呀,俩个人这段时间就一直为这事吵架。
李铁牛最后还把高向红锁在了家里,就怕她偷偷跑回城。昨天早上,高向红趁李铁牛上工的时候,从房间的窗户爬了出来,被在家带孩子的牛寡妇发现了,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刚好李铁牛回家查看情况,上前就帮着牛寡妇制住高向红,最后的结果就是,高向红就被他俩杀了。”
“非法拘禁、故意杀人,这两个人就应该送去吃枪子儿!”老太太义愤填膺。她上过战场,经历过无数生死难关,觉醒了女权意识,她是把领导人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奉为圭臬的人。
顾若溪狠狠点头表示强烈赞同,别以为她不知道,大部分人都会共情凶手,觉得妻子都要抛夫弃子回城了,那她就该死。只要你不是完美受害人,就算你是完美受害人,他们也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为凶手开脱,说他这样是事出有因。
像霍奶奶这样想法的人凤毛麟角,因此她对霍奶奶的好感度激增。
看着她头都要点掉到地上了,表情还一脸严肃认真,偏脸又生得嫩乎乎又娇又俏,像貌美的布偶猫故作严肃,祖孙俩都被逗乐了。
中午吃饭时又讨论起这事,顾景天说要不是狼不吃死尸,可能这个案件就会被当成普通的饿狼咬死人来处理了。那高向红的冤屈就无法申诉了。
“李铁牛就是故意把抛尸地点选在进山口,那里既有野兽出没,村民进山也必然会经过。他想等野兽破坏高向红的尸体后短时间内就能被人发现,进而将高向红被狼咬死这个事情快速定性随后翻篇。此人心性狠毒,又懂些计谋,如果不是顾爷爷明察秋毫,真叫他逃了,可能还会继续犯下危害社会安全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罪行。”
“这次能快速破案,都是因为李铁牛的母亲沉不住气,想毁尸灭迹,要不然不能那么快给他定罪。”霍爷爷道。
“那都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顾天天总结性发言。
“你是不是又偷看我的包青天了?”顾若溪美目一瞪。
顾天天缩了缩脖子,嘿嘿笑。
“顾天天,有人跟我反映说你今天又下河了?!”
齐之雪筷子一放,板着脸看向努力想把圆圆的身子躲进顾若溪身后的小胖子。看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顾家人就知道这事儿指定是真的。
“你胆子肥了是吗?说了多少次了水下危险不要下水你就是不听,河里有暗礁还有不少尖锐的石头,一不小心就被吸进去了或者脚被割破在水里抽筋,这些你都没听进去是吗?!”
齐之雪的性格柔和,温和大方,通常不会对孩子们发脾气,但是最近公社卫生院收治了好几个因为下河游泳而溺水的半大小子,她也是又气又恼才在饭桌上大发雷霆。
顾父顾母教育孩子的时候,顾爷爷和顾奶奶是不插话的,教育的事情,一个家里不能有两个声音。
顾天天像只鹌鹑一样躲在顾若溪的身后,缩在小小的凳子上,看得顾若溪觉得他既可怜又好笑。
“好妈妈别生气啦,气出了皱纹就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啦~”顾若溪嘟着嘴巴故意夹着清甜的桑心跟齐之雪撒娇。
“就罚天天整个暑假都去帮爷爷奶奶采药吧,不赚够一百个工分就扣他一个月零花钱!”
这个提议得到了全家人的支持,也惹得霍家人忍俊不禁,实在是顾天天那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如果顾天天知道他们想什么,肯定会大声反驳:你们知道一百个工分是多少吗?知道吗?
夜晚,顾若溪的闺房里又迎来了熟悉的不速之客。
“宝贝,快给老公亲亲,想死老公了。”
“宝宝,好香,宝宝怎么那么香,唔~”
“乖宝,再来最后一次,老公疼你…”
让月亮羞红了脸躲进云里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嘴唇被亲麻了,锁骨以下都印满了红梅的顾若溪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还在埋首于自己胸前的饿狼头上,终于换来了片刻的安宁,她立马秒睡过去。
而欲求不满的某人,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地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身旁,占有性十足地将她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与自己无任何障碍地贴紧,下巴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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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顶,安心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