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害怕得浑身都在打颤缩成了一团,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机门被打开,在废墟旁边等待了十五个大汉冲上千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出了直升机。我...

!不可以!
我害怕得浑身都在打颤缩成了一团,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机门被打开,在废墟旁边等待了十五个大汉冲上千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出了直升机。
我
疯狂挣扎,拼命大喊求救。
可是直升机全程无视,默默起飞远离了我的视线。
一个大汉灌着我喝下一瓶带了药物的水,我一尝就清楚那是让畜生发情的药物。
他们撕扯下我的衣物,恶臭的气味蔓延在我身体每一个部位。
我想要拒绝,可是那瓶药物的影响下竟然忍不住学着狗一样趴在地上。
绝望之时,一双眼熟的战靴停在了我面前。
我抬眼凝望着霍执,嘴唇咬得出血,哭着乞求,
“救救我,霍执!我不想再受那样的折磨了!”
可回答的人却是叶枝。
“谁让你不同意签下那两个孩子的器官捐献的?敢故意欺负我,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霍执搂着她的腰,眼神淡漠地对小炎说,
“儿子,拍好点,这次让赵聆身败名裂,让两个孤儿也厌弃她。”
小炎举着手机对着我拍摄,愤怒地骂,
“坏女人!谁让你欺负我枝枝妈妈!”
泪水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无助而绝望地看向霍执的方向,泪声道,
“霍执,念在我们六年夫妻的情分上,能不能放过我......所有的一切我统统可以给叶枝.......”
可霍执,半分怜悯也不曾给我,冷冷地别过眼。
“我也只是为了以绝后患,赵聆,这是你逼我的。”
几个大汉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那些无情的手绝望地一次次袭来,将我才做出的恢复手术再一次撕裂而来。
痛楚在全身满眼,我痛苦地趴在地上,耳边都是叶枝得意的笑声。
“阿执,你为了我这么冲动就不怕她和你离婚?现在你正处上升期,可千万别因为我毁了前途啊。”
他淡然一笑,仿佛早就计算好了一切。
“放心,战区有专门的催眠师,待会就给她消去这些记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再也没有任何反抗。
醒来时我已经身处医院了,脑中一片混沌。
不光昨天被凌辱,从前怀疑是被逼迫按下的,我要上报主任。”
她看向霍执父子,泪眼婆娑地说,
“区长家里孩子生病了必须要做换心脏手术,这两个孩子血型都配对成功了。要是救了区长的孩子,我以后就能一直留在战区了,可惜......”
霍执和小炎立刻看向我,语气无比的迫切。
“老婆,你就签下吧,两个孤儿都是贱命,换区长的孩子是他们的荣幸。”
“对啊妈妈,叶枝阿姨留下也是为了照顾我和爸爸,难不成那两个孤儿比我和爸爸还重要吗?”
两条贱命。
我扯了扯唇角,笑容愈发苦涩。
他曾因目睹战场上双腿残缺的孤儿而泪流满面,而现在去能坦然说出一句孤儿而已。
恐怕霍执早就忘了,我和他一样都是孤儿。
我两眼无神地看向他们,颓然地将文件还给叶枝,失望透顶的说,
“那两个孩子是六年前换我们从恐怖分子手中出来的遗孤,我不能签。”
霍执笑容僵了僵,眼中闪过一丝森寒。
小炎还想说话,他拉住了他,
“好,都听老婆的,咱们不签。”
3.
调离东部地区的申请很快批了下来,我头一次对霍执撒谎,说我要回国修养身体。
专机来接我当天,霍执和小炎将我送到飞机坪,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混在了资料下递给他。
“这是给叶枝做的交接资料,你签字之后交给她吧。”
听到是为叶枝好之后,他半点犹豫也没有直接签下了字。
我悄悄将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要上飞机前,他忽然抱住了我说,
“老婆,咱们这一别恐怕要一年才能见上一次了,我送你一个小惊喜吧。”
我忍着翻涌的反胃感推开他,淡淡地说。
“不用了。”
他看着我上飞机,眼中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直升机起飞不久,我便感觉出来了不对劲。
航线偏了,这根本不是去西部战区的方向。
我刚想询问飞行员,直升机就轰隆隆的降落下来。
而降停点正是半个月前,我被恐怖分子拖来凌辱的废墟!
我惊恐的看着直升机下降,脑海中全是十个大汉撕扯开我的衣物,逼我趴在废堆上的场景。
不霍执每一次将我关在驻留地外的回忆统统浮现了出来。
病房外传来霍执和其他人的对话。
“部署长放心,我刚才已经对她做了催眠,保证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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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她醒来之后什么都会忘个干净的!”
霍执声音透露着着急,带着和过去一样的关切。
“辛苦了,我老婆又遭遇这样的事情,我生怕她想不开逼不得已给她消除了记忆。”
“部署长,您对赵医生可真是情深义重。”
我讥讽地扯了扯唇,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强撑着爬起来朝外走去。
我拨通了首长电话,找到了专机停留的位置。
头也没回,上了专机飞往了西部战区。
4.
霍执才和催眠师交谈完,正想着待会回去怎么劝说赵聆回国修养的措辞。
他带着和从前一致的微笑进了病房。
可是赵聆早已不见了身影,桌上只剩下一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错愕之际,催眠师急匆匆赶回来。
“不好!部署长!刚才我使用错了指令!不是消除赵医生的记忆,而是唤醒了她消除过的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