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子、手段都远远的超出他的年龄之外。不过想想,他们最好还是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吃完饭,林星巧提出要陪虞恩一起走到校门口。虞恩本来说不用,可拗不过林星巧的坚持...

他的性子、手段都远远的超出他的年龄之外。
不过想想,他们最好还是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吃完饭,林星巧提出要陪虞恩一起走到校门口。
虞恩本来说不用,可拗不过林星巧的坚持。
最后也只好答应了她。
到了校门口,虞恩就住在对面的小区。
林星巧站在门口目送了她一会儿,看到她过了马路才返身进了校门。
听了几个小时讲座,又吃了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虞恩进小区的时候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天空,一片乌漆嘛黑,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那无尽的黑暗就像一块厚重无比的黑色幕布,将整个天空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黑沉沉的天幕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一时间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远远望去,阴沉的天色就好似一场雷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前奏一般。
隐约间还伴随着偶尔掠过的阵阵凉风,让人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不安和紧张感。
虞恩心里突然有些发虚,她没再多看,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往单元楼走去。
出了电梯,到了家门口,虞恩快速的拿钥匙开了门。
进了屋子后第一时间从里面把门反锁。
这才放心的伸手开灯,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走到客厅。
虞恩感觉今天回到家很不一样,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总感觉有些异样。
她环顾了一下客厅,东西都跟下午离开的时候差不多。
抬眼一看发现阳台的窗户没关,凉风吹的窗帘卷了起来。
她走过去把窗户关好,又把窗帘拉上。
做好了这些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浓浓的不安。
虞恩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心想是不是自己中午睡觉的时候做了噩梦,没睡好。
然后又遇到了秦牧琛,惊吓过度,情绪大起大落。
疲惫加上恐惧,才会导致心绪不宁。
她甩了甩脑袋,打算回房间拿睡衣去洗个澡,然后晚上早点睡觉。
好好的休息休息,养养神,明天下午还要去兼职。
虞恩走到房间,伸手按向房门旁边墙壁上灯的开关,漆黑的房间瞬间明亮一片。
骤然明亮的空间让虞恩吓得顿时尖叫一声,双手捂住嘴巴。
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在原地。
她的房间里,她的床上,此时此刻,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她还认识,而且晚饭前两人才见过。
床边的地上是一些碎裂的玻璃和破损了的相框。
还有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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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稀碎的照片。
虞恩一眼认出,那是摆在她桌上的照片。
是她和萧远文的合照。
虽然没看到正脸,虞恩仍旧凭着那道背影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
宽大的身躯安静的坐在床上,沐浴在灯光下。
犹如一头刚从沉睡中苏醒的野兽,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坐在床上的人慢慢的回过头。
那张如同精雕细琢般英俊的脸庞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意。
看到虞恩惊恐万分的表情,秦牧琛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
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发出令她魂飞魄散的声音:“恩恩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都在这等你好久了。”
听到这句话,虞恩顷刻间就明白了所有。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一个观点:秦牧琛记起了她。
不知道他过去是伪装忘记,还是某个时刻突然想起来了。
虞恩并没有停手,继续把喷口对准秦牧琛,想要接着喷。
秦牧琛为了躲避一时不察,直接松开了攥住虞恩的手。
虞恩一得到自由没有犹豫,拔起步子就跑,跑到路边上了一辆出租车。
等秦牧琛追过去的时候车子早已扬长而去。
秦牧琛冷眼望着消失在马路尽头的车尾,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面上覆了一层厚厚的寒霜:“恩恩姐,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了吗?”
他低呵一声,笑声阴寒的犹如来自地狱的厉鬼。
虞恩坐在车上,时不时朝车后看了又看,发现没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她低头望着手中的辣椒水,像救命稻草般被自己紧紧的攥在手里。
纤细的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被生生地捏住。
以至于关节处的皮肤都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虞恩就很缺乏安全感。
她在网上买了辣椒水和防狼喷雾,随时带在身上。
原本以为秦牧琛对自己是一时兴起,得到手了也就不会再心心念念了。
像他那种豪门少爷,贪图新鲜是常有的事,转过身就会忘记了吧。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来找自己。
虞恩很庆幸自己带了防身的东西,不然今天指定又要被秦牧琛带走。
他真的是个疯子,丝毫不顾及什么场合地点。
只一门心思的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事。
意识到这点,虞恩的心里也更加的害怕起来。
秦牧琛看样子是还没放弃她,以他疯癫的样子,后面说不定还会再来骚扰自己。
她今天逃了,那明天后天呢。
秦牧琛知道自己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下次肯定会想办法应对。
到了那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难道被恶鬼缠上了,想要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就那么难嘛。
虞恩失神的望着窗外,精致小巧的脸上笼罩着化不开的忧愁。
到了宿舍,虞恩失魂落魄的趴在桌子上。
没一会儿,手机铃声打断了虞恩的思绪,是远在国外的萧远文打来的。
虞恩拿起手机,调整了一下心情才接通。
萧远文是今天中午的飞机到的国外。
知道虞恩这会儿应该到宿舍了,算着时间打电话过来。
“恩恩,到宿舍了吧?”
虞恩听着电话里熟悉温和的嗓音,眼睛一阵酸涩。
强忍着心里的苦楚:“对啊,今天还挺忙的,你和叔叔阿姨都到了吧?”
萧远文:“我们到了。今天那么忙,累坏了吧?”
虞恩把手机放在一旁摁了免提,下巴搁在手背搭在桌上。
“还行,不是太累,能撑住。”
萧远文语调关心:“要是太累的话就别做了,累坏了身子不值当。”
虞恩听着心里暖暖的:“知道啦,我不会为难自己的,现在这样的强度还可以接受。”
“那就好。对了,我给你点了外卖,你先去洗个澡,等洗完了差不多就到了。”
虞恩有些诧异:“你啥时候点的?”
萧远文笑道:“刚点的,我估摸着你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到宿舍了。”
他还是那么细心,对于自己的事情,萧远文一直都考虑的很周到。
虞恩感动不已,吸了下鼻子:“你真好~”
萧远文乐了,宠溺道:“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是啊,那么多年,萧远文对自己一直都是那么好。
无论是之前高中的时候还是后来上大学了,从来没变过。
可他对自己越好,虞恩心里就越愧疚,越煎熬。
但就是疼死了,她都不愿意喊一声。
虞恩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她一定惹怒了秦牧琛吧,他会不会一气之下要掐死自己。
虞恩却没有感到一点害怕,一脸疲惫的闭着眼睛,耐心的等待秦牧琛的报复。
空气突然静默的可怕,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在一起。
虞恩听到到秦牧琛胸腔在剧烈的起伏,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牧琛突然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恩恩姐,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就只能去见别人了。”
“那个比赛的主办方,可想见我一面了,你说,我要是说些什么,这比赛……”
虞恩闻言果然睁开了眼,乌黑的狐狸眼中荡着一股怒意。
飘过来的目光似一把把尖刀,恨不得将秦牧琛千刀万剐。
秦牧琛这会儿脸上完全没了生气的模样,反而洋溢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恩恩姐,你说我比不上萧远文,可有一点,我赢了他,而且这辈子都是。”
虞恩冷笑一声:“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比不上他。”
秦牧琛嘴角的弧度加深,眼神却越发冰冷。
他缓缓低下头,紧贴着虞恩的耳朵,轻轻咬了咬她圆润的耳垂。
“不,你错了恩恩姐,不管别的怎么样,你的第一个男人,永远都是我。”
“这点,我永远赢了他。”
虞恩身体猛的僵住,瞳孔放大,小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是啊!
秦牧琛强占了自己,不论怎么样,自己都是实实在在的被他侮辱了。
虞恩第一次醒来后就想去洗澡。
而秦牧琛就像有什么恶趣味,自己去卫生间洗了澡,却不肯帮她洗。
一直把她绑在床上,想要了就会压着她。
床单上有一抹红,她没有忽略秦牧琛看到那个的时候脸上的神情。
诧异、难以置信、惊喜……到了最后,只剩下满脸的激动和兴奋。
他后来甚至对着那抹干涸的红轻轻的吻了一下。
虞恩内心一阵恶寒,想吐。
她原本觉得秦牧琛可恶,那会儿觉得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自己被这样一个变态沾染上了,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嘛。
长夜漫漫,秦牧琛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虞恩。
他本就压抑了许久心中的爱意。
虞恩一开始还是清醒的。
到了最后,完全的意识不清,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只隐约的听见远方传来几句话:
“恩恩姐,我爱你~”
“恩恩姐,你别离开我。”
“恩恩姐,你真好,我真舍不得放开你。”
……
秦牧琛就是个初历情事的毛头小子,身体强健。
浑身时刻都像充满了电的马达,有使不完的力气。
再加上虞恩给他的感觉太好,实在舍不得。
但他也知道,就凭虞恩这身子骨,自己要是一下都不歇,她绝对撑不住。
整整一天一夜,秦牧琛除了中途给她喂了点吃食,其余时候都在纠缠。
而虞恩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
但是被绑的太久,神经都麻痹了。
虞恩毫无力气,依旧保持着那个被绑的姿势,任由秦牧琛蹂躏糟蹋。
就在虞恩以为自己快要被折磨死的时候,秦牧琛突然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再次掀开沉重的眼皮,秦牧琛套上了一件黑色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