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弄出去,再打扫一下去去晦,别污了婉儿的眼睛!”我和孩子被下人如扔麻袋般粗暴地拖到柴房,对慕容御彻底死心。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未曾对我有过一丝爱意,又怎会...

,把她们弄出去,再打扫一下去去晦,别污了婉儿的眼睛!”
我和孩子被下人如扔麻袋般粗暴地拖到柴房,对慕容御彻底死心。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未曾对我有过一丝爱意,又怎会在意我为他生下的孩子?
思绪飘远,我突然想起当初送给慕容御的定情玉佩。
那是我失忆后,身上唯一与身世有关的物件。
我隐隐觉得,这块玉佩是我找回记忆,探寻身世之谜的关键。
既然决定离开慕容府,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回它。
我强撑着产后虚弱的身体,费尽周折才来到书房。
慕容御正坐在案前,悠闲地品着茶。
“我已经顺利生产,我和孩子就不留在府中碍眼了。”
我努力我努力平复呼吸,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如今我们和离,曾经给你的定情玉佩,希望你能归还我。”
慕容御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似乎在努力回忆。
片刻后,他轻描淡写地开口,仿佛那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那块玉佩,婉儿喜欢,我便给她了。”
听闻此言,我转身直奔叶婉儿的住处。
见到她后,我尽量克制情绪,用恳求的语气开口。
“这一世我无意掺和到你们中间,我会带着孩子永远离开,不碍你们的眼,只希望你把我的玉佩还我,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叶婉儿从袖中拿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你说的是这枚?想要,自己来拿。”
我正要上前,叶婉儿身边的一个丫鬟突然上前,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脸瞬间高高肿起。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还没等站稳,那丫鬟又一脚踹在我的腿弯处,我瞬间跪倒在地。
叶婉儿故作惊讶地说道,“姐姐不必行此大礼。”
我咬紧牙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那丫鬟又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
一瞬间,我眼前发黑。
我颤抖着声音,虚弱地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对我?”
“你那孽种一天不死,我的孩子就永远不是嫡长子!”叶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故意倒在我身边。
“婉儿!”
慕容御看到这一幕,急忙冲过来将叶婉儿扶起。
叶婉儿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我痛斥。
“姐姐突然怒气冲冲地跟我要玉佩,我正要拿出来给她,她却一把将我推倒,我的肚子……”
我趁着叶婉儿做戏的功夫,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扑过去,一把将玉佩抢了回来。
慕容御见状,怒目圆睁,一脚将我踢飞。
“你这个毒妇!婉儿处处为你着想,你却恩将仇报!来人!把她和那个孽子扔出府!”
慕容御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很快,几个下人冲进来,将我和孩子拖出了慕容府。
我抱着儿子,怀中藏着玉佩艰难地拖动身体准备找地方落脚。
经过一处巷子时,突然两个男子跳出来拦住去路,目光不住的上下打量。
“小娘子,我们跟了你很久了。要不就跟我们哥俩回家哈哈哈哈。”
“别等回家了,我们俩现在就让你快活快活,保准你巴不得跟我们走。”
说着,二人向我逼来。
我本就虚弱的身体,又在慕容府受了虐打,根本抵挡不住。
在我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耳中传来一声厉喝。
“赵四、王五!你们两个刚放出来就敢为非作歹,信不信我再把你们抓回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床上。
一位面善的妇人恰好端着药走进来。
“这位夫人,你可算醒了。” 妇人眼中满是关切。
“我家相公回家途中见你被两个闲汉欺负,好在我相公是捕快,不然你和孩子可就危险了。”
见儿子在一旁安然无恙,我眼眶泛红,挣扎着就要起身磕头,向妇人感谢救命之恩。
就在此时,胸前的玉佩滑落出来。
妇人瞧见玉佩,手中的药碗被惊得险些摔落。
“这枚玉佩你是从哪来的!”
”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默默走上前,一件件捡起,仔细拍打干净,叠好放进包袱里。
突然,我发现我的首饰盒并不在此,还有公婆特意为孩子打造的金项圈也不翼而飞。
我的心猛地一沉,看向那几个仍在院子里嚼舌根的小丫鬟。
“我的首饰盒和孩子的金项圈呢?”
小丫鬟们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鄙夷地开口。
“那些都是慕容府的东西,现在你已经不是府上人了,自然没资格带走!”
我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首饰是我带进府的,金项圈是公婆赐给孩子的礼物,凭什么不能带走?”
正当我准备和她们理论时,慕容御回来了。
他满面春风,身后跟着一群下人。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大红绸缎和喜庆的大红灯笼。
他意气风发地指挥着。
“都给我手脚麻利点!把府里好好装扮一番,三日后我要风风光光娶婉儿进门!”
当初我嫁进慕容府时,没有聘礼,没有仪式,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喜服都没有。
我不在意他
![]()
的区别对待,我只想拿回属于我和孩子的东西。
我直直盯着他,“慕容御,把孩子的金项圈还给我。”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那是母亲给慕容府嫡子的,自然是要留给日后我与婉儿的孩子。”
他见我脸色不好,又带着一丝施舍的语气说道。
“婉儿心善,知道你快生产了,特意允许你留在府里,等孩子生下来再走。”
我心中一凛,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绝。
“不必了,我现在就搬走。”
慕容御猛地提高音量,厉声指责我。
“站住!谁准你辜负婉儿的好意了!就留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接下来的三天,我被安排到最偏僻的下人房。
房间阴暗潮湿,只有一张随时会散架的破旧木板床和摇摇欲坠的桌子。
每日只有冷硬难以下咽的干粮和一碗清水。
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和喧闹的欢笑声从前院传来。
叶婉儿和慕容御的大婚热闹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一个小丫鬟匆匆走进房间,捂着鼻子看着我。
“新夫人要见你。”
我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