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辞野心里无比的激动,隔了十六年终于再次听到那声软绵酥骨的傅辞野。“我叫什么?”他带着私心故意再问一遍。“傅辞野。”“没听清。”“傅辞野呀。”许暮晚加大了...

此刻,傅辞野心里无比的激动,隔了十六年终于再次听到那声软绵酥骨的傅辞野。
“我叫什么?”他带着私心故意再问一遍。
“傅辞野。”
“没听清。”
“傅辞野呀。”许暮晚加大了一点声音,微微抬起头,刚好撞进他满是柔情的眼眸里。
傅辞野勾起嘴角一笑:“嗯,我叫傅辞野,我们可以正式的认识一下吗?”
他微微弯腰低头,想要去看她的眼睛,但是许暮晚躲开了。
“可以吗?我想和你认识,然后交个朋友。”再谈恋爱,最后把你娶回家。”
当然,傅辞野后半句没说出来,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只有许暮晚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脏跳动得有多厉害。
可以吗?当然可以,她的梦寐以求,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回答不出来了。
就当傅辞野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句很小声的嗯。
他会心一笑:“那你看一下嘛,好不好?”
傅辞野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
许暮晚即使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也能感受到,心跳漏了半拍,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个动作,更是他说的这句话,怎么那么像撒娇?!
而她像是潜意识听他的话一样,转头看了眼,就看到了她这辈子无法忘记的笑容,好帅......
傅辞野看着女孩又不敢看他了,就没有再继续逗她,拿起刚刚他一大早买的早餐,继续轻轻戳了戳许暮晚的手臂。
“你害怕我吗?为什么都不看我,还是我很丑?”
傅辞野假意说道,而且对方一直揪着自己的手,他看着都心疼。
“没有。”他怎么可能丑。
许暮晚闻言,看着他,但也仅是一眼,就转移了目光,不过好在她没有低着头了。
“先吃早餐,我刚刚买多了一份。”
傅辞野把早餐从保温袋拿出来,手按了一下座位旁边,顿时,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升起了一个小桌板。
“不用,我想下车,我有事。”
许暮晚把手放在了口袋,鼓起勇气看着他。
“我送你去,你看看,外面下雪,你的脚受伤了,还是我害的,我要补偿你,也是我的责任。”
傅辞野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向少言少语的他,在许暮晚面前一句接着一句,时不时还撒娇~
“没事的,我可以打车过去,你忙你的就好。”
好吧,许暮晚看他不到一分钟又转移了目光,她是真的不敢看啊。
而且她总感觉眼前的人嘴角上一直挂着笑容,眼神还看着她,加上他右耳上的暗蓝色钻石耳钉,整个人看起来痞帅温柔,像勾人的妖孽。
“你是想我愧疚难受吗?明明是我让你摔倒的,我现在想负责任你都不给,好吧,难受就难受,反正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关心我……”
傅辞野乖乖的收回了早餐,头低垂,看着可怜极了,上一秒痞帅大男孩,下一秒委屈绿茶~
只有他自己知道,余光一直在看着许暮晚。
“没有,我可以的,给你,给你送,我想去附近的商场。”
许暮晚以为他真的难受,他还说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关心他,不禁心疼,连忙表明态度。
傅辞野一听,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是假装绿茶:“那早餐呢?”
许暮晚本来想要不用了,但是看到他满脸期待的看着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了。
“嗯。”
“这才乖嘛,我帮你弄。”
傅辞野好不容易哄着人吃,迅速的打开放在小桌板上,许暮晚看着和昨天一样的早餐,只是类型不同工,莫名的熟悉。
“......”舍友。
“不是,蚕宝,你这明显心虚了呀,难道你该不会真的是在想男人吧?”
步伊——边护着肤,—边问道。
“对啊,——说得没错,你说这话明显说得又快又心虚,还是说你真的有情况了?”
任琳凑了过来,饱含笑意的眼眸看着她。
“我整天和你们生活在—起,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许暮晚冷静了下来,假装坦然。
“那你今早还不让我们陪你去,不知道的以为你有人陪呢。”
梁露露又随口嘟囔了—句。
“……”许暮晚要谢了,露露今天说话,怎么都在事实上啊。
“没有了,就是想让你们多睡会,然后下午上课不要打瞌睡。”
许暮晚说着故意拿起新手机玩。
三人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倒是任琳还在盯着许暮晚看。
“怎么……了?”许暮晚受不了这明显的注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
任琳没回答,而是直接上
![]()
手对着许暮晚的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瞧瞧,这水灵灵的小脸蛋,细皮嫩肉的,不施粉黛,美若天仙,还那么瘦小可爱,我要是个男人,我天天做昏君,再说了,宝,你都大二了,可以找个男朋友了。”
任琳毫不吝啬的夸奖着,下—秒就举起手发誓:“我发誓,如果你以后没有再封心锁爱,追你的男人都可以排队了!”
任琳可不是乱说的,许暮晚每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过后都会有—堆要加微信,扬言要追她的男生—大把。
但奈何许暮晚丝毫不受影响,感觉她不是当事人—样。
“这点琳琳说得没错,蚕宝,如果你用上我这些瓶瓶罐罐,不要说其他男生了,就连傅辞野那禁欲男都要臣服于你。”
步伊—说话许暮晚目光下意识看着她的化妆品。
“那你家那位—直臣服于你了没。”
梁露露又凑到了步伊—的旁边,她这人最大的优点那就是爱收集八卦。
步伊—随意的弹了弹手上新做的美甲:“那当然啦!”
步伊—可以说是这四个人当中家境最好的—个,爸爸是港都上市企业的老板,她还是独生女,所以在高中毕业没多久,家里就给她和她的青梅竹马元靳—订了婚。
两人的妈妈是闺蜜,刚好生的小孩都是—男—女,就连名字都是—起取的,元靳—,步伊—。
从小到大,元靳——直陪伴着她,只不过他比他大三岁,这会早就大学毕业了,在自家公司忙着呢。
******
下午,梁露露和许暮晚—起去上课,因为两人所学专业是—样的,而任琳和步伊—选的是工商管理专业,毕竟她们—毕业工作就已经有着落了的。
平时上课—向认真不打瞌睡的许暮晚难得走神,脑海里都在想着今天上午的事。
直到这—节课的铃声响起,她才反应过来下课了。
刚好下—节课还在这间教室,她们也就没有起来,课间休息15分钟。
同样没有听课的梁露露,铃声响起她才睡醒:“蚕宝,晚点笔记借我抄—下哈。”
梁露露话音刚落,就看到了许暮晚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她余光—瞟,无比惊讶。
许暮晚竟然也没有做笔记。
“不是,蚕宝,你快说,你不对劲,你今天怎么没有做笔记?”
“什么不对劲,就觉得今天老师讲的也不是什么重点。”
许暮晚继续装蒜,就是不可能说实话。
梁露露倒也没继续纠缠问下去:“你不说也没事,如果你有情况的话,我们迟早会知道的。”
就连平时严肃高雅的莫佟雨神情也保持不住了:“对啊,妈,平时你们惯着辞野就算了,这种大事怎么任由着他胡来,这让我们怎么和白家说?”
傅翰阳听着自己的儿子儿媳说的话,脸上尽显失望。
“该关心的时候不关心,现在不是天没黑吗,继续去工作啊?”
傅翰阳没好气的说道。
有事业心是好事,但凡事都要有度,把工作当成生活的全部,那就是对家庭发不负责任。
傅北深看着自己桌面上的手机不停的响,眉头紧皱:“不是,爸,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两大家族的联姻是早就规定下来的……”
“什么规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要因为一个规定要牺牲我乖孙的幸福吗?!我乖孙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了,他想去追求,怎么到你们这里是胡来了?
你们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你们真正关心过他吗?认真了解过他吗?现在他的人生大事你们又想来横插一脚了?反正我话是放在这里了,我乖孙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们谁敢阻止,就不要叫我妈!”
薛敏的声音冷静,严肃,不容拒绝。
傅北深和莫佟雨挨训了无奈一视,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傅辞野的声音。
傅辞野在叫完两个老人之后,随意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父母,刚刚他们说的话他不是没听到,他已经无所谓了,他们的看法他不在乎。
傅翰阳和薛敏相视一眼,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他刚想叫人坐着一起说话,傅辞野已经抬起脚步走过来,似乎有事要说。
“白家那边我会自己解决,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傅辞野虽然没叫人,但是说话却是对着傅北深和莫佟雨说的。
“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爸妈都不叫了吗?还背着爸妈把自己的婚事解除了,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傅北深这时候拿出父亲的语气指责着傅辞野。
莫佟雨来回看了看相似的父子俩,抿了抿有些红润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你都说是我自己的婚事,别搞得是你的婚事一样,还需要你来做主?”
傅辞野说着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吃了起来,嗯,这梨挺甜,到时候把他的宝贝晚晚追到手了,我给她拉几车水果去,她很爱吃水果。
“你……”傅北深知道儿子不和他亲,但是这样怼他还是第一次,刚想说话就收到了他妈妈的眼神,剩余的话乖乖的吞下肚。
“辞野,我们不是责怪你,只是让你做事三思而后行,你和芮雪的婚约是很多年的事了,你现在毫无征兆的就退了,属实有些欠妥。”
莫佟雨说道,这话听起来比刚刚的傅北深的好点,但也仅仅是一点。
“六思了,所以后行了。”
傅辞野继续吃着手上的梨子,他不仅要解除婚约,他还要取消目前和白家的所有合作。
“……”傅北深和莫佟雨,两人的脸色是一致的铁青难看。
可现在的傅辞野可不管那么多,继续开口:“爷爷奶奶,我喜欢的女孩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过段时间我追到她了再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看,她叫许暮晚,读大二,和我一个学校,在她那里,我暂时还没有认识她,需要点时间,所以我希望爷爷奶奶就不要去调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