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不是长远的办法。况且,等他录完恋综回来,看到公寓里的一切,他也该明白她的意思和态度。再纠缠就没意思了。和小冉再聊多两句,姜栀就挂断了电话。她拿着睡衣转身去了...

拉黑不是长远的办法。
况且,等他录完恋综回来,看到公寓里的一切,他也该明白她的意思和态度。
再纠缠就没意思了。
和小冉再聊多两句,姜栀就挂断了电话。
她拿着睡衣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她进去浴室不不久,商池就从书房回来了。
看了眼关闭的浴室门,他自顾自地单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解到一半,女人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屏幕亮了起来,一侧微信消息赫然出现在通知页面。
男人解开钮扣的手顿住了,视线定格在手机上,镜片后的双眸半眯,牙后槽紧了紧。
所有好心情在这刻消失殆尽。
沉默良久,他单手把钮扣全扣了回去。
姜栀洗完澡出来,习惯性地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机。
一打开,江祈年发来的信息便落入她眼。
江祈年:【栀栀,这边没有你好不习惯,和以前一样,过来陪我好吗?】
以前江祈年无论是拍戏还是去综艺,姜栀都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半年前,他拿影帝后,她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精力帮他挑选通告,她才没跟得那么紧。
也因为这样,温念和江祈年搞在一起,她也没发现。
姜栀才敲打下一个字,男人就从衣帽间走出来,他手臂搭着一套睡衣,阔步来到了她的面前。
商池把睡衣扔到了床尾,张开了手臂,垂眼看着姜栀,“帮我脱了,手不方便。”
敲打着屏幕的玉手一顿,姜栀看了眼男人包扎着的左手,想起江祈年以前受伤时确实脱衣服不太方便。
她都会搭把手,帮他脱了上半身,其余他自己搞定。
姜栀没多想,应了句‘好’后,放下了手机,伸出如藕般的纤纤玉手帮男人解开扣子。
两人挨得近,周遭的空气被彼此的气息所包围。
空气陡然变得暧昧。
男人每个呼吸都喷洒在姜栀脸上,她不由地想起今日的两个吻,脸上不禁泛红。
她加快了解开钮扣的速度。
西装外套脱完了便到衬衫。
男人衬衫的扣子永远扣在最顶,往上就是他冷硬线条流畅的喉结。
姜栀纤细的指尖刚触碰到最顶的钮扣,男人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若锁骨是女人性感的代表,那喉结就是男人性感的特征,不露骨却让人欲罢不能,男性的荷尔蒙直戳人心。
姜栀喉咙微微发痒,她连忙把视线转移到钮扣上,专注地给男人解衬衫。
女人虽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思绪,但是男人最擅长洞察人心,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悉数尽收他眼。
女人羞涩得根本就不像谈过一次恋爱的人。
意识到这点,男人双眸沉了沉,黝黑的瞳孔变得更深了。
随着钮扣的解开,男人结实块状的肌理慢慢露了出来,从胸肌到腹肌,再到没入西装裤下那诱人无限遐想的人鱼线。
姜栀红着脸帮他把衬衫脱了,把衬衫放在手臂上,她以为这样就完事了。
怎料,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头上响起,“还有裤子。”
姜栀,“!!!”
以前江祈年裤子从来都是自己脱的,这让姜栀有些为难。
可转念一想,世家权贵的公子哥大抵是过惯了被服侍的生活,她犹豫了一下,便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姜栀从未解过男人的皮带,摸索了一圈,也没研究出来是怎么解。
两人近在咫尺,男人目光炙热,不免心生紧张。
金丝眼镜盖住了他所有情绪,半晌后,他收回了在姜栀身上的目光,扔了两字,“跟上。”
说完,他阔步往前方的总裁办公室走去。
身后的高层以为男人叫他们,连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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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跟上。
怎料,站在一旁的周旭伸手拦住了他们,朝姜栀道,“商......姜小姐,请。”
周旭之所以能在留商池身边做助理,就是因为懂得察言观色,男人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刚刚姜栀的态度,无疑是在跟老板划清界限,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总裁夫人。
这可把老板气得不轻。
今日看来,老板追妻之路遥遥无期啊!
姜栀抿了抿唇,才跨出一步,就被林焰焰抓住了手臂。
见她一脸担忧,姜栀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跟了上去。
江祈年看着女人娇小玲珑的身影,和前方男人挺拔颀长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心里不由地心慌。
以雄性天性的嗅觉,他清晰地感觉到,新任总裁对他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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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后脚一踏进办公室,前方就传来了男人低沉冷硬的声音,“不长记性,嗯?”
姜栀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她这会才敢开口,“阿池。”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声音充满心虚。
商池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她。
男人身后是敞亮的落地窗,他逆光而站,阴影模糊了他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脖颈处的领带,随后朝她步步逼近。
姜栀本能的后退,在她快抵到门上时,男人长臂一伸,拽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拽,她整个身体直直地撞上了他的胸膛。
不等她反应,男人弯身打横把她抱起,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轻呼声还没叫喊出来,就被男人堵在喉咙里。
男人温软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肆意掠夺。
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整个感官。
他宽实的身躯欺压着她,大掌死死扣住了她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霸道极了,趁她惊呼时,就已经撬开她的唇齿。
如狂风骤雨般,攻城掠地,席卷着她所有感知。
姜栀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吻,以前跟江祈年在一起,不过都是蜻蜓点水,对比男人的激吻,根本就不够看。
她惊得僵在那里,狐狸眼瞪大,对上男人那双半垂着,充满侵略性的深邃眼眸。
男人的目光灼热得似乎要将她燃烧成灰。
口腔里的气息被卷席得一点不剩。
濒临窒息感随之而来,姜栀终于反应过来,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想要推开他。
无奈她越是挣扎,男人抱得越紧,吻得越深。
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般狂野,蛮横。
直到姜栀脸上憋得通红,眼眶蒙上了一层雾气。
浑身瘫软在他怀中,男人才松开了她。
空气骤然灌入肺中,姜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尖攥紧了男人的黑色西装。
男人紧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幽暗的双眼紧盯着潋滟动情的狐狸眼。
他微喘着气道,“这次长记性了没?看清楚,我是你丈夫,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也是合法合规。”
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压迫十足。
姜栀意识被他吻得混沌,大脑还在宕机中,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
等反应过来到男人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急切道,“不要!”
商池指腹摩挲着她浸染了他水光的红唇,眸底一片冷意,语气漫不经心,“不要?怕被外面的老情人听见?”
听到男人话,姜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什么叫料子挺柔软?
款式也不错?
分不清男人是在调侃她,还是有感而发。
姜栀只能装作听不见,匆匆把东西收拾好。
她背对着他,并没看到男人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瞳孔变得幽深至极。
姜栀把东西放到了隔壁的空房间里,脑海闪过男人指关节泛红的画面,她摸了摸口袋的药膏。
怎么说,他也算是因为她的事才打的架。
犹豫了一小会儿,姜栀起身往男人卧室的方向走去。
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空无一人,且安静得落针可闻,就像男人从未回来过一般。
就在姜栀疑惑男人去了哪的时候,浴室门‘啪嗒’地从里打开了。
商池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随意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半湿,水珠沿着细碎的刘海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男人肩宽窄腰,皮肤为常见的亚洲人肤色。
水珠沿着肌肤缓缓流淌而下,越过肌理分明的块状线条,划过消失在浴巾处的人鱼线,最终没入了浴巾里面。
细看,浴巾边缘处,延伸出几根暴起的青筋。
色气满满,勾人至极。
一时间,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姜栀从未想过男人西装革履下的身材这么有料,每一块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
极致的倒三角,优越的头身比例。
对比她以前看过的男模身材,倒显得他们寡淡了些。
姜栀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拿着药膏的指尖微微收紧。
所幸,男人一直在擦拭头发,并没有看到她这副垂涎三尺的模样,不然丢脸可丢大发了。
商池掀起眼皮透过毛巾的缝隙,看了姜栀一眼,嗓音清沉淡漠,“有事?”
要是细听,不难发现,男人声音虽冷淡,却浸透着刻意隐忍的暗哑。
姜栀别过了眼,脸颊泛红,开口道,“商总,我来给您上药。”
商池顿了一秒,深邃的眼眸暗了暗,“行。”
说着,他迈开长腿,阔步来到单人沙发边上,姿态肆意地坐了下去,两腿微敞。
擦拭头发的毛巾被他随手扔在了一旁,接着,他摸到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烟,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
而另外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等待着什么。
姜栀没想到男人会答得那么干脆。
按小说剧情,大佬不都不在意这些小伤?
可话已说了出口,不可能收回去。
姜栀拿着药膏蹲在了男人面前,把膏药挤在指尖,一只手捏着男人搭在沙发扶的手指尖,另外一只手往发红的指关节涂抹。
冰凉的药膏通过女人柔软的指尖,被按揉进骨节。
商池半垂着眼,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姜栀半蹲着,涂抹的时候,长发总是滑落下来,遮住她视野。
她索性把头发都拨弄在一侧,微微侧头,给男人上药。
女人浓密如鸦羽的睫毛低垂着,在眼敛处,落下了一片阴影。
白得发光的脸庞上那绒毛清晰可见,秀挺的鼻子,红润饱满的唇瓣,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深爱的人近在咫尺,无需任何语言和动作,便是致命的诱惑。
姜栀再次感受到了在车上时那种炙热眼神。
潋滟的狐狸眼一抬,便对上了金丝眼镜后那双被烟雾模糊了的幽暗深瞳。
心脏不由地一缩。
待烟雾消散后,男人深邃的眉眼却是一片淡漠疏远,“怎么?”
姜栀稍怔,以为自己又生了错觉,不自然地找了个话题,“您不是出差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缓缓俯身,俊容逐渐放大,独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清新的沐浴露香气直逼她鼻腔。
姜栀呼吸一窒,本能地往后退了些,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怕什么?不过抖个烟灰。”男人略带嘲弄的口吻钻进耳廓。
姜栀往桌面看去,确实如他所说,男人指尖正敲了敲烟身,烟灰旋即抖落在烟灰缸上,火光猩红。
不等姜栀说话,商池强势地开口,“不要再插手秦家的事。”
闻言,姜栀脱口而出,“不行。”
舅舅待她极好,她怎能置身事外?
话一落音,她的下颌便被男人略微粗粝的虎口擒住。
商池的声音低沉地可怕,“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男人强大的气场包裹着她,姜栀给江祈年做了三年的经纪人,算得上是与形形色色的上流人物打过交道。
从未像现在这般,仅仅被他一个眼神就震慑住。
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就怒了。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她仰着头,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已经答应了嫁给你,我有选择的权利!”
女人眼底满是倔强和不甘,还有强装的镇定。
不知道男人是被她话说服了,抑或其他,姜栀能感觉到捏着她下颌的力道松了些。
商池薄唇轻启,“周旭会料理妥当,这几天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颌的肌肤,垂眼看她,“你此刻该操心的只有这个家。”
沉默了几秒,姜栀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抿唇道,“我知道了。”
救秦氏,她现在的能力确实不够,但是男人可以。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设计好这空房子。
商池神色晦暗不明,视线在姜栀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确定她会乖乖听话,他才松开了手。
男人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希望你不要再不自量力,我没时间赶回来救你。”
说罢,他起身径直走进了衣帽间。
不一会儿,他换了套纯黑的高定西装出来,眼神也不给她一个,就往外走去。
姜栀的思绪还震惊在他刚那无情的话里头。
男人的意思是特意改签了机票,赶去秦家救她?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这样做的目的,她便看见他走出了卧室。
姜栀看了眼桌面上的药膏,迟疑了几秒,还是拿起了药膏,追了出去。
“商总,等一下。”
商池听到她的声音,脚下脚步停住。
姜栀快速地把药膏塞进他手里,嗓音温婉,“您记得抹。”
商池瞥了她一眼,声音沉冷,“嗯。”
看着男人消失的挺拔背影,姜栀摸了摸下颌,回想刚才他的动作虽粗鲁,可她并未感到一丝疼痛。
心头微微荡漾,男人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