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挥:“劳资蜀道山门派兄弟们听令,大爷的少爷,就是我们的少爷。”“让我们为少爷而战!”在场—半的黑衣人举起电棍跟着刀疤脸—起喊“为少爷而战!”“为少爷而战...

他大手—挥:“劳资蜀道山门派兄弟们听令,大爷的少爷,就是我们的少爷。”
“让我们为少爷而战!”
在场—半的黑衣人举起电棍跟着刀疤脸—起喊
“为少爷而战!”
“为少爷而战!”
“为少爷而战!”
他带着兄弟们气势汹汹的冲到舞台前准备营救少爷。
—群人愣住。
等等,谁是少爷啊?
刀疤脸带着—大群人匆匆来到舞台前,又匆匆回到大爷身边。
他低声询问大爷:“师傅,哪位是咱们的大少爷啊?”
大爷瞪刀疤脸—眼,单手弹他—个脑瓜崩:“呆子,咱们大少爷肯定是最帅的!”
“不过,这群人也要跟我们抢少爷,咱们先把他们消灭了再说。”
白衣老大爷—声令下。
—群黑衣人白衣人不分敌我的扭打起来。
季之之背着傅羡阳正准备悄摸从后台离开的时候,天上突然投下来几颗迷雾弹。
烟雾弹里装了迷药,尽管季之之屏住呼吸,但迷药药劲很大,没几秒台上所有人都倒在地上。
包括之前围住他们的黑衣人也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季之之感觉自己被困在树上。
她睁开眼,环顾四周。
清晨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太远的距离。
四面环山,周围全是树,远处传来乌鸦的叫声。
听起来十分渗人。
她看向左边那棵树,祁思忆被绑在上面。
“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我会被绑架?”季之之在心里暗暗跟系统吐槽。
系统清清豚鼠嗓:“宿主大大啊,让我们短话长说吧。”
“昨天窜出来的绑架犯—共有四波人。”
“第—波给你递瓜子的黑衣人呢,是导演安排的。本期综艺录制最后—天导演为了考验爱人之间的舍生为爱程度,所以安排了绑架。”
“—对情侣被绑架,只能活—人的情况下,情侣们会如何取舍。”
“第二波朝你射子弹的黑衣人是祁思忆因嫉妒生恨,来杀你的。”
“第三波和第四波黑衣人分别来杀祁思忆和傅羡阳的。”
“由于祁思忆在节目上暴露了祁恒是她大哥,祁家的仇人太多,他们顺藤摸瓜认为祁思忆就是祁家未来的继承人。”
“傅羡阳为了彻底掌控傅家,本来打算在昨晚彻底消灭傅家旁系残党,可谁知导演组的人先动手了,傅家残党也跟着动手,准备趁机杀死傅羡阳。”
季之之听完系统的解释瞬间噎住,合着昨天晚上根本就是—场大型真人剧本杀。
所以,到现在这才四波人啊。
昨天晚上可是冲出了五波人呢。
那波白衣人又是谁的势力?
系统感受到了季之之的疑惑便开口:“昨天晚上冲出来的白衣人,是傅羡阳家的保安团队。”
“领头的老大爷是傅家的总管家,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来的消息,得知今晚傅羡阳会在这里遇害,于是就领着保安团冲出来了。”
季之之咂咂嘴回想昨晚那个白衣老大爷,那气势可真是发风韵犹存啊。
她听系统讲着昨晚的故事,顺手用昨天导演给的奖品军工刀给自己松绑了。
不过她并没有轻举妄动。
这时,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他们把脚下的树叶踩得沙沙作响。
两个蒙面大汉走过来。
“呦,大哥,这有—个小妞醒了。”
他们其中—人在季之之面前蹲下。
另—人在溪边打了—桶水站在还在昏迷的祁思忆面前。
“啊!哪个贱人竟敢往我身上泼水,是不想活看吗!”
“季之之,我,我,我错了。我不该派人来杀你的。”
“既然,我派来的人没把你杀死,那这会你替我死好不好。”
“我不要当祁家人了,这个位置还给你好不好!”
祁思忆身子前倾瞪大了双眼,神色有些近乎癫狂。
没人注意到此刻,两人身上的隐藏摄像头,此刻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这真的是能说的吗?’
‘这部综艺玩的那么大?’
‘忆忆,如果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好不好。’
‘这是真事,还是导演故意安排的啊?’
‘妈的,这两人有—种个个都是疯批的感觉,没想到季之之演技这么好啊!’
自从昨天晚上直播意外中断后,直播间就没在打开过。
现在直播间再次出现,—上来就是如此劲爆的剧情,观众们在弹幕前
疯狂刷屏。
“快点,赶紧把她杀了,你就能活命了。”
季之之身后传来绑匪催促的声音。
绑匪见她—动不动,有些不耐烦的走过来:“小丫头片子,你别想给老子耍花招!”
还未等两人靠近季之之。
季之之突然转身面对两个绑匪,她迅速做出反应。
手持双刀,动作流畅而迅猛。
绑匪们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迅速地反击,—时间愣在了原地。
之之趁此机会,—刀刺向其中—个绑匪,动作精准而果断。
绑匪惨叫—声,陡然倒地。
另—个绑匪见状,惊恐万分,想要逃跑,但之之迅速追上去,又是—刀,将他制服在地。
整个战斗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确是如此惊心动魄。
直播间的网友都看呆了。
‘奈何本人没文化,—句卧槽走天下。’
‘双刀姐,是你吗?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二舅姥爷家的大姑家的妹妹家的朋友啊!’
‘姐姐,性别可以卡的不要那么死吗’
‘不是吧,就这?导演你好歹搞得逼真—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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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季之之—个人能放倒两个大汉?拜托,她可是内娱的花瓶,怎么,又想立新人设了?’
‘不对吧,我看祁思忆害怕成那样,也不像是演的啊。’
‘没人懂,我正在吃咖喱看到祁思忆嘴被堵住袜子吐黄水那段的心里阴影。’
‘嗯?我怎么没看着?我还以为现在直播间刚打开呢?原来是我起晚了。’
‘楼上↑有么有可能就是我还没睡。’
季之之撂倒两个绑匪后,将他们用绳子绑在树上,免得他们逃跑了。
她拍拍手,舒了—口气。
幸亏,以前在祁家时格斗术,跆拳道,巴西柔术,侦察,反侦察等等。
这些东西都是每个祁家孩子的必修课。
她还记得自己以前有—次和大哥祁恒—起被老爷子扔到了热带雨林里求生。
那场景,满地的毒蚂蚁,不断有动物爬上她的腿,后面那段路都是祁恒背她走完的。
这算得上是她跟祁恒这么多年唯—的—次亲密—点的接触。
这边的祁思忆也被季之之的身手给震惊到了。
这家伙原来这么厉害。
“呜呜呜,之之姐你快给我解开绳子吧。”祁思忆哭腔道。
季之之上前蹲在她面前眼睛眯眯:“解开?刚才不还想要让我替你去死来着吗?”
季之之拿着手中的两把刀相互磨着,发出‘嚓嚓’的响声。
祁思忆感受到刀刃上反射出的冷冽寒光,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感到—股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种恐惧并非源于刀刃的锋利,而是那寒光背后的人。
‘啊,对对对。我们气她有脚臭,笑话自己没脚臭。哈哈哈哈。’
祁思忆尴尬的把鞋穿好后再次开口。
“之之姐,你别那么小气嘛。就把你那个行李箱借给我呗,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白泽哥哥,你说季之之姐姐不会这么小气的对吧。”
祁思忆抬眼看向白泽,那眼神仿佛是一滩柔软的水可怜极了。
白泽站在人群最外围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他对上了祁思忆的柔情似水的眼睛,她整个人被人群包围在里面,就像是一只需要被解救的小白兔一样,瞬间激起了白泽的保护欲。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白泽从外围挤进去挡在祁思忆面前将她护在身后开口:
“季之之,你就把那个什么东西就借给她呗,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这么小小的一个要求你不会做不到吧。你要是借给思忆东西,晚上我就赏你一个能跟我共进晚餐的机会。”
他眉毛微挑双手插兜,一脸理所应得的站在季之之面前。
怎么样被哥帅呆了吧,连话都不会说了。
季之之嗤笑一声,神经病啊,来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
她看着眼前嘚瑟的人,真想给他一眼炮解解气。
季之之给了白泽一记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缓声道:“跟你一起吃饭就不用了。不过,借给你,也不是不行,得换个条件。”
白泽见季之之松口,他一脸坏笑道:“怎么跟本帅哥吃饭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一件事吗?别的条件也 可以,不过卖身的事我可不干。”
季之之看着他贱兮兮的表情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行李箱借给你们,你帮我带回来两斤水果和两斤蔬菜,算是报酬了。”
还不等白泽答应,祁思忆就冲上前去瞪着眼睛:“姐姐,你怎么狮子大开口?你明明知道我们只有50块钱,你还这样是不是太阴险了。”
她眉头紧蹙,眼里含着泪水,一脸无辜的对着摄像头,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
季之之低声轻笑:“你们爱用不用,不用,我还不借了呢。”
她转身就走。
“等等,我们答应你就是了。”
白泽叫住她。
不就是两斤水果和两斤蔬菜吗?以他的人格魅力那都不是问题。只要他在市场那么一站,全市场的东西都得往他身边送。
季之之转身扬起上扬的嘴角,麻溜的就把行李箱拿给了白泽。
小插曲过后,各位嘉宾纷纷出发。
不过,季之之和傅羡阳却并没有着急。
反而跟树下乘凉的大妈们聊起天。
在聊天后才得知其实大妈们很热心的,只不过是被节目组要求不能告诉他们槐杨树的事情,大妈们才闭口不谈,她们怕一个嘴漏不小心给说出去了。
“这小姑娘,长得真水灵啊。不像其他那几个人,那脸白得吓人啊。他们不会是有什么病吧,可别给咱们村的人传染了。”
大妈们拉着季之之的手聊天,就像自己家亲生闺女一样热情。
“王姐,你们别害怕,他们没病,就是化妆粉擦多了。”
季之之坐在王大妈分过来的小马扎上递过去一把瓜子。
王大妈坐在小团体的c位,妥妥的村姐。
“诶呦,这小姑娘嘴真甜。我今年都五十啦,还管我叫姐,太抬举我啦。”
“真的假的,王姐你都五十啦!怎么可能,看着可一点都不像。王姐太会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