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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工具人?我反手拿捏疯批权臣!兰稚齐晏清优秀文集

2025-04-15 12:15:4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且清

兰稚拦不住孙姑姑,只能绝望地跪在这偏室内等着,熬着。一想到小妹正在兰家被人抽打,鞭鞭剥皮见血,而阿娘为了护着小妹,也要跟着一起挨打,兰稚的整个心像是被人紧紧揪着...

替嫁工具人?我反手拿捏疯批权臣!兰稚齐晏清优秀文集兰稚拦不住孙姑姑,只能绝望地跪在这偏室内等着,熬着。

一想到小妹正在兰家被人抽打,鞭鞭剥皮见血,而阿娘为了护着小妹,也要跟着一起挨打,兰稚的整个心像是被人紧紧揪着,快要捏碎了。

太阳偏西时,孙姑姑提着一件破败不堪,浸满血水的少女衣衫回来了,像是炫耀功绩般,丢在兰稚面前。

兰稚的双腿早已跪到麻木没了知觉,当她看见眼下那件,被血泡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裳,心里骤然“咯噔”一声,也跟着往下滴血,她甚至怀疑小妹已经被打死了......“放心,不会叫她死的太痛快。”

兰锦慧似看出兰稚所想,讪讪说了一句。

兰稚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一双手由于捏得太紧,指甲已经深深抠进了肉里,可她却毫无感觉。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日都不能再等了!

“等入了夜,先把她送回去,我腿受了伤,不方便伺候夫君,她留在这也无用,只会徒增事端,刚好借着几日,让母亲好好给她巩固下规矩。”

兰锦慧漠然下令,顺带给孙姑姑使了个眼色。

孙姑姑心领神会地笑着应下。

出院子时,兰稚见小汐同样挨了巴掌,整张脸都被抽的青紫肿胀,只是不知为何没听见声响。

兰稚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小汐,心里愧疚难耐,可她实在没有别的选择......孙姑姑不敢把她放到人多的地方,只能锁回原来的屋子,为避免再出意外,今日晌午一过,兰锦慧叫人把窗子都钉死了。

现在只待入了夜,孙姑姑再来把她带走,如同来时一般,送回兰家。

兰稚自然知道,兰锦慧的腿伤月余是好不了的,自己这一回去,在兰家也同样是水深火热,更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所以今晚,她一定不能走。

屋内昏暗无光,兰稚静默坐在桌边,望着从木板外透进来的丝丝缕缕月光,心中苦笑,夜深了,这里处在侯府偏僻之所,死牢内狱也不过如此了。

兰稚从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她早猜到,兰锦慧大抵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索性放手一搏,趁着从寻芳阁回来的当口,假意没站稳,摸走了门边烛台的火折子。

看着窗外的月光一点点变亮,兰稚算计着齐宴清就寝的时辰,缓缓起身,望着角落里的草席,毫不犹豫地将烛台掷了过去。

“失火了!

失火了!

救命,快来人啊!!”

兰稚趴在被钉死的窗边,拼了命地拍打窗棂。

随着那声嘶力竭的呼喊划破夜空,屋内的浓烟开始顺着门檐窗缝,往外翻滚。

这间屋子久不住人,堆了不少废弃物件儿,一烧起来没多大的功夫,便已是火光熏天。

屋内的空气越渐薄弱,此刻的兰稚,已经被烈火浓烟熏得头昏脑涨,发晕目眩,木梁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断,火势一点点蔓延到脚下,她也快没了力气......不知哭喊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人发现了这边的火情,喘气儿的功夫,院子里里外外就围满了人,大喊着救火。

由于外面声大,本就快要脱力的兰稚喊声被盖了过去,下人们乌泱泱一片,皆忙着救火,提水的提水,搬东西的搬东西,就是没人留意这里面是否有人。

“哎呦喂,怎么给烧起来了!

惨了惨了,里面还......快快,快把火灭了!”

窗外隐隐传来孙姑姑惊恐的声音。

“里面怎么了?”

是熟悉的声音!

是他!

他终于来了!

初春多雨,夜里云低。

忽而没兆头地滚了几声闷雷,骇得人不禁一凛,唯有齐宴清纹丝未动。

兰稚看着他晦暗不明的脸色,委屈拖声:“许是下人们不知里面有人,顺手就锁了,姐夫息怒,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府上添麻烦,姐夫要怪就怪我,万万不要怪罪长姐和下人,这烧坏的物件和修缮的钱,我会想法子还给姐夫的。”

兰稚越说越愧疚,眼泪吧嗒吧嗒地往手心里掉。

兰稚这几句话,令跪在旁边的兰锦慧,险些惊掉下巴,甚至没忍住几番斜眼看向她,却见她言辞真挚恳切,半点没有撒谎的迹象,倒像是早就编排好了的。

“是这样么?”

齐宴清骤然转向兰锦慧,那目光似在她脖颈上,生生架了一把刀。

兰锦慧紧张的口水吞了又吞,才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是......是这样......”四下安静的吓人。

齐宴清没说话,周围的人自是大气儿不敢出一句,兰锦慧也捏着手心,咬紧了后槽牙,不敢多言其它,无声的压迫感,笼罩着在场的每个人。

直待那边的火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零碎收尾与善后的事宜后,齐宴清才稍稍舒开眉结,寻常无事般朝兰锦慧伸出手:“夫人腿上有伤,怎的还跪下了?”

“夫君,我......”兰锦慧见齐宴清的态度稍有缓和,试图安抚解释,却被齐宴清阻了回去:“天晚了,夫人先回去休息。”

“可......听话,先回去。”

齐宴清抬了下唇角,明明是安抚的笑意,却让兰锦慧寒毛乍立,只能不情不愿道:“是......姐夫!”

兰稚还跪在边上,壮着胆子唤了一句。

齐宴清回头看她,她才道:“长姐定被吓到了,今晚我能去陪陪长姐吗?”

齐宴清想了想,回手当众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留意到她脚踝上被砸破的伤,蹙眉问:“伤到了怎么不说?”

兰稚下意识看了一眼兰锦慧铁青的脸色,规矩埋头:“小伤而已,不敢牢姐夫操心。

我......我可以去陪长姐了吗?”

齐宴清伸出长指,用指腹在她的满面尘灰上,轻轻揩了一下,好脾气地温声:“自然可以。”

兰稚脸一红,赶紧把脸扭开,生怕这层灰被擦掉,被他认出来似的。

而这如此暧昧的一幕,被候在旁边的兰锦慧尽收眼底,面上平静无波澜,但藏于袖口里的手,早已暗握成拳,连帕子都要扯碎了。

一路无言,兰稚跟着兰锦慧刚回寻芳阁,就听有人急慌慌地传信,称大公子以孙姑姑夜半惊扰少夫人休息为由,下令罚了二十板子,正行刑呢。

兰锦慧坐在榻上,听着外面孙姑姑哀嚎不断,心如火烧,但她比谁都清楚齐宴清的脾气,再着急,也不敢违抗。

“出去,都出去!”

兰锦慧只能使劲儿往地上丢枕头,以此撒气,且赶走了满屋的下人,下令关紧门窗。

面对她的怒视,兰稚行若无事,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亲手奉给她:“长姐消消气。”

兰锦慧哪肯接,打翻了杯盏不算,还习惯性地抬手就要打人。

却不想这一次,竟被兰稚稳稳地接住了。

兰锦慧诧异地瞪着兰稚,根本没想到她非但敢躲,还敢抓了自己的手?

“长姐想打我可以,只是我要提醒长姐一句......”兰稚沉寂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似淬了冰:“万一我脸上有伤被姐夫瞧见,他会不高兴的。”

“贱人!

贱人!

你放开我!

看我不杀了你!

你好大的胆子!

我看你娘跟你妹妹的贱命,是不想要了!!”

兰锦慧气急败坏地扭动着胳膊,却因腿伤,动不得身子,只能由着她抓。

兰稚原本漠然的眸子,听到这话,眼底顿时似有隐火在滚:“不出所料的话,姐夫对你我必然生了疑,自会派人去家中打探虚实,若长姐这个时候派人出府做事,亦或是我阿娘和妹妹出了什么差池,恐怕姐夫也不是傻子,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长姐了。”

“你......你敢威胁我?”

兰稚的沉默,已然给出了答案。

“做梦!”

兰稚见她态度强硬,蓦然笑了:“那便恭祝长姐万事顺遂,早日得偿所愿。”

“站住!”

兰锦慧还是怕了,一把抓住她的衣衫:“兰稚,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害死全家不成?

我告诉你,若此事败露,我乃兰家嫡女,最多不过和离了事,而你,败坏侯府声誉,你觉得侯爷和侯夫人,会放过你吗?”

“我不想干什么。”

兰稚缓缓回身,第一次这样毫不退缩地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只想要我阿娘和妹妹活着。”

兰锦慧看着那陡然坚毅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其陌生,与先前那个伏低做小,胆怯好欺负的私生女,简直判若两人。

不知为何,兰锦慧的心中竟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忐忑来,她居然......怕了......“就......只是这样?”

兰锦慧颤声质疑。

“是。”

兰稚坚声:“只要阿娘和小妹相安无事,我自有法子帮长姐瞒过姐夫,保住你主母正妻之位。”

兰锦慧瞥了她一眼,满目不屑:“就凭你?

夫君没那么好骗,只需明日见了你,先前的事他必定有所怀疑,你我皆脱不了干系!

还有,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刚刚是我为长姐解的围。

若非如此,长姐以为此时此刻,您还能好好坐在这么?”

兰稚早已拿稳,凝眸反问:“况且见了又怎样?

只要我不承认,谁也没有证据。”

兰锦慧一时哑口无言,刚刚的确以为兰稚心怀恨意,必定将自己所谋之事和盘托出,现下看来,为今之计,也只有先稳住她再做打算了。

这一晚,谁也没有真的睡着。

兰稚不是没想过会死在这场火里,可相比于这样身不由己,屈辱般的活着,她宁愿死得痛快些,好在她豁出去以命相搏,结果也是尽在掌控之中。

也是这一晚,兰稚第一次可以躺在柔软宽敞的榻上休息,她暗暗发誓,与其终日提心吊胆,要把全部的身家性命捏在别人手里,不如做那掌控他人命运之人,再不受任何威胁!

外面的下人说,兰锦慧沐浴时不小心滑倒,伤到了筋骨。

小汐一得信儿,也跟着发慌:“糟了,三日后老夫人要做春宴,这席面方才交给少夫人,这一摔只怕什么也管不了了,还真是倒霉......”兰稚故作意外道:“也不知长姐严不严重,寻芳阁现下肯定乱了,缺人手,要不你过去瞧瞧吧。”

“那......那我去看看,免得孙姑姑说我躲懒,拿我撒气,若无大碍我再回来。”

小汐说完,便匆匆走了,连门也忘了锁。

通过近来与小汐有意无意中的套话,兰稚方知齐宴清虽为年少后辈,却已官拜内阁,每日正是这个时辰离府,只要在出寻芳阁的路上等,一定能见到他。

外面的天已然蒙蒙放亮,兰锦慧摔坏了,内外都有些乱,这偏僻之处更是无人顾及,兰稚一路埋着头,从日日往来的小路抄了近道,避开下人,躲在园子里一处不起眼的亭台后,观察着寻芳阁的动向。

下人们进进出出许多,端盆的端盆,取药的取药,也有郎中被引了进去。

齐宴清许是关切兰锦慧的伤势,比往日出门晚了半个时辰,当兰稚瞧见他身着官袍出门,正一步步接近时,虽早就将接下来要做的事私下演练了数遍,可脚步依旧发软,连呼吸都在颤抖......眼瞧着只消一个拐角,二人便可相见,兰稚正稳住气息准备上前,谁知背后一双粗手毫无征兆地捂了她的嘴,将她往竹林后使劲儿地拖拽!

齐宴清本就走得晚,步子急,丝毫没留意小竹林里沙沙的动静。

兰稚挣不过背后的人,更发不出声响,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宴清离开。

直到齐宴清走远,那扼着自己的手才稍稍松劲儿,兰稚扭脸一瞧,竟是气喘吁吁的孙姑姑,她顿时脊背一凉,脑袋轰地一声......折腾了一上午,寻芳阁的动静才渐平息,兰锦慧腾出手处理兰稚的事。

“还好奴婢出来打水,瞧见她在林子边上鬼鬼祟祟,要不是奴婢拼了劲儿把她扯走,她怕是要拦了大公子的去路!”

孙姑姑气急败坏,足抡了兰稚十几个耳光,仍不解气地同兰锦慧火上浇油。

差一步,就差那么一步,她就能翻身了!

兰锦慧倚着榻上的软枕,右腿布带缠得厚厚一层。

“妹妹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是住的不够舒坦么?”

兰锦慧撩开一侧遮了她视线的纱幔,死死盯着兰稚。

兰稚根本不敢去迎她的视线,一想她接下来要对自己下的狠手,兰稚脸色惨白如纸,惊恐地泪顺着眼帘往下滑,显然是怕到了极点:“我......我听说长姐不小心摔了,心中记挂想来探望,不想路上不熟,差点冲撞姐夫,我绝非有意!

求长姐......求长姐信我!”

“哦?

是吗?”

兰锦慧嗤笑,眸光越发阴恼,“看来我的好妹妹还真是心疼我啊!”

“长姐恕罪!”

兰稚不住磕头,但求保住眼下,“我再也不敢了!

长姐饶了我这次吧,我当真是无心之失!”

兰锦慧怒极反笑,眉目间却满是黑压压的怒火:“今日我若饶了你,他日你岂非要踩到我头上,做了兰家和齐家的主?”

“兰稚不敢!”

“姑姑。”

“奴婢在!”

“她这二两的贱骨头打不得,可我手里能挨打的多的是。”

兰稚倚着床榻,单手撑着下颚,微微抬手指向兰稚:“她不是有个小野种妹妹吗?

即刻拿了我的手信去兰家,给我狠狠地抽。”

兰稚彻底慌了,跪爬过去抱住了孙姑姑的腿,她不在乎自己受了多少责打,只要留她一命,她就能苟活下来,可妹妹才不过十岁的,瘦弱多病,哪里经的住打?

“不要,不要!!

长姐我求求你了,不要啊!”

兰稚哭得凄切,已近号啕之状:“都是我贱,我该死!

但求长姐罚我一人就好,不要牵连小妹,小妹本就体弱,打不得啊!

无论长姐要怎样出气,就是把我打死,我也绝无半分怨言啊长姐!”

“怕了?

知道难受了?”

兰锦慧极其痛快:“这是对你前番阳奉阴违的惩罚!

我知道你聪明,不敢与我明着作对,也知道事成之前,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所以有恃无恐。”

兰锦慧说得乏了,招手叫来一盏温茶:“既然你身上不怕疼,我便让你体验体验钻心的滋味,你的错,由你妹妹代为受罚,若她不争气死在兰家,我便丢去乱葬岗喂狗,而后,便是你那下贱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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