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还冒充我当救命恩人的白雪宁。“不敲是吧?好好好。”顾天佑气极而笑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拿着一小瓶白色粉末走向我。“当初我们家把你一步步培养出来,你...

全家,还冒充我当救命恩人的白雪宁。
“不敲是吧?好好好。”
顾天佑气极而笑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拿着一小瓶白色粉末走向我。
“当初我们家把你一步步培养出来,你却害死我爸妈,今天开始我就一点点把过去赋予你的东西拿回来。”
他脸色冷得可怕,亦如当年火灾后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浑身充斥着戾气,让人颤悚。
我满眼惊恐,下意识退了几步。
“你,你要做什么?”
顾天佑冷冷地看着我:“我让你成为歌星,现在要收回,最重要的是,你毁了雪宁的眼睛,那我就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说着话,他欺身而上掐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嘴,然后将白色粉末倒进我嘴里。
霎时间,我的喉咙就如同火烧一样难受。
烧碱,他是要毁了我的嗓子!
我捂着脖子在地上打滚,拼命的喊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吼声。
顾天佑一脸冷淡,居高临下看着我。
“这是你欠我,欠雪宁的!”
我彻底废了,被死狗一样囚禁的别墅里,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发出的声音如公鸭叫一般难听,为了弟弟想死都不能。
可有人觉得,我那怕苟活着都是罪孽。
这天,白雪宁来到囚禁我的房间,脸上满是厌恶。
“沈若言,你怎么那么命硬?”
“你这样好吃好喝,我很不舒服。”
我抬起头看着曾经当成姐妹,却害我生不如死的白雪宁,满脸悲愤,嗓子沙哑。
“你想干什么?”
她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眼神之中满是戏谑。
这一刻我才恍然发觉,她根本没瞎!
心中震惊,既然不瞎,那很有可能病也是装出来的。
下一秒,有两个壮汉闯进来,将我打晕装进麻袋。
再醒来,眼前是一个灯红酒绿的房间,眼前站着满是风尘气息的女人,正笑吟吟地上下打量着我。
“沈大歌星,你醒了?你可以叫我红姐。”
“以后有你这个大明星坐镇,爱琴海生意得有多火爆。”
听到“爱琴海”三个字,我浑身猛得一颤,这是本市最奢华的销金窟,男人的天堂。
“你死了那条心吧,我就是跟你说吧,要不是大师说你生辰特殊,背上的皮有特殊能力,在二十四岁这天做出的鼓有希望治好雪宁的病,我早就让你血债血偿了!”
说着话,他用手摁着我的后背,准备动手。
“不要觉得我心狠,你当年烧死我全家,害雪宁眼瞎,还患上白血病,如今用你的皮为她祛病消灾算是赎罪了。”
我没想到多年呕心沥血付出爱的男人,到头来却如此对我。
也顾不得心疼和伤心,苦苦哀求:“顾天佑,我是你的妻子啊,我那么爱你,曾经为你做过那么多事,你真的要亲手剥下我的皮吗?”
听到我的话,顾天佑迟疑了片刻,但仅仅也只是片刻犹疑,随即一脸果决。
“雪宁对我有大恩,不管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
手术刀落下,鲜血一点点掉落在手术台下洁白的婚纱上,像是在讽刺我,讽刺这段感情有多可笑。
身体和心灵双重痛楚,让我在嚎叫中晕死过去。
“天佑哥……”
白雪宁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眼神空洞,摸索着一点点往前挪动,楚楚可怜。
“我不想听那鼓声……瘆得慌。”
顾天佑急忙上前将对方抱在怀里,脸上满是温柔,与刚才对我的态度天壤之别。
“雪宁不怕,我会陪着你的,大师说了,这鼓有神秘力量,能治你的病。”
白雪宁咬着嘴唇,眼泪滑落。
“天佑哥,对不起……给你添乱了,自家人知自家事,我目前这个情况……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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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算了吧。”
顾天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满眼都是痛惜:“雪宁,你相信我,这次一定可以。”
说着话,转头看向我,眼神却是骤然满是厌恶。
“沈若言,你还愣着做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给自己过去的罪孽赎罪!”
罪孽?赎罪?
我何罪之有?
三年前,我还是练习生,跟白宁雪既是同学又是闺蜜。
一个周末晚上,当时身为公司老总的顾远,也就是顾天佑的父亲请我们去家里作客,结束后我先一步驾车离开了。
可走到一半发现包忘了拿,就着急忙慌的往回赶。
我返回别墅时大火滔天,别墅里面一片惨叫声,而远处,白雪宁手里似乎拿着油…我必须死,不然会生不如死。
我内心迫使自己狠下心来,可下一秒下颌被死死掐住,舌头被粗暴的拔出。
“想死?我允许了吗?”
“你欠雪宁那么多,欠我家三条命,罪孽深重必须要亲自赎罪!”
我挣扎开来,匍匐在地上哭求道:“顾天佑,我不欠你什么,放过我吧?”
男人冷冷地看着我,嘶声低吼:“你纵火烧死了我爸妈和我姐,害得雪宁双目失明,患上白血病,你说不欠什么?怎么敢的!”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你要是死了,你家可就剩你弟弟一人了。”
听到这里,我身体猛然一颤,死死盯着男人,很明显,这是在威胁我。
顾天佑看着我,轻笑了一下,拿出一张鼓谱放在我面前。
“这是我高价从高僧手里弄过来的,配合鼓据说可以祛病消灾,你先练练。”
说着话他把鼓塞到我手里,而我仅仅只是一接触,手就如同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惊恐的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拿起来,敲!”
顾天佑看着我,眼神冷的可怕。
妖异的红色,怪异的纹路符号,看着手鼓,我浑身就忍不住颤抖,仿佛又回到婚礼那日。
我被剥去婚纱,捆绑在手术台上,顾天佑亲自着手术刀,表情冷的可怕。
“老公,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我将有大事发生,害怕的声音抖都厉害。
新婚丈夫顾天佑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刚才还深情款款地在舞台上说会爱我一辈子,此刻却如同屠夫一样,而我是他的待宰羔羊。
“用你做成鼓,给雪宁祛病祈福。”
男人一脸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而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顾,顾天佑,你在说什么?”
“我是你的新婚妻子啊,我们青梅竹马,你说过爱我一辈子,不让我受一丁点委屈,怎么能……”
不等我把话说完,他红着眼睛怒吼:“闭嘴,你不配说爱,更不配提过去!”
“自打认识,我一直视你为此生最重要的人,也曾发誓这辈子对你不离不弃,照顾你,呵护你!”
“可你呢?竟然放火烧死我全家。”
“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