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所见,翩然若仙,直上青云,你不必过于担心,你该为她感到高兴。”说完这话,朱七拉着朱伟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这里。“小七,你是不是也听到了我二姐的声音?”两人到...

亲眼所见,翩然若仙,直上青云,你不必过于担心,你该为她感到高兴。”
说完这话,朱七拉着朱伟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这里。
“小七,你是不是也听到了我二姐的声音?”两人到了朱伟屋子里,关好门窗栓好门阀。
朱七点点头,“嗯,我就是听到了声音,所以溜了出来,我爹娘他们已经睡下了。我还以为是我幻听了,我一溜到这里就看到你在那鬼鬼祟祟的。”
“我也一直以为是我的幻听,直到小七你说你也听见了,我听到我二姐一直在求救,所以跑下去,我还在村长家的老树旁发现了这个。”朱伟拿出那支钗饰。“这是我二姐祭祀时头上戴的那支。”
“伟哥哥别担心,兴许是我们听错了,兴许是二姐飞升的时候这钗饰半途掉下来了。”
“我总觉得我二姐现在需要帮助,但我竟不知如何帮她,连她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他紧握着钗饰,内心满是困惑和无助。
“小七,我最后看到我娘的时候,我娘也是走进了那棵老树后面,现在我又在老树旁边找到了我二姐的钗饰,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朱七握住了朱伟的手,用她清澈又温暖的眼睛看着他,“伟哥哥,你想想,我们村在这里存活了几百年了,大家一直都快乐安心的生活着,不愁吃不愁穿,能有哪里不对劲呢?”她靠到他手背上,“伟哥哥,我们肯定是听错了,你看看这朱家村,生机勃勃,村民安居乐业,一片详和,或者是我们想太多了。”
朱伟觉得朱七说的颇有道理,再加上自己十几年来建立的信仰,一时之间信念勉强算没有崩塌,但疑问一旦产生,却没有得到合理的答案去形成闭环,他心里始终不太痛快,他始终想找到真正的答案,他要印证一些事情,他心底隐隐生出来一个念头,那就是下次祭祀,他要亲眼看着,看着下一个姐姐飞升成为仙人,哪怕结局是如牛二一家,他也无憾。
在下次祭祀之前,他要做的就是如往常一样生活,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快喘不上气了。
然,周围的变故可不会给我们时间喜极而泣,随着岩壁和地面的破碎,渐渐地,一道阴暗的缝隙显露在众人面前,黑色的石洞如同一个张开的大嘴,吞噬着周围的光亮,深邃而又神秘。
洞口传出了令人作呕的恶心味道,还有一阵又一阵低沉而悠长的哀怨声,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利刃,刺入听者的心底,令其浑身战栗。人们在这个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与惧怕,仿佛知道一场不可逆转的悲剧正在悄然降临。
“我进去看看。”朱伟握住我的肩膀,我们对视着点点头。
周围的人此刻开始关切起朱伟来了,“伟,小心点。”
“伟,我这有火把,你拿着。”
朱伟刚走到洞口,洞口的地面上蓦地伸出来一只惨白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脚踝,伴随着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众人将她拖出来才发现,她竟是上一次被选中作神伺的祭祀女子,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发丝如同被狂风撕扯的柳枝,随意垂落在她的肩头和脸庞,遮掩不住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庞。赤裸的身体布满了狰狞的爪印,宛如遭遇了无情的猎手,伤痕累累。令大伙咋舌的是,她那明显隆起的肚子,人们还能从肚皮表面看到肚子里面的胎动,俨然一个八个月左右的孕妇,她的下体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水,映衬得周围的人们面色惨白又揪心。朱伟忙解下外衣盖在女子身上。
不知谁大吼了一声:“是朱云!是朱云啊!”
两道焦急的身影如同脱缰的野马,冲向了那名女子,面目扭曲,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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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哭喊声撕裂了夜空:“云啊!对不起啊!是爹没用啊,没有早点看破村长那老东西啊。”那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云啊,我们糊涂啊,竟信了那老妖怪的道啊,我们在外面开开心心,哪知道你在这洞中是受尽苦难啊。”
“我原本以为,你现在该在那仙境中无忧无虑啊————”
洞口又有几人在呼唤:“大家快来搭把手!里面还有!”
睛,静静地窥探着这一切。那是无尽的愤怒与怨恨的汇聚。
我心里知道,像这样邪恶的地方在这悲鸣峰中不止这一处,几百年来,这峰内不知埋藏了多少朱家村的村民,他们或成为养分,或成为活尸,被深藏于这悲鸣峰中,要摧毁它们,无疑是要将整座山夷为平地,这都是它的杰作,且它即将出世,届时封印大开,这将给朱家村,悲鸣峰,乃至外面的大千世界带来恐惧之灾。
这月十五祭祀那天,也就是三日后,或将有一场浩瀚之劫,而摧毁此一处,仅因为不想朱伟在那时看到自己父母沦为行尸走肉的模样。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从来没问过呢。”
“你可以叫我寒星。”
“寒星姑娘,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无妨,你问便是。”
“之前你一直说你是我妻,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我笑了笑,“天机不可泄漏,有违天道,凡事啊讲究个缘字,有缘你自会知晓,无缘便无须多言。对了,上次给你吃了那个药丸,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或者不舒服。”
“倒没有,但是这两天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算不算?”
“什么样的梦?”
“我总是梦到我身穿锦衣,还有一身飞岩走壁的好功夫,别人都叫我朱捕头。”他开始手脚并用瞎挥舞半天,“哎!你别说,像真的场景一样,我都感觉好像不是梦,是我以前的经历一样。”
我轻笑,看来离他恢复记忆不远了。
接下来,我带着朱伟在峰脚周围填上一些阵眼,在最后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后山的一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参天巨树,它们拔地而起,挺拔的树干宛如自然的雕塑,直插云霄。它们的树叶如墨染般黝黑深邃,即使被皑皑的白雪重重覆盖,也未曾将它们压垮分毫。
“这这这也太神奇了,”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巨树,还这么一大片,天呐,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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