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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求药,我披着嫁衣走来了结局+番外完整阅读

2025-04-16 13:24:3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云山鸦

赵家很大,庭院深深,长廊左拐右拐了几道,才终于到了一处院子。这院子布置得极清雅,寒冬之时,院中错落着几株黄梅,更有养得极好的茶花,含苞欲放,角落里还有葡萄藤架,...

为了求药,我披着嫁衣走来了结局+番外完整阅读
赵家很大,庭院深深,长廊左拐右拐了几道,才终于到了一处院子。

这院子布置得极清雅,寒冬之时,院中错落着几株黄梅,更有养得极好的茶花,含苞欲放,角落里还有葡萄藤架,只是如今时节,藤蔓不见绿色,只是几枝枯枝错落,但也有一番意境。

钱娘子偷偷打量禾衣的神色,揣测她的心情。

却说这赵家是差不多两个月前被赵霁云买下的,里头都重新整装过,这一处院子更是费了大功夫布置的,不说那些花草家具,就连那窗纸,都是上京运来的金娇纸。

这金娇纸也有些说法,是那纸商制出来的一款薄如蝉翼韧如蒲苇的纸,风吹不破,又透光,这纸制起来不易,耗时长,才开卖便被豪贵世族争相抢夺。其中有位权贵抢了头筹,花万两银买了头一批所有的纸,他却是将这纸送给自己偷偷养着的外室,后被其正室发现,大吵一架,这纸便被人笑称是“金娇纸”,取自金屋藏娇之意,后来这纸便索性改了名。

钱娘子心道,这金娇纸果真名如其名,窗上一糊这纸,便是有娇娘要被藏起来了。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赵霁云,赵五爷身形挺拔修长,容颜俊美温润,只瞧上一眼便要沦陷,哪个女子能受得住这般殷勤?

依她看,陶禾衣过不了多时就会沦陷,只不知赵五爷能宠爱她多久呢?

禾衣不知钱娘子所想,也认不出什么窗纸,只觉得这院中风景宜人,清雅恬美,她跟着赵霁云去了厢房。

一进去,便是呆了呆。

一人高的一座剔透翠山就这样在眼前呈然出现!

陶禾衣从未见过这样整块的翡翠玉山,呼吸都屏住了,满眼翠色,心狂跳不能抑!

“这……这……”她被迷住了,喃喃不能成句说话。

钱娘子心道,这般就迷住了,若是知晓这翠山不过是赵五爷漏一漏指缝送她的,又该是如何?

赵霁云站在禾衣身侧,笑着喊她:“嫂夫人?”

禾衣转头,一双眼清亮含笑,脸颊也是透着粉红,显见打从心底的高兴,那沉静模样少了几分矜持,多了些娇憨,“我从未见过这般水色的翡翠!”

赵霁云便眨眨眼,温润又有几分俏皮的模样,“毕竟是千户大人收藏的珍品玉料。”

禾衣深以为然,点点头,忍不住轻轻伸手摸了上去。

这时侍女端庄的声音从厢房外边传来,“五爷,窦大人到了。”

禾衣回头,是那一日见过的叫金玉的侍女。

“嫂夫人,你我一同前去。”赵霁云朝侍女点了点头,偏头对禾衣道。

禾衣忙不迭点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钱娘子。

钱娘子笑着道:“我还得去厨房瞧瞧,今日有客来,灶上熬炖着老汤呢!晚些时候再来寻你。”

禾衣再点头。

……

到赵家迎客的堂屋,远远的,禾衣便看到了屋内大马金刀坐着的高壮青年。

他一袭黑色劲装,腰佩弯刀,袖束铜饰,浓眉大眼,肩膀宽阔,那厚实的胸膛几乎要将衣衫撑破,坐在那儿就如一座山一般。

赵霁云上前与其寒暄,那窦山神色倒还算平和,看着不像穷凶极恶之人,站起来也客气说了几句。

禾衣跟在后面听他们说话,却觉得那窦山长得和两个月前见到的被簇拥着的锦衣卫千户不同,她那时没见到那窦山的脸,可见过他骑着马的背影,分明身形清瘦颀长,虽肩宽却没这般壮硕。

禾衣有些面红,是尴尬的,没想到自己这样没用,不过是一刻钟的路程竟然还能睡着,看来最近的确是累到了。

她忙说:“是我该说抱歉。”她又想起上回水下的渡气,再耐忍不住的窘迫,忽然意识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忙如从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赵公子送我回来,我这便下去了。”

说完,她还算从容地行了半礼道别,再不等赵霁云说什么,如身后有洪水猛兽追捕一般,迫不及待弯腰打开车门,看到青川已经摆好小板凳,忙跳着下去。

赵霁云推开车窗时,只看到女子飘逸的裙摆晃动着跃下。

禾衣倒是想直接冲进门内关了门直接摒除了这等尴尬窘迫,但想到赵霁云对陶家的恩情,想到他今日下午还要帮忙去那窦山家替陶家说一两句话,做不出直接丢下人的举动,定要在门口略站一站送一送才进去的。

赵霁云目光扫过她低垂着的脸上,倒是没有再厮缠,笑着道别。

禾衣看着马车驶动出一段距离,便毫不留恋转过身进了屋。

赵霁云不过是在车里略等了一等,推开车窗偏头往后瞧时,李家门前早已不见陶禾衣身影。

他温润俊美的脸瞬间又阴云一片。

禾衣回到家中时,李齐光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读书,只往日对他吸引极大的书海都仿佛失了魅力,令他心神不宁,他见禾衣回来,忙拉着她在书房的小榻上坐下,“可是玉铺又出了事?”

他回来时听到麦黄悄声与他说妻子回了娘家,便打算出去寻的,只他回来又出去,母亲定要问,便在家中等着。

禾衣看着他,轻声把那大单子一事说了,自然也把赵霁云要帮忙一事也提了。

李齐光听罢揽着她皱了眉头,轻叹声,“云弟为人热忱,实不知你我夫妻二人该如何谢他了。”

禾衣没说话,关于如何谢赵霁云已然是聊过多次了,横竖要把他请来家中宴请一番,此时她不想提这个了,她靠在李齐光怀里,拎着他衣领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清淡皂角香气,偏又多了些脂粉味,似有若无的,不浓,却赫然在那儿。

她抿了下唇。

陶禾衣性子恬淡,许多事向来看得开,从不太纠结为难自己,如周春兰那般嘴碎又多事的婆母,她也能温和待之,可面对李齐光,她再性子柔和,也有一些小性子的。

“二郎,你今日究竟是出门做什么了?”她声音轻轻的。

李齐光冷不丁被这般一问,话语一噎,竟是没有立即说话,脸色一瞬也有些苍白,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遮掩住心底的难堪,他猜到或许她知道什么了,虽他去医馆乃家常便饭,但这次却下意识想隐瞒,只低着声儿道:“我不是与你说了吗,是去了书铺买书去了。”

禾衣从来不会咄咄逼人说话,她总是轻声细语的,文静柔和,此刻她安静了会儿,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回玉铺的路上, 瞧见了你与那许玉荷在巷子那儿纠缠。”

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闷,只她不喜欢藏着掖着,话要说明白。

李齐光不知怎的,听到她这话却是松了口气,笑着揽住她肩膀,温声道:“从书铺出来后,确实遇到了她,她还是求我帮帮她,说她日子过得苦,说她不求别的,只求我把她从教坊司救出来,让我求一求云弟。”

他模样俊美,穿着身青衫,站在庭院里像一棵青竹,劲拔又清雅温润,让人总忍不住心生好感,就比如文惠娘与陶善石,两人齐齐看向禾衣。

再次坐上赵霁云马车时,禾衣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垂着眼睛安安静静靠在软垫上,心道赵霁云太温柔热心也很难拒绝。

不过,从玉铺到家里坐马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稍坐一坐也就回了,不知夫君回来没有,他今日又究竟是去做什么的?

车摇摇晃晃的,香炉里的熏香清清淡淡的,熏得禾衣昏昏沉沉,当她终于失去意识身体往下滑时,旁边早有准备的一双手揽住她,将她往怀里搂去。

赵霁云低下头来,放纵了心神嗅闻怀中女子,与他惯常用的皂角味道不同的劣质香气,却混合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柔香,扑了他满脸。她放松了的身体比起水下那一日越发温软。

车厢内昏暗,斑驳的光从窗纱外照进来,落在陶禾衣紧闭双眼的脸上,这脸恬静灵秀,只这般瞧着,就让赵霁云的心神安稳却又鼓胀起来。

他那双桃花眼儿一眯,视线一寸寸梭巡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他低着头靠了过去,唇贴住了她的唇,她清浅的呼吸与他交缠在一起。

赵霁云深吸了口气,凭借本能张开嘴含住禾衣唇瓣,一点点舔过去,像是圈地的悍兽,洗刷掉旁人的印记,覆上自己的标记。

他的手搂着禾衣的腰,一点点往上移,想起暗卫模糊的一句记载,几乎能料想到李齐光昨晚上和今早上都做过什么。

赵霁云脸色阴翳,松开她的唇,解开了禾衣的衣襟,怀里的人没有半点动静,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应。

禾衣在李齐光手里会怎么样?

他想起了她和李齐光对视时一双含春眼眸,里面的浓情蜜意快要渗出来,又娇又羞,她恐怕在李齐光一双干枯的手下眼眸含雾,脸庞泛红。

赵霁云眼神晦暗,再看看此刻怀里的人,毫无反应,既不羞也不娇更无惧,如一具死尸,任人捉弄。

他想要的可不是如此,他要陶禾衣心甘情愿沉沦在他赵霁云身下。

但他却没有松手,直到视线梭巡,确定她身上没有半点痕迹,才是慢吞吞系上带子,又弯腰脱下她右脚鞋袜,拇指在她脚踝上的青紫摩挲几下,没想到那小石子留下的痕迹竟这样深,印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赫然醒目。

赵霁云从怀里取出药膏,无色无味,他食指挑了一点出来,抹在禾衣那青紫痕迹上,轻轻揉按。

又过了会儿,他一点点将她衣襟再次收好,原样系好带子,盯着她湿润的唇又看了会儿,低头再次覆了上去。

昏暗的车厢内,尽是赵霁云压抑的呼吸声。

……

“嫂夫人?”耳旁是温润低沉的男声,那样近。

禾衣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在马车里,她偏头一看,发现赵霁云不知何时坐在了她身侧,而她歪靠着他,方才竟是酣睡了过去!

她赶忙坐直了身体,低头整理衣摆,她已是记不得刚才怎么睡着的了,只依稀感觉马车摇摇晃晃的,车内暖香宜人,她心里想着李齐光的事,烦闷酸涩,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嫂夫人许是近日太过疲累,方才睡了过去,我见你要滑落摔下去,便坐了过来,若是冒犯了,还请嫂夫人海涵。”赵霁云温温柔柔的声音在旁又响起,他如此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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