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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番茄优秀文集

2025-04-16 21:30:0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恰恰悠然

“只怕不行。”管家摇了摇头:“若是如此,侯爷和老夫人那边,定然会有所察觉。”老夫人万事以家族名声为重,就算偏心大房,也决计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刘茹皱了下眉,心道...

重生:权臣他追我到天涯海角+番茄优秀文集
“只怕不行。”管家摇了摇头:“若是如此,侯爷和老夫人那边,定然会有所察觉。”

老夫人万事以家族名声为重,就算偏心大房,也决计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刘茹皱了下眉,心道也是,便略作改动:“那就等着看她要干什么,再下手也不迟。”

管家唇角微勾,笑着点头。

傅宁月料到刘茹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她查账的时候,账房的几个管事商量好了,不论她问什么,一概答不知道。

只将账本丢给她,便准备回下房躲懒。

春喜一把将人拦下,气冲冲道:“放肆,大小姐奉侯爷的命掌管家,两位管事竟敢如此敷衍!”

一名管事拱了拱手,对着春喜呵呵一笑:“春喜姑娘,大小姐,我们都已经将账本交出去了,方才您说了,要亲自查帐,那自然就没有我等需要出力的了。”

另一名管事亦点头附和。

账房的其他几个伙计跟在两名管事身后,纷纷不敢吭声。

“你们——”

“春喜。”

傅宁月淡淡开口,叫住了盛怒之中的小丫鬟:“两位管事既然闲着,就在这儿侯着吧,待会儿或许还有一些事,要麻烦两位。”

二人眼神交汇,有些不解。

傅宁月瞧了眼厚厚一沓的账本,翻了一下,发现大房账本的不在。

“怎么不见大伯父院里的。”

两房不曾分家,这吃喝住行自然都是在一块儿的。

黑衣管事上前笑着解释:“大夫人说了,大房支出是她们院里自己贴补的多,就不必麻烦大小姐审查了,也好叫您省省力。”

傅宁月睨了管事一眼,唇角漾开了一抹轻笑。

“大伯母这话说的可不妥当,这两房一体,她分的这般清楚,莫不是准备分家,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外头捕风捉影再传入今上的耳朵里,只怕会生事吧。”

管事一惊,下意识对视。

从前竟不知道大小姐的嘴皮子这般厉害。

傅宁月给春喜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掐着腰对旁边傻愣愣站着的小厮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大夫人把账本拿回来呀,耽搁了大小姐的事情,你们担待的起吗。”

小厮忙不迭应下,飞快的去了大房院里。

傅宁月满意的笑了笑。

别说,春喜这丫头从小脾气就不是个好的,也就是自己多次压着她。

如今看来,脾气暴躁点也有好处。

小厮去刘茹处拿账本的时候少不了挨一顿训斥,哪儿能轻易交出去,小厮是个会见风使舵的,当即把傅宁月在账房处说的一番话复述了一遍。

气的刘茹把手里的茶盏都砸了。

“去,把账本给我拿来。”

傅宁月就坐在院子里,边吃蜜饯边喝清茶。

外头满院子的下人顶着大太阳低头站着,心中忐忑不安。

待小厮回来,殷勤的奉上账本,她不紧不慢的翻看起来。

本以为大小姐就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好惹,连大夫人都拿她没法子。

看来以后侯府里的风象是要变了。

简单看完账簿,已经过去半个时辰,满院子的账房伙计和被太阳晒脸颊通红,额头直冒汗。

两个管事倒是十分自觉,寻了个树荫处乘凉,还让人给搬了小杌子坐下。

有茶水有凉风,好不意外。

“小姐你看。”春喜瞪眼。

傅宁月让她别急,随后问管事:“这账不对,府上这个学开支六百三十两,其中四百二十两有头有尾,剩下的二百一十两用来干什么了?”

管事不以为然,起身回道:“大小姐初次管家有所不知,许多开销都是不记名的,你就是问我等,我等也答不上来。”

傅宁月把账本往桌子上一放,含笑的目光略过二人,盛着寒意:“看来我接下来要问大伯母的账,你们还是不知道了。”

管事得意笑笑:“这是大夫人自己的账,我等下人哪儿敢过问。”

傅宁月点点头,没在问他们,看了眼被日头蒸的头晕眼花的伙计:“你们呢,有什么要说的么?”

伙计们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着。

“我明白了,春喜,叫方嬷嬷来吧。”傅宁月把茶水放下,毫不在意的开口。

“是。”春喜应下,高高兴兴去叫人。

方嬷嬷!

伙计和管事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不记得府里头有一位姓方的嬷嬷。

不多时,春喜带着二十名奴仆管事来了。

这些人正是傅宁月的舅母昨日来时给她留下的,就是为了给她撑腰用的。

其中领头的就是方嬷嬷和齐管事,他们是舅家的心腹,方嬷嬷擅长管理内宅琐事,而齐管事在舅家就是管账的。

剩下十几人皆是打小生长在杨家,签了死契的好手。

“大小姐。”

众人对着傅宁月齐齐行礼。

在账房管事和伙计疑惑的目光下,傅宁月摆摆手,语气依旧温和:“既然你们这些管账的问什么都不知道,想来是不适合在账房继续待下去了。”

“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其中一名管事不可置信打断她的话。

“大胆。”

话音刚落,一道风从傅宁月身边略过,不等所有人反应,耳边传来了“啪啪”两声巴掌响。

方嬷嬷撸起袖子,站在那名管事身前冷冷道:“大小姐说话,岂容你一个下人插嘴,你既是侯府下人,就该以主家为尊,谁允许你这样质问大小姐。”

管事被这两巴掌打懵了。

余下众人更是惊呆在原地。

春喜嘴角翘的老高,就差拍手叫好了。

管事捂着火辣辣的脸,神色难堪:“你是何人,竟敢打我,我可是侯府管事,你算什么东西?”

“方嬷嬷替本小姐教训你,你既知道自己是侯府的人,就给我老老实实受着。”

傅宁月脸上笑意不改,让方嬷嬷退回来,随后继续道:“我刚刚说了,你们已经不适合在侯府待下去了,方嬷嬷,这里都是他们的身契都交给你,你看看打发他们到哪里合适。”

方嬷嬷屈膝应是。

听到这个处置,伙计们吓的直接跪了下去:“求大小姐开恩,小人知错了。”

两名管事却不甘心。

傅宁月没想到,今上的退婚圣旨都下来了,宋邀云还是不死心,竟堵在了她出门的必经之路上。

“宁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当真要舍弃了吗?”

宋邀云拦在傅宁月身前,看着一袭雪青色长裙,打扮精致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傅宁月看清他的神色,只觉得恶心。

她从前是不是被下了迷魂汤,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玩意儿。

傅雪依常穿粉色,打扮的也素净,她便以为宋邀云喜欢这种的,经常学她穿衣打扮,到最后把自己弄的不伦不类的。

如今重新做回自己,果然一身轻。

她忍着恶心道:“我们多年的情谊,在你和傅雪依情深意切的时候就已经被你给舍弃了,宋邀云,你好歹也是侯府公子,别再来找我了。”

她越过宋邀云就走。

“傅宁月!”

宋邀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逼近墙角。

“你干什么?”

傅宁月大惊,生怕周围有人瞧见。

“放开我家小姐。”春喜冲上来就要护着她,却被宋邀云身边的侍卫一把拦住。

“傅宁月,你怎么这么狠心,是不是早就打着要退婚的主意了,我和傅雪依的事不过就是个借口,看你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怎么,准备出去会你的情人?”

他靠近少女白皙纤细的颈脖,一股淡淡的橙子香传入鼻息。

啪!

傅宁月不客气的一巴掌甩了上去,骤然挣脱他的束缚:“滚开!”

男女之间天生的力气悬殊却无法抵挡,傅宁月才转身,宋邀云就再次捉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

“你敢打我,傅宁月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宋邀云彻底恼了,抬手就要还回去。

然而,手臂扬起在空中,关节处忽然一麻,再然后,就是钻心的疼。

“啊!”

他陡然松开手,怒骂一声:“谁?”

“宋邀云,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藏蓝色的身影。

顾南钰微眯着眼,点点寒光裹挟着锋利的冰刃,墨色翻涌着,似乎随时会冲出桎梏。

他缓缓踏步而来,斜阳的光辉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带起无尽的压迫感。

宋邀云面色一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大哥。”

看到顾南钰的瞬间,傅宁月松了口气。

春喜也在这时推开侍卫,跑到傅宁月身边确认她没事。

“圣上已经下旨赐婚,宋邀云,侯府什么时候教过你死缠烂打,对女子动粗。”

“我,我不过是想要和她说两句话而已。”

哪怕是一府同宗,宋邀云也打心眼里挺怵顾南钰。

“可我看到的并非如此。”顾南钰声音沉沉,眼底闪过一抹郁色。

“是她动手在先。”宋邀云心里不服,露出半边印着五指的脸。

却听顾南钰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你不在府里,反而跑到宁远侯府附近纠缠,傅姑娘打你,难道不是活该。”

“就是。”春喜大着胆子附和:“真没想到宋公子是这样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她与二小姐苟合,还想赖在我们小姐头上,顾大人,您真该好好管管了,难不成,安远侯府的礼教就是如此?”

傅宁月赶忙拉了春喜一把。

不过,瞧着宋邀云被骂的面色铁青的一张脸,心里还是痛快。

“你再说一遍!”宋邀云没想到一个小丫鬟也敢骂自己,顿时一阵羞恼。

顾南钰瞥了傅宁月一眼,斥道:“还不滚回去。”

这话是对着宋邀云说的。

宋邀云狠狠瞪了傅宁月一眼,到底不敢触顾南钰的霉头,带着侍卫快步离开。

待人走远了,傅宁月屈了屈膝:“多谢顾大人解围。”

顾南钰看到她手腕处的红痕,眸中的郁色加重:“姑娘家,若是没事就不要出门乱跑。”

傅宁月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服,明明是宋邀云找茬。

又听顾南钰道:“至于谢就不用了,你的谢礼,我自会讨要。”

傅宁月呼吸一窒,脑海中浮现出旖旎的画面,脸颊多了两分绯色,没好意思应:“若是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顾大人自便。”

“嗯。”

目送少女离开,顾南钰交代侍卫:“去取玉霜膏送到侯府,就说是歉礼。”

侍卫愣了下:“不若送到傅姑娘手上吧。”

这样傅姑娘不就知道是自家大人的心意了嘛。

顾南钰蹙了下眉:“你倒是对她很上心。”

“啊,啊?”顾肆呆了呆,很快意识到不对,忙解释:“属下也是替大人着想。”

“大人你想,您今日也算是英雄救美了,要是再贴心送上玉霜膏,傅姑娘一定会感动的,这一感动,说不定就变成心悦了呢。”

这才不枉费大人听说宋邀云来这个巷子口堵傅姑娘时匆匆赶过来啊。

干嘛非得以歉礼的名义要送到侯府,经管事的手,那不就不值钱了嘛。

当然,要是大人能亲自送过去就更好了。

不过对他们大人要求不能太高,一步一步来。

心悦?

顾南钰听到这个词,莫名觉得耳热。

对上小侍卫殷切的目光,他骤然冷下脸:“再废话,你去和顾玖换一换。”

顾肆立刻禁了声。

老玖现在还在马厩里铲马粪呢,一天天的臭烘烘,他才不要换。

傅宁月来到了城中的铺子里查帐,春喜则担忧的检查她的手腕。

“这个宋邀云下手也太狠了,都青一圈,这可怎么办?”

“不碍事,也不疼。”

傅宁月拉下袖子,不甚在意。

春喜嘟囔起嘴巴,又狠狠骂了宋邀云几句:“这可多亏了顾大人,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小姐可就危险了,不过顾大人怎么会开口讨要谢礼呢。”

虽说这种事是该主动感谢,但若是由对方亲自提出来,就显的很奇怪。

更别说看顾大人那个样子,似乎还有指定的想要的东西。

春喜忍不住好奇:“小姐,顾大人说的谢礼是什么呀?”

“咳咳咳——”傅宁月捧着茶水骤然呛到,春喜忙给她顺背。

“多嘴。”

春喜不解,她好像没说什么呀。

不过小姐不愿意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哗!

破了一角的衣服勾住了树枝,她稍稍扯了一下,树枝摇晃,打出了一阵声响。

小厮们立刻注意到了这边。

“在这儿!”

柳若瞪大眼睛,起身就要跑,一只白皙的手忽然落在了肩头。

领头的小厮举着烧火棍,手叉腰站在花丛前喊道:“小贼,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吧,赶紧给我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什么小贼?”傅宁月从后面移出来,板着脸:“本姑娘来你们国公府赴宴,你们就是这么待客的?”

“傅,傅姑娘!”小厮大惊,手里的烧火棍差点儿没掉下去。

一群人吓的急忙跪地:“小的们不知道是姑娘在此,还请姑娘恕罪。”

天杀的,这位大小姐不去赴宴,干站在花园里干什么。

傅宁月给出了解释:“我这正在等我的侍女回来,你们竟敢称我为贼?”

小厮腿都软了:“是小的们认错人了,轻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的们。”

傅宁月挥挥手:“算了吧,你们退下就是。”

小厮们松了口气,急忙带着东西撤了下去。

等人走远,花园里没什么人,下人们都在两厅候着,她把人拉回到自己换衣服的房间。

一直到屋里,柳若还很茫然。

完全不明白傅宁月怎么会帮自己。

两人虽是同一个阶层的,但却没什么交集,柳若的父亲是尚书,她世代都是读书人,骨子里都有一股清高,自然就看不上宁远侯这样的武将人家。

“你为什么救我?”柳若不解。

尚书府出事之后,先前的朋友们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父母和叔叔伯伯们被砍头,其他远亲一律被流放,她因为被母亲塞到了密道里才躲过一劫。

这些日子她一直藏在京城。

一方面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另一方面就是,她要为自己惨死的亲人报仇。

三年前,尚书府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而证据,是几封印着他父亲官印的密信还有府里搜罗出来的两个北国奸细。

这些,都是她这些日子在各处藏匿的时候查出来的。

而幕后主使,便是安远侯府的二夫人和她娘家。

今***来,就是为了杀掉宋二夫人。

没想到,她才潜进来就被发现了。

傅宁月看着完全大变样的女子,无奈叹了口气。

柳若对她,有间接的救命之恩。

前世宋邀云设计夺了父亲兵权之后,就准备对她下手,结果柳若杀了宋邀云的母亲,宋邀听闻消息便无暇再顾及其他。

柳若最后死的凄惨,但她直到咽气都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

一个从前只会绣花弹琴的大小姐,蛰伏了六年只为报仇,这样的意志和勇气令她钦佩。

“你要杀宋二夫人。”傅宁月没有回答她的话,

柳若心头一惊,面露凶光:“你怎么知道?”

她的手已经摸到藏在衣袖里的匕首,这是她偷来的。

触及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傅宁月笑笑:“你杀了我,就报不了仇了,柳姑娘,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你也要杀她!”柳若眨了眨眼,更为不解,“就为了宋邀云的事?”

“当然不止这些,我知道你要为尚书府报仇,但是现在,你一动手就会暴露,到时候就算杀了她,你也逃不掉。”

柳若冷笑,“那又如何。”

仇人她能杀一个是一个,今天这个机会她等了三年,来此之前,她就已经存了死志。

“难道你不想将仇人都杀光,这样才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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