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紧贴着的身体顿时僵硬,她看不见陆锦川的表情,只感觉后腰一凉,他抓住她的衣服往上一扯,然后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衣服脱不下来,刚好搭上来遮住她的脸。身上只剩...

“碰了!”
紧贴着的身体顿时僵硬,她看不见陆锦川的表情,只感觉后腰一凉,他抓住她的衣服往上一扯,然后把她整个人翻过来。
衣服脱不下来,刚好搭上来遮住她的脸。
身上只剩下内衣,她从没在他面前这么暴露过,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两手垫在身后动弹不得,就呈现出挺着胸口往前送的姿态。
太美了,陆锦川紧盯着身下的躯体,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竟然会发光。
原本只想教训她,吓一吓她,眼前的美景却让他顿时失了分寸,脑中的本意和理智被驱除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渴望。
她的身体像是他在沙漠中跋涉日久遇到的一汪泉水,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被活活渴死。
于是他缓缓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白皙的皮肤上,应夏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他在她心口印下一个吻,应夏身子一僵,他伸手抚上她的脖颈,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然后,他吻上了那片绣花的蕾丝。
……
“喂,”沈修与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应夏:“你不对劲。”
自应夏从北城回到剧组,这两日时不时的就走神,常常抱着剧本半天没翻上一页。
沈修与蹲到她跟前:“在北城发生了什么?”
应夏眨了眨眼,这么明显吗?
脑中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晚少儿不宜的画面,脸倏然就红了,急忙否认:“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沈修与不信:“真没有?”
应夏肯定道:“没有。”
沈修与唇角一牵,伸手在她发红的耳朵尖拨弄了一下。
“那你耳朵红什么?见了我害羞?”
应夏忙伸手捂住耳朵,惹得沈修与大笑:“没用,脸上也红了,还真是害羞啊。”
应夏知道他在逗她,放下手瞪了他一眼:“害羞也不是因为你害羞。”
沈修与站起身,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难不成你这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画面?”
应夏耳朵更红。
应夏见远处李导在朝这边张望,忙把他支开:“李导找你。”
沈修与回头,正好看见导演朝他招手,走了两步又回来,弯腰在她耳旁道:“等我回来再告诉我你脑子里想的什么画面。”
沈修与刚一走,宁幼又坐了过来,指了指应夏:“三月份了你还穿个高领毛衣做什么?”
应夏下意识压了压领口:“倒春寒,我怕冷。”
宁幼嗤笑一声:“这两天很不对劲啊你。”
应夏惊讶地看着她:“很明显?”
宁幼点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
应夏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有些事情,说给带了主观意见的人听,对方只会把自身情绪带入进去,不能客观公正的评价事件和人。
比如谭菲,如果跟她说,得到的估计永远是一个评价:陆半城有病。
陆锦川确实有病。
应夏咽了口口水,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前任吧……”
“无中生友?你直接说是你自己得了。”宁幼很上道。
“好吧,”应夏无奈,如实点头:“我前任,我感觉他不大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宁幼掏出烟递给应夏,应夏摆手拒绝。
“我们分开后,他……他老管着我,在一起的时候管,分开还变本加厉。”
宁幼笑了:“这多简单,他还喜欢你呗。”
应夏两手捧着脸说:“但是他有个白月光,他喜欢他的白月光。”
“他现在和白月光什么状态?”
“白月光怀孕了,”应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八个月了应该。”
接到电话时,陆锦川正在办公室听几个高管谈新项目的事情,突兀的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很快接起。
“什么事?”
“我知道。”
“你觉得我为什么让他去?”
“所以,你如果不想我亲自来接你,就自己乖乖去医院。”
几个高管都看见老板一边说着威胁人的话,脸上却带着少见的笑容,看起来莫名的瘆人。
电话被挂断,陆锦川把手机丢回桌上,淡淡道:“继续。”
他一边听着,手指下意识在桌上敲击,没过一会儿就忽然起身。
“我还有事,你们讨论好了再告诉我。”说完拿起外套出门。
应夏挂断陆锦川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古代皇帝都没那么专制,管天管地还管前妻拉屎放屁。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了件外套裹着出门,她不想陆锦川又来找她。
然而到了医院,一下车她就傻眼了,一眼就看见靠在车门上抽烟的陆锦川,他那副皮囊,太扎眼了,引得路人频频望去,她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陆锦川抬眼扫了一眼,走到垃圾桶旁熄了烟,转头道:“走吧。”
应夏上前两步跟上:“叫我来做什么?看你的新欢?”
这话一出口,她简直想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听起来怎么都有一股怨妇的味道在。
她最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说话都夹枪带炮的。
陆锦川瞥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肩把他挪到自己左手边,抓住她的右手。
她使劲挣了两下,死活甩不开他的手,她被陆锦川拉着,乘电梯上到六楼,直接去了方淮的办公室。
陆锦川把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对方淮说:“看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口。”
应夏一怔,她以为陆锦川是让她来探望赵如一。
方淮似笑非笑,有意调侃他:“我是陆家的私人医生,你们不是离……”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锦川一个冷眼扫了回去。
方淮举起双手:“得得得,惹不起,我怕挨揍,来,夏夏妹妹,给我看看。”
应夏正准备说不用,她的手还要两天才换药。
陆锦川直接眼皮一抬:“你喊她什么?”
方淮小声地嘟囔了句:“喊个名字还不行了?”
陆锦川转而看向应夏,眼神平淡如水:“如果你想快点摆脱我,最好麻利点儿。”
应夏咬咬牙,脱掉外套,把衣袖卷起来伸过去,对方淮道:“应该没什么,医生说三天再换药。”
纱布的周围因为这两天穿脱衣服,四周已经被摩擦得卷了边儿,方淮握着她的手臂看了看,刚伸手去拆纱布,就听陆锦川道:“等等。”
应夏和方淮同时看过去,陆锦川面不改色道:“换个护士来。”
继而抬起下巴指了指:“松开。”
方淮看了看自己放在应夏手臂上的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呆楞着两手一放。
默默翻了个白眼,这都离婚了,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电话按了内线,喊了个护士进来。
应夏也在心里骂了陆锦川无数遍,越骂越气,等护士进来,感觉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比外面要冷上几分。
“陆总,方医生。”小护士轻车熟路的打招呼,却没见过应夏,只能称呼她:“这位病人。”
陆锦川颔首,一言未发。
方淮笑了笑道:“你帮她看下伤口,再处理一下。”
护士点点头,小心地拆开纱布,正准备转身去扔,一抬眼就看见陆锦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
陆锦川的视线落在应夏受伤的手臂上,一寸长的伤口,缝了五六针的样子,伤口上有深色的药,看起来异常狰狞。
经理瞪大眼,这个“她”如果她没理解错,指的是陆锦彤。
陆锦彤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哥,我是你妹妹。”
“给我回家!”
陆锦彤狠狠瞪了应夏一眼,不情不愿的和几个朋友走出包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夏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手上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对陆锦川说:“你松一下手。”
话音刚落就是一个天旋地转,她直接被陆锦川扛了起来,之前喝了点小酒,顿时颠得她想吐,想喊都没功夫,趴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劲。
包房里剩下的女人看着陆锦川扛着人离开,嘴巴都快能塞下鸡蛋。
一人冒着星星眼:“陆总这也太帅太霸气了吧?”
谭菲睨了她一眼:“把下巴合上,那我姐们儿的男人。”
陆锦川步子很大,很快上了电梯,出电梯走进一间房,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床很柔软,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吐出来。
还没爬起来又被陆锦川压在床上,陆锦川两手撑在她身侧,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
“长本事了,会打架了。”
应夏刚才没少薅他妹妹的头发,想起来就有点犯怂,小声道:“又不是我愿意打。”
陆锦川本想训斥,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她们打架你不知道躲?不去叫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这次是动拳头,下次动刀子你也上去接?”
应夏梗着脖子反驳:“谭菲是为我才和你妹妹起冲突的。”
陆锦川忽然冷笑:“她替你抢人,你帮她打架,你倒是提醒我了,找牛郎?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那不叫牛郎,是少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
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
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
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
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两手握着领带一扯,抓住她两只手反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陆锦川!”应夏挣扎,然而只能像将死的鱼蠕动几下。
陆锦川压上去,伸手拨开头发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凑到她耳旁说:“不是缺男人吗?何必舍近求远。”
说完偏过头,狠狠一下咬在她脖颈上,这一下咬得极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意都撒在她身上。
应夏痛得轻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转而变成了舔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
陆锦川是真想弄死身下这个女人,他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视线,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微博热搜开始积攒的怒意至今夜到达了顶峰。
牛郎?她怎么敢?
那么多年他都没碰她一下,他娇养出来的姑娘,一个牛郎也配?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
嘴唇从脖子游移到耳畔,他喘着粗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碰没碰你?”
应夏把头埋在被单里不答话,陆锦川又问了一遍:“他碰你了吗?嗯?”
她明知以陆锦川的脾气,服软会取得最好的效果,可她总在他面前服软,她退让得心都累了,心里憋着的那股劲一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