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亏待宁婉月的,她会以妾室身份下葬,不至于变成孤魂野鬼。”小舟眸光一动,点头答应。她带着谢瑾的人马来到皇陵旁的陪葬陵,落下断龙石。四面八方都无法逃脱,谢瑾才意...

不会亏待宁婉月的,她会以妾室身份下葬,不至于变成孤魂野鬼。”
小舟眸光一动,点头答应。
她带着谢瑾的人马来到皇陵旁的陪葬陵,落下断龙石。
四面八方都无法逃脱,谢瑾才意识到受骗,眼中划过杀意。
小舟被一脚踹飞,砸在墙壁上吐出一口血沫,眼神却倔强得吓人:“姑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就该享有无限尊荣!谢瑾,你就为她陪葬吧!”
谢瑾脸色沉了下来,小舟却嚣张大笑,充满挑衅。
我的心绵密刺痛,嘶吼着让他滚,不要接近小舟,可他却听不到。
小舟被他扼住喉咙。
“你懂什么?我与榕榕情谊深厚,若是没有宁婉月,我们早就能够相守一世。”
“是她,是你们宁家,用恩情绑架我,让我娶了宁婉月!她是什么身份地位,怎么配得上我?”
望着小舟濒死的样子,他才觉得畅快:“你困住我也没用。两个时辰后我若是没有出山,东厂就会烧山杀人,你们这些守陵户都会成为陪葬!”
小舟瞪大了眼,不可置信:“谢瑾!你知不知道,姑姑她就是为了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周榕榕打断:“谢瑾,我胸口痛。是不是你为我杀了太多人,上天要惩罚我了?”
她泪光盈盈,拉着谢瑾的手放在胸口。
“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只是榕榕命薄无德,挨不到生下他的时候了。”
谢瑾立刻被吸引去注意,安慰道:“榕榕何必怕这些杀孽。说到底,还是宁婉月自作自受。如果她早点现身,怎么会死人?”
说着他的眼神由犹豫变为坚定:“既然她想耗着躲着,那就看看到底是这帮守陵户脖子硬还是东厂的绣春刀硬。”
3.
周榕榕面露感动,眉眼中媚意动人,小舟恨得大骂:“贱人!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就是你害死了姑姑,还装什么好人!你肚子里那个也是贱种,就该掏出来千刀万剐!”
谢瑾眸光似刀:“宁家人个个牙尖嘴利,满口污言秽语!”
“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的嘴堵上!”
东厂的太监们迅速拿帕子将小舟的嘴塞紧,谢瑾却不满意:“一个贱人何必用帕子?”
“你
谢瑾闻言,触电般地丢开人俑,甚至用力把人俑砸在地上:“我怎么可能喜欢宁婉月那个贱人呢?”
“榕榕,你不要多想,更不要再提什么去死。我不许你死,就是这世上的人都死绝了,你也该好好活着。”
小舟眼底早已布满疯癫,她挣扎着,全然不顾已经折断的手脚,对着周榕榕吐了口唾沫。
“呸!真是够能装的!”
周榕榕怒意乍起,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砸向小舟。
小舟血红着眼,从血泊里捡起玉佩,竟落下血泪。
那玉佩与小舟手中的是一对,本是宁家的传家宝。
我送给谢瑾作为定情信物,没想到却成了周榕榕随手丢弃的一块石头。
谢瑾面上闪过烦躁。
“小舟,你也是大姑娘了,该学乖了。别再学着宁婉月那副粗俗市侩的样子。”
他怪我粗俗市侩,怪我自甘堕落,怪我满口谎言。
却从未想过十年前,我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是怎么给他换到了价值万金的神药。
在他眼里,我是市井出身,无父母教养。周榕榕却是世家贵女,如天上明月。
所以周榕榕的谎言他一句也听不出,我只骗了他一次,他却要翻天覆地地找我寻仇。
小舟悲恨交加,死死地盯着人俑。
谢瑾挑眉一笑,无所谓地抽刀挑动人俑:“既然这么在乎这个,那就说出宁婉月的下落。否则,我就毁了它!”
小舟却只是惨笑着摇头:“她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谢瑾面若寒霜,狠狠落刀,将人俑斩成两段!
我浑身一软,虚弱倒下,只觉得魂魄渐渐稀薄。
小舟扑到人俑面前,用身体挡住刀锋,气如悬丝。
我跪在谢瑾面前苦苦哀求,我错了,我不该嫁给你,更不该与周榕榕起冲突。
我会听话,你要什么都行,心脏,眼珠,还是我的血肉,什么都行,只要放过小舟。
这条命,这魂魄,要什么都拿去吧。
只要放过她。
可谢瑾看不到我,他穿过我的身体,走向抱着半截人俑的小舟。
突然脸色大变,从不离手的绣春刀当啷落地。
“怎么会是活人俑?这里面的人到底是谁?!是......她吗?”
我是第九代皇陵守陵户,意外救下落难的九千岁。
陵户不能出山,我却冒着杀头风险出山拍卖了自己的初夜,只为给他换一味救命药。
为了报恩,九千岁娶我为妻。
等我死了十年,他才终于想起来皇陵接我。
只因想挖我心脏给白月光入药。
第十代陵户告诉他,陵户非死不得换代,姑姑早已入了皇陵。
可他满眼不屑,虐杀满山陵户。
“不就是让她接几个高官吗?装成贞洁烈妇给谁看。”
“赶紧献出心脏,她还能以贱妾身份葬在我家祖坟外边。”
1.
“宁婉月,十年已过,你知道错了吗?”
谢瑾站在我的屋外,手帕捂着口鼻,却掩不住他眼中的嫌恶。
木门打开,走出的却是第十代守陵户,宁小舟。
她沉默地扫着庭中落叶:“婉月姑姑十年前就死了,九千岁不知道吗?”
谢瑾不屑地笑了:“她那么惜命的人,怎么舍得死?”
“不就是反省十年,这都受不住,还提什么做我的正妻?从前善妒,如今赌气,真是一点没有长进。”
“把她叫出来,榕榕得了心病,需要她的心脏入药。”
一个眼色,身后的太监们就冲进老屋。
小舟拼命阻挡,却被几人踩着脊背,脸贴在地上动弹不得。
屋里的桌椅板凳全砸烂了,那些被人精心呵护多年的物件成了一地碎片。
小舟眼眶通红,声声泣血:“那是姑姑留下的唯一痕迹!她已经死了,九千岁放过她吧!”
“我们只是守陵的贱民,不敢再高攀殿下!求您高抬贵手!”
谢瑾挑眉,眼底已经有了怒意:“上一个骗我的人,如今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
他拽起小舟的长发,逼她看向屋中:“处处一尘不染,你说她已经死了?那是谁还住在这?鬼吗?!”
“若是你再为她隐瞒,本王不介意让你试试新研制的一丈红。”
因为窒息,小舟的脸色青紫,艰难道:“姑姑已经死了,你永远也找不到她!”
她眼底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
谢瑾被刺了一下,恼羞成怒,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这屋子烧了,我就不信,她还有什么地方能躲?”
“榕榕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