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年头,富婆包养都性别不限了。将秦姣姣安顿在离路秦家别墅,30公里开外的别墅里时,天都快黑了。季凛深本打算安排人去豪生集团接路时曼的,但想了想,还是打算亲...

现在这个年头,富婆包养都性别不限了。
将秦姣姣安顿在离路秦家别墅,30公里开外的别墅里时,天都快黑了。
季凛深本打算安排人去豪生集团接路时曼的,但想了想,还是打算亲自前去。
到豪生集团楼下时,路时曼已经跟秦姣姣窝在沙发玩游戏了。
电话响了好几声,路时曼才接起。
“还没下班?”季凛深声音沉沉,目光落在陆续从豪生出来的人群上。
“下班,下什么班?我没上班啊。”路时曼早就把季凛深要来接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姣姣在旁边,甜腻的声音响起:“宝贝,你快点啊,我受不了啦~”
“你再挺一会,我来帮你。”路时曼捂着电话压低声音。
两人的对话通过听筒传到了季凛深的耳朵里,暧昧的对话,特殊的称呼让他眉心一凛。
“路小姐,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的你是已经有情人的人吗?”季凛深的语气森然。
“曼曼,你好了没!”秦姣姣一个人操作两个手柄都要忙死了。
“马上马上。”路时曼应了一句,朝着电话里说道:“我还有事,有什么明天我去入职再说吧。”
“对了,公司地址倒是给我一个呀,定位发我就好,明天我会准时到的。”
路时曼说完,也不给季凛深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掉电话,重新坐回沙发陪秦姣姣玩着游戏。
季凛深未出口的话,被电话的忙音堵了回去。
“查一下,路时曼所在的位置。”季凛深收起手机,熟悉的阴鸷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坐在副驾驶的助理迅速行动,不到五分钟,路时曼的准确位置便发送到了季凛深的手机上。
夜色降临,秦姣姣点了好多外卖,又买了酒。
两人找了一部电影,一边喝酒吃东西,一边聊着天。
时间过得挺快,路时曼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了,躺在沙发上,听着秦姣姣骂霍家那个联姻对象。
别墅外,季凛深的车静静停在那,他没有直接闯进去,也没有给路时曼打电话叫她出来。
只是将车停在那,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等着路时曼出来。
夜色浓郁如黑蓝绸缎。
季凛深处理完所有工作,抬手看了眼时间:“去按门铃。”
“是,季总。”助理等了许久,终于是能做点什么了,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的屁股都快麻了。
助理下车摁响了门铃,秦姣姣摇摇晃晃走过去,点开可视门铃:“找谁”
“路时曼小姐在吗?”助理礼貌微笑。
“曼曼,外面有人找你。”秦姣姣以为对方是物业,便也没想太多,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路时曼起身,走出别墅。
在看到外面那辆熟悉的车时,酒都醒了。
“季...季季凛深!”路时曼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这个地方,连她哥哥们都不知道。
这货是怎么找到的?
看到路时曼出来,助理态度恭敬地颔首:“路小姐,季总等了您许久了。”
说着,拉开车门,示意路时曼上车。
透过车门,路时曼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车门打开,车内灯光倾斜在他侧脸,衬得五官宛若神祇般清冷俊逸,看起来矜贵又疏离,极难接近。
察觉到她的目光,季凛深偏头看向她,琥珀色眸中不带丝毫情绪,眼皮撩起,半慵懒,半压迫,周身气场凌冽。
季凛深没有说话,一旁的助理见到老板的神情,低着头又小声提醒:“路小姐,请您上车。”
路时曼摸了摸身上,微微歪头看着车内的季凛深:“我东西还在里面,再等我几分钟?”
路时曼咬完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路过刘柠的时候,热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
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松了口气。
没几分钟,刘柠沉着脸进来,看着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态度最气人了。
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
告别刘家父女后,路时曼松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
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
“受谁欺负?”
“刘小姐。”
“她欺负不了我的。”路时曼低着头,脚尖轻轻踢着地面,语气平淡,但季凛深还是隐隐听出了些别的情绪。
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工作的电话。
季凛深接起,轻轻拍了拍路时曼的背,走到一边相对安静的地方。
路时曼呆在原地,抬起头往季凛深所在的方向看去。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本就清隽矜贵的脸,更好看了些
旁边走来一男一女,两人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孩。
“你他妈有没有心,孩子不是你的种是吧?”
“又不是我生的,谁生的谁带,我忙着呢。”
“忙,就你忙,我不忙是吧,当初要孩子的是你....”
路时曼的脑子轰地一声,记忆中的父母争吵的场景,慢慢取代了眼前男女争吵的场景。
“我不要,女儿是你的路家的种,应该归你。”
“你他妈不要,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生的。”
“你还是不是人,反正我不要,我给抚养费就是。”
“好,你不要是吧,我把她掐死,不信你不心疼。”
“随你,我又不是不能再生,你的种我看着就恶心。”
“.......”
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路时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就带个孩子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我矫情?我嫁给你几年.....”
那对男女越走越近,男人的声音愈发清晰,与记忆中的父母重叠在一起。
路时曼的心跳加速,几乎要窒息。
她猛地转过身,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路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顾不上被撞生疼的头,换了个方向,只想尽快逃离。
那段记忆是她所有的痛苦之源,她是真的差点被亲生父亲掐死,在父母离婚官司前,在法院门口。
像她这样的累赘是不配活着的,她应该去死的,应该死的....
季凛深接着电话,但注意力一直是落在路时曼身上的。
此刻见她有些不对劲,迅速挂掉电话,长腿一迈,几步就跨到了路时曼身边,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季凛深冷沉的声音响起,声线染上些许焦急。
路时曼脸色惨白,双眼空洞,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全身微微颤抖着,没有回答。
季凛深眉头紧锁,目光迅速扫视周围,试图找出让她突然失常的原因,但周围除了行人并无异样。
“没事了,没事了。”季凛深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着:“别怕,我在。”
路时曼头埋在季凛深坚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有力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两人的互动,全部落在斜后方的刘柠眼里,盯着路时曼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是她梦寐以求,差一点就能够到的。
全毁了,全被这个半路出来的程咬金给毁了。
这个锦城来的女人,她一定要查到她的底细,让她主动离开季凛深。
修长的手指甲戳着手心,刘柠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笑容背后是无尽的寒意。
从小到大,她刘柠要什么得不到,见到她的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行业翘楚,哪一个不对她礼让三分,阿谀奉承。
整个京市,乃至整个全国,能配得上她刘柠的,也只能是季凛深了。
夜渐深,宴会圆满落幕。
路时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肩膀,声音微哑带着刚醒的惺忪:“季凛深,我感觉脖子上骑了个人,又重又痛。”
“那我让他下去?”季凛深今晚花了不少钱,但物超所值,那个商业板块,有望收入囊中,此刻心极佳。
路时曼缩了缩脖子:“好吓人啊。”
“走吧。”季凛深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揉捏了几下。
两人走出宴会厅,刘座携着刘柠已经在外等候多时,见季凛深出来,笑着迎上去。
“季总,今晚真是风采照人啊,拍卖会上也是大手笔,善心真令刘某佩服。”他马上就快内退了,这个商业板块是他经手的最后一个项目。
“恭喜刘座,又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今晚的拍卖盛况空前,您的组织功不可没。”季凛深客气回应,疏离淡漠。
刘柠乖巧站在一旁,看季凛深的眼神眷恋中带着些羞怯,她不动声色撞了撞自己爸爸的手。
“季总,明天我做东,吃个便饭,还望赏脸光临。”刘座话锋一转。
季凛深微微一笑:“刘座邀约自是不能推辞,明日携未婚妻一同前往。”
听到未婚妻,刘座和刘柠的眼底都闪过一丝阴霾。
刘座没有根基,全靠自己站对人,才一点点爬到这个位置的,京圈政坛难混。
他如今在这个位置上,这些个豪门贵族,商业大亨对自己是毕恭毕敬,但一旦退下来....
所以,他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在京市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靠山。
靠小女儿跟季凛深联姻,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这条路,不会因为季凛深有所谓的未婚妻就放弃。
必要时,这个所谓的未婚妻甚至可以消失。
“好好好,那明天见。”
车停在门口,楚启恭敬打开车门。
简单道别后,两人上了车。
“饿了吗?”季凛深松开领带,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整个人放松地靠坐着。
“有一点。”她随口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季凛深微敞的衣领上,那里隐约露出锁骨,平添了几分性感的意味。
“看得到吗?”
季凛深眼梢微挑,靠在座椅靠背的头微微侧了侧,含笑看着路时曼。
路时曼视线穿过敞开的领口,直勾勾盯着那片肌肤:“还行,虽然不太清楚,但不影响观看。”
说完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像个痴汉,立刻移开视线。
“我没看你锁骨啊,我就看看你衬衣上的花纹。”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让季凛深发出愉悦的低笑声:“我有说你在看锁骨吗?”
“我真没看。”路时曼死鸭子嘴硬:“骗你是小狗。”
说完,路时曼心里偷偷‘汪’了两声。
小狗就小狗吧。
路时曼故作镇定地别过头望向车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却不及车内氛围的半点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