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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东宫,当细作,这江山你快夺!全章阅读

2025-04-24 13:14:5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竹川雪

高南柔眼睛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王爷,太子妃从前在沈府,就不把奴婢当人看,一言不合就又打又骂,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霍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腰间长剑的剑...

嫁东宫,当细作,这江山你快夺!全章阅读
高南柔眼睛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王爷,太子妃从前在沈府,就不把奴婢当人看,一言不合就又打又骂,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霍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腰间长剑的剑鞘。

英气坚毅的轮廓,带着久经战场沐血后的漠然无情,随便往人群一站,都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他的目光从进府起,便始终落在沈初梨脸上。

她面上依旧保持平静,但眸中分明藏着委屈,样子既倔强又可怜。

刚才不是还像个小老虎张牙舞爪吗?

现在怎么蔫巴了?

吓到她了?

“有本王给你撑腰,何须你亲自动手?”

此话一出,周遭瞬间一静。

尤其是高南柔,整个人石化了,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喜欢睁眼说瞎话?”

霍渊懒懒开口,“舌头割了,扔去池塘喂鱼。”

他的语气平静,像谈论今晚吃什么一般,谈论着一个人的生死。

“王爷...奴婢错了,太子殿下,奴婢不想割舌头,您快救救奴婢......”

霍渊随意挥了挥手,左右立马上前就要把高南柔往池塘里扔。

“皇叔!柔儿不是故意的,您就看在侄儿的面上,饶她这一次。”

霍景恒慌了,没想到皇叔竟来真的,赶忙求情。

“还有谁欺负你,指出来。”

霍渊没理他,只微微偏头,目光从众人脸上寸寸划过,眼神如刀,锋利无情。

可对沈初梨说话的语气,却忍不住放缓。

一副为自家小娃娃撑腰大家长的模样。

沈初梨抬眼扫向方才指认她的一众下人。

感受到沈初梨的眼神,下人们腿一软,跪倒在地,纷纷抬手狂扇自己耳光。

“太子妃...是奴才们胡说八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奴才们一命!”

一时间,王府花园啪啪巴掌声此起彼伏。

“自己去刑房,一人领三十板。”

沈初梨开口。

换作上辈子的自己,定是不忍心的。

死过一次才知,若不小惩大诫,这些拜高踩低的狗东西,定会变本加厉。

从前她在东宫可没少吃亏!

玲珑看向霍渊,等候吩咐。

霍渊扬了扬下巴,意思是‘听她的’。

很快,这些人被带走。

花园里,瞬间安静下来。

“你今日累了,让玲珑送你回房,晚上,本王去找你——”

短暂沉默后,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有话对你说。”

沈初梨微微一愣,乖巧地点了点头:“是,小叔叔。”

转身前又偷偷瞥了他两眼,这才和玲珑走了。

随后,霍渊看向霍景恒和高南柔,面无表情:“滚过来。”

-

书房。

“皇叔。”霍景恒站了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

高南柔去换了身衣裳,一进书房便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压迫力。

她缩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说错一句话舌头就没了。

霍渊坐在太师椅上写着什么,充耳不闻,连头都没抬。

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更不敢乱动,又静默了半个时辰。

高南柔是跪着的,书房大理石冰凉坚硬,加之害怕,她的膝盖都快跪肿了,早知道这么倒霉就多套几层裤袜了。

眼见柔儿快要跪不住,霍景恒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

“皇叔,如果是沈初梨那个女人跟您说了柔儿坏话,您才为她出气,大可不必。我今日来,便是接她回宫的。”

啪!

朱笔被重重撂在桌上,霍渊缓缓抬头,仍旧没开口,目光却看向了黑暗中的某处。

沙沙的摩擦声在耳边响起,虽然还没看见是什么,却莫名听得人毛骨悚然。

霍景恒不觉一激灵,“这是什么声音......”

高南柔跟着看去,随即瞳孔一颤,下一瞬哭嚎着爬向霍景恒,死死抱住他的大腿。

蛇!数不清的毒蛇!

霍景恒一楞,下意识便将高南柔护在身后,转头看向霍渊。

“皇叔,您什么意思?”

霍渊盯着浑身发颤的女人,凉凉勾唇,“马场,她不就是这样对阿梨的?”

霍景恒不可置信看向高南柔。

见她沉默,心中便有了答应,随即开口求情:

“柔儿也是一时糊涂,她心思不坏,求皇叔饶她一命!”

“饶她一命,可以。”

霍渊大手一挥,面前的纸飘飘扬扬落在两人面前。

“和离书,按印。”

霍景恒弯腰捡起,看着上面龙飞凤舞几行大字——

“太子霍景恒,为东宫之主,蒙父皇母后赐婚,与太子妃沈初梨结为夫妻,于今三栽矣。

太子妃温婉贤淑,端良秀雅,事上恭敬,处下宽和,未曾有半分差池。

然孤性愚莽,情迁他人,德不配位,致使夫妻情谊渐疏,此皆孤之过。

今太子妃欲求离去,以全余生之安,孤亦深知不可强求,特以黄金万两,丝绸三千匹,金箔玉器数百樽,愿尽付太子妃以养身之姿,一应细软首饰,皆归太子妃所有。

自和离之日起,太子妃另嫁,再无瓜葛。”

霍景恒又反复看了两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情迁他人?德不配位?皆他之过?

这哪里是和离书?

简直是给他下罪己诏!

“皇叔,这什么意思?”

“眼睛瞎了?”

霍渊语气慢条斯理,却听得霍景恒心凉了半截。

“霍景恒,当初是你答应娶阿梨,本王才扶你上位。”

“如今,是阿梨主动同你和离,你仍可以是太子。”

“至于对皇室和百姓的交代。”他微眯眼看向高南柔,“你担,还是她,自己选。”

高南柔听到自己的名字,浑身剧烈一颤。

然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摄政王轻描淡写丢出的两个选项...

晋律有规,凡破人家庭、介入他室者,当遭万人唾弃,游街示众也。

所谓交代,不过是被人指着鼻子臭骂。

她挨骂,还是太子挨骂。

还用选吗?

可本来挨骂的人是沈初梨,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她挨骂?凭什么她替人背黑锅?

高南柔是一万个不情愿,正想着有没有拒绝的机会时,鼻尖忽地一凉。

抬眸。

一个巨大的倒三角蛇头正对她吐着信子。

“啊——!”

她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面前,霍渊漫不经心勾唇,手中把玩着那毒蛇的长尾。

“这蛇是你亲自扔进草丛,怎么怕成这样?”

那剧毒之物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野兽,瞳仁竖成一条线,浑身躁动不安,挣扎着想要逃离。

“再动就捏碎你的脊椎。”霍渊冷冷开口。

于是那蛇抖了两下,颤颤不动了。

高南柔早就吓傻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摄政王,奴、奴婢......”

“一个月后,中秋阖宫晚宴上,本王会带着阿梨同去。”

霍渊斜瞥一眼高南柔,是比毒蛇还要阴冷的目光。

“本王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当众承认,是你勾引太子,致使东宫离心。阿梨大度,这才和离成全你们。”

“否则——”

他两指微微用力,‘咔’一声细响,方才还吐着信子的毒蛇,已然断了脊椎,软绵绵滑落在地。

“这,就是你的下场。”

甚至还有几本禁书,上面记载着各种邪门的法术,都是她看不懂的文字。

沈初梨随手翻开一本,竟是关于她的。

是她自小到大,大大小小的事都记录在册,很像起居注。

不怪她注意到这书,这本书被放在案几最上面,压在霍渊最喜欢的兵书之上,是随手就能拿到、看到的位置。

书已经泛黄发旧,显然是被人日夜翻阅所致......

身后传来脚步声,霍渊走了进来。

沈初梨有些心虚,赶忙将书籍放好,乖乖跟霍渊来到了书架旁。

她还以为霍渊要给她看什么宝贝,没想到他从最下层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用黄红云缎包裹的玉盒。

霍渊打开玉盒,里面是一本黄色册子,还有一枚玉雕的龙形印玺。

册子沈初梨虽然没见过,但那个玉玺...她似乎在皇帝的龙案上见过......

霍渊没有说话,他翻开册子,极快找到某一页,然后提笔沾墨,在那上面写着什么。

沈初梨偷偷看他,他向来风轻云淡,此刻却神情专注认真,像在做此生最看重之事。

也不知什么事能让他这样放在心上?

只是这样的霍渊,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竟让她看得微微愣住了...

忽然,他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刃,在指腹划了一刀。

“手。”

沈初梨惊愕瞪大眼睛,一时不知他要做什么,乖乖将手递过去。

就见霍渊自己先在小黄册上按了个指印,又将血洇在她指腹,握着她的手,在他旁边摁了个一模一样的印子。

接着,拿起玉玺盖上章。

这时,她才看到,在他名字的前方,用楷书端正写着:太上皇霍赦第九子——霍渊。

而她名字前,也有几个字——

霍渊之妻,摄政王妃沈氏初梨。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小册子,而是皇家族谱!

霍渊这是自己给自己写族谱,再用皇帝玉玺盖了章?!

正当沈初梨震惊无比时,看到玉牒的左边,他霍渊的名字,独占一页。

而右边,除了最上面正妻的位置,下面又是无数分支。

霍渊提起朱砂笔,在下方画了个大大的红叉,随手扔在旁边,这才看向她,道:

“我霍渊起誓,此生唯沈初梨一人,永不纳妾。”

“若违此誓,永受世人唾弃,不得善终。”

沈初梨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皇家玉牒得由帝王亲自盖印,一套大婚流程下来,少说得数月。

霍渊居然直接强势将玉牒拿来,自己给她盖了玺,甚至把侧妃、妾室的位置全部打了叉。

此生唯她一人,永不纳妾!这话怎么会这么让人...心动?

看着小丫头惊讶的神情,霍渊唇角上扬。

忽然,他感觉指尖一热。

低头,竟是沈初梨含住了他流血的手指。

她脸颊微鼓,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注视他,舌尖还将他的残血吮掉了。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从指尖,传遍他全身。

这一幕,正巧被走进来的魏绍看个正着。

他嘴巴张成大大的O字型,半天没合上。

王爷居然......没把沈二小姐踹飞?

他虽待沈二小姐极好,可自己跟随王爷多年却是知道,他最厌与女人肌肤之亲。

太上皇九子,他是最小的皇子,当初那场夺嫡之争,明争暗斗三年......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霍渊会踩着尸山血海登上那九五之位。

他的生母却在那时被匈奴所害,于是他将皇位拱手送给了身体最弱的六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自己则远赴边关,誓不为母报仇不还朝。

“你试试!”

沈怀胜脸色铁青,“你名声烂成这样,除了太子谁敢要你!你现在立马进宫给太子认错,不然为父的鞭子绝不留情!”

沈初梨掏出一个单子,拍在桌子上:

“认错可以,在这张地契上按印,京城的绸缎庄一条街我都要,我保证,太子一定不会再生气。”

嫁给他小叔,他哪还敢生气?

沈怀胜俩眼一黑,“一条街你都要?那是给你妹的嫁妆!”

沈初梨:“我知道啊。可宫里娘娘那么多,我认错得送绸缎啊。”

“娘娘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一条街的缎子搬进去都不一定够,我还得倒贴点别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我高低顺你几幅古董字画。”

送个屁!

一条街的绸缎铺盘出去也就区区一万两,这一万两是马场挨一鞭子的钱,巴掌另算。

等她正式成了摄政王妃,她要把沈府名下的田产家业全部抢过来,一根毛都不给沈芙留!

听沈初梨说是为拉拢宫里的娘娘,沈怀胜点了点头,很爽快在地契上按了印。

虽说绸缎铺是留给小女儿的嫁妆,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取得太子的原谅。

他了解二女儿,她是不可能离开霍景恒的,上回闹了一通,肯定是被高南柔气到了。

沈初梨将地契收好,看了看尚未装满的蛇皮袋。

“宫里娘娘送绫罗绸缎,这皇上的礼物不好选。我进门时候瞧着沈明逸在后山种了一片灵芝,个头挺大,我摘点?”

送皇帝灵芝情理之中,沈怀胜欣然应允。

“行,你直接去吧,只是摘几株,你哥敢说什么让他来找我。”

沈初梨去了趟闺房把二百两银票揣兜里,便带着麻袋去后山摘灵芝了。

她边摘边吃,主打一个把后山搬空。

抬头时看到沈芙正朝她走来,手里提着篮子,看样子是给沈夫人采药。

“二姐,听说你前段时间擅闯军营被摄政王训斥了,摄政王如果实在嫌弃你就住沈府吧,就当自己家一样......”

沈芙一副温柔大度的样子,可语气中满满都是示威。

沈初梨嚼着灵芝干,似笑非笑,“你再说一遍,谁的家?”

沈芙柔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二姐来我家住吧,只是厢房不多委屈你先住丫鬟房。”

她话还没说完,沈初梨慢悠悠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

忽然伸手,一把薅住她的衣领。

还不等沈芙反应。

“啪啪啪啪啪!”

沈初梨左右开弓,在沈芙脸上狂扇。

“你一个奴仆之女,当着我的面,说沈府是你家?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撒野!”

“你享了我十多年的福,我不同你计较,还对你好,你偏要置我于死地!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抢走了几个睁眼瞎,你以为我稀罕?”

她早已忍耐多时,此刻弯下腰,盯着沈芙那张肿成猪头的脸,毫不客气又是一记耳光,把她哭喊声打的戛然而止,喝道:

“如今我名声毁了,还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你的计谋得逞了,还敢挤兑我,贱婢,姑奶奶给你脸了是吧?”

沈芙惊恐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往外爬,“爹!娘!哥哥!姐姐疯了......”

沈初梨见她还敢摇人,抓住她脚踝把她拖回,甩掉鞋子塞进她嘴里。

“疯了?你不就想看我发疯吗?你成功了!沈成功小姐,怎么我疯了你反而哭了?继续作威作福啊!”

她下手越来越狠。

“你嫉妒我嫁的比你好,所以想尽办法让太子厌弃我,是这样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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