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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弃妇觉醒后,冷王求做我续命符江清婉墨云寒免费看

2025-04-24 22:03:2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涂妖妖

江清婉冷冷扫过众人。“秦府虽比不得县主府,可在京中也不是无名之所。当年秦明朗娶我,用的八抬大轿。这五年中,街坊邻里皆知我是何人。想用一个无所出的罪名休了我?我为...

玄学弃妇觉醒后,冷王求做我续命符江清婉墨云寒免费看江清婉冷冷扫过众人。

“秦府虽比不得县主府,可在京中也不是无名之所。

当年秦明朗娶我,用的八抬大轿。

这五年中,街坊邻里皆知我是何人。

想用一个无所出的罪名休了我?

我为何要答应?

我若不答应,就算是当朝县主,也只能是妾!你放肆!”

一个“妾”字差点没把苏玉兰气炸。

江清婉却丝毫不惧,悠然抬手指了指外面。

“县主将人全留在府外,不也觉得抢人夫君甚是丢脸吗?

若此事闹大,传到圣人的耳朵里,结果会如何,你们比我更清楚。

左右不过我赌上一条命,可你们......敢下注吗?”

苏玉兰噎了个半死,抓起茶盏砸在了秦明朗的身上。

“你是死人吗?”

秦家公看不惯,刚要训斥就被张氏拦下。

她虽也不喜苏玉兰骄横,可现如今,自家儿子的官职还没定,还要靠着苏家才行。

一旁的秦润气的撸起了袖子。

“父亲,她要发疯,咱们就把她关起来!

看她还怎么去报官!”

此话倒是提醒了秦明朗。

刚刚一时被骇住,他差点忘了,对付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江清婉,哪里用得着大费周章?

庆功宴的帖子早就下了,府中要准备的事情良多。

他没时间纠缠不清,索性不再伪装,杀气尽显。

“江清婉,你觉得我没有办法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吗?”

江清婉怔住,眼底荒芜的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一个男人变了心,又哪里只是权势所迫。

她看向秦明朗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块半血赤玉。

是她送他的定情之物。

上面有她赌上半条命刻下的符箓,保他在战场逢凶化吉,保他仕途一路昌盛。

若他身死,她必会反噬,吐血而亡。

这是诸葛门下的最高秘术。

师父曾千叮万嘱绝不能用。

这五年,她无缘无故病了三次,差点死掉。

她知道,那三次,秦明朗重伤。

即便濒死之时,她都不曾后悔。

可她当年认定的命定良配,成了赫赫威名的将军,却对她动了杀心。

所有情意在此刻尽数化为乌有。

她懒得再多解释,伸手过去。

“将赤玉还我,你我和离。”

她态度的骤然转变让秦明朗愣了一下,低头看向那块玉,却忽地生出不舍。

倒不是这玉质多好,而是不知为何,每次上阵杀敌,只要带着这玉,他便会觉得心安。

苏玉兰一听这玉竟然是江清婉的,不等他回神,上前一把拽下狠狠丢在了地上。

“什么破东西,还当了宝贝!”

赤玉碎裂,符箓作废。

江清婉的身体轻轻晃了一下,反噬骤然袭来,强烈的眩晕刚让她的唇色几乎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莲儿以为她是悲伤过度,赶紧扶住她,噙着泪小声安抚,“夫人,您要保重自己。”

见她如此,苏玉兰得意的挽上秦明朗的胳膊。

一个贱民,也配跟她争,简直不自量力。

“明朗,写和离书给她。”

秦润立刻跑去内室拿了文房四宝。

张氏在旁提醒。

“写清楚,她的那些嫁妆,可一件都不许带走!”

当初要不是看嫁妆礼单那么丰厚,她根本不会让江清婉进门。

虽然她看不起江清婉的出身,可又不得不承认,江清婉挺会赚钱,那几个铺子被她操持的红红火火,当初破旧的府邸也变得奢华宽敞。

在这条街上都找不出第二家。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是他们秦家的了。

最后还得了一个县主儿媳,她当真是天生的富贵命啊。

莲儿快被这家人的不要脸气疯了。

“那都是夫人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们?”

张氏一瞪眼,“小贱蹄子,你给我闭嘴,再敢多事,立刻拉出去杖毙!”

莲儿还想争辩,江清婉虚弱的抬手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必再说。

和离书很快写好,双方签字画押,自此之后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秦明朗看着江清婉那张苍白的小脸,心有不忍。

“去院内收拾些用的带上,若真的活不下去,也可留在秦府为......为奴。”

“秦将军还真是心善!”

江清婉冷讽一声,再没看他,拿过属于她的那份和离书,强撑着力气扶着莲儿往外走。

还没跨出堂门,苏玉兰忽地冷斥。

“谁让你走了?

来人,这个贱妇诋毁本县主,杖责三十!”

“什么?”

莲儿大惊失色。

“杖责三十,你是要把我家夫人活生生打死吗?”

苏玉兰柳眉一横,“本县主就要打死她,谁敢说个不字!”

江清婉签下和离书的那一刻,她就没打算让她活。

在京城,只要这女人还活着,就是她和秦明朗婚事上的污点。

她被发配封地数年,好不容易求得爷爷恩准回京,她决不能在苏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秦润不懂其中诸多道理,一味攀附讨好。

“都愣着作什么,还不动手!”

莲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爷,您叫了夫人五年的娘亲啊,怎么能如此狠心!”

她不提还好,一提秦润更恼火。

“她也配!

给我打!”

府内众人看的真切,这是更换了主子啊!

虽然江清婉以前待他们不错,可谁让她得罪了县主啊。

立刻有两个小厮冲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抓江清婉。

下一刻就被人提溜着脖子扔了出去。

扔人的叫李斗,是江清婉去年捡回来的。

力大无穷,平日里只听江清婉的话。

为人很轴,。

他扔人不往外面扔,偏偏往堂内扔,还冲着苏玉兰扔。

苏玉兰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躲到了秦明朗的身后。

去拿棍子准备行刑的小厮刚跑过来,手里的棍子就被李斗抢去。

他指着苏玉兰喊,“你要打夫人,我就揍你!”

说话间抡着棍子就冲。

秦明朗是武将,虽未防备,却也轻松避开。

几招下来,李斗并没有讨到好处。

可他力大,肉糙,也抗揍,秦明朗一时半刻也拿他不得。

堂内物件被砸了个稀巴烂。

张氏肉疼的破口大骂,苏玉兰趁机指使人去抓江清婉,莲儿哪里护得住。

江清婉虽然一身本事,可独独不会武功。

师父说她幼时受过极重的伤,毁了根骨。

其实,就算是不会武功,若秦明朗要杀她,她也有的是法子对付。

可现如今,她被赤玉符箓反噬严重,再加上这秦府内有她设的风水大阵,在这里,她什么法术都施展不了。

眼见着就要被拖拽在地上。

忽然眼前“砰”的一声,李斗鼻青脸肿的抱着秦明朗摔倒过来,顺势冲散了围着她的那些人。

他似不知疼一般,嘴里带着血冲着江清婉喊,“夫人,我打不过,你快跑。”

话刚出口就被秦明朗逮住机会一肘砸在鼻梁上,不得不松了手。

秦明朗已经打上了头。

他堂堂二品武将,竟被一个低贱的下人缠的无法脱身,若传出去,他脸面往哪里搁。

“该死!”

他抽出随身的匕首就要结果了李斗。

“秦明朗!”

江清婉怒极。

这一府凉薄无情之人,竟被她护在心尖五年。

简直可恨至极。

她急火攻心,嗓子里一阵腥甜上涌。

正欲拼个鱼死网破,府门外忽然传来门房的高声呼喊,“京兆府尹柳大人请见!”

墨云寒一声墨绿长袍,其上金线绣着腾云的龙,威压极重。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在秦明朗身上。

直白的打量着。

铠甲之下,身形修长,眉宇之间,亦有英朗之姿。

长得不丑。

他将目光收回,语气寡淡,听不出喜怒。

“秦将军在边境浴血杀敌军功昭昭,倒不用攀附苏家抛弃糟糠求一个前程。”

秦明朗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辩解。

“王爷误会了,我与县主在边境相识,情投意合,绝非攀附,至于家中娘子,她只是一个孤女,当年我年少怜她无家可归,才收留她在府中,并未......并未八抬大轿迎她入门?”

墨云寒尾音上挑,威压更甚。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越看此人越不耻,除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也不知江清婉看上他什么?

难道就只是喜欢皮囊如此肤浅?

秦明朗被噎了个半死,还想再解释,墨云寒却已经面色冷然的走了。

诸位朝臣齐齐躬身相送,片刻后才抬起头,对视几眼,各自心思百转。

能入朝为官多年的,又有哪一个不是人精。

他们冲着秦明朗尬笑两声,皆拂袖而去。

刚刚还巴结讨好,此刻全避如蛇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位九王爷不喜这位新晋的二品将军。

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惹了那尊大神不愉。

秦明朗又急又气,大步追上想重新缓和与朝臣之间的气氛,却无人搭理。

踏进昭阳殿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那种强烈的不安在战场上他曾有过三次。

下意识的,他摸向腰间,却并没有摸到熟悉的赤玉。

心里瞬间咯噔一下,慌得厉害。

果不其然,册封官职的时候,墨云寒当场提了反对意见,理由是,秦明朗品行不端。

最后只封了一个兵部监造郎的职位。

所谓监造郎就是兵器改进维修督建的管事,根本没有实权。

堂堂二品成了满朝的笑话。

......秦府东厢房内。

苏玉兰昨夜睡得极差,不知为何,她一直在做噩梦。

晚上还感觉有阴风在床边吹。

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一夜折腾,双眼无光,眼下更是呈现青灰色。

她恨恨的用金簪戳着木桌。

“贱种住的地方风水就是差,春梅,你今日去找个道士来家里做做法。”

春梅是她从封地带来的贴身丫鬟,自小跟她在县主府生活,对秦家的一切也甚是不满。

“小姐,咱们为何不搬去县主府。

这地方实在太委屈您了。

奴婢今早去厨房看了,连燕窝人参都没有,一大早竟然准备的只有下等人才吃的咸菜包子。

那个张氏,竟然还派丫鬟过来催您去行晨安礼,真是可笑!”

苏玉兰冷笑一声。

“两个老不死的东西!

眼下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你扶我去看看秦润。”

秦润此刻已经醒了,正苦着脸在喝白粥。

经历昨夜,他有点后悔没有谨记江清婉的叮嘱,才会遭了这么大的罪。

苏玉兰刚进门就被一屋子酸臭的味道熏得差点吐了。

下意识就想退出去,秦润却已经看到她,满脸开心的迎了上来。

“见过母亲,昨夜辛劳母亲为我寻得神医,儿子已经不疼了。”

离得近了,他身上那股子屎臭味越发明显。

连春梅都有些忍不住捂鼻子。

苏玉兰强压下恶心,笑得很是勉强。

“病去如抽丝,还是要好生将养着。”

说着拿了张百两的银票递过去。

“想吃什么让小厮去买,莫要受昨夜的影响。

当朝皇子,也会尝百家菜肴,若是惧怕生病就什么都不敢吃,岂能成长?”

秦润顿觉有理,刚刚的后悔一扫而空,满腔都是对江清婉的埋怨。

一个乡野孤女,什么都不懂,但真是误他良多。

他接了银子又讨好道,“母亲,我何时可入太学?”

苏玉兰当然想将他早些送进去,这样她在苏家,会多了一个长脸的筹码。

可她不能借苏家的脸送,必须要秦明朗领下官职,才能名正言顺。

“不急,等你痊愈,母亲便送你去。”

随后又叮嘱几声便走了。

等走出院子她才忍不住连续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眼中满是厌烦,刚缓过来张氏就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已是半老徐娘,却穿着大红绣花的裙褂,满头珠翠,恨不得将所有首饰都插在头上,像个开了屏的老孔雀。

春梅忍不住嗤笑出声。

张氏却不以为然,端着婆母的架子看着苏玉兰。

“身为儿媳,晨昏定省的规矩要守,我可怜你昨天奔波,不与你计较,但以后,早晚请安,伺候汤药,一样都不许少,这是秦家的规矩。”

“还有,我让人请了舞狮队,还买了炮竹红绸,正在府门外布置,你拿些银子出来,等会要散些喜钱恭贺我儿大喜,莫要让外人觉得秦府寒酸,丢了秦家的脸。”

不等苏玉兰吩咐,早就看不惯的春梅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跟县主说话?

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是县主的规矩!”

张氏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捂着脸难以置信。

“你......你这个贱奴敢打我?

我可是你们县主的婆母!”

苏玉兰虚虚拦了下春梅。

“你也莫怪,春梅从小学的是皇家的规矩,你是平民,我是县主,说话前要行礼跪拜,不尊者,掌嘴!”

张氏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闻言心里有些慌。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锣声,是秦明朗回来了。

她登时有了依靠,捂着脸哭喊着冲了出去。

骤然响起的鞭炮声惊的马车差点掀翻。

秦明朗阴沉着脸刚下车,就看到张氏跟个鬼一样扑了过来。

“儿啊,你总算回来了。”

锣鼓喧天,狮子乱舞。

周围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被张氏让小厮招呼过来见证秦家光宗耀祖时刻的街坊邻居。

见此场景,顿时哄堂大笑。

“秦家老夫人这是开心疯了吗?

老脸还抹上胭脂了,好像还有巴掌印,儿媳妇打的吗?”

“不能吧,我记得她那儿媳很温顺啊?”

“那个温顺的儿媳被这一家子给撵走了,说是娶了个县主当新妇。”

“真够没良心的,那江娘子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五年啊。”

“说说不是呢,没德没品的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人家县主可是皇亲,还能由着她耀武扬威,以后有她受的。”

“别说了,人家不是要封大将军了吗?

小心抓你去砍头。”

......议论声传进耳朵,秦明朗又想起在朝堂上众人看他的眼神,越发觉得丢人现眼。

忍得额间青筋暴突,粗鲁的拽着张氏进了府。

“娘,您又在闹什么啊?”

张氏却着急询问,“儿啊,你是不是封大将军了?

你给娘讨一个诰命的身份,要一品的。

这样谁也别想欺负娘。”

见秦明朗不说话,她立刻又开始哭天抹泪。

“儿啊,早知道你这新媳妇如此不听话,还不如让江清婉留下,至少那贱妇会赚钱,会伺候我和你爹!”

秦明朗此刻肺都要气炸了。

他才二品,连个心仪的官职都没有拿到。

竟然还要他去讨一品诰命?

他烦躁的一点耐心都没了。

“娘,我已经很忙了,你能不能安分些,不要给我惹事。

还有外面那是什么?

街坊邻里谁不知道江清婉昨天被赶出去的事,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他沉着脸让丫鬟把张氏领走,立刻去找了苏玉兰。

苏玉兰正悠然的喝着参茶,见他进来,冷哼一声,“你娘跟你告状了?”

秦明朗此刻哪有心思想这个。

“她一个内宅老妇,你不必理会。

兰儿,我被分去了兵部,任职监造郎。”

苏玉兰大惊。

“这怎么可能?

我娘给宫里的贵妃递了信,她不可能不帮的。”

秦明朗将墨云寒从中作梗的事提了一句。

苏玉兰的脸色骤变。

“你怎么惹了那个煞神?”

秦明朗也是一头雾水。

九王威名在外,十三岁披甲上阵,战功赫赫。

曾一人屠十城守卫,血染长枪,令周边诸国无一不胆颤。

后来被太上皇叫回京入朝堂参政,文韬斐然,推行的国政见效极佳。

大周境内无人不知,九王文能治国,武能安邦。

可偏偏这样的人,在皇亲国戚口中,却只落得一句煞神,再多,没人敢提。

他急的解释,“我没惹,我也不知九王为何要针对我?”

苏玉兰却很快想明白。

“一定是柳如知!

江清婉真是好本事,竟然真勾搭上了京兆府尹。

她知道你今日要面圣册封,竟然哄得柳如知将话递到了九王的耳朵里。

九王执掌军政,听了这些诬告,哪里还能看到你舍命拼来的军功。”

秦明朗恨得咬牙切齿,心下越发焦虑。

他苦熬了五年,可不是想要这个结果。

“咱们现在去见你爷爷行吗?

只要他能跟皇上递句话......”苏玉兰却立刻摇了摇头。

她爷爷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当年陪太上皇征战沙场,立下过汗马功劳。

可以说大周有一半的江山是他陪着太上皇打下来的。

他一生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儿。

小女儿入了宫现如今做了宠冠后宫的贵妃,也保了苏家的权势地位稳如磐石。

苏玉兰的母亲是二女儿,招了赘婿,却不中用,在苏家毫无话语权,好不容易给苏玉兰争了个县主的名头,可却出了那件事,害她不得不离京数年。

如今一回来就去求爷爷要官职,岂不是会被大房的人笑死。

要想堂堂正正回苏家,必须要做出点成绩不可。

“明朗,你知道洛九吗?”

秦明朗想了想,“你是说天下机关之祖洛九大师?”

苏玉兰点点头。

“你毕竟是二品,跟兵部侍郎同级,皇上怎么可能让你一直做一个监造郎。

巡防营守将事关京中安危,皇上若直接给了,其他人要作何感想。

依我看,监造郎只是个过渡,只要咱们能说动洛九讨几张兵器改造的图纸,再立大功,皇上还有什么理由不赏?”

秦明朗顿觉有理。

“可我听闻洛九是个怪人,谁的面子都不给。”

苏玉兰却不以为然。

“再怪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几张图纸而已,咱们就用银子砸到他点头。

江清婉不是存了不少钱吗?

正好用在此处,也不枉秦家养她多年。”

......江清婉一觉睡到大天亮。

不用晨昏定省,不用伺候老小,她只觉浑身舒畅。

昨夜的丹药虽起了作用,可助益不多。

看来以她现在的能力直接以修为炼丹行不通,她需要个特制的炼丹炉。

莲儿煮了莲子桂圆粥,又蒸了虾饺和糯米藕,见她醒了立刻端了进来。

“小姐,李斗说昨日烤鸡的土瓮裂了,想去弄些黄土回来。

那东西只有东郊河滩才有,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呗,正好抓几尾鱼回来吃。”

她担心江清婉还放不下秦家人,这才故意提起散心。

江清婉对抓鱼没什么兴趣。

而且她惧水。

“今日我有事,要去拜访一人,你与李斗去吧,替我叫辆马车。”

莲儿忙道,“那我陪您。”

“不必。”

江清婉美滋滋的吃了个虾饺,心情极好。

洛九那个人脾气怪,就算莲儿陪她,也进不去。

她忽又想起什么,冲着不远处的李斗道,“去挖两坛子将军行,在东边第二个酒窖里。”

莲儿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小姐,还挖啊。”

江清婉挑眉。

“我给过银子了。”

十万两,能买多少酒。

至于她昨夜赚回来的那十万两,纯粹凭她本事,一码归一码。

......京城繁华的冒安区的一角,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混杂着谩骂不绝于耳。

惊得街上行走的路人纷纷侧目看向一旁的普恒钱庄,好奇这冒安区最大的钱庄出了何事。

不消片刻,秦明朗一身狼狈的从里面被扔了出来。

李斗砸过还未痊愈的鼻子,此刻再次飙出鼻血。

他仰着头胡乱擦着,气急败坏地指着钱庄内大喊。

“你们知不知道本将军是谁?

胆敢殴打朝廷命官,你们不想活了!”

钱庄掌柜庄豪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腰缠金带,头戴金冠,圆乎乎的一张脸尽是鄙夷。

“连我的护院打手都打不过,你是哪门子将军,报上名号?”

秦明朗刚要说自己是二品武将,话到嘴边又赶紧憋了回去。

若是被人知道他堂堂二品,沙场浴血五年,竟然被一个小小钱庄的小小护院揍成这样,岂不是丢尽了脸。

“本将军的名号,尔等没资格听。

速速把银子拿出来,否则,你们钱庄就别想开了。”

他一甩袖子,官威摆的十足。

庄豪却丝毫没给面子,朝他伸出手。

“只要阁下能拿出私印和收据,本钱庄即刻原数奉上,绝不少你半个铜板。”

围观众人也有在钱庄存钱的。

闻言附和。

“对啊,普恒钱庄很守信用的,从没有出现过被人追着要银子的事,兄台,你确定是你存的银子吗?”

秦明朗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他实在没想到,一个商贾钱庄,竟然敢跟官斗。

见他不动,庄豪冷笑一声。

“大家伙都来看看,此人既没有收据,又没有私印,明明姓秦,却要取走一位江姓娘子的数万两银子,我们不给,他便动手抢,皇城之内,天子脚下,竟还有人敢做如此强盗行为,简直无耻至极。”

众人一片唏嘘。

秦明朗却兴奋的两眼放光。

他没想到江清婉竟然能存下这么多银子。

数万两啊!

就算他任职了巡防营守将,一年也就得几百两白银。

这女人,莫不是经商的天才?

怪不得连柳如知都护着她,定然是吃了不少好处。

该死的,那些可都是他秦家的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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