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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惊婚,摄政王殿下宠夫无度靳璇墨钰后续+完结全本阅读

2025-04-24 22:16:0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九磅十五便士

而后面那个小孩也赶了过来,两人一齐向靳璇行了个礼,“参见世女殿下。”那会儿靳璇年纪还小,不明白为何刚刚两人明显笑得那样开心,在她面前却有些畏手畏脚,靳璇尽可能的...

错爱惊婚,摄政王殿下宠夫无度靳璇墨钰后续+完结全本阅读而后面那个小孩也赶了过来,两人一齐向靳璇行了个礼,“参见世女殿下。”
那会儿靳璇年纪还小,不明白为何刚刚两人明显笑得那样开心,在她面前却有些畏手畏脚,靳璇尽可能的放软了声音,“嗯,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吗?”
“这......”两人有些为难。
她们可不想跟她玩,万一惹她不高兴,说不定会拿自己的身份命令她们做不喜欢的事。
她们来参加宫宴之前,母父在家千叮咛万嘱咐,在宫里一定不能招惹身穿蟒袍的人。
而靳璇刚好就是皇室中人。
小孩子往往言行无状,万一没个分寸......
靳璇看出了两人的为难,适时地开口,“罢了,你们玩吧。”
那两人面面相觑,靳璇抬眸看了一眼四四方方的红墙碧瓦,转身往另一边走了,身后的宫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靳璇也记不清自己当时到底一个人在宫里转了多久,只是等她再停下脚步时,不远处一棵郁郁葱葱的枇杷树下,两小儿盯着树上已经熟透了的枇杷发呆。
靳璇静静地看了几息,转身又要走。
这二人毕竟是男子,方才那两个女孩儿都这么怕她,这两人肯定也......
靳璇胡思乱想着,刚要走就被人抓住了袍角,“姐姐可以帮我们一个忙吗?”
靳璇身边的宫人见这个小孩竟然敢这样对靳璇颐指气使,当即便出声呵斥:“大胆,你知道......”
靳璇抬手阻止,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第一次来宫里?”
“是第一次来,怎么了?”
靳璇难得笑了笑,“那怪不得。”
怪不得不认识她,也不怕她。
那个小孩有点懵,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你去帮我们摘一下枇杷,我们够不着。”
靳璇挑眉,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使唤自己,“你确定要我帮你?”
那个小孩点了点头,旁边的小孩拉了拉他的手,小声,“阿钰,还是算了吧,万一她是哪家的贵女,咱们会挨骂的。”
靳璇低头打量着两人,面前那小孩儿眉眼忽闪忽闪的,跟会说话似的,等回过神来,靳璇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点头同意了,“好,我帮你们摘。”
那会儿靳璇的武学功课已经入门了,所以爬上爬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很快就摘了几个枇杷下来,递给那个叫阿钰的小孩,“吃吧。”
小阿钰接过枇杷,笑得比枇杷还要甜两分,“谢谢。”
“兄长,你快尝尝。”
“阿钰先吃。”
“好。”
小阿钰拿着枇杷在袖子上擦了擦,尝了一口,“兄长也吃。”
靳璇见没自己什么事了,转身要走。
小阿钰却又跑过来,拉着她的袖子,一只手递过来一个枇杷,“枇杷,分你一个,很甜的。”
靳璇看着他,有点懵,“给我吃?”
小阿钰还以为她是有点嫌弃枇杷不干净,又在自己袖子上擦了擦:“这样就干净了。”
靳璇笑着接过来,“谢谢。”
那个小孩见她笑了,又吃了一口枇杷,“我叫墨钰,你叫什么呀?”
......
“殿下?殿下!”
靳璇回过神来,斜了凌音一眼,“本王没聋。”
“......”
还说没聋呢,都叫了这么几声了才给反应。
当然,这话凌音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几句,就是再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来说。
“殿下这是......”
“无碍。”
“那迎亲为什么要从简?您之前不还......”
靳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算是本王看走了眼。”
凌音其实也很像安慰安慰靳璇,奈何她本人也没经验,“殿下别动怒,大不了娶过来之后,不理他也是了。”
“那就平白让他占着正君的位置当摆设?”
靳璇看都没看凌音,下意识地就反驳了一句。
“大不了让他做个偏室。”
靳璇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凌音,“偏室?本王府上不养闲人。”
“那殿下再找个正君不就好了吗?管他做什么呢,大不了,让他去伺候正君。”
这样既有事让他做,又不让他当正君了,完美!
凌音这样想着,笑了笑。
靳蓉看了一眼傻乐的凌音,“且不说这是圣旨赐婚,全京城的儿郎加起来,哪个能排在墨家二位公子前头去?你竟然还想着让墨国公的嫡次子去伺候人?”
“......”
凌音听到这话,一时间没话说了。
又不想让他做侧室,又说他占着正君的位置,要不然先当正君娶进来,然后再......
“殿下,可以等他进了府,随便给他找点罪名,不就有理由剥夺他的正君身份了吗?”
靳璇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没再说话。
本王哪里比不上那个纨绔?
“要不行就结婚当天闹点事,结不成也行啊。”
靳璇饮尽杯中茶,随手将茶杯搁下,看着凌音,微微皱眉,“你话好多。”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那以后就不要这样了。”
凌音一噎,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应下。
自家主子倒不似传闻那般阴晴不定,只是,怼人的功力又精进了不少。
凌音在心底码着小作文,冷不丁听见靳璇再次开口,“迎亲还是按原来的办吧。”
“啊?刚刚不是还说要......”
从简吗?
靳璇瞪了她一眼,“你话多了。”
“是,属下明白了。”
凌音回过身来,悄悄赏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张嘴啊,不捧哏能怎么着?
杏林苑——
凌韵指挥着手底下的人,“把这些红纱收起来,那些灯笼也收了吧,还有这些,也收了。”
手底下都是勤快的,很快就将杏林苑收拾好,恢复成了之前没装饰的样子。
凌韵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遗漏了,便手脚麻利的回去复命了。
“殿下,撤完了。”
靳璇看着回来复命的凌韵,难得有些无语。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手底下这两个人手脚过于麻利了。
一个嘴碎,一个手快。
眼看就要大婚了,难不成,婚后还能真不给他住那里了?
“再放回去。”
阳潜园——
主仆四人刚刚迈步进来,便有伶俐的小厮上前,替墨澄和墨钰解了大氅,“二位公子快进屋吧,里头炉火烧得正旺,可比外头暖和多了。”
墨澄应了一声,扶着墨钰进了房间。
观书收了伞,安排人去煮姜茶,又去烧了热水,将活血化瘀的药膏一并拿了进来。
“嘶......”
墨澄上药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放得更轻了些,笑着,“这会知道疼了?跟母亲犟的那会怎么不见一点怕的?”
给墨钰上完药,观书又利索的将东西收了起来,把姜茶端进来,“公子和少公子喝一些暖暖身子吧。”
墨钰自幼便闻不惯姜味儿,看观书端了姜茶来,不由得皱了皱眉。
墨澄坐在墨钰旁边,搭着他的手腕,“快喝了吧,方才受了风,你身子本就弱,沾了病气可就不好了。”
墨钰摇了摇头,“兄长,你知道的,我自幼便不乐意喝这些。”
观书笑着将姜汤递过来,“少公子喝了才能免了风寒呢,喝这姜茶,总比染了风寒喝药的好。”
木羽也跟在一边劝着,好说歹说,墨钰总算是喝了半碗姜茶。
“公子,这姜茶趁热喝尽了才好。”
墨钰不由得皱眉,墨澄却是已经将姜茶喝完了,“是啊阿钰,快喝了,兄长这里备下了你爱吃的芙蓉糕。”
这么哄着,墨钰总算是将姜茶喝了个干净。
待两个侍子都离开后,墨澄递给了墨钰一块芙蓉糕,才切入正题,“跟兄长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钰盯着桌上的芙蓉糕发呆,沉默着咬了一口,抬头,迎上了墨澄的视线,察觉到墨澄眉宇间的关切之意,墨钰忍不住红了眼眶,“兄长......”
刚一开口,墨钰的声音便染了哭腔。
墨澄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墨钰的肩膀,“兄长在呢,慢慢说。”
墨钰吸了吸鼻子,靠在墨澄怀里,“兄长,就是阿蓉让人传信来,说是许久不曾见面约我出去,带我去了城外别苑,然后就......”
墨澄耐心地听他讲完,拿帕子擦了擦他的眼角,“那阿钰当时是怎么想的?”
墨钰垂眸揪着衣服上的璎珞,半晌才开口,“我......我当时是觉得此举不妥,可是阿蓉说不想殿下碰我......”
而且阿蓉当时也不想我反抗......
墨澄闻言,叹了口气,“阿钰,她明明可以有其它的法子......”
墨钰头低得更深了些。
“圣意难违,你必然要嫁给摄政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便是母亲在朝中再如何,也越不过龙椅上的那位。”
“她说不想看你和殿下圆房,只需大婚那日将殿下灌醉便可,摄政王娶夫,还是圣上赐婚,规格自不必说,届时文武百官往来恭贺,便是一人一杯,只怕摄政王殿下也能醉得不省人事,又如何能在大婚之夜碰你?”
墨澄拉着墨钰的手,说的话也是推心置腹,“便是摄政王殿下当真海量,千杯不醉,她寻些秘药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摄政王殿下饮下,势必能破坏你二人洞房花烛,你说是不是?”
见墨钰依旧不开口,墨澄也只好接着说下去,“按说第二日要验贞洁帕,你二人不曾同房,自然不会存在这些,届时殿下对你怀有两分愧疚,你便可以借着这愧疚提出要分居,便是不能长久,也可以拖上一段时日。”
“再不济二殿下也可以入宫求一求陛下,宫里那位是她的生母,她若是几次去求,让陛下给摄政王殿下安排些军务也是轻而易举的,只要摄政王不在府上,自然无法同你周公之礼。”
墨澄絮絮叨叨地,顺着墨钰的心思说了好些个存在的可能性。
“这些法子都可以,便是日后摄政王殿下追究起来,也与你没什么干系。”
墨钰听着,愈发的沉默。
“可她偏偏用这个法子......阿钰,你好好想一想,她待你,几分真心?”
“我......”
墨钰张口欲辩,却发现自己似乎辩无可辩。
那天在玉泉山上,他满心满眼的阿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想要拿他挡刀,若不是摄政王殿下突然出现......
墨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心底也多少动摇了些。
阿蓉她......对我当真是真心的吗?
墨澄拉着他的手放在手心,“兄长知道,你最开始对二殿下可能是乍见之欢,久处怦然,可你抛开她说的那些花言巧语再想想,她真正为你做过什么?”
“特别是今日这件事......几乎所有的过错都在你,她是皇女,最多是摄政王殿下脾气差些,让她受些皮肉之苦,而你,可是要嫁入摄政王府的,这件事还在殿下心里留了痕,日后,你该如何自处?”
“兄长......”
墨钰看着墨澄,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能找什么话替靳蓉辩解。
可是她不是之前救过我吗?
听说当时要换三蛊血,她都给我换了,上次在玉泉山遇险......
或许另有隐情呢?
还是这几年来有我不知道的其他事,让阿蓉变了心性?
可那个带着些预知意味的梦,又该作何解释呢?
墨钰微微蹙眉,只觉得心里烦乱的很。
“阿钰,说白了,她不想跟摄政王对上,也没那个本事对付摄政王,看殿下支持皇长女,她只怕是心生怨怼。”
“兄长的意思是,阿蓉对我不是真心的?”
墨澄点了点头,“阿钰,单看她所表现出来的,对你真心的成分太少了。”
“可是,她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就是为了针对摄政王殿下吗?”
墨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需要国公府的助力,如今朝堂上,立嫡立长之说盛行,特别是皇太女去岁在南疆一战成名,现在在民间呼声很高,二殿下若是想争一争那个位子,就势必要得到更多的助力,就比如,国公府。”
墨钰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相信阿蓉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是有真心的。”
“或许有,但有几分?”
墨钰一噎,随即又抓住了墨澄话语间的漏洞,“可现在陛下将我赐婚给了摄政王殿下,阿蓉若是想寻求助力,又为何处处与摄政王殿下为难?如此,岂非将摄政王殿下推到了皇太女那边?”
墨澄叹了口气,“便是拉拢了摄政王殿下又如何?且看殿下行事如此不羁,怕是宫里早就起了忌惮之心,看上去是二殿下与摄政王殿下争你一人,又何尝不是二殿下一直在借机挑起摄政王殿下的怒火?”
“若是他日摄政王殿下当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宫里那位自然就有了出手的理由。”
“先皇的遗诏再怎么也越不过当今圣上的旨意,无论什么时候,这天下都只认一个主人,便是现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位。”
墨钰沉默着,良久才消化了墨澄的这几句话,“兄长的意思是,我可能是圣上与阿蓉算计摄政王殿下的一环?”
墨澄点了点头,“存在这种可能性,不然,摄政王殿下并非刚刚有功还朝,母亲也并非又创下了什么政绩,为何会突然赐婚?”
墨钰自小被娇养着长大,以前从未想过这些,现在经墨澄这么一提点,只觉得背后都起了一层薄汗,“不,不会的......阿蓉以前便待我很好......”
怎么会有人为了一个阴谋隐藏这么久呢?
墨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都这般推心置腹了,怎么自家弟弟还是不开窍呢?
早前只觉得阿钰性子单纯是件好事儿,现在看来......
这样想着,墨澄微微摇了摇头,起身去妆奁里找了一封信,递给墨钰,“你拆开看看,这上面的字迹,你可认得?”
墨钰有些疑惑地接过信件,“兄长......这是兄长的私人信件,我如何能拆开来看?”
墨澄丝毫没在意这些,“你拆开看看字迹,看看是谁写给我的?”
墨钰半信半疑的拆开了信件,只看了一眼,便怔住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墨钰喃喃地念着,捏着信纸的指尖不受控制的发抖。
竟然是一首情诗!
若仅仅是情诗倒也罢了,可偏偏......这是阿蓉的字迹!
怎么会?
阿蓉她......
怎么可能呢?
墨钰捏着信纸,翻来覆去又看了好几遍,再开口时声音都发颤,“兄长,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怎么会呢?
墨澄笑着看向墨钰,神色间带着两分悲悯,“阿钰觉得是误会?可这的的确确是二殿下的字迹,也确实是署了兄长的小字。”
墨钰又陷入了沉默。
“就当这封信是误会,那这些呢?”
墨澄又递给他几封信,还有一些玉佩香囊什么的,每一件东西都在告诉墨钰一个他不愿意相信的真相:靳蓉在说着喜欢墨钰的同时,还试图勾搭自己的兄长。
墨钰拿着这些信件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秀气的眉毛都皱在一起,“兄长,你是何时收到这些的?”
“阿钰,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我是你亲哥哥,还能骗你不成?”
墨钰一噎,垂眸看着手边那些东西,“我不是不信兄长,只是......”
“只是不相信二皇女会这么做?”
墨钰点了点头,“阿蓉之前帮过我,我觉得她不像是这样的人......”
墨澄叹了口气,“阿钰,这字迹你也认得,信件上也写的清清楚楚,这些香囊,你看看跟你那些是不是也差不多?”
“兄长......”
这确实是阿蓉的字迹,也确实是写给兄长的,可是......
“阿钰,人不能自欺欺人,总该往前看,知道吗?”
墨钰沉默了好久,“兄长,我回去再想想吧。”
看着墨钰离开的背影,墨澄心里也乱糟糟的,“观书,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别被人瞧见。”
墨澄到底也是还没出门子的,若是被人知道私藏着外女的信件和香囊,便是他从头到脚都长满了嘴,也有理说不清。
“是,公子。”
观书连忙应下,把桌上的那些信件都放到外间的火炉子里烧了,又拿了剪刀将那些香囊剪碎,一并扔了进去。
摄政王府——
靳璇回府的时候,还不到午时,现在眼看日头都偏了好几寸,靳璇依旧没有要传膳的意思。
凌韵和凌音自然也看出来了靳璇心情不好,都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再触了自家殿下的霉头。
“把杏林苑那些东西都撤了。”
靳璇冷不丁一开口,凌韵和凌音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等凌韵应下,凌音那个愣头青便开口了,“殿下,杏林苑那些不都是给未来主君准备......”
凌音还没说完,就被凌韵掐了一下后腰,“嘶......”
“殿下,属下这就去办。”
凌韵这么一掐,间接性的救了凌音一命,一直等凌韵出门看不着影儿了,凌音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好像说错了话。
凌音下意识地屏息,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偏头悄悄看了靳璇一眼。
果然,脸色比锅底还黑。
靳璇摩挲着檀木椅的扶手,整个人气场冷得骇人。
亏本王还给他准备了那么多!
“迎亲从简。”
厅内只剩下靳璇和凌音二人,秉承着不让殿下的话落到地上的原则,凌音试探着开口,“殿下这是......”
话没说完,就遭到了靳璇的一记眼刀,“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凌音无语望天,莫名地觉得有些委屈。
靳璇没空理会凌音现在的心理,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墨钰,她就总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想当初......
“哈哈,来抓我呀!”
宫道上,一个小孩恣意地跑着,后边不远还跟着一个奶娃娃。
“你慢点,我跟不上你。”
前面的小孩扭过头来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慢死了。”
“小心!”
后面那个小孩面色有些惊恐。
等前面那个小孩转过来的时候,就快撞上靳璇了。
可还没等靳璇考虑要不要往旁边让一让,那个小孩竟然就硬生生的止住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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