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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姜姝宁萧凌川全本阅读

2025-04-24 23:07:3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漫锦

姜姝宁苦苦哀求,脆弱得像是朵随时会被折断的花。“当年不是你费尽心思要嫁给本王的吗?”男子轻嗤一声,语气陡然变得森冷凉薄,“要给本王受着!”她难堪得抬不起头来。她...

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姜姝宁萧凌川全本阅读姜姝宁苦苦哀求,脆弱得像是朵随时会被折断的花。
“当年不是你费尽心思要嫁给本王的吗?”男子轻嗤一声,语气陡然变得森冷凉薄,“要给本王受着!”
她难堪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夫君萧凌川当年想娶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庶妹姜瑶真。
是她以自己的清誉被毁为由,逼着他娶了自己。
这是她有生以来唯一一次算计,最终换来的竟是十年饱受折磨的婚姻。
跟往常一样,萧凌川尚未尽兴,姜姝宁就已经不堪重负晕厥了过去。
等她醒来,天已大亮,她只觉浑身如散架般,酸痛难忍。
看着身上多出来的青紫印记,她心中一阵酸涩。
若当初娶的是姜瑶真,萧凌川在床笫之事上大抵是舍不得让她吃这些苦的吧?
机关算尽得来的夫君,心始终是捂不热的。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婢女冬梅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上前:“王妃,把这碗求子汤喝了吧。”
姜姝宁秀眉微蹙,推开那碗汤药:“不喝了,没用的。”
整整十年,她喝了不计其数的求子汤药,可始终怀不上萧凌川的骨肉。
若有个孩子,哪怕萧凌川待她再差,深宅再寂寞,她也好歹有点精神寄托。
冬梅劝道:“王妃,喝吧,昨夜您和王爷行了房,说不定就怀上了呢!”
姜姝宁苦笑。
在下人眼里,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毕竟除了她生病或来癸水,其他时候萧凌川都会来她房里。
但爱与不爱是有区别的。
尽管夜夜抵死纠缠,交颈而眠,可她比谁都清楚,萧凌川心里没有她。
他还爱着姜瑶真,哪怕她早就嫁为人妻。
想到这,姜姝宁心口一阵绞痛,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拂了冬梅的好意,将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
今日这求子汤格外苦涩。
冬梅伺候她洗漱:“王妃,王爷让您先自己先用膳,他今早有事。”
“我也没胃口,陪我回一趟姜府吧!”
她在婢女的陪同下出了院子,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萧凌川寝殿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是姜瑶真身边的刘嬷嬷!
姜姝宁愣了愣,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
萧凌川竟将姜瑶真......带到王府里来了?
她脸色骤变,微微惨白,欲前去质问一番,却又顿住。
萧凌川的寝殿,一向是连她这个王妃都不能来的地方,只怕她此刻也闯不进去。
她嘴角微抿,绕过前殿,行至寝殿后门。
一阵娇柔的声音从屏风后的房间传出:“凌川哥哥,你真的会护着真儿吗?”
姜瑶真称呼萧凌川从来不是“王爷”或“殿下”,而是“凌川哥哥”,竟比她这个当妻子叫的还亲昵。
姜姝宁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
“会的,真儿放心。”萧凌川的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
“可是,姐姐若是反对怎么办?”姜瑶真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她毕竟是凌川哥哥的正妻,若凌川哥哥成就大业,她便是大邺的皇后,届时怕是容不下真儿。”
姜姝宁脚步一顿。
萧凌川虽然什么都没跟她说,但作为景王妃,她又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皇帝病入膏肓,眼下大邺的皇位之争愈发激烈,那些稍具继位资格的王爷接连遭暗杀,如今仅剩萧凌川与萧修湛分庭抗礼。
瑞王萧修湛,是姜瑶真的夫君,更是夺走萧凌川此生挚爱之人。
萧凌川争的何止是这大邺的天下。
他争的分明是姜瑶真。
“她不会怀上本王的子嗣。”萧凌川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
“也是,幸好凌川哥哥这些年都给她服避子药,她若是有个孩子,再加上父亲母亲对她的偏爱,还不是稳坐这后位......”
姜姝宁只觉得脑瓜子一阵嗡嗡作响,原来她怀不上子嗣并非因为身子太弱,而是这些年萧凌川给她服避子药所致?
他怎能为了姜瑶真算计至此?
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她咬着牙进入寝殿,狠狠推开屏风。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惊到了屏风后的人。
萧凌川俊美无俦的脸上掠过一丝波澜:“你怎么来了?”
从前姜姝宁十分软弱,即便被他欺负贬低,也从不怨怼。
但这一刻,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冲着他吼道:“我若不来,岂不是错过了你们这出私通、败坏人伦的丑剧?”
萧凌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姜姝宁,你在胡说什么?”
姜瑶真也泪眼汪汪:“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现在就叫瑞王来,看他如何评价!”
姜姝宁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却被萧凌川一把拽住手腕。
他力道大得像是要当场捏碎她的手骨,脸色也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姜姝宁,你闹够了没有!”
姜姝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觉得喉头处一阵腥甜,她没忍住,“哇”一声吐出来一口黑红色的血!
萧凌川脸色骤变,连忙冲着门口大喊:“来人,快去传太医!”
姜姝宁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难怪她明明早就对萧凌川死心,竟还会因为他和姜瑶真私会而肝肠寸断。
原来五脏六腑的痛是因为毒所致,那她就放心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腥甜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她嘴里和鼻子里涌出。
太疼了......
怕是撑不到太医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出奇地平静。
萧凌川那么厌恶自己,等他称帝,必定不会善待自己。
与其看着他和姜瑶真卿卿我我,不如就此解脱。
萧凌川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往外跑去,声音里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姜姝宁,你好样的,竟敢服毒自杀!”
姜姝宁明显感觉到他的身躯微微发颤,连声音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抬眸望去,看到他眼中涌动着近乎癫狂的恐慌与错愕。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心底竟涌起一丝快意。
谁说她没有退路?
死不正是最好的退路吗?
“萧凌川......若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嫁给你,亦不会......爱上你......”她阖上眼眸,眼里流出红色的液体,是血,也是她的泪......
“姜姝宁——”
姜夫人将太后赏赐给姜姝宁的首饰分成两份,给了两个女儿。
又命府中绣娘将锦缎裁成两套衣衫,一套朱红如火,一套水绿如波,分别送到姜姝宁与姜瑶真手中。
姜姝宁瞧着那套朱红裙衫,忍不住轻笑出声:“母亲莫不是弄错了?我从不穿这样艳丽的衣裳,这该是给瑶真的吧?”
姜夫人却笑着说:“哪错了,就是给你的!你瞧瞧你,衣柜里尽是些素淡颜色,偶尔也该换上鲜亮的衣衫,衬得人更出挑些。”
“女儿要那般出挑做什么?”
前世她虽曾暗暗羡慕姜瑶真被萧凌川青睐,却从未想过效仿她的穿着打扮。
她始终坚守自己的风格,即便一生未能赢得他的心,也不肯妥协分毫。
今生,她决意不再与他纠缠,更无需迎合他的喜好,穿上那些艳俗的衣裳。
姜夫人却不依,拉着她的手劝道:“你既将三皇子的亲事让给了真儿,也该好好打扮一番,为自己觅一门好姻缘!”
说着,她从妆匣中取出一支雕工精致的金钗,轻轻插 入姜姝宁的发髻。
姜姝宁本想告诉母亲自己有意与五皇子结亲,可转念一想,这事八字还没一撇,还是先按下不提。
她摘下这过分招摇的金钗,正巧姜丞相步入房中,面色阴郁。
姜夫人急忙迎上前:“老爷,熙贵妃怎么说?”
姜丞相目光落在姜姝宁,沉声道:“熙贵妃不同意这门亲事,说三皇子看中的是宁儿本人,而非姜家嫡女的名分。即使抬真儿为次嫡女,他也不愿娶。”
姜姝宁闻言一怔,下意识攥紧手中的金钗。
那日赏菊宴,她分明看出三皇子对姜瑶真有意,如今已经将姜瑶真抬为次嫡女,他为何仍执意要娶自己?
是熙贵妃的授意,还是初五进宫那日,他果真对自己生了心思?
一想起三皇子看自己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以及对自己说的那句直白的话,她便觉一阵寒意袭来,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不,让她嫁这种举止轻浮的男子,她宁可一辈子留在姜府做个老姑娘!
“父亲,女儿已有心仪之人,不愿嫁给三皇子!况且,女儿已经在太后那求了懿旨,女儿的婚事自己做主!”
姜夫人自然舍不得勉强自己的女儿,对姜丞相道:“既然他不愿娶真儿,那我们就把婚给退了吧。”
姜丞相面露难色,沉声道:“这是在驳熙贵妃面子,若将来宁儿嫁给其他皇子,少不了被熙贵妃针对,往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啊!”
“那可如何是好啊?总不能逼宁儿嫁过去吧?”姜夫人愁眉苦脸道。
“退婚之事,须得三皇子亲自向熙贵妃开口。”姜姝宁道,“父亲,先别急着答复熙贵妃,女儿自有办法。月神节将至,女儿记得,往年这时候,陛下都会宴请大臣及家眷入宫赏月,对吗?”
姜丞相点头:“不错,就在十五那日。”
“到时候,带上瑶真一同前往吧。女儿要当面和三皇子说清楚!”她转向姜夫人,“母亲,那件朱红裙子挺漂亮的,改一改给瑶真穿吧。”
姜夫人忙应道:“好,我这就让绣娘按瑶真的尺寸改。”
“谢母亲!”
她就不信,再次见姜瑶真这般艳丽夺目的佳人,三皇子还能无动于衷。
到时候,他定会改变主意!
姜瑶真院子里,秋月匆匆来报:“二小姐,不好了!冬梅说,三皇子执意要娶大小姐,哪怕您已被抬为次嫡女,他也不肯娶您!”
姜瑶真闻言,脸色陡然一沉,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赏菊宴上,三皇子对我青睐有加,还特意托人送来一幅红裙女子的画作,分明是动了心!姜姝宁不过进宫一趟,他便移情别恋,定是她故意勾引了他!”她咬紧牙关,恨意在胸中翻涌,“还在爹娘面前装出一副大度模样,要把婚事让给我,简直虚伪得令人作呕!”
秋月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二小姐,您打算怎么办?”
姜瑶真冷笑一声,眼中狠色渐浓:“她既坏我姻缘,我又怎能让她好过?我要她嫁给自己最不喜欢的四皇子,还要让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月神节前一日,姜姝宁在后厨里忙得不可开交。
她虽有意与五皇子萧怀瑾结下良缘,可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单独相见终究不妥。
至于萧凌川,那个前世伤透她心的四皇子,她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更遑论私会。
明晚萧凌川与萧怀瑾都会赴宴,正是兑现承诺的好时机——将亲手制作的杏仁干酪饼送给他们。
杏仁干酪饼刚出炉时,姜瑶真来了。
“姐姐看起来好忙啊,需要我帮忙吗?”
姜姝宁看她发间朱钗摇曳生辉,身着一袭华丽长裙,一看就不是来干活的样子,便淡淡婉拒:“不必了,我与冬梅足以应付。”
姜瑶真也不坚持,她佯作好奇地凑近瞧了瞧那堆刚出锅的杏仁饼,然后看似无意地经过冬梅身侧,将一包东西悄然塞进冬梅袖中,随即转身离去。
姜姝宁浑然不觉,随手拈起一块杏仁饼尝了尝,确认味道无可挑剔,便吩咐道:“冬梅,去取两个食盒来。一个用花梨木雕的,另一个随便拿个旧的即可。”
冬梅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捧着两个食盒回来。
姜姝宁俯身细选,将形状饱满、色泽诱人的杏仁饼小心翼翼放入花梨木食盒,还特意铺上一方素净的丝帕,再轻轻合上盖子,动作间透着几分珍重。
而那旧食盒里,她只随意丢进几块边角残缺的饼,很是漫不经心。
冬梅在一旁瞧着,忍不住问:“大小姐,这两个食盒是要送给谁的呀?”
姜姝宁转头朝她眨了眨眼,笑意清浅:“等明晚你便知晓了!”
冬梅没问出答案,只得悻悻退下,转身去找姜瑶真复命。
“二小姐,大小姐不肯说哪个食盒是给四皇子的,这药该怎么下?”
姜瑶真冷笑道:“既如此,两个都下!明日月神节,我再设法让她与四皇子独处。”
她顿了顿,唇边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
她倒要看看,三皇子得知她与那不受宠的四皇子传出丑闻,还会不会娶她!
七皇子自然不希望她和四哥以外的皇子有接触,他还未想到借口推脱,姜姝宁就望向他的身后,欣喜地喊了一声:“五皇子!”
七皇子心中一咯噔,循声望去,果然见五皇子萧怀瑾正带着和煦的笑容朝他们走来。
“姜姑娘,原来你在这。七弟也在啊!”萧怀瑾笑着打招呼。
“五皇兄!”七皇子赶忙行礼,心里暗暗嘀咕,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臣女见过五皇子。”姜姝宁微微屈身施礼,态度温婉。
“姜姑娘无需多礼。”五皇子温声道。
五皇子萧怀瑾,与姜姝宁年纪相仿,生得俊朗周正,性情温润如玉。
其母族乃是江南望族,富甲一方,于朝堂之外自成一片天地。
前世萧凌川登基后大肆清洗宗室,唯有五皇子得以幸免。
想来许是因为五皇子并无夺嫡之心,不构成威胁,又因他母族家财帛丰厚,乃整个大邺国力的根基,萧凌川不愿与其为敌。
若是能嫁给五皇子,远离朝堂纷争,余生过平安喜乐的日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正想着,五皇子将几朵菊 花递给姜姝宁:“这是我方才采来的新鲜菊 花,请姜姑娘收好。”
在众多皇子中,就只有他一人按照太后的吩咐,有认真在采摘菊 花。
姜姝宁接过他手中的菊 花,心中对他更添了几分好感。
两人并肩而行,七皇子跟在他们身后,虽面露不悦,却无从插话。
萧怀瑾忽然问道:“姜姑娘,赏菊宴那日的杏仁饼,不知是如何做出来的?那般香浓可口,我带回殿中给厨子们品尝,却始终做不出那天的味道。”
姜姝宁一愣,尔后莞尔:“五皇子也喜欢杏仁饼?不如改日我做些杏仁干酪饼给您尝尝?”
“这怎么好意思?”五皇子听后眉眼舒展,面露欣然之色。
“无妨,臣女平日里闲来无事,以做糕点为乐。”姜姝宁自然而然地答道,心中暗想着,反正她也要为萧凌川准备,不妨一同做好了。
“如此,便有劳姜姑娘了。”萧怀瑾温润一笑,心中甚是欢喜。
太后站在窗边,将不远处正谈笑风生的二人收入眼中。
她轻声对身旁的嬷嬷说:“哀家的这个五皇孙真是有福气,竟入了姜姑娘的眼。”
嬷嬷面露欣慰:“如今熙贵妃盛宠加身,想嫁给三皇子的京城贵女多如过江之鲫,姜姑娘却能淡然处之,实在难得。看得出五皇子也对姜姑娘颇有好感,太后娘娘今日可谓功德圆满了。”
太后的目光飘向远处神色沉郁的萧凌川,神情复杂:“姜姑娘未必能如愿以偿啊。”
嬷嬷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惊诧:“太后是说四皇子对姜姑娘也......那太后打算帮哪位皇子?”
太后微微一笑,话语间隐含深意:“再看看罢。”
若今日的刺杀为真,那萧凌川和姜姝宁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希望这两人都能得偿所愿。
只是眼下,他们的心意各不相同,最终结局如何,恐怕只能交给命运了。
众人回到殿内稍作歇息。
太后身边的嬷嬷将姜姝宁花篮里的菊 花洗净,用以烹茶。
少顷,菊 花茶端了上来,殿内众人皆有些口渴,纷纷端起茶盏饮用。
太子略一迟疑,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却忽然咳嗽不止,原本苍白的脸庞更显病态。
“太子可是旧疾犯了?来人,快把太子的药拿来!”太后一声惊呼,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侍从立刻奔出殿外取药,太子强撑着身子,竭力维持着储君的体面。
姜姝宁望着太子虚弱的模样,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悯。
这个太子自幼身体孱弱,前世,他登基不久更是重病缠身,皇位被萧凌川与萧修湛觊觎,最终引发了夺嫡之争,导致二皇子和六皇子丧命。
今生太子若是能平安康健,这大邺江山定能稳固太平,避免生灵涂炭。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开口提醒道:“太子殿下身子虚寒,这菊 花茶太过阴寒,恐怕不能多饮。”
“是哀家思虑不周,忘了太子身子虚寒,本不该给你喝菊 花茶的。”太后脸上掠过一丝愧色,没想到这区区花茶竟会让太子如此难受。
“皇祖母不必自责,”太子虚弱地笑了笑,“孙儿每月都十分期待初五这日,不仅能见到皇祖母,也能见到各位皇弟,心里十分高兴。”
这话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心酸,可几位皇子神情依旧淡然,无动于衷。
姜姝宁看得出,他们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感情却相当疏离。
她主动开口道:“臣女恰好知道一个温补的方子,或许对太子殿下的身子有所裨益。殿下若不嫌弃,臣女这就写下来,殿下每日服用,不出半年,定能见效。”
太子闻言,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那便有劳姜姑娘了。”
太后吩咐人备上笔墨纸砚,姜姝宁提笔写下了方子,很快一张纸上便密密麻麻地罗列出诸多食材。
前世,她嫁给萧凌川,经常用这些食材为他调理身体,十年间,萧凌川的体质逐渐增强,其中少不了她的功劳。
太后接过这张方子,发现竟是一张食谱,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欣慰:“本以为会是些苦涩的药方,没想到竟全是补身的食材。这上面写的八珍糕哀家殿里正好有,待会让太子带些回东宫。”
“谢皇祖母!”太子眼中一亮,竟露出了喜色。
姜姝宁这才意识到,太子的生母皇后与太后之间素来不和,导致太子少有机会感受到来自皇祖母的关爱。
看来这八珍糕于他而言,不仅仅是食物,更是稀罕的温情。
她不由得心生感慨,偌大的皇宫,虽然表面光鲜亮丽,但亲人间的关系如此疏离冷淡,竟不及寻常百姓家来得温情浓厚。
离开皇宫后,她乘马车回姜府,不料路上竟被人拦了下来。
随行的冬梅急忙下车查看,紧接着神色紧张地回到马车里。
“大小姐,是四皇子殿下!”
萧凌川,怎么又是他?
姜姝宁心生恼意,却不得不下车见他。
萧凌川容貌出挑,即便穿着不华贵,站在街道中依旧十分惹眼,惹得路人频频偷瞥。
姜姝宁有些恍惚,不知前世的自己是不是被这张过分好看的皮相迷惑住,才跟中了邪似的非他不嫁。
她收敛心神,微微屈膝行礼:“臣女参见四皇子。不知殿下拦下臣女的马车,所为何事?”
“我只提醒你一句。”萧凌川敛眉注视着她,声音低沉,“太子妃之位不是你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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