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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江清婉墨云寒全本阅读

2025-04-24 23:15:4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涂妖妖

“江娘子,这边请。”身侧的柳如知出声提醒,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循声望去,街对面不远处停了辆黑色的马车,绣着鎏金的暗纹,奢华而又低调。其上隐隐有龙气缠绕,里面坐着的...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江清婉墨云寒全本阅读“江娘子,这边请。”
身侧的柳如知出声提醒,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循声望去,街对面不远处停了辆黑色的马车,绣着鎏金的暗纹,奢华而又低调。
其上隐隐有龙气缠绕,里面坐着的人,必与皇室有关。
她顿时明白柳如知出现在秦府的原因。
半月前,柳如知遇一奇案,怎么也破解不了。
眼看皇帝给的期限马上到了,再不破案,乌纱不保。
她并没想插手朝廷的事,但那个凶手是个邪修。
诸葛门有铁律,凡遇邪修者必杀之。
她要维系秦家阵法和赤玉上的符箓,不能沾染人命,这才跟柳如知合作。
那件事他们互不相欠。
可刚刚在秦府,柳如知却是的的确确帮了她。
轻叹了口气,她随着柳如知走向马车,却并没有上去,冲着布帘方向福了福身。
“官人所问之事,恕我不能解答。师门有令,门下弟子,不得涉足朝堂,还请见谅。”
布帘被一只骨节如玉的手缓缓揭开半截。
逆着光,看不清里面男子的样貌,只瞧得见半截玄色的长袍。
可那种被人审视打量的压迫感,却极强。
片刻后车内飘出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天生贵胄的冷冽。
“你是云天机的徒弟?”
天下神算云天机,行踪诡谲,可算天下任何事,却未有人见过真容。
有人说是个妙龄少女,有人说是百岁老妪。
传闻颇多。
除了师父和三位师兄,无人知晓,那是江清婉未嫁人之前的江湖称号。
跟柳如知合作捉拿邪修时出了些意外,她不得不施展了些真本事,被问及,当时随口回了句谎话。
如今倒是骑虎难下,不好推脱。
稍作思考,她抬眸回道,“只是外门弟子,虽行了拜师礼,却没有那个福分追随师父,只学了些皮毛,刚刚推辞,是不敢污了师父盛名。”
她话中滴水不漏。
男人似失了兴致,帘子随之放下。
江清婉刚松了口气,里面却又传来声音,冷厉沉稳,不容抗拒。
“上来!”
袖袍下,江清婉的小手下意识勾了勾,符箓金线缠绕其上。
脱离了秦家的自我束缚,她现在谁的话都不想听,更别说是胁迫。
可指尖金线却在符箓即将形成的时候,散了。
胸口气闷滞疼,又有腥甜的味道在往上涌。
赤玉虽毁,可她的修为还是折了多半。
刚刚散去秦家护法大阵,已是身体极限,跟人硬刚胜算不大。
思索片刻,她扶着莲儿的手踩上了脚凳,弯腰坐进马车。
车内诡异的阴寒气息激的她皮肤汗毛竖起,抬眸间,看到了一张冷隽俊雅的脸。
眉如远山青黛,眼若流星追月,鼻挺而翘,男生女相,那双冷峭如刀的薄唇却又将这种阴阳不均调和得极致完美。
相比于容貌的经验,江清婉更诧异于对方头上堆积的功德金光,高的吓人。
如此命格,又生在皇家,怎会......
她低下头看向男人的双腿。
那里正散发着黑气,车内的阴寒气息便是源自于此。
如果不是这人功德够高,命格够硬,早就死了。
也难怪她在车外感知不到。
她抬头对上男人审视的黑眸,
“你寻我师父,是要治腿?”
墨云寒瞳孔微怔。
他的确在找云天机,可为的却并不是治腿。
原本再无波澜的心湖,又掀起微微的波澜。
他故意反问,“我的腿有何问题?”
江清婉从未见过这种圣与魔的结合体,兴趣十足。
“每日子时和辰时初,你的双腿会剧痛如虫噬,药剂针灸都没有用,只能硬挺过去,之后便如常人一般无二。只是最近,这种疼痛的时间在不断延长。当子时和辰时的间隔消失,你会死。”
墨云寒心下大惊,眸色深浓的如墨晕染开来。
柳如知说过此人有些本事。
他原还不信,一个深宅妇人,怎会跟云天机扯上关系。
今日一见,倒令他很意外。
“你能治?”
“能!”
江清婉回得干脆,让墨云寒的眉心皱了皱。
这女人刚刚在车外还说学艺不精,句句推托。
见了他却又改了态度。
他想起上车后女人看他的眼神和此刻灼灼的目光,心下生厌。
又是因为他的容貌!
“你想要什么?”
江清婉此刻已经有些急不可耐。
师父曾说,物极必反,反之亦然。
虽正道不耻邪修,但归根究底,两者的术法为同宗。
如阴阳两面。
她动了师门禁令,反噬惨重。
男人身上的黑气纯度极高,若能附以圣光符箓调配,就能炼出纯度极高的复元丹。
对她的修为恢复大有助益。
“我要住在你邻舍,想见你时,你不得让人阻拦。三月之内,我保你痊愈。”
墨云寒的眼底闪过讥讽。
果然如他所料。
不过,三月?
“若你治不好......”
“我若治不好,带你去见云天机。”
这个理由,墨云寒根本无法拒绝。
......
秦府内,
江清婉曾住过的院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苏玉兰找人砸了。
知她有气,秦明朗也不敢劝。
等再没东西可砸后,他才柔声哄道,“兰儿,你既不喜欢这里,不如我们搬去县主府。”
苏玉兰抬手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
“你少打我县主府的主意,没得到爷爷认可前,我们回不去。今晚庆功宴,要好生准备,明日面圣,定要拿下巡防营守将一职,到那时有了兵权和军功,我才能堂堂正正回苏家。”
这时管家拿着几个账本匆匆跑了过来。
“将军,夫人,月底了,欠的货钱还有做工的工钱都该结了,这是六个铺子的开销,您过目。”
苏玉兰自小养尊处优,虽被迫去封地,却也锦衣玉食,何时操心过这些。
她厌烦的摆了摆手。
“这些小事,你自己不会处理吗?以前怎么结,今日还怎么结,要是敢昧一两银子,本县主打断你的腿。”
管家急道,“夫人,以前都是江......江娘子到日子给的。”
秦明朗怕她再发脾气,立刻沉声道,“库房钥匙在老夫人手里,你去取了银子便是。”
管家刚要说话,张氏就骂骂咧咧地冲进院子,手里还拎着库房钥匙,看到秦明朗立刻嚷嚷起来。
“江清婉那个贱人,她是不是早就听到了风声,把家里的银子全都拿走了?这库房里怎么一张银票都找不到?”
她又看向管家。
“你说,是不是你跟她私通,把秦家的银子都昧了去?”
管家噗通跪在地上喊冤。
“铺子的盈利江娘子每日都会派人清点入账,内宅事务也都是江娘子一手操办,我只是听吩咐做事,根本不知道库房没有钱啊。”
他忽又想到什么。
“对了,江娘子在普恒钱庄开了户,应该是把银子存在了钱庄。”
张氏心急如焚。
“你快随我去取,好好的银子放在钱庄做什么。”
管家一脸为难。
“老夫人,取不了,普恒钱庄有规矩,必须拿着私印和票据才能取银子。”
张氏气的又开始骂。
“明朗你看见了吧,那个贱人就是跟秦家不是一条心,那可是秦家的钱,一个破钱庄,我就不信他敢跟二品将军府作对。”
她作势就要带人去闹。
秦明朗赶紧拦下。
“娘,这事容后再处理。等我明日面圣拿到官职,有的是办法。何必去闹丢了颜面?”
张氏顿觉有理。
管家举了举手里的账本。
“那这些该如何是好?这可拖不得。”
秦明朗看向苏玉兰。
苏玉兰气的冷哼一声,满眼讥讽,
“怎么?我刚进门,你就想让我贴补秦家?偌大的将军府,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吗?”
苏玉兰正悠然的喝着参茶,见他进来,冷哼一声,“你娘跟你告状了?”
秦明朗此刻哪有心思想这个。
“她一个内宅老妇,你不必理会。兰儿,我被分去了兵部,任职监造郎。”
苏玉兰大惊。
“这怎么可能?我娘给宫里的贵妃递了信,她不可能不帮的。”
秦明朗将墨云寒从中作梗的事提了一句。
苏玉兰的脸色骤变。
“你怎么惹了那个煞神?”
秦明朗也是一头雾水。
九王威名在外,十三岁披甲上阵,战功赫赫。
曾一人屠十城守卫,血染长枪,令周边诸国无一不胆颤。
后来被太上皇叫回京入朝堂参政,文韬斐然,推行的国政见效极佳。
大周境内无人不知,九王文能治国,武能安邦。
可偏偏这样的人,在皇亲国戚口中,却只落得一句煞神,再多,没人敢提。
他急的解释,“我没惹,我也不知九王为何要针对我?”
苏玉兰却很快想明白。
“一定是柳如知!江清婉真是好本事,竟然真勾搭上了京兆府尹。她知道你今日要面圣册封,竟然哄得柳如知将话递到了九王的耳朵里。九王执掌军政,听了这些诬告,哪里还能看到你舍命拼来的军功。”
秦明朗恨得咬牙切齿,心下越发焦虑。
他苦熬了五年,可不是想要这个结果。
“咱们现在去见你爷爷行吗?只要他能跟皇上递句话......”
苏玉兰却立刻摇了摇头。
她爷爷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当年陪太上皇征战沙场,立下过汗马功劳。
可以说大周有一半的江山是他陪着太上皇打下来的。
他一生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儿。
小女儿入了宫现如今做了宠冠后宫的贵妃,也保了苏家的权势地位稳如磐石。
苏玉兰的母亲是二女儿,招了赘婿,却不中用,在苏家毫无话语权,好不容易给苏玉兰争了个县主的名头,可却出了那件事,害她不得不离京数年。
如今一回来就去求爷爷要官职,岂不是会被大房的人笑死。
要想堂堂正正回苏家,必须要做出点成绩不可。
“明朗,你知道洛九吗?”
秦明朗想了想,“你是说天下机关之祖洛九大师?”
苏玉兰点点头。
“你毕竟是二品,跟兵部侍郎同级,皇上怎么可能让你一直做一个监造郎。巡防营守将事关京中安危,皇上若直接给了,其他人要作何感想。依我看,监造郎只是个过渡,只要咱们能说动洛九讨几张兵器改造的图纸,再立大功,皇上还有什么理由不赏?”
秦明朗顿觉有理。
“可我听闻洛九是个怪人,谁的面子都不给。”
苏玉兰却不以为然。
“再怪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几张图纸而已,咱们就用银子砸到他点头。江清婉不是存了不少钱吗?正好用在此处,也不枉秦家养她多年。”
......
江清婉一觉睡到大天亮。
不用晨昏定省,不用伺候老小,她只觉浑身舒畅。
昨夜的丹药虽起了作用,可助益不多。
看来以她现在的能力直接以修为炼丹行不通,她需要个特制的炼丹炉。
莲儿煮了莲子桂圆粥,又蒸了虾饺和糯米藕,见她醒了立刻端了进来。
“小姐,李斗说昨日烤鸡的土瓮裂了,想去弄些黄土回来。那东西只有东郊河滩才有,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呗,正好抓几尾鱼回来吃。”
她担心江清婉还放不下秦家人,这才故意提起散心。
江清婉对抓鱼没什么兴趣。
而且她惧水。
“今日我有事,要去拜访一人,你与李斗去吧,替我叫辆马车。”
莲儿忙道,“那我陪您。”
“不必。”
江清婉美滋滋的吃了个虾饺,心情极好。
洛九那个人脾气怪,就算莲儿陪她,也进不去。
她忽又想起什么,冲着不远处的李斗道,“去挖两坛子将军行,在东边第二个酒窖里。”
莲儿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小姐,还挖啊。”
江清婉挑眉。
“我给过银子了。”
十万两,能买多少酒。
至于她昨夜赚回来的那十万两,纯粹凭她本事,一码归一码。
......
京城繁华的冒安区的一角,
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混杂着谩骂不绝于耳。
惊得街上行走的路人纷纷侧目看向一旁的普恒钱庄,好奇这冒安区最大的钱庄出了何事。
不消片刻,秦明朗一身狼狈的从里面被扔了出来。
李斗砸过还未痊愈的鼻子,此刻再次飙出鼻血。
他仰着头胡乱擦着,气急败坏地指着钱庄内大喊。
“你们知不知道本将军是谁?胆敢殴打朝廷命官,你们不想活了!”
钱庄掌柜庄豪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腰缠金带,头戴金冠,圆乎乎的一张脸尽是鄙夷。
“连我的护院打手都打不过,你是哪门子将军,报上名号?”
秦明朗刚要说自己是二品武将,话到嘴边又赶紧憋了回去。
若是被人知道他堂堂二品,沙场浴血五年,竟然被一个小小钱庄的小小护院揍成这样,岂不是丢尽了脸。
“本将军的名号,尔等没资格听。速速把银子拿出来,否则,你们钱庄就别想开了。”
他一甩袖子,官威摆的十足。
庄豪却丝毫没给面子,朝他伸出手。
“只要阁下能拿出私印和收据,本钱庄即刻原数奉上,绝不少你半个铜板。”
围观众人也有在钱庄存钱的。
闻言附和。
“对啊,普恒钱庄很守信用的,从没有出现过被人追着要银子的事,兄台,你确定是你存的银子吗?”
秦明朗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他实在没想到,一个商贾钱庄,竟然敢跟官斗。
见他不动,庄豪冷笑一声。
“大家伙都来看看,此人既没有收据,又没有私印,明明姓秦,却要取走一位江姓娘子的数万两银子,我们不给,他便动手抢,皇城之内,天子脚下,竟还有人敢做如此强盗行为,简直无耻至极。”
众人一片唏嘘。
秦明朗却兴奋的两眼放光。
他没想到江清婉竟然能存下这么多银子。
数万两啊!
就算他任职了巡防营守将,一年也就得几百两白银。
这女人,莫不是经商的天才?
怪不得连柳如知都护着她,定然是吃了不少好处。
该死的,那些可都是他秦家的银子啊!
苏玉兰正吐得眼泪鼻涕横流。
一抬头就看到江清婉姿态慵懒的坐在马车上。
阳光似乎格外偏宠她,照的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圣洁的美。
相比于此刻的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眼中嫉恨的几乎冒了火。
这个贱人,不应该痛哭流涕,憔悴不堪吗?
她又瞥见了江清婉穿着的衣服。
江南云锦,只一套外衫就要近百两。
那可都是秦明朗的钱!
该死的贱种!
她扶着春梅的手,强压下胃里的翻滚,眼睛死死盯着江清婉。
“昨日没杀你,你今日竟还敢出现在本县主面前,春梅,把她给我拉下来!”
春梅撸着袖子就往这边冲。
车夫一见这架势,吓的抓紧缰绳,“姑娘,要跑吗?”
江清婉摆摆小手。
“不用!”
眼看着春梅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前襟,在一用力就能把她整个人拖到地上。
可就在这时,春梅好像忽然间被定住一般,四肢动弹不得。
在她的脚下,有一个旁人看不到的八卦阵正徐徐展开,牢牢将她困在其中。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春梅惊恐万分。
江清婉拎着两个酒坛子走下车。
妇人发髻已经散下,柔顺的长发随风而展,被一支雕刻精美的碧玉簪挽了半截在耳侧,慵懒清冽。
她越过春梅,越过吐的虚弱站不稳的苏玉兰,越过正努力维持自己伟岸形象的秦明朗,走向那两个依旧张牙舞爪的木桶。
二师兄最善机巧制造,名躁天下。
以前在山里的时候,因她不能练武,三个师兄总想让她多学点法术之外的东西傍身。
她拆了不知多少个机关人偶,虽算不得精通,可这两个木桶的机关所在,却是一眼看出。
她没费多大力气,就越过人偶敲响了门。
木门几乎立刻就开了,一个小童看着她,又看了看外面两个不动的木桶。
什么都没说做了个请的动作。
眼见能进去了,秦明朗立刻转身去招呼苏玉兰。
“兰儿,快过来,我们一同入内。”
苏玉兰的脸都要气绿了。
“为什么木桶不攻击她?你还要跟她一起进去?我现在才是你的夫人!”
她说着怒视江清婉,早就没了端庄理智。
“你还真是好手段,勾引了柳如知,现在连洛九的府门都能随意进出。我可听说洛九已经年过半百,你还真是谁都不嫌弃啊!简直娼妓都不如!”
门内小童气的跺脚。
“满嘴胡言,你们滚!”
说着往两个木桶身上啪啪拍了几下,木桶很快恢复原样。
小童似乎还不满意,
又打开木桶上面,各倒了一包药粉进去。
“再敢闯,毒死你们。”
苏玉兰指着江清婉怒斥,
“你让一个卑贱的下堂妇入门,却将本县主挡在外面,你可知我是苏家的人!”
小童却根本不给面子。
“我管你是谁,师父说了,闯过木桶阵,就可扣门一见,你们有本事,自己闯啊。要是弄坏了师父的木桶,就算进了门,也无用!”
秦明朗根本不相信江清婉有本事破阵,肯定是他刚刚打败了两个人偶才让她捡了便宜,当即着急争辩,
“破阵的是我,不是她。”
江清婉回头看他,“既如此,那你就再破一次。”
说完踏门而入,
小童在她进来后气鼓鼓的关上了门。
在关上门的瞬间,木桶再次被启动。
苏玉兰哪能忍受被江清婉压了一头。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破阵!”
秦明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去闯。
他在边境五年。
虽不是日日上阵杀敌,却也有过几次英勇时刻。
可不知为何,自从回了京,他时时感觉力不从心。
上一次跟那个叫李斗的奴才打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很多招式明明脑袋里有,可却打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往腰上摸。
却没有摸得熟悉的那块赤玉,心里越发的不安稳。
已经恢复如常的春梅满脸惊恐的回到苏玉兰身边。
“小姐,你觉不觉得江清婉身上有点邪性?”
苏玉兰正在气头上,闻言瞪了她一眼。
“你刚刚杵在那里做什么?别告诉我她给你下了定身咒!”
在封地时,他们常请人去府里唱戏。
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听过不少,却从来不信。
春梅赶紧解释。
“小姐,奴婢动不了啊,好像有鬼抓着奴婢的胳膊。”
苏玉兰被她说的心里有些发毛。
忽然想起昨夜的噩梦,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这时秦明朗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兰儿,要不你再想想办法,我......”
苏玉兰气的快炸了。
“你不是二品将军吗?连两个木桶都对付不了?”
秦明朗心里发虚。
“那小童说了,不能损伤了人偶,我这不是投鼠忌器嘛。”
“我们不如等江清婉出来,她来这里,定然是为了我,让她先去探探口风也好,若是不能请动洛九,我们再想旁的法子。”
说话间,他握住她的双手,声音更柔了几分。
“兰儿,还有一事,为夫想与你商量,你听了切莫生气。”
苏玉兰最吃他这一套。
冷哼一声,“你说。”
“兰儿金枝玉叶,江清婉只是地上草芥,命不值钱。既然她放不下秦家的荣光,倒不如加以利用。无论是洛九,还是钱庄里的数万两银子,先拿下再说。”
苏玉兰听出他言外之意,伸手拧在他腰间。
“你还想纳她为妾?”
“怎么可能?”秦明朗将她往怀里拽,
“我从身到心都是你的,可我实在不想你为秦家内宅烦忧,更无法看着你在外为铺面奔波。倒不如交给她,许她一个空名,中馈仍在你手里,岂不是能平息一切?”
苏玉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秦明朗赶紧又加了句。
“我绝不碰她一根手指头,如违此誓,为夫任由你处置,绝无二话。咱就当养了一条狗。”
苏玉兰想到秦家公和张氏,眼波微动。
让江清婉继续留在秦府伺候人,她有的是法子让那贱人生不如死。
“好,本县主给她个机会,但是,她要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在我面前自称为奴。”
秦明朗大喜。
“兰儿果然蕙质兰心,心胸豁达,一个下贱的孤女,倒时你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等为夫拿到好的官职,便随你去县主府单住,让她留在秦府伺候爹娘,岂不妙哉。”
他打着如意算盘。
此刻的江清婉却正在跟人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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